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宮女,不是太監。」寇芝芳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白色連衣裙道。
「咦?這好像是她的衣服啊。」司徒月涵這才發現寇芝芳穿的居然是婠婠的裝備。
「這個……」寇芝芳飛快的在腦海中搜尋著合情合理的借口:「原來的衣服被屠紅月那個臭婆娘一掌拍成了粉末,那可是月涵姐姐你的衣服,要不是看在打不過她的份上,我一定讓她血濺五步!」
「撲哧!」司徒月涵被寇芝芳的話逗得忍俊不禁:「就是那個聲音超級難聽的女人嗎?她武功很厲害?」
「何止是很厲害,簡直是厲害得沒邊了!」寇芝芳感慨道:「連妖姬都不是她的對手,要不是有我在,恐怕妖姬還真幹不過她。」
「她真有這麼厲害?」司徒月涵有些不敢相信道:「而且就憑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連我都打不過,還想幫忙,幫倒忙差不多。」
「騙你我就是太監。」寇芝芳急了:「我現在可比原來厲害多了,不信咱們練練?」
「你本來就是太監。」司徒月涵根本懶得鳥他。
「哼哼!我是不是太監你心裡最清楚,信不信我馬上再證明一次給你看?」寇芝芳似乎是被傷著男人的自尊了。
「別……」司徒月涵咬著嘴唇道:「別在這兒,這裡感覺怪怪的,而且地板太硬了。」
「那我們上去?」寇芝芳指了指頭頂道:「上面就是妖姬的臥房。」
「你為什麼叫她妖姬啊?」
「你這個徒弟當得!哎!」寇芝芳看著司徒月涵搖了搖腦袋道:「連自己師傅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妖姬都不知道!」
「我確實不算是她的徒弟啊。」司徒月涵滿臉傷感的道。
「下次我叫她正式收你為徒好不好?」寇芝芳開始慷他人之慨了,反正又不用自己言傳身教,忙也好,麻煩也好,那都是婠婠的事情。
「真的?」司徒月涵驚喜萬狀,隨即又歎氣道:「你還是不要給我太大希望的好,不然到時候她要是不樂意正式收我為徒,我豈不是更傷心。」
「放心好了,我保證讓她收你為徒!」寇芝芳拍著胸脯保證道。
「為什麼你這麼有把握啊?」司徒月涵疑惑道:「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嘿嘿!」寇芝芳賊笑道:「難道你之前沒注意聽我們兩的對話?她對我家老頭子可是情根深種啊!
「對啊,我本來還想問你呢。」司徒月涵點頭道:「你爹一定是個頂天立地的蓋世英雄吧?不然她這樣的人物怎麼會對你爹這樣癡心呢。」
「嗯!回答正確,獎勵你一下!」寇芝芳俯首在司徒月涵的臉上重重的香了一口道:「你未來的公公不但是個蓋世英雄,還是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風度翩翩、虎背熊腰、氣宇軒昂、魅力四射、武功天下無雙,一枝梨花壓海棠的絕世完美男人!」
「咯咯!」司徒月涵捧著小腹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有什麼好笑的?」寇芝芳鬱悶了:「我說的可都是真得沒法再真的大實話!」
「行!行!我相信你說的是大實話。」司徒月涵難忍嬌笑道:「我只是奇怪,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你這絕世完美男人的兒子貌似也太……」
「怎麼了?」寇芝芳不樂意了:「難道你覺得我不配有這樣的父親?」
「我只是奇怪你父親怎麼會生下你這樣一個兒子!」司徒月涵若無其事的道。
「……」寇芝芳此刻只想把司徒月涵摁在床上用自己的寶貝狠狠的懲罰她一番。
「妖姬她人呢?」這是司徒月涵第一次稱呼婠婠,以前她連婠婠這個自己心目中的師傅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可憐的孩子。
「到城外賞月去了。」寇芝芳的回答真是妙!妙到巔峰!
「賞月?」司徒月涵當然不是白癡:「我看被你氣跑的可能性還更大些。」
「哎!她是去找一個人了。」寇芝芳歎了口氣道。
「就是你專程進宮來找的那個人?」
「嗯!」想到怡,寇芝芳有些意興索然。
「芳弟弟!」司徒月涵輕輕的偎依到了寇芝芳的懷中柔聲道:「不要難過啦,你不是還有我嗎?」
寇芝芳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攔腰抱起了司徒月涵,轉身就向密室出口處走去。
婠婠的臥房已經恢復如初,床還是樸素的木板床,薄薄的被褥,一個竹子編的枕頭。
「真的要在這裡嗎?」司徒月涵羞得把臉深深的埋在了寇芝芳的臂彎裡,怎麼也不願意抬起頭來,在自己師傅的床上歡好,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當然!」寇芝芳的無恥此刻展現得淋漓盡致:「你不覺得在這裡做更加刺激嗎?」
「要是她突然回來了怎麼辦?」司徒月涵可沒有寇芝芳那麼**。
「不會的,不到天亮她肯定回不來。」寇芝芳信誓旦旦的道,其實他也不知道婠婠究竟會在什麼時候回來,只是他並不像司徒月涵那樣對婠婠心懷敬畏,畢竟他是跟婠婠「深入接觸」過的人。
或許是為了撫慰寇芝芳略顯失落的心靈,或許是出於對自己男人的隨從,司徒月涵雖然羞得身子都在顫抖,卻還是聽話的站在床旁,身子趴到了床上,背對著寇芝芳翹起可以令任何正常男人噴血的**。
寇芝芳此刻心裡憋得慌,他專程入宮來找怡,發生了亂七八糟的一堆事,結果人是見著了,卻又跑得沒影了。所以他想要發洩,而司徒月涵的身體顯然便是此刻最最好的撫慰劑。
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替司徒月涵褪去身上的衣物,猴急的寇芝芳只是掀起了她的裙擺,扯開根本起不了多大抵擋作用的小褲,直接便將自己的寶貝貫穿了進去。
「啊!」司徒月涵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
要不是因為司徒月涵是個極為敏感的女子,被寇芝芳抱著之時已經足夠濕潤,光這一下直搗黃龍便夠要了她半條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