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仔細一想,不由得怒道:「你這個無恥的小人,你比雲輕狂還不如!」奇怪!又是雲輕狂!難道這雲輕狂的皮囊裡面包裹著另外一個人的時候,腦海之中對先一個雲輕狂是如此的懷念嗎?
「哈哈,隨便你怎麼說都好,我只要能夠達到我的目的,哪怕要被天下人唾棄,我也毫不在乎!更何況,我現在化作成雲輕狂的樣子來,天下早已經沒有能夠容忍我的人了,遲早會有第二個白震庭率領眾人殺上來,到時候我將要如何抵擋?我不能夠不為自己考慮多一些!」
淺淺懸著的一棵心才算是平穩了一些,看他的神態還有語氣,應該不是在計劃著自己想想的那樣,不由得在心裡嘲笑自己自作多情,也許人家根本就沒有要存心的冒犯,不過是開開玩笑罷了,至於那麼緊張兮兮的嗎?
吞了一口口水,算是鎮定下來,說:「那麼你還想要我怎麼幫你,我知道的確實不多了,我平常不怎麼主動搭理雲輕狂的。」
「這些我都知道,我既然決定要跟雲輕狂這樣,自然就會將所有的情況都盡量的打聽清楚,要不然我也不能夠這樣輕易得逞!」
他邪惡的笑了笑,淺淺心想,他咬買通山上的信息和情報,也不是太難的事情。且不說雲寓意的胭脂閣就專門有這樣的東西賣,就是上一次雲輕狂四處遣散的人馬,下山之後被人隨便一逼問,還有不說的道理嗎?——
這個白震庭還真的是處心積慮,想想這樣做也是對的,在和重大的決定之前,是需要有這樣周密的頭腦和手段的。
他雙臂環抱著腰,他簡直自戀極了,好像還沒有完全的適應這一具身體,同時對這具身體十分滿意的摸樣,說道:「你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陪我在這裡練武功,把你所知道的的雲輕狂的所有招式都告訴我!」說著挑了挑眉毛,「你可不要告訴我你沒有見過雲輕狂的武功招式喔,你以前的武功底子我大致還是知道一些的,而這些書本我要是仔細的專研下去,也是可以的,那樣一來就太過耗費時間了,所以……」
「所以你就要再一次的跟雲輕狂一樣限制我的自由對嗎?」淺淺怒吼道:「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我已經做到了這一步,算是仁至義盡了,你不要再得寸進尺奢望別的什麼東西,我現在就要下山去了!」
說著轉身就要抬腳走,白震庭眼疾手快,伸手點住了淺淺胸前的大穴道,淺淺瞬間定在了那裡,由於極度的生氣,胸口劇烈的起伏,臉色也漲紅了,只有一雙大眼睛,無辜而無助的看著白震庭。
白震庭不由得深吸一口氣,湊近了一些距離,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