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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美色可「餐」》美男書院,此間少年 第一百四十九題公平一吻 文 / 火小炎

    「很溫暖。」沈弒淡淡的開口,動了動身子靠近了些許,溫暖的觸感從薄薄的衣衫上傳來。

    什麼?!

    雲挽卿聞言差點一口血噴出來,還很溫暖?溫暖個頭啊!她都快凍成冰塊了,還溫暖?她不進這該死的冰棺會更溫暖!即便心中怨恨非常,嘴上卻又不敢說什麼,只能不著痕跡的移動身子朝棺臂邊靠近。

    「別動。」感覺到雲挽卿的移動,沈弒緩緩開口,長睫依然安靜的覆在眼瞼上。

    居然還叫她別動?有沒有搞錯啊!雲挽卿很想炸毛,可是此刻她必須忍耐,「宮,宮主啊,不是我想動啊,實在是太冷了,我就不自覺地發抖,若是宮主不這麼靠著我的話會好一些。」

    「原來如此。」沈弒輕哼,「若是堅持不了的話可以放棄,我絕不會強迫你,怪罪你。」

    雲挽卿滿頭黑線,放棄?可能麼?現在放棄唯一的機會就沒有了,她會放棄麼!反正本來也凍死了,多他一個只是冷的更快而已,也許凍麻木了就會好一點兒了罷?忍,她忍!

    見雲挽卿不吭聲,沈弒輕輕勾起唇角,感覺到那溫暖不由得攬緊了些,纖細的觸感讓他不覺一怔。

    腰間細微的動作卻讓雲挽卿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雙眸瞪的不能再大了,「宮,宮主,你能別亂動麼?我怕癢,一會兒控制不住踢著你撓著你那就不好了。」

    這變態到底在幹什麼啊!居然給她不老實,豈有此理!

    真沒想到有一日她會面臨這樣的境況,跟一個陌生男子同宿於一個冰棺內,還被人摸來摸去的,而且她還是女扮男裝的,這……這都什麼事兒啊!

    「只是覺得一個男人的腰太細了而已,不盈一握應該就是你這樣的罷?明明是一個男人……」沈弒並沒有鬆開手,反而將手臂收的更緊,鼻息間瀰漫著淡淡的馨香,是一種形容不出的淡淡香氣,沁人心脾,這是他身上的味道罷?

    一個男人生的精緻也就罷了,居然還有體香,真是不可思議。

    「細?啊哈哈,哈……這個大概是因為我太瘦了,其實是很正常的嘛!宮主只要放開就好,完全不用質疑這個問題。」雲挽卿乾笑道,臉上卻半點兒笑意也沒有,這什麼時候啊,居然還在談論她的腰?細細細,若是他不亂摸怎麼會知道?!這個色狼!

    該死,她怎麼有種被人調戲的感覺啊?

    「不是質疑,只是詫異而已,好了,別再打擾我了,休息。」沈弒收緊雙臂,貼近了雲挽卿頸後,溫暖的觸感,淡淡的香氣,這感覺似乎還不錯。

    伸手貼近的呼吸讓雲挽卿頓時僵住了身子,冷冷的呼吸貼在頸間,又冷又癢。

    拜託!這傢伙在做什麼啊?這姿勢是不是也太親密了點兒啊,救命!還說她打擾他休息,到底是誰打擾誰休息啊!哼,死變態!暫時及不跟他計較,她忍!一切等她翻身做主人之後再說!

    雖然閉上了眼睛,但雲挽卿此刻被凍的半死怎麼可能睡得著呢?這死變態到底要她待在冰棺裡多少時間啊!他倒是睡了,那她呢?她該怎麼辦?該不是真的凍死了罷?天哪!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雲挽卿也漸漸的撐不住了,身子抖個不停,面色蒼白如紙,春色也變得青紫。

    這樣的抖動,沈弒又怎麼可能睡得著呢,原本身邊多了一個人他便很不習慣,畢竟那麼多年來一直都是他一個人,這冰棺也是他一個人的世界,雖然是他提的要求,卻有種自己的世界被人入侵的感覺。

    他想看看他究竟能做到何等地步?為了寐血真的不顧自己堅持下去麼?他不懂武功,沒有內力,根本無法抵抗寒氣侵體,他以為他會早早的放棄,或是求饒,可已經過了這麼久她半點兒反應也沒有,還挺能忍的呢!對他,他還真是有點兒刮目相看了呢?

    雲挽卿此刻覺得她的骨頭都被冰凍了,血液已經不流了,因為她整個人已經抖的不像樣子,她知道她這個樣子沈弒是不可能睡著的,原以為他會施以援手,沒想到就那麼干看著,乾等著,就這麼想整她麼?已……已經快支持不下去了,怎麼辦?她該怎麼辦?放棄是絕不可能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度過一劫啊!

