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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八章 :出軌 文 / 木之旖

    只要一想到覃劭驊和別的女人摟抱在一起,渫芷兮渾身就開始發抖,神智瞬間也清醒了不少。

    人一旦精神高度集中,就會自動忽略很多事情,比如身處水深火熱之中。此時的渫芷兮完全忘記自己正在遭受春藥的煎熬,一顆心只記掛著覃劭驊是否出軌。

    不行,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發生。在渫芷兮的心中就一直重複著這句話。

    原本渫芷兮的手在僵持狀態一直停在半空中,不敢貿然打開小隔間的門,但是內心深處湧現的執念迫使她握住門把手,向右一轉,再使勁一推,阻擋在她與覃劭驊之間的門終於開了。

    而此時裡面場景立即就呈現在渫芷兮眼前,根本就不存在小三、小四、小五,渫芷兮仔細地環顧一周,也只看到孤零零躺在床正中央一動不動的覃劭驊,眼前男人的睡姿一如平常端正,雙腿伸直,兩手分別平放在兩側,就跟立正的姿勢無異。

    如果可以忽視覃劭驊猛烈的喘息,便會誤以為他只是在睡覺。

    見到覃劭驊,渫芷兮第一個反應就是叫「劭驊」,但是嘴巴張合了很久,硬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體力不支,渫芷兮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再加上路子晗對她脖子的摧殘,她的聲帶很可能受傷了,暫時不能說話純屬正常。

    渫芷兮意識到這一點,也就不再做無畏的努力,只是覃劭驊越來越激烈的喘息不得不引起她的重視。

    渫芷兮遠遠不知道她只是喝了幾滴春藥,就被折磨得如此不堪,而覃劭驊喝下了整整一小瓶的春藥,此時卻還一直苦苦硬撐著。

    覃劭驊垂握在身體兩側手緊緊成拳,手背上被硬生生地崩裂出一條一條縱橫交錯的青筋,像是承受著某種慘烈的折磨。額頭上佈滿了一顆顆豆大汗珠,連臉頰也密密麻麻滲出很多細小的珠子,像是被炎熱天氣炙烤出來的。眉頭扭打在一起,歪曲成彆扭的形狀,緊閉著的雙眼也在不安地跳動著,像是在忍受某種難以承受的蹂躪。

    覃劭驊這是?

    渫芷兮萬萬沒想到覃劭驊也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中春藥,看來他們是同時遭人暗算了,而暗算者絕對跟路子晗脫不了干係。

    知道覃劭驊並沒有和別的女人廝混在一起,渫芷兮心裡除了鬆了一口氣之外,更多的是無法言喻的「還好沒有」,人一鬆懈下來,藥效又開始無間斷的侵襲。

    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傷痕纍纍,渫芷兮嘴角扯出一個相當苦澀的笑,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就算她將手咬斷也無濟於事。

    這次的春藥不同於以往的春藥,並不是苦苦強撐著就能解決問題的,如果不想去醫院獲取一線生機,就只能坐在這等死。

    渫芷兮不想去醫院,更不想糊里糊塗地去死,所以她選擇了第三條路。

    而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目前為止最好的解藥,如果她沒猜錯的話,覃劭驊應該跟她中了同一種春藥,春藥的強大效果,渫芷兮已經見識到了,覃劭驊此時的反應更加可以佐證。

    渫芷兮不想她和覃劭驊就這樣硬撐著等死,為今之計也只能······

    想通了之後,渫芷兮在右手咬了口,有了一絲清明後,她就奮不顧身地往床邊爬,爬了很久,其間有幾次她差點暈倒了,但還是接著咬手腕維持清醒。

    終於爬到了床邊,渫芷兮彷彿看到了希望正在向她招手,只要她再努力一把,伸出手就能夠到了,至於夠到什麼,她也不清楚。

    渫芷兮用盡自己最後一絲力氣向床沿伸出手,在她的手剛要夠到床沿的時候,就被另一隻手拽住了,但是渫芷兮已經不省人事。

    接下來的事就不用詳細敘述了,兩個人都中了極品春藥並且失去理智,此時剛好在一間房裡,又在一張床上,會發生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渫芷兮和覃劭驊的第一次就這麼陰差陽錯地開始,又那麼順理成章地結束了。

    到了第二天天還沒亮,覃劭驊就醒了,面對陌生的環境,覃劭驊只有片刻的愣神,就立馬清醒了,意識回籠,昨天晚上被設計的一幕幕像幻燈片一樣在腦中一一回放。

    覃劭驊清楚地記得路子晗走後,他就一直坐在沙發上,原本想要打電話,卻發現手腳動不了了,他計劃著休息一會,緩過勁來再作打算,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藥效不但沒有散去不說,反而更厲害了。

    覃劭驊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喝下了一瓶足足可以讓一頭6噸的成年大象發情的春藥。

    覃劭驊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被一段段地切割瓜分,零星地碎成一片片,哪怕他一直強撐著,一直做著自我對抗,還是不能抵抗春藥的力挽狂瀾。

    在意識褪盡之時,覃劭驊感覺有一雙滑膩的小手在他身上隨意地撫摸,四處點火,他根本就無暇顧及那是誰的手,只知道被那雙柔軟又透著清涼的小手所到之處都傳遞著異樣的感覺,很舒服。

