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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一十五 文 / 銀色月光

    宜宣和孟闊一起喝酒,偷偷把那本奇書給他瞧,又把自己哄老婆的經驗傾囊相授。其實宜宣也沒什麼哄女人的辦法,不過是那招厚著臉皮說甜言蜜語罷了。可孟闊偏生連這個都不明白,又見他們夫妻恩愛非常,便當做了金科玉律一般。

    他揣著那本書,進二門接了晚瑕回去。兩個人並排坐在馬車上,都在默默的想著心事。孟闊瞥了她一眼,摸了一下懷裡的書心下一動。他立即覺得一股火騰地一下升起來,心裡癢癢的酥酥的,忙轉過頭不敢再瞧晚瑕。

    晚瑕一直在想若溪說得話,也是心裡不自在渾身不舒坦。她感覺到孟闊的目光,越發的心跳加速起來。

    兩個人就這樣各懷心腹事,一路沉默著回了孟府。

    孟闊先跳下馬車,後面的婆子趕上前,把春凳放在馬車下面。他不等晚瑕把手搭在婆子的胳膊上,一下就把她抱下來。

    之前他這般行事晚瑕只是有些害羞,可眼下從頭到腳都不舒服,臉紅的像大紅布,心似乎要跳出來。

    孟闊也覺得心跳的毫無規矩,臉燒得快要炸開。他把晚瑕放到地上,拽著她的手不鬆開,宜宣不是讓他厚臉皮嘛。

    進了府裡,來往都是下人,晚瑕稍微掙扎了一下。孟闊就是不鬆手,她只好低著頭由著他,心底到底有一絲甜蜜的味道。

    二人進了上房,晚瑕吩咐丫頭侍候洗漱。孟闊聽見叮囑道:「小心侍候奶奶,淨室裡面有水地滑,可千萬別摔倒了。」

    「奴婢知道了,大爺就不用擔心惦記。」菱角笑著回道,小心的攙扶著晚瑕輕聲說了兩句。

    晚瑕立即笑著瞪了她一眼,臉色微紅起來。菱角一直在她身邊侍候,說話自然不忌諱太多,偶爾還大著膽子開上一兩句玩笑。

    看見晚瑕進了淨室,孟闊也吩咐丫頭打來一盆淨水,簡單的洗洗頭臉和腳,換上家常的衣服。

    他把窗子推開,突然想起剛剛經過園子,瞧見那裡的山茶花開得正好,便打發丫頭摘幾朵漂亮的回來插在花瓶裡。

    晚瑕從淨室出來,一眼就看見瓶子裡的花。那些花開得很艷麗,飄散著淡淡的幽香,頓時讓她的心情舒暢起來。

    「好漂亮的花!」她走過去笑著說道。

    看見她笑,孟闊覺得整個世界似乎變得美好起來。眼前的山茶花雖美,卻不及她三分容貌。

    「晚瑕,你更漂亮!」他不由自主的說著。

    「胡說什麼。」晚瑕聽了臉一紅,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菱角見狀悄悄退了出去,孟闊見狀拉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揉搓起來。

    上面的老繭讓晚瑕感覺麻酥酥的,這股子酥麻一直延伸到心裡,說不出的感覺心底又隱約有了某種期待。

    「晚瑕,昨天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氣了。」他被宜宣調教了一番,進步神速,「我不該一回來就鑽進書房對你不理不睬,不該惹你掉眼淚,不該一大早就出去把你丟在府裡。我錯了,你罵我、打我,千萬別把氣憋在心裡。你知道我會心疼!」

    聽見他認錯說出「心疼」二字,晚瑕滿腹柔腸頓時百轉千回。她想起若溪說過的話,「孟闊是個不會說甜言蜜語的粗人,更不明白女兒家的心思。若不是你生病,你二哥故意放風聲給他,恐怕他是不會有勇氣來求娶。讓他殺匪類不難,讓他說甜言蜜語倒是不容易。倘若他能對著你說出來,就一定是真心真意,而且是把你看得很重。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改變,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愛!」

    晚瑕也瞭解他的脾氣,知道他不是個會哄人開心的人。成親之前,他重傷昏迷,晚瑕在跟前侍候了將近一個月。好不容易熬到他醒過來,卻也沒聽見他說多少動情的話。眼下成了親,想要聽他說甜言蜜語哄自己,恐怕越發的難了。

    如今聽見孟闊的話,晚瑕心中平靜不下來。她想要說些什麼,可未等張嘴就已經紅了眼圈。

    「我說錯話又惹你生氣了?」孟闊見狀心裡發慌,「千萬別哭,你肚……眼睛哭腫了就變成兔子了。」

    宜宣可是再三的叮囑他,千萬別張口閉口總提孩子。女人有時候心眼很小,會以為自己不受重視。而且稍微幽默一些的男人最討女人喜歡,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要學會嬉皮笑臉!

