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鏖戰中的陰柔青年聽得喝聲,急忙躍身,一把代陰丟過來的盒子抓在手中,飛快的塞進衣懷裡面。()也不遲疑,手一揮,頓時兩個老者便是從戰圈中脫身而出,以那個陰柔青年為頭,掉頭對著叢林密集處急掠而去。
「代陰!代老雜種,老子今就算是日拼了這條命,也不會讓你好過的!」最重要的東西被奪,晨墨臉頰鐵青,仰天發出一聲淒厲尖叫。比先前雄渾了將近兩三倍的恐怖天力,自體內彷彿不要命一般的鋪天蓋地暴湧而出。隨著天力的狂湧,晨墨的皮膚下,居然有著許些鮮血溢出,一副拚命的架勢。
眼睛怨毒的盯著對面一臉陰笑看著自己的代陰,晨墨披頭散髮,緊握著金色長劍,背後雙翼振動,身形化為一抹流光,帶起漫天尖銳音爆之聲,對著那紫色的身影狂猛攻去。既然我今日活不了,也要讓你付出一些代價!
「笑話,你這算是臨死反撲?哈哈,管你如何掙扎,也絕非本長老的對手。」瞧得實力猛然暴漲的晨墨,代陰大笑了一聲,雙手微曲,一把幾乎猶如是鮮血凝構而成的天力長刀,在掌心中浮現而出,手掌握上長刀,刀身微震,血腥氣息利馬蔓延而出。隱隱的竟然和地上那流淌著的鮮血緩緩的連成一個氣場,血腥氣隨風擴散!
上手緊緊的握住血刀,那代陰沒有絲毫退縮之舉。也是選擇了最直接的方法,以硬碰硬的方式,化為一道血色影子,帶起鋪天血氣,與那代陰長老,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在兩個人的身影裝載一起的時候,頓時,爆炸聲,響徹天際!
在那那個陰柔青年拿到東西撤退之後,木子堅便也是悄悄的縮出了叢林。猶如一隻獵豹一般,在森林中穿梭著,緊緊的吊在那個陰柔男子的那群人身後,而在聽得那忽然在天空響徹的巨響之後,他腳步微停,目光轉向後方天空,那裡,兩道綠色的光芒,幾乎各自佔據了半壁天空,狠狠的碰撞著,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陣能量的波動。
「希望那金山銀海莊的人別死光了吧!呵呵…。那培嬰丹應該是落不在浩冥宗手裡的,放心吧!唉~~~」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望了望那血腥氣蔓延的山坳。木子堅也不再停留,轉身再次將目標鎖定在視線盡頭處的一三道人影身上,他與金山銀海莊並沒有什麼太深的淵源,只是看他們比較順眼罷了,自然也不可能出手相救。在這風雲際會的星葉齋中,若是多管閒事的話,招來的不是別人感激的目光,而是一群人甚至幾個勢力的大砍刀,還是會將你砍得連胯下那玩意都會變成一堆脆肉的大砍刀。
而且,剛剛得罪黑旗山的木子堅,此時自身都是難以保全,再去多管閒事,明顯是種極為愚蠢的事情。所以,他也只能暗暗在心中給那金山銀海莊壯一壯聲勢而已。
現在唯一讓她覺得感興趣的目標,就是在那個陰柔男子手裡的那兩顆培嬰丹。雖然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寶貝,但想來也不是什麼平庸之物。否則也不可能讓兩大勢力如此爭奪。那麼接下來,木子堅的目標便是不擇手段的奪回在他眼中極為不順眼的浩冥宗人馬手中的那兩顆培嬰丹!
