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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轉機[河蟹版] 文 / 雲水吟

    螭烺見我說的決絕,竟不住冷笑,「龍衍,你這般說辭騙騙幽無邪倒也罷了,卻莫要拿來糊弄我,若那機關真需要你九成靈力方能開啟,那豈非是連玄龍帝在世,也開不了?」

    我見他還是不信,甚至搬出父親說事,真真是冥頑不靈,而他見我不語,卻又道,「你們皇族素來喜歡故弄玄虛,目的無非是標榜自己獨一無二的龍脈血統,實際上誰又知道龍帝先祖原是個什麼蝦兵蟹將,不過是沾了這龍池水,如今便橫行於水天之間,擺出不可一世的架子來了。超速」

    螭烺此話說的不屑又不甘,心中彷彿藏著一股極大怨氣,他原先不過是單對我百般挑剔貶責,如今益發肆無忌憚,卻是連整個皇族均不入他眼,竟大膽到對龍帝先祖橫加微詞,我聽得此言,不禁怒起,不顧幽魔索束縛,轉身徑朝他喝道,「霧蛟螭烺,你父本為醴水郡王,算來亦是皇族旁支,今時如何數典忘宗,不知我水族皇族乃是太古龍神後裔,又豈是那沾的龍池水的蝦兵蟹將?」

    他見我怒色滿面,開口罵他數典忘宗,非但無一絲愧意,卻更是咬牙切齒,「皇族旁支?陛下此言慎重,微臣身上流淌著卑賤的花蟒之血,如何攀得上龍神後裔?」

    他說此話時死死盯著我看,雙眸中端的是恨意翻湧,陰鬱至極,我看得一時心驚,反應過來,不由揮袖冷聲道,「太傅何故妄自菲薄,先帝在位時,以太傅為朝野重臣,國之棟樑,何時計較過什麼花蟒之血?」

    他大約未料到我有此一答,半晌沉默,驀然竟冷笑不止,「不計較?不計較為何不將泗水郡主嫁與我?我霧蛟螭烺哪點配不上她?就因為我不是真龍之身,就因為我頭上比你們少了一對角?」

    提起泗水郡主,螭烺面上神色激動,語調也不由自主拔高,雖說事情已過去數千年,不想時至今日,他果然還記在心上,我心中暗道他癡,開口安慰也好,指責也罷,俱不知該說些什麼,只低低歎了口氣,不想觸動他哪條神經,他開口竟又遷怒於我,「真龍怎樣?驪龍又怎樣?想你青龍衍,貴為一代帝王,今時被外族君主所縛,竟至於做出這承歡身下的孌寵之姿,就算我於水族早生去心,也難免覺得丟人!」

    孌寵之姿?他覺得丟人?

    我被螭烺惡言相向早非一次兩次,此番他如此言語,直叫我胸口發悶,羞慚也好,憤怒也罷,出言已不知再反駁些什麼,我定定看向他,咬牙只吐出一個字,「滾!」

    奈何他卻不滾,他知我此刻怒濤翻湧,氣血難平,就待我腳下不穩,維持不住身形時,一步上前,卻將掌心抵於我胸口處,我本以為這螭烺是要對我下毒手,不想竟是久違的水靈之息輸注於我體內,瞬時四肢百骸倍感舒暢。超速……

    我不解看向螭烺,但見他露出一臉可憐我的表情,端的是可惡至極,不多時,他撤了水靈之息,轉身逕自離去。

    我心中五味繁雜,先撇開無處可出的一肚子悶氣,將那水靈之息遊走於奇經八脈,雖說螭烺久處幽魔之境,催動水靈之力已有些不純,且他今日所助水靈之息除卻療傷並無餘裕,於我來說卻是久旱逢甘霖,有遠勝於無。

    螭烺離去後,幽無邪不知何時又突然出現在身側,他上下打量我,「龍帝陛下今日很開心?想必是與螭烺先生相談甚歡。」

    我此刻調息完畢,心情尚佳,不禁挑眉輕笑,「螭烺是你請來的說客,我與他自是話不投機,再說幽魔君主方才一直於門外觀望,現時又何必多此一問?」

    他見我挑明話端,面上神色微變,一步上前立於我面前,卻道,「螭烺到底是你水族的舊臣,本尊原以為他對你水族皇族恨之入骨,不想今時見了龍帝陛下這般我見猶憐的姿態,這老匹夫竟生出了惻隱之心。超速……」

    此番受制於九幽境,我對幽無邪百般嘲諷譏笑已習以為常,現下見他言語輕佻,索性充耳不聞,奈何他卻不願放過我,彷彿非要見到我面紅耳赤,聲嘶力竭的失態模樣方肯罷休,他驀然亦將掌心抵於我胸口,惻惻道,「怎的,螭烺渡了些水靈與你,龍帝陛下就通體舒暢了?」

