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迎著寇芝芳的眼神,婠婠的眼中泛起奕奕神采,但是迅速又黯淡了下來:「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能對不起師傅,我怎麼能搶走師傅的愛人!」
「你沒有搶走你師傅的愛人。」寇芝芳孜孜不倦的做起了心裡工作:「你可以和你師傅共同擁有他。」
「不聽!我不要聽!」婠婠小女孩似的捂起了耳朵。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總得面對事實啊!」寇芝芳堅定的抓住了婠婠的雙手道。
「事實……」婠婠的眼淚「啪啪」的掉了下來:「師傅都親眼看到了,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相信我好嗎?我去跟怡解釋,她一定不會怪你的。」寇芝芳一邊信誓旦旦的承諾道,一邊手忙腳亂的替婠婠擦拭著眼淚。
「我們的緣分止於此,以後你再也不准碰我。」婠婠抓起一旁寇芝芳找出來的連衣裙飛快的穿了起來,完美無瑕的酮體很快便被掩蓋的嚴嚴實實。
「真的再也不讓我碰了?」寇芝芳滿臉失望道。
「沒經過我同意,你連我的手指頭都別想碰到。」婠婠說得斬釘截鐵。
但是這句話聽在寇芝芳的耳中卻令他心花怒放,因為他聽得出來婠婠此話留有餘地,不然她就不會說「沒經過我同意」了,可謂將語言的藝術性及技巧性發揮到了極致。既然留有餘地,那麼一切就都好辦了。
「你要去哪裡?」見婠婠穿好衣服後便欲離開密室,寇芝芳急忙問道。
「當然是去找師傅。」婠婠有些害怕的躲開寇芝芳的視線道:「衣櫃裡還有衣服,你自己找一件穿上吧,反正你也是扮宮女進來的。月涵她再過小半個時辰就會醒了,你要好好待他,她是個好姑娘。」
「喂!我也要去……」寇芝芳想要拽住婠婠,可是他們的速度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師傅現在肯定不想見到你!」最後一個字傳到寇芝芳的耳中時,婠婠早已不見了蹤影。
「靠!鬱悶!」寇芝芳狠狠的一拳砸在了密室的牆壁上:「怎麼老子的老婆一個個全都學會跑路了啊?我就不信了,要是不把她們全部收拾了,以後我就不姓寇。」
司徒月涵這會兒還沒有清醒,百無聊賴的寇芝芳從急躁慢慢變得心平氣和,於是他開始研究起自己的武功來。
寇芝芳想不明白的一點是,為什麼第一次與婠婠歡好時玉杵搗花徑心法有了顯著的提高,而且還產生了質的飛躍,可是第二次歡好時卻絲毫沒有動靜。再聯繫跟明空和李雪雁那次的情形,難道說只有**才對玉杵搗花徑心法有所幫助?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還得再「糟蹋」八個**才能夠將玉杵搗花徑心法練到極致,貌似任務還真有點艱巨。不過,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其實寇芝芳不知道的是,玉杵搗花徑心法確實需要與**交合方能夠突破,但是並不是說與非**歡好便毫無用處了,那同樣有很大的幫助,能夠無聲無息的使他體內的內力更加純淨。如果寇芝芳此刻用內視之術細緻的觀察體內的那一潭潭湖水,便會發現它們變得更加清澈了。
寇芝芳終於想明白的一點是,原來自己之前不是真的不愛習武,而是一直都沒有找到適合自己的武功心法,現在有了玉杵搗花徑,他相信自己定會練得不亦樂乎。他也不想想,這麼爽的心法哪個男人不喜歡啊。
司徒月涵幽幽轉醒,睜開惺忪的雙眼,見到的是一張佈滿關切的臉,她的心房裡幸福感瞬間滿盈。
「芳弟弟,我們這是在哪裡啊?」司徒月涵坐起身來抬眼四處望了望後向寇芝芳問道。
「思念庵下面的密室裡。」
「啊?那她人呢?」司徒月涵口中的「她」指的當然是婠婠。
「有事先走了。」
寇芝芳沒有跟司徒月涵說關於自己跟婠婠的事情,並不是他想對司徒月涵隱瞞,而是他覺得現在情況太複雜,解釋起來有點累,所以想留待以後再說。
「這密室裡感覺好怪。」司徒月涵突然抽了抽鼻子道。
「有什麼怪的?」寇芝芳早已將自己跟婠婠歡好時留下的狼藉清理乾淨,自信沒有什麼疏漏。
「有種怪怪的氣味。」司徒月涵突然臉紅了紅道,難道女人對氣味都特別敏感?
「什麼怪氣味?」寇芝芳也抽了抽鼻子,卻什麼都沒有聞到。
「就像……」司徒月涵的俏臉越來越紅,猶豫再三後才聲如蚊吟道:「就像我們那個之後的氣味。」
「那個什麼啊?」寇芝芳這個無恥之人,他絕對是明知故問。
「就是那個啦!」司徒月涵怎麼說得出口「歡好」兩個字,畢竟在幾個時辰之前還她是貨真價實的黃花大閨女。
「月涵姐姐是不是想說像我們歡好的時候?」寇芝芳在司徒月涵的耳邊壞壞的道。
「嗯!」司徒月涵羞得連雪白的玉頸都抹上了紅霞:「這密室裡怎麼也會有那種氣味呢?」
「月涵姐姐是不是想要了?」寇芝芳心道不妙,他可不能讓司徒月涵再刨根問底下去,不然他跟婠婠的事情就紙包不住火了,所以他再一次無恥的刻意轉移了話題。
「姐姐哪有你想得那麼不堪?」司徒月涵咬著嘴唇不依道。
「是嗎?」寇芝芳不以為然的笑道:「難道月涵姐姐覺得跟自己的愛人歡好很是不堪麼?那可是人倫之樂,即便是孔聖人也說色乃人之本性,何況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呢!」
「油嘴滑舌的壞東西!」司徒月涵嬌嗔道,怎麼女人罵起男人來總是翻來覆去就這麼幾句?
「可是……月涵姐姐……」寇芝芳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
「月涵姐姐不想要,我卻想要了怎麼辦?」寇芝芳的壞手向司徒月涵的胸口伸去。
「那是你的事情啊,跟我有什麼關係?」司徒月涵毫不猶豫的拍掉了寇芝芳伸向自己的魔爪。
「喂!這樣就不厚道了啊!我自己一個人怎麼解決啊?」寇芝芳愁眉苦臉道,那表情看上去極度「幽怨」。
「咯咯!」司徒月涵掩嘴嬌笑道:「我怎麼知道?據說太監都有辦法自己解決生理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