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寇芝芳在司徒月涵體內怎樣翻江倒海,司徒月涵依然緊咬牙關,愣是不如寇芝芳所願,沒有發出一聲能夠在他興奮的神經上火上加油的呻吟聲。
「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忍下去。」寇芝芳心裡不服氣道,他對自己的寶貝向來都是信心十足的,在這種事情上豈能輕易就認栽。
於是寇芝芳更加賣力的**了起來,要不是玉杵搗花徑心法實在太過霸道,他害怕功力遠不及婠婠的的司徒月涵無福消受,恐怕此刻早就拿出來作威作福了。有了跟婠婠的經歷之後,他再也不唾棄利用雙修功法尋歡作樂了,他明白任何事物都具有兩面性,只要不以之糟蹋良家女子,用來助助興還是相當妙趣橫生的。
潺潺春水便如一潰千里的洪水一般從二人的結合之處滿盈而出,隨著司徒月涵雪白圓潤的大腿傾瀉而下,地上已經有了一淌汪汪的水漬。司徒月涵的身子無法遏抑的輕顫著,**拚命的向後翹起,迎合著寇芝芳疾風暴雨般的**,但是寇芝芳還是沒有聽到她發出一聲曾經那抑揚頓挫的美妙呻吟。
其實司徒月涵也想無所顧忌的放聲呻吟,但是她內心對婠婠的敬畏和崇拜之情委實是深入骨髓,所以她寧願咬破嘴唇也不願在婠婠的臥房裡美妙的歌唱,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她就扯起被褥的一角塞進了嘴裡。
「這思念庵附近根本就沒有人,你怕什麼?」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之後,寇芝芳實在是不想再聽啞劇了,於是在司徒月涵的耳邊誘惑道。
司徒月涵沒有回答,她此刻哪裡有心思回答,一直處於巔峰的舒泰已經讓她如坐雲端,雖然嘴裡沒有發出呻吟,但是其實身體早已俯首稱臣。要不是寇芝芳的雙手扶著她豐滿的**,此刻她恐怕已經軟在了地上。
毫無徵兆的,寇芝芳突然加快了力道,他緊緊的抱著司徒月涵的**,瘋狂的**起來,有一種想要貫穿一切的氣勢。司徒月涵覺得自己猛然間失去了所以的氣力,似乎馬上便要登往極樂世界,她沒有發現的是,手中拽著嘴裡咬著的被褥早已破得不成樣子,要是被婠婠看到也不知道會是怎樣一番感觸。
「嗯……」司徒月涵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亢長的輕哼,而後身體如棉絮一般軟了下去,一半掛在床上,一半由寇芝芳的雙手抱著。
「喝!」寇芝芳也發出了一聲舒爽的輕吼,因為他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液體淋在了自己的寶貝之上,那種舒泰簡直妙不可言。
知道司徒月涵已經達到了最最巔峰的快樂,短時間內是無法再承受自己的雨露恩澤了,於是寇芝芳將所有的氣力全部匯聚到了寶貝上,抱著司徒月涵的**數十下猛頂。在即將達到巔峰之際,房門發出了「吱嘎」一聲輕響,以為是婠婠回來的寇芝芳起先並沒有太過在意,但是隨即傳來的一聲尖叫卻令他將快要噴薄而出的生命精華硬生生的縮了回去。
「啊——!」王玨從來都沒有發出過這麼尖銳而高亢的叫聲,因為她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麼尷尬的事情。
自幼入宮的她通過不斷的投太宗所好,從一個才人爬到了今天修儀的地位,中間的挫折和辛酸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身為李世民的後宮三千佳麗之一,除了李世民外,王玨當然沒有機會接觸到其他男子,更沒有機會接觸到五花八門的**。
不知道為什麼,在宮裡朋友不多的王玨第一次遇到婠婠就覺得萬分親切,二人很快便成為了閨中密友,王玨也就成了除各公主外唯一一個經常造訪思念庵的人。
今兒王玨正好有件心事想聽聽婠婠的建議,於是風風火火的趕來了思念庵,結果卻遇上了這麼一茬,在她眼裡,婠婠對任何男人向來都是愛理不理的,即便是當今聖上李世民婠婠對他也是絲毫不假辭色。
可是今天,她居然在婠婠的臥房裡看到這樣火爆的場面,一個身材尚算不錯的年輕男子趴在一個翹著粉臀的女子身後使勁的聳動著,這是她跟李世民從來都沒有嘗試過的動作。她可不知道那個女子是她的卑女玉蘭,因為司徒月涵只有一個雪白的豐滿的臀部對著她,根本看不到臉蛋,所以她還以為那是婠婠呢。
沒想到平時貌似對男人不屑一顧的婠婠居然也可以這樣風騷這樣**,王玨受到的視覺衝擊和精神衝擊都相當不小,所以她才一時無法控制住自己發出尖銳的驚叫之聲。
寇芝芳愕然的轉過了腦袋,站在門口的是一個目瞪口呆的美麗女子,大約四十許的年紀,看的出來保養得很好,而且有種幽雅的氣質,即便是驚慌失措之中,依然無法掩蓋她的高貴和典雅。
女子穿著極為華麗,顯然不是司徒月涵這樣的宮女可以比擬的,那麼她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靠!李世民的女人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裡來?」寇芝芳心裡極度鬱悶,在臨近興奮點的時候被打斷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他此刻很不得把這個女人也拽到身下懲戒一番。
寇芝芳和王修儀就這樣大眼瞪著小眼,誰都沒有再發出一點聲音,臥房中靜得落針可聞,而飄在雲端尚未落下來的司徒月涵根本沒有察覺到這一切,她只是有些奇怪寇芝芳怎麼還不將那滾燙的濃濃液體注入自己的體內。
「咳咳!那個……美人兒!請問你找誰?」寇芝芳居然面不改色的問道。
光著**被一個陌生異性撞破好事,還能夠做到若無其事的估計全天下也就他一個人了,這廝臉皮之後已經登峰造極,恐怕就是此刻三大匪類親至也要感歎一聲「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兩世為人,時至今日,論厚顏無恥,寇芝芳若是自認第二,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