    那發抖的身子不停的顫抖,沈弒見狀緩緩開口,「若是堅持不下去的話現在還可以求饒,如何?要求饒麼?」

    雲挽卿聞言不可置信的瞠大雙眸,貝齒輕纏著吐出一個字,「不。」

    果然!這變態就是故意試她,故意整她!越是這樣她便越是不能放棄,對,不能放棄!

    沈弒輕輕揚眉,「哦?看來你真的很想救寐血啊,那就繼續罷。」

    雲挽卿氣惱的咬唇,雙手緊緊地抱著自己,因為太冷一直顫抖著,心仿若緊縮在了一起,不過片刻便覺感覺到了疲累,身上的力氣也一點點消失,這種生命體征一點點的從身體裡消失的感覺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還真是一種難得的體驗啊!

    此刻,密室外突然傳來了聲音,「參見宮主!」

    沈弒聞聲緩緩掀開眼簾,冷冷的開口,「雲公子在本宮主這裡,都散了罷。」

    片刻之後的安靜之後傳來了回應,「是,宮主!」

    雲挽卿原以為發生什麼事兒了,還以為能偷懶爬出去一會兒會回暖呢?沒想到竟是來找她的!果然,那兩個傢伙肯定知道茅房裡有暗道所以那麼輕而易舉的就讓她進去了!不然也不會來這變態這兒匯報,在這裡果然要完事準備!

    簡單的一句問答,氛圍再次安靜下來。

    寒氣不斷入侵,雲挽卿已經有衝動想放棄了,心中記掛著十三的事兒最終還是咬牙忍了下去,不行!她不能就這麼放棄,不能……

    意識一點點的模糊過去,終於陷入了一片黑暗。

    輕微的動靜卻讓後方觀察的人第一時間發現了,沈弒張開雙眸,撐起手臂一看懷裡的人顯然已經失去了意識,面色慘白,青紫的菱唇輕顫著,連呼吸都微弱下去,視線落在那蒼白如紙的小臉上眸中掠過一抹詫異,「居然這麼能忍,寧願凍暈過去也不肯放棄呢?寐血就那麼重要麼?」

    修長的手指輕輕張開貼在了雲挽卿背後,隨著內力的輸入,雲挽卿蒼白的面色漸漸好轉了些,顫抖的身子也停了下來,歸於平靜。

    翌日

    雲挽卿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什麼也沒有,只有茫茫的霧氣,千里冰封找不到出路,宛若掉入一個冰的世界,寒冷將她逼入絕境,最終在掉入冰窟內時驀地驚醒過來。

    一聲驚呼,一躍坐起身來,眼前一片冰白,一瞬間以為還在夢中,當視線下移看到冰棺的棺蓋時才猛然間清醒過來,昨夜的事如潮水般湧來,她想起來了!她被那個變態要求睡一夜的冰棺!現在什麼時辰了?那變態呢?

    轉眸一看身旁空無一人,雲挽卿不可置信的瞠大雙眸,立即從冰棺內跳了出來,這一跳下來雙腿凍的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失去了支撐力頓時無力的跪倒在地,明明咚的一聲卻感覺不到疼,好像那雙腿不是她的腿一樣,「該死!該不是凍壞了罷?」

    思及此,雲挽卿心中一驚,伸手用力的敲打著雙腿,除了麻麻漲漲的麻木感之外還是感覺不到疼。

    石門倏地上升,從外走進一抹身影,正是沈弒,一進門就看到雲挽卿跪在的地上,不禁挑眉,「怎麼?一大早就對我行這麼大的禮?」

    雲挽卿聞聲一震,反射性的抬頭,眼前的人正居高臨下望著她,臉上已經戴上了面具,只看到那雙意味不明的眼瞳,「宮主,我的腿……好……好像殘廢了……」

    現在到底什麼時辰了?她到底有沒有通過誓言?還有她的腿,總不能偷雞不成蝕把米罷!

    「殘廢了?」沈弒好笑的揚唇,緩緩蹲下身子,從腰間拔出一隻短刀。

    看著那短刀,雲挽卿愕然,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你……你這是……」

    「不是殘廢了麼?既然沒有什麼用了,那就砍下來好了。」垂落的長髮擋住了眼瞳,只看到勾起的唇角,那抹笑意分外鬼魅,手中的短刀也朝雲挽卿腿上靠近。

    雲挽卿聞言不可置信的瞠大雙眸,驀地起身往後連退幾步,直至身後靠到了冰棺才停下來,「不不不!宮主你在說笑罷?怎麼會沒用?怎麼能砍掉?這可腿啊,又不是……」說著,突然停了下來,低首一看,雙腿穩穩地站在地上,雖還有些麻木,但已經恢復了不少知覺,「原來沒事兒啊?看來是被凍的麻木了,宮主,你看還有用,有用!」

    「我看到了。」沈弒慢條斯理的收起短刀,不經意的道,「對了,昨夜你通過試驗了。」

    「啊?!」雲挽卿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說什麼?她通過試驗了?真的假的?方才……他是說了罷?

