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近了一些距離,閉著眼睛,忘情的歎道:「真是香呀!」
淺淺的心都擰成一塊了,偏偏還說不出話來,想要求饒示弱都不能夠,全身動彈不得,完全的任人宰割。
「難怪雲輕狂對你會這樣的念念不忘,人都走了,還要遣散這麼多美女,為你守身如玉的,而你竟然一點都不領他的情。」湊到淺淺的耳邊,親暱的笑罵道:「你真是一個狠心的女人。」
他嘴邊喝出來的溫熱氣體,傳到淺淺的耳垂上,只感覺到一陣的酥麻和害怕,淺淺緊張的感覺器官無比的敏銳起來,直感到白震庭的鼻尖已經觸碰到了自己的脖頸上來,所到之處,都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是噁心的感覺在氾濫著全身……
內心在狂怒的叫喊,「放開我!你這個禽獸!」但是嗓子竟然一點聲音都不能夠發出,只有不爭氣的委屈淚水,在宣洩淺淺此刻的無助和絕望,這個時候唯一想起的人,正是軒轅澈。
為什麼要不顧一切的回到那裡?明明已經能過脫身了的,如果聽了百里卿和雲寓意的勸告,這個時候已經在山腳下跟軒轅澈雙宿雙棲了,為什麼會這樣子?難道我們兩個人要注定這一輩子只能夠是經受不同的磨難,永遠都不能夠長相廝守嗎?
也許是感覺到了淺淺顫抖的抗拒,也是是心有顧慮,在橫掃完淺淺雪白的粉頸之後,白震庭停止了下來,轉到淺淺的正面,雙手按壓著她柔軟圓潤的肩膀,輕呵一口氣,笑道:「這麼久都沒有男人來滋潤你,是不是很耐不住寂寞了?我剛剛那一下子,還算滿意嗎?」——
淺淺只能夠以淚水無聲的額抗爭,心想,如果我此刻能夠動彈,如果我手中還有一柄寶刀,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直刺入你的胸=膛處,叫你血濺當場!
白震庭的眼睛慢慢的向下面遊走,停留在了淺淺高聳的雙峰上面,嘴巴「吱吱吱」的做出和不可思議的摸樣來,大約是在想著,這樣的一位幾乎完美無瑕的碧人,受到萬千追捧的可人兒,居然被自己這樣輕而易舉的就弄到手裡來了,真是不可思議極了。
「你還要違背我的意願嗎?此刻就只有我跟你兩個人,你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除非你肯聽我的話,否則,像剛剛的那一種感覺,我會在今後的漫長時光內,叫你能夠有機會反覆嘗試到的。」
說完哈哈一笑,伸手立即解開了淺淺的穴道,淺淺頭微微的朝前面傾了傾,剛剛跳過緊張,手心上面全部都是汗珠兒,突然一下子身子能夠動彈了,緊繃的樣子一時沒有緩和過來,竟然站立不穩。
白震庭趕緊做出一副憐香惜玉的摸樣來,伸手將淺淺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