護著那個陰柔的青年,一群身穿白衣的人馬也是從山林間呼嘯而過,那股濃郁的無形殺意,直接是使得一些外出覓食的低階魔獸不敢靠上前來。只得遠遠的用著畏忌的目光望著那群從不遠處奔掠而過的人群,然後待其走遠後才敢回復正常行動。
密林之中,在那浩冥宗的人群閃掠而過之後不久,又是一道黑色影子從樹立間跳躍閃現而出,他閃身停留在一處樹幹上,抬頭遠眺了一下那些埋頭狂奔的浩冥宗人影,忍不住的皺了皺眉,低聲道:「這樣再拖下去,恐怕那代陰早已經解決了晨墨追上來了.」
回頭望了望逐漸淡下來的戰鬥波動,木子堅略微沉吟了瞬間,咬了咬牙摸了摸胸脯前的玉珮,暗暗的說道:「若是還沒有空檔機會下手的話,那便只能強行動手了。那培嬰丹必須到手」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木子堅對實力的渴望也是越來越迫切。
頓了頓,深喘了幾口氣,他腳尖再度一點枝幹,身體便是輕飄飄落了下去,然後身形繼續跟著前面的隊伍。如同鬼魅一般,甚至連正在進食的小鳥兒都沒有驚動。
木子堅和那群浩冥宗的隊伍,一前一後的從山林中奔掠而過,彼此間隔不過百米距離。但是饒是前面的那群人實力遠勝木子堅,但是在老爺爺的幫助下竟然是沒有發現木子堅的存在。
眼神銳利的盯著前方的幾十個人,木子堅緊緊的吊在前方隊伍後,心中默數著時間,如此幾分鐘過去後,終於是忍耐不住「若是再不動手,就出了星葉齋的範圍了。到時候若是遇上黑旗山的人馬自然是有自己好果子吃。」
「動手吧!我會助你一臂之力!」伴隨著一道蒼老的聲音,木子堅腳掌猛的一踏樹幹,速度剛與飆射,卻是猛然發現,前方那浩冥宗的隊伍,竟是忽然間停了下來。當下心頭一跳「難道是被發現了?」隨即速度減緩,悄悄的騰上樹枝,小心翼翼的接近了過去。
在森林中一處空地中,那割陰柔青年揮手將隊伍速度止了下來。沉著臉望著面前的一位派出去探路的白色人影,冷聲道:「前面的人馬是些什麼人?」
「少宗主,在我們正面方向的山間道中,有著人馬駐紮過的痕跡。經過探測,似乎是那水火宗的人。」那名白衣男子單膝跪地,恭聲報道。
「水火宗?」聞言,那個陰柔的男子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難不成他們也得到了我們得到培嬰丹的消息?然後在此處埋伏我們?難道是螳螂捕蟬?」
看著那名陰柔男子有些著急的臉色,面前的一名白衣老者也是緩緩的道「少宗主,看他們模樣,倒不像是在埋伏我們。反而像是在尋找偏僻地山間小道。以此趕回他們水火宗的駐地」那名經驗豐富地老者閉上眼睛略微遲了一下,緩緩的開口道。
「哦?嘿嘿,難不成是前幾日奪了連環龜背護心甲的那夥人?怕有人發現他們的蹤跡專門尋找偏僻小道悄悄趕回星葉齋的西方?這倒還真挺符合那些傢伙地性子,突進星葉齋在一個遠古屍體上扒下來的寶貝還以為真的是他們的不成?」眼睛微瞇,想起那早已令他垂涎不已地連環龜背護心甲。那個陰柔男子的心頭忽然泛起一抹難以克制地火熱目光掃過四周。忽然問道:「他們人有多少?實力如何?」
「不過區區五人,就是前些時候冒失的闖進星葉齋內部的那幾個水火宗的人馬。看樣子,他們還沒有遇到水火宗的接應人馬,所以他們才會在森林裡面行進,防止有人發現他們!」
「嗯,那些人實力如何?有沒有水火宗之內成名的強者?」陰柔男子緊接著問道。他手中還有重寶培嬰丹,若是不問對方實力貿然出手難免會有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可能,所以謹慎的陰柔男子又是陰著臉問道。
「那幾個人的實力嘛…。照屬下地判斷。對方應該有三名天王強者強者以及一名天皇強者,剩下的不足而論。」那名探路的浩冥宗弟子緩緩的開口沉聲道。
「只是三名天王和一個天皇麼?在星葉齋的內部沒死了還真的是莫大的運氣,況且還得到了那麼珍貴的重寶!也不嫌燙手!」嘴中低低地自喃著。許久之後,陰柔青年微瞇地眼瞳中掠過一抹貪婪與獰笑。手一揮冷地道:「加快速度,追上水火宗的人,本來倒也沒打算打他們地主意。可他們卻偏偏要自己走這般山間小路。碰上本少爺那也就怪不得本少心黑了。」說著,似乎他已經看到了,自己將這兩件重寶交回浩冥宗的時候,父親那高興的模樣。到時候,自己的獎勵是絕對是少不了了。
「但是代陰長老說,我們此刻的最緊要任務是先將這兩枚培嬰丹護送回陽城。若是再橫生枝折,恐怕對我們很不利啊,畢竟代陰長老是不在咱們身邊的……」瞧得代寒月竟然打算攔截水火宗的人,那一直跟在其身旁的老者,不由得急忙站出來勸阻道。
「代狐長老不用擔心,對方不論人數還是總體實力都遠遠遜色於我們,為了那神秘的防禦型秘寶,我們值得冒這個險。」擺了擺手,那帶寒月有些不耐煩的淡淡道,一副成竹在胸的意思。
「可是……」那代狐長老遲了一下,與一旁的另外一名老者對視了一眼,再瞧得滿臉堅決的帶寒月,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畢竟人家是浩冥宗的少爺,他的話如果自己不聽,如果因此存下什麼芥蒂,那以後可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
「既然這樣,到時候還麻煩兩位長老拖住對方的天皇強者,我率領浩冥宗其他人嗎將其他水火宗的人迅速解決掉。這次和先前圍殺金山銀海莊的人一樣,絕對不能走漏半個人!」說道這裡,那帶寒月也是冷聲道,殺伐果決,沒有半點遲。樹林的縫隙中透下了點點的光點,照射在那帶寒月的臉上,顯得殺氣凜然。看樣子,那代寒月倒也能算得上一個人物,只不過,就是有些太過貪婪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