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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猛虎出籠 文 / 流光飛舞

    今天的確就是韓雅潔的生日。由於工作太忙,而且壓力很大,她時常會忘記,而柳維平卻每一次都記得那麼清楚,每一次都會把她拉回來好好慶祝一番。不過,這次韓雅潔沒有忘記,接過鮮花,帶著溫柔如夢的笑意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說:「謝謝你每一年都記得我的生日哦。」

    柳維平說:「那當然了,天大地大,我老婆最大,我哪裡敢忘記她的生日啊。走,我們到海邊去搞野餐,好好的慶祝一番!」

    幾個小鬼歡呼雀躍,韓雅潔笑笑,把花插進花瓶裡,一手牽著柳燁,一手牽著程呤,而我們的上將則理所當然的爬到了老爸頭上,一家人浩浩蕩蕩的殺向海邊沙灘。沙灘也是被封鎖的,在海上有海邊陸戰隊的巡邏艇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巡邏值班,海岸上有巡邏隊巡邏,反正不能讓人靠近這邊。不過,柳維平可不在意這些,把帶回來的美味佳餚一樣樣的擺在遮陽布上,大家席地而坐,在歡聲笑語中開始他們的野餐。上將在野餐中霸氣盡顯,兩手並用,狼吞虎嚥,嘴巴實在忙不過來了,又捨不得讓兩位姐姐搶了他的美味,乾脆搶過自喜歡的一樣啃上一口,再擺到自己面前,然後瞄準下一個目標,搶!兩個女孩子還真的搶不過這個小霸王,不滿的撅起小嘴。柳維平笑著在這個小霸王頭上打了一下,警告他別太過份。

    「等到六月就該送他去幼兒園了吧?」他說。

    韓雅潔白了他一眼:「你還是先找好敢收他的幼兒園吧!」

    柳維平樂了,捏了一下柳軍的臉蛋:「上將,你又做了什麼壞事呀?」

    上將大人壞笑著比劃:「炸藥,帶學校,一點點,就一點點!」

    柳維平冷汗當場就下來了。

    韓雅潔說:「前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所師資不錯的學校,帶他去學校報名,沒想到他居然不知道從哪裡弄到一塊炸藥帶進了學校,甚至裝上了雷管,就這麼大咧咧的亮了出來,嚇得整個學校都炸了鍋,所有學生