    沈弒無奈的歎息,緩緩抬眸,「你知不知道沒人敢要我重複,若是方才沒聽見便算了。」

    算了?怎麼可能!雲挽卿又是心急又是欣喜,疾步衝出房門一看,天色果然已經大亮了,「成功了,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太好了!」

    十三得救了,十三解脫了!實在是太好了!等這件事結束之後,他們要遠遠地離開彌宮這個危險之地,再也不會跟他們有任何接觸了。

    看著那兀自興奮的人,沈弒緩步走了出去,「比高興地太早,你答應我的事還沒開始,今日便出發罷。在出發前,先將這個服了。」

    雲挽卿聞言一怔,轉身便看到面前多了一隻手,那掌心放著一顆艷紅色的藥丸,不覺凝眉,「這是什麼?」

    毒藥?果然,這傢伙還是不信任她的。「你放心,只要碧血跟著你,她會按時給你的解藥,等你回來之後我會給你最後一顆解藥。」見雲挽卿遲遲不肯回答,沈弒揚眸,「怎麼?不願意?」

    「不,不是,怎麼會呢?」雲挽卿擠出一抹笑,伸手拈過藥丸緩緩方進口中,見沈弒望著她,無可奈何只好嚥了下去,「宮主,我已經吃下去了,什麼時候出發啊?」

    「馬上就可以出發,碧血已經在外面等著你了。」沈弒緩緩開口,舉步朝外走去。

    雲挽卿見狀心中掠過一抹欣喜,跟了上去。

    她得趕快出去,希望十三他們還沒下來!若是發生了什麼意外那可就不好了,這一切好不容易做的努力就白費了。

    一走到門外,果然碧血已經等在門口了,見沈弒帶著雲挽卿走出來,眾人皆是一怔,臉上閃過各種各樣的表情。

    「好了,出發罷。」看了兩人一眼,沈弒伸手揉了揉雲挽卿的發頂。

    頭上的觸感讓雲挽卿愕然,只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是,宮主!」語畢,便朝碧血走去,同時脫離了頭頂那隻手。

    這變態什麼時候學會揉她頭髮了?真是,玩親密給誰看呢?

    「宮主,屬下出發了。」碧血拱手行禮,隨即轉身離去,雲挽卿見狀立即跟了上去。

    望著兩人離去的身影,沈弒站在廊簷下久久沒有離開,面具下的黑瞳一片幽暗,不知在想些什麼。

    雖然已經算是脫離了魔掌,但雲挽卿還是一路上記著路途與守衛,直至到了一處空崖上,前方領路的碧血才停了下來,「到了,過來我帶你上去。」

    「那就勞煩碧血姐姐了。」雲挽卿頷首致謝,走了過去。

    正欲離去,一抹身影踏空而來,銀光一閃,下一刻眼前便多了一柄幽幽的劍鋒,雲挽卿不可置信的瞠大雙眸,越過劍鋒看到那張冷艷的臉,「流音姑娘,這一見面就用劍相迎也太熱情了點兒罷?」

    這個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啊,真是到哪兒都有她啊!

    「閉嘴!」流音氣惱的低喝一聲,雙眸死死地盯著眼前那張笑臉,心中越發惱火,幾乎要壓制不住,「雲挽卿,你到底給宮主使了什麼**術?居然就這樣將你放了?難道又用了你那狐媚的下三濫招數麼!一個男人居然如此不知羞恥,雲挽卿你真是……」

    「哎哎哎,怎麼說話怎麼說話呢?」雲挽卿不滿的凝眉,伸手拉過碧血手中的劍抵住了眼前過分危險的劍鋒推到一旁,「流音姑娘,不管你是怪我還是怨我,可我一直對你以禮相待,你怎麼就能出口成髒的污蔑我呢?我跟宮主的事情宮主如果告訴你就告訴你了,但宮主沒有告訴你就說明你沒有必要知道。現在我跟碧血姐姐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辦就不奉陪了,碧血姐姐我們走罷?」

    「嗯。」雲挽卿應了一聲,攬住雲挽卿的肩足下一點飛身而起,看也沒看便一劍向下削過。

    一聲脆響,流音驀地向後退了半步,雙眸死死地盯著那兩抹遠去的身影,氣惱的將手中的劍扔在了地上,「雲挽卿,我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放過你!」

    崖頂

    雙足落地,雲挽卿長長的鬆了口氣,拍了拍胸口,「那個流音姑娘也太難纏了罷?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擺脫她啊?真是冤孽!」

