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將淺淺扶住,一面調侃的說道:「你這樣激動做什麼,是不是剛剛那一下子還不夠,要不然我再來……」
淺淺掄起了手掌,就要朝白震庭的臉上扇去,嬌弱無力的淺淺哪裡能夠是白震庭這個武功高清的野蠻匹夫的對手?手腕很快就被白震庭扣了下來。
他輕蔑的說道:「我看你還是一點教訓都沒有,你要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只有乖乖的順從我,我才有機會放過你,知道嗎?」
手腕被抓的生疼,血幾乎都湧上了指尖,淺淺的眉毛全都擰成了一團,強忍著內心的痛楚,艱難的說了一聲,「知道……」
都不知道自己還剩下多少的力氣,或許他陡然放手之後,會站立不穩。
「這樣就好!」說完便放了手,淺淺的肩膀果然失去了重心,幾乎又要前傾,好在有一點心理準備,終究沒有能夠摔倒。
「你到底叫我做什麼?」
定了定神之後,淺淺哀怨的問道,這下子,她不敢再輕易的違背白震庭的任何意思了,他簡直就是一個魔鬼,一個勝過雲輕狂十倍的魔鬼!
白震庭看著那一堆金銀珠寶,淺淺也順著望了過去,按照重量來算的話,應該足足有一兩頓那麼重,這樣多的錢,能夠做好多的事情,也能夠叫這個惡魔得享一生的富貴榮華,真不知道他攻打魔教總壇,除了這個以外,還能夠有什麼高尚的理由。
他的下巴一樣,努努嘴,算是示意下面寶藏旁邊的幾本經書,說:「把這個拿起來給我看一看。」——
淺淺心中一沉,立即明白了過來他在擔憂什麼,他咬留著自己,除了因為私慾以外,他對這裡的一無所知也是關鍵的原因,也正是這樣一個原因,剛剛他才留有餘地,沒有做出太傷害的事情來。全部的原因都合成為一個,他害怕在最後一步上中招。
舉一個例子來說,萬一他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擅自挪動了某一本經書,然後機關湧動,從房間的各處散發出冷箭,直指偷拿經書的這個人,或者,這經書本身就是有毒的也未可知!
好陰險的人,好深的心機!
淺淺已經完完全全的對他厭惡了下去,只覺得這個人裡裡外外全部都壞透了,沒有一點叫人憐憫同情的地方。
她知道這裡面一定沒有毒,便大大方方的上去拿,拿到手之後,正眼都不瞧白震庭,將手中的書本遞到他的眼皮子底下來,說:「你要的,拿去吧!」
白震庭看了一看書,然後頗為有興趣的看了看已經將臉別過去的淺淺,笑道:「怎麼?覺得我這樣做不太和規矩?還是心理有怨氣不敢說出來?」
你簡直是明知故問!
心理雖然是這樣想的,然而此刻在沒有一點勝算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