    這些有的是宜宣用「慘痛」的代價換來的,有些是若溪告訴他的,可都是難得的經驗。

    「你說我是兔子?」晚瑕有些惱了。

    孟闊輕佻的捏著她的下巴,笑著回道:「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她聞言心忽閃一下,似乎被什麼東西擊中。孟闊親下來她才暈乎乎閉上眼睛,全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晚瑕,不管你變成兔子,還是其他什麼東西。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美麗的。」孟闊摟住她,摸著她紅潤微腫的嘴唇說著。

    看著晚瑕羞怯的靠在他懷裡,滿臉嬌俏乖巧的樣子,孟闊心裡長出了一口氣。他接著酒勁,厚著臉皮向宜宣求教了一招,果然有效果。

    他正在心裡自得,卻見晚瑕突然坐直身子,皺著眉頭瞧著自己。

    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這女人的心思還真是難懂,搞得他這心忽上忽下。

    「聽著你說甜言蜜語哄我,覺得暈乎乎心裡甜滋滋的。可是我又有一種陌生的感覺,因為不像你。」晚瑕看著孟闊說道,「你雖然不善於言語,卻是個體貼的人。吃飯的時候會夾我喜歡吃的菜,睡覺的時候總是給我蓋被子,天冷的時候叮囑我添衣服……成親這一個多月,我從你的舉動裡感受到了關心。

    最近這一段我有了身孕,整個人變得煩躁不安。想事情常常站在自己的角度,鮮少考慮你的感受和想法。我不能體諒你的難受之處,還覺得你變了。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所以你不需要為了討好改變自己。我希望你一直是你自己,不要為了任何人委屈地做彆扭的事!」

    孟闊聞言一怔,心中湧起一陣感動。原來自己對她的好她都知道,原來她要的只是個本色的自己。

    「晚瑕,我做這些事說這些話半點不曾委屈。」他發自內心的說著,「看見你能高興,我覺得很值得。」

    「你還有沒有完了?二哥教得你倒是都記住用上了。」晚瑕不是個蠢人,自然猜到今日孟闊為何性情大變。

    她可是清楚的看見若溪朝著二哥使眼色,二哥把孟闊拉走,指不定說了些什麼呢。看來二哥一定是把和二嫂相處的經驗傳授給他,不過卻不符合孟闊的性格。

    只是一想到二哥無人的時候這般對待若溪,她心下不由得詫異起來。想不到冰山一般的二哥,私底下竟然這樣,真是讓她想都想不到。

    「剛剛這句話是我的真心話,並不是二哥教的。」孟闊趕忙辯解著,「其實今日二哥跟我說了好多話,讓我明白了許多夫妻相處之道。破天荒第一次張嘴說甜言蜜語是有些不習慣,不過說出來看見你高興,我心裡也跟著高興。

    晚瑕,嫁給我委屈了你!想來當年我孑然一身,你卻義無反顧的執意嫁給我。從那時開始我便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會讓你成為最幸福的女人,一定不會讓你後悔當初的決定。

    如果說幾句好話便能讓你開心,我願意說上一輩子!成親之前沒能給你的富貴、體面,我會加倍的補償你。我是個粗心的人,倘若有些舉動惹你不高興,你便直接說出來。自己憋在心裡,我一頭霧水不知道怎麼回事,你生悶氣還容易做病。」

    晚瑕聞言感動不已,她圈住孟闊的腰,把頭輕輕靠在他的懷裡。耳邊是他清晰有力的心跳聲,晚瑕感到莫名的踏實。她突然覺得就這樣過一輩子也不錯,兩個人,兩顆心緊緊連接在一起。