    「好了,時間不多我們還是盡快趕路罷。」語畢,碧血舉步朝外走去。

    「呃?時間不多?」雲挽卿愕然,不解的揚眸,趕緊小跑著跟了上去,「碧血姐姐你等等我,方纔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時間不多啊?」

    身後聒噪的聲音,讓碧血不禁凝眉,「我身上的解藥只夠三個月,若你加緊時間,恐怕到時你會毒發死在半途。」

    「什麼?!居然只有三個月!這怎麼夠啊!」雲挽卿不可置信的怪叫,哀呼連連。

    走在前方的碧血突然停下腳步,微微瞇起眸子周圍看了一遍,緩緩開口,「出來罷。」

    出來?什麼出來?雲挽卿不解的四處張望,「有人?十三?是你麼?」

    話音方落,一旁的叢林中便有兩抹身影飛身而出攔住了去路,不是十三玉岫煙又是誰,一見雲挽卿安然無恙兩人心中都送了口氣,玉岫煙先是不滿的開了口,「阿卿,你也太沒有良心了就知道十三,難道我就不會來救你麼?你這麼說也太傷我的心了!」

    原本欣喜的心情在聽到這句話變了味,雲挽卿唇角抽了抽,「我這不是沒來得及說你的名字麼?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斤斤計較的!好了,你們把劍收起來罷,碧血姐姐是護送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現在先趕路要緊,我們要先回洛城。事情啊,等路上我慢慢的告訴你們。」

    十三玉岫煙聞言不可置信的相視一眼,解決了?他們兩人苦思冥想那麼久都毫無計策,正欲拚死一搏的時候她卻突然上來了,不僅上來了,而且還將碧血也帶上來了,還護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彌宮的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解決,到底發生了什麼?

    見兩人愣在那裡,雲挽卿無奈的歎息走了過去,「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再震驚了,一會兒我會解釋給你們聽的!玉岫煙,你現在能找一輛馬車來麼?」

    「馬車?」玉岫煙聞言差異的挑眉,「你要馬車做什麼?要去哪兒?」

    雲挽卿滿頭黑線,直接伸手將人推了出去,「哎呀,你怎麼那麼多話呢?我不是說一會兒就告訴你們麼?快去找馬車,現在,立刻,馬上!」

    「哦。」玉岫煙一頭霧水,吶吶的應了一聲去了。

    要說玉岫煙的辦事效率的確是高,片刻之後便駕著馬車來了,隨後幾人上車,碧血駕車,三人做到了馬車內。

    方一坐下來,玉岫煙便迫不及待的開口了,「阿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快說快說!你居然堂而皇之的離開了彌宮,而且還有彌宮的人護送你,這豈止是化敵為友,簡直是扭轉乾坤啊!」

    「行了,話都被你說了。」雲挽卿無語,看著一旁沉默的十三一眼,在那張臉上看到了同樣的不解,「其實事情很簡單,就是我與彌宮宮主打成了交易,只要我替他……」說到此處壓低了聲音,示意兩人靠過來,這才開口,「就是我替他找到家人,代價是放了我,還有你十三。只要此行順利我能準時回去交差,你與迷宮便再無瓜葛了。」

    「就這麼簡單?」玉岫煙表示深刻的懷疑,一臉的不可置信,「堂堂彌宮宮主居然會跟你一個小丫頭談交易,這話我怎麼聽著那麼像吹牛皮呢?」

    虧的他們這段時間擔驚受怕的,想破了腦袋下崖迎接的方法,結果她大小姐一個交易就全盤搞定了?有沒有搞錯啊!

    「居然不相信我?我有必要騙你們麼?連碧血姐姐都來了,這可是最有力的證據!」雲挽卿懊惱的咬唇,轉身望向身旁一直靜靜盯著她看的某人,「十三你怎麼也這麼看著我啊?難道連你也不相信我的話麼?」

    對上那雙氣惱的月眸,十三輕輕搖首,「不,我信。只是突然的變故讓我太意外了,看來彌宮的新主子是一個很特別的人。」

    敢於破壞彌宮一直流傳下來的規矩,新上任便能掌管住彌宮所有人,江湖上的人甚至一點兒動靜都不知道,此人又怎會是常人?那老宮主呢?武功無人能敵的老宮主去哪兒?如此輕易地便被打敗了麼,這位新宮主究竟是誰?

    雲挽卿聞言滿意的點頭,仰首在十三臉頰上印下一吻,「還是十三最好了,我就知道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會相信我的!十三,你就快自由了,再也不會與彌宮有所牽扯,從今以後你就是自由的全新的十三!」

    明明是溫情感動的時刻,玉岫煙卻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插上一腳,「哎哎哎,等等……等等!怎麼著了?我也沒說不信你啊?我只是太過驚訝了嘛!為了以示公平,這裡,我也要。」說著,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將腦袋探了過去。

    雲挽卿見狀僵住了,驀地想到她被劫走前那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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