    那雙小手趁他不注意偷偷地解開他的衣扣,不一會功夫扣子就全被解開了,露出蜜色健康充滿力量的肌肉,那雙帶著低於炙熱溫度的沁涼小手順著平滑的肌理悄悄潛進他的軍裝,覃劭驊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呼氣。

    只是當那雙小手一路往下,理所應當地搭在衣褲腰帶上正要做出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就被另一隻有著硬繭寬大許多的手掌一把甩開,啪的一聲,在靜悄悄的包間內顯得尤為響亮,只見那只死死纏在腰帶上的小手背上留下一道殘缺的五指印記並且瞬間就腫了起來。

    覃劭驊想都沒想就揮手打開要解開他腰帶的手,或許他潛意識中就意識到手的主人不是渫芷兮。

    小手很識相地挪開了,良久之後,等到覃劭驊又陷入昏迷的時候,手的主人試探性地再次伸出手推了覃劭驊幾下,在得知男人並無反應的之後,手的主人才使盡渾身解數將體重不輕的男人扶到休息室的小隔間。

    為了方便客人休息,小隔間特意擺放了一張雙人床,手的主人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覃劭驊連拖帶拽弄到小隔間的床上。

    看到床上躺著的英挺男人,手的主人終於露出了一抹舒心的笑,她看到覃劭驊被春藥折磨得有些扭曲卻依然帥氣無比的臉,情不自禁地就爬上了床。

    只是當她正要爬到覃劭驊身上的時候,一直緊閉著眼睛的男人突然就睜開了眼睛,眼睛有著排解不去的慾火,也有著讓人驚恐的怒火,正當她猶豫不決之際,男人突然說了一個字。

    只一個字,就讓她嚇得有些瑟縮,不敢企圖越雷池一步。

    被女人不小心硬拖到床上,頭剛好磕到床頭櫃的時候,覃劭驊醒了,但是人依舊處於不清不楚的狀態,然而並不妨礙他對人物的辨認,他知道扶他到床上的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不可能是渫芷兮的女人。

    女人在扶他的過程中,覃劭驊就聞到一股陌生的味道,帶著廉價香水和濃重的脂粉味,這種味道絕不可能來自渫芷兮,覃劭驊不由自主地就皺了皺眉,只是在他皺眉的空檔,他剛好察覺到女人要撲上來的意圖,他強行睜開眼就看到一個穿著工作服卻打扮得十分艷俗的女人。

    覃劭驊認出這個女人是不久之前給他們送酒水的服務員,原本他並不會注意到女人的存在,只不過是女人在酒水放下的那一刻,臉上出現諸如惶恐不安之類的情緒,當時他並未在意,只是看了她一眼,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根本不足以構成威脅的小小服務員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覃劭驊突然間很想笑,笑自己竟然有一天會敗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身上。

    覃劭驊當即大喝一聲,勉強說出一個聲音不高的「滾」。

    女服務員確實被嚇到了,不過轉眼又想到覃劭驊喝下了足量的春藥,此時的危險係數幾乎為零,根本不需要擔心覃劭驊能夠爬起來教訓她,剛剛覃劭驊那一聲氣勢不低的低吼只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這樣安慰自己一番,女服務員又開始打起精神,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有些褶皺的工作服,搖了搖頭。

    於是乎,女服務員決定出去洗漱一番再換一套性感的衣服進來,女服務員估摸著等她打理好一切,覃劭驊應該就真的不足為據了,到那時她就可以為所欲為,闊太太的迷夢也就指日可待了,越是這樣想著,女服務員嘴角的笑越是扭曲,直到扭曲得不成樣子,才興高采烈地離開。

    覃劭驊看到女服務員推開門離開,硬撐著的唯一一點理智終於轟然倒塌,徹底崩壞。

    只是覃劭驊萬萬沒想到,那個無恥的女人還會再次摸進房間,趁他徹底失去理智的時候爬上他的床。

    記憶到此終結,覃劭驊不記得之後他跟女人發生了什麼,不過從滿地混散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衣服和凌亂的被子,以及背對著他側躺著佈滿青紫痕跡的後背,不難猜出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意識到自己被人設計,並且還上了床,覃劭驊心中的怒火跟踩了地雷一樣,一踩就炸。

    對於眼前背對著他正高枕無憂而眠的女人,覃劭驊恨不得一槍直接了絕了,但是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一切。

    只是在氣過之後,強大如同覃劭驊心裡也不可避免地湧升出濃濃的不安,而不安的來源正是渫芷兮。

    覃劭驊此時擔憂的就是最心愛的人知道他「出軌」了,會如何,會最大寬容的諒解?還是會最大程度的懲罰?亦或是最簡單的一刀兩斷?

    前兩種情況,覃劭驊都可以直接排除,而第三種情況恰恰是他最擔心的。

    縱使他心中有著有苦難言,還的確有著身不由己,但這都不是他讓渫芷兮寬解的理由,甚至借口。

    他費盡千辛萬苦終於能讓心硬得勝過金剛石的女人變得柔軟一些,卻不想因為昨晚的荒唐付之一炬。

    覃劭驊從沒有想過用欺騙換取一世清安,他只想著坦言相對換取渫芷兮的一次機會,打定主意後,覃劭驊決定先將意料之外的女人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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