    她的主動讓孟闊一陣驚喜,剛剛按捺下去的悸動蠢蠢欲動起來。他情不自禁的撫摸晚瑕的頭髮,伏在她耳邊輕語起來。其實這動人的情話只要說出第一句,接下來就不難開口。

    晚瑕猜到是二哥教了孟闊,想到這些都不是孟闊的本意,心頭不禁有些失落,所以才會說出讓他做自己的話來。可眼下見他字字是真情的流露,心中歡喜雀躍,甜蜜中帶著少許的害羞。

    低頭看見她嬌俏微紅的臉龐,孟闊情不自禁的再次俯下頭親下去。

    晚瑕閉上眼睛乖乖的順從著,雙手緩緩圈上他的脖子,舌尖生疏羞澀的追逐他的舌頭。

    他臉上一陣驚喜,用力摟著晚瑕,似乎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裡。這個吻逐漸加深,纏綿不斷,直到兩個人快要呼吸不上來才停住。

    「你先歇著,我要去洗洗澡。」雖然從宜宣那裡拿了書,孟闊還是不想委屈晚瑕半分。還有兩個月就過了危險期,他咬牙忍忍就好了!

    晚瑕卻拽住他的手,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不是剛剛才洗漱完事嘛。你陪著我躺著說說話,不然我睡不著。」

    孟闊聽了只好依著她,忍住下面的脹痛側躺在床上不敢亂動,唯恐被她看出異常。

    若溪給晚瑕補了一節生理衛生課,眼下的晚瑕再不是之前懵懂的丫頭。她瞥了孟闊的下面一眼,立即面紅耳赤不敢再瞧。那裡明顯的一坨,快要把褲子撐開,難不成就是那髒東西?

    她想到若溪說得話,主動往孟闊懷裡蹭了蹭,只感覺有東西豎起來硬硬的頂著她的大腿。她腦子嗡得一聲,聽見孟闊嚥了一下唾沫。

    「熄燈。」她咬著嘴唇輕聲說著。

    孟闊聽了起身吹滅蠟燭,躺下的時候背朝著晚瑕。他想著等晚瑕睡著再起來沖冷水澡,眼下只能再忍忍。

    突然,一個柔軟的身子靠了過來。飄散過來的熟悉的幽香,後背美好的豐滿,放在他胸口的小手,這一切都讓他萬分的難受。

    「你不喜歡面對我嗎?」晚瑕幽幽的聲音響起來,細聽會發覺裡面的促狹。

    孟闊此時哪裡聽得出這些,為了不讓她生氣忙轉過身來。嘴巴碰到晚瑕的臉頰,便捨不得離開。

    他溫柔的親吻晚瑕的臉頰、嘴巴,又緩緩下移。晚瑕的手伸進他的衣服裡,遲疑了片刻慢慢下行。

    孟闊身子一僵,一下子捉住她的手緊緊攥住。

    「經常沖冷水澡會傷身子,讓我……幫你。」暗夜中,看不清晚瑕害羞的模樣,卻能聽出她的聲音在顫抖。

    孟闊聽罷手一鬆,整個人發傻。晚瑕卻當成是他的默許,咬著牙把手伸下去。

    「啊!」兩個人同時輕呼起來,不過晚瑕的是無措,他是興奮。

    他的**被晚瑕生疏的技巧點燃,一發不可收拾!

    既然已經開始,索性就咬緊牙關挺下去!晚瑕並不知道如何才是正確,只是下意識的撫摸著。不過即便是這樣,依然讓孟闊守關不住,片刻便一敗塗地。

    想來他年輕力壯,隱忍了這十多日,一經碰觸自然是極容易投降。他親了晚瑕一下,翻身下床清理了一下,他知道晚瑕愛乾淨。

    「娘子,該換我了。」他再一次蹦上床,摟住晚瑕壞笑著說道。

    晚瑕一怔,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只感覺衣裳被解開,他粗糙的大手在身上遊走,撩撥起一波又一波的火。

    「不要……不要傷了孩子……」晚瑕微喘著拒絕。

    孟闊手上的動作並未停,俯下頭在她胸口吮吸起來,「放心,我不會傷害孩子。」說罷嘴巴下移。

    她嚇得驚呼起來,想要拒絕可偏生渾身使不出力氣。

    「啊~」好奇怪的感覺,不容晚瑕細細體會,就覺得自己像被狂風席捲起來,完全不能自主。

    半晌,一切終於歸於平靜。

    孟闊又拿過來溫水,細心的幫她清理乾淨,這才摟著她讓她安歇。晚瑕羞得一句話都不好意思說,整個人窩在他懷裡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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