    他語氣森然,不知何意,我聽得心中忐忑,不覺往後退了幾步,他卻欺身向前,一把將我推在那床榻之上,伸手便要解我衣帶,我知他又要做那荒唐行徑,胸中難堪,不覺面色發白,汗濕重衫,而幽無邪俯身貼於我耳後,不住輕笑,「又不是第一次,龍帝陛下何故還如此害羞,若是本尊真的一輩子將你囚困此處,龍帝陛下豈非要羞憤至死?」

    幽無邪將我雙臂反剪於身後,低頭親吻我的面頰,而我僵臥於床榻之上,勉力做到面無表情,只道他見我反應太過平靜,眉間微露出詫異的神色,下一刻,竟一把扯開我腰間衣袍,直將我光裸的腰臀暴露於四圍森寒空氣中,我咬牙強忍鋪天蓋地的恥意,卻不願再作無謂的掙扎,徒增笑柄。

    不想幽無邪見我不似以往拚命相抵,竟一掌拍於我臀上,冷笑道,「怎麼,龍帝陛下今日得了些水靈調息,心情大好,就這麼躺平身體,卻是要勾引本尊麼?」

    可惡,明明是他幾次三番折辱於我,卻偏偏還要惡人先告狀,我聽聞此言,直恨得咬牙切齒,目眥盡裂,顧不得現時窘迫境地,起身與他對視,惡狠狠道,「幽無邪,今日所受之辱,他日我青龍衍必叫你百倍償還!」

    奈何他對我此言甚為不屑,口中不發一言,只勾唇輕笑,竟復又將我推倒於榻上,

    (省略xx字)

    他俯身舔吻我後頸,不住低聲輕笑,「龍衍,你可知道現時的你像什麼?」

    我本陷於無邊的羞恥與痛苦之中,聽得他仿似**般的話語,卻叫我強撐出的平靜無畏一片片碎裂,止不住挪動腰身,想要脫離他的鉗制,而幽無邪見此,笑得更是得色,他一口舔咬於我那發燙的耳垂,聽我喉間抑制不住的吟叫聲,直道,「床榻上的龍帝陛下像極了不勝嬌羞的新嫁娘,欲迎還拒,欲語還休,真真是妙不可言……」

    他說著身下動作更為激烈,而我早被他搖得頭暈目眩,聽得這般輕薄狎暱之語,已是出離憤怒,不知該如何反應方好,只閉目,愈加埋首於錦被之間,

    我渾身止不住發顫,心頭一陣淒惶,只道是被困九幽境不過月餘,卻將我一世驕傲摧折得七零八落,若是再不能脫身逃離,我怕是早晚都要發瘋了。

    好容易待這酷刑結束,幽無邪仍是死死摟著我,他臥於我身側,閒閒撩開我耳後髮絲,嬉笑道,「龍衍,若你真是那新嫁娘,那本尊該是你的新婚夫君了……」

    饒是此刻,我簡直是欲哭無淚,恨不得立時凝起青芒劍,將他碎屍萬段,奈何此刻,我卻連掙脫他懷抱的力氣也無,只能空將滿腹怨怒壓下,實是窩囊至極,而幽無邪於我身後不住揉捏撫弄,良久,他竟幽幽道,「那龍池光壁若真需龍帝陛下九成靈力方可開,依現時境況,這幽魔鏡,本尊豈非是一輩子都取不到?」

    雖不知那幽魔鏡究竟何物,想必於他幽魔君主該是十分重要,此刻我聽他語帶惶惑,心下不由一陣快意,鼻間亦不住冷哼,「幽無邪,那龍池中若真有你幽魔族之物,你本該親去泱都求我助你,奈何你竟勾結螭烺,綁我至此,千般折辱,萬般凌虐,只道我青龍衍此生若不殺你,無顏立於水天之間,至於那幽魔鏡,你做夢也別想取到!」

    而幽無邪見我橫眉立目,語氣冷冽,倒未再有一絲惶惑神色,只不屑道,「幽魔族與水族世代交惡,你叫本尊到泱都求你?」他說著狠狠掐弄我一側乳首,我躲避不及,卻又牽動身下他尚埋於我體內的**,這廝面色複雜難明,一把扣過我的腰,陰惻惻道,「無妨,若是取不到幽魔鏡,反正有你龍帝陛下一輩子陪在身側,我卻也不虧……」

    該死!

    我方才一逞口舌之快,卻叫他變本加厲摧折於我,莫說幽無邪不可能親去泱都求我,即便他真的來了,我聽聞龍池之秘,斷然也不可能出手相助,恨只恨螭烺賣主求榮,陷我於如斯境地,現下也不知泱都情勢何如,我一時間頭痛欲裂,又想若不然先低身哄騙幽無邪,就算只恢復三成靈力也遠強過現在,不料只是腦中一閃念,這幽魔君主倒彷彿窺得我內心,他突然下力狠命頂弄我,張口卻道,「龍衍,你莫想玩什麼花招,本尊可不是那麼好騙的!」

    我頹然閉上雙目,只恨不得將一口牙咬碎,雙手指甲陷入掌心,觸目驚心俱是血痕,而幽無邪週身的幽魔之息愈發濃烈,直將我緊緊縛住,我心底不住泛起陣陣絕望,卻不知轉機倏忽將至,禍福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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