掩飾眼中甜蜜的喜悅,暗自壓平了聲音,道:「王妃娘娘福澤深厚,郡主在庇護之下必定能夠事事如意。」
王妃回身望了望一臉虔誠的南靖,心裡閃出一絲不快,還是說道:「這一次的事情,我會記在心裡,日後必定會有你的好處。」
南靖抬頭望著王妃笑了笑,又低頭一臉溫順的說道:「能夠為王妃辦事,是南靖的福氣,不敢再貪求什麼賞賜了。」
王妃心裡面嘲笑,心說:「說是不要,還不是為了面子上顯得沒有私心?剛剛你那眼睛就已經出賣了你了,還敢跟我玩花樣子,真是不知道好歹。」
她沒有說其他的,擺擺手,說:「我也乏了,你跪安吧!」
南靖忙依照大禮朝王妃行了跪拜之後,慢慢的退出去了,轉身的時候,卻是一臉掩藏不住的笑意。
王妃坐在椅子上,單手撐著頭,韻嬋忙過來幫王妃按揉頭部的太陽穴,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王妃娘娘,您有沒有覺得這個南靖小姐,似乎對南珠郡主太過在意了一些,雖然說是應當應分的,這事情她也太過於著了痕跡吧!」
王妃閉著眼睛,冷哼了一聲,道:「我還不知道她那一點小心思,不過是想要賣幾個人情給我,將來好為自己尋一門好親事,說到底了,最後還不是想要擺脫掉我!」
見王妃說的有些過了頭,韻嬋忙幫忙轉圜,道:「說起來,這個南靖小姐確實也夠命苦的,親娘是一個不中用的,在這王府裡面,也沒有誰跟她出頭,偏偏又嫁了一個那樣的人,被遣送回來之後,還是王妃娘娘仁慈,肯收留她,可是也不能夠一直白賴在王府裡面呀,她如今為自己打算,也確實無可厚非,只是做的太過顯眼了一些,叫人看著心裡不痛快。」
「哼,如果牽扯到的是別人也就算了,偏偏是我嫡親的女兒,我心裡面能夠痛快嗎!」
韻嬋笑著歎氣道:「所以說呀,這南靖小姐,也確實不夠聰明,平白無故的老是想要在這老虎嘴裡面找東西吃,這反過來哪裡有不給老虎咬到的道理?」
王妃便不再說什麼了。
淺淺也有一搭沒一搭的問影翠,「你有沒有發現,最近南靖小姐看著我的眼神有一點乖乖的。」
影翠正蹲在地上幫淺淺換上柔軟的鞋子,專門在室內穿著的,頂頭見到淺淺這樣一問,也有些詫異起來,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南靖小姐向來都是不跟人接觸的,見到了我們這些做丫鬟的,更是從來不肯紆尊降貴的說上一兩句閒話,我們大多都在私下裡並不議論她的,可是後來她……」
說著欲言又止,示意到這屋子裡面還有其他的人在場,淺淺忙說:「你們都推下去吧,這裡不需要伺候了。」
站在外面的兩個侍女這才彎彎腰,算是給淺淺行了一個退禮,便離開了。
影翠便說道:「南京小姐原先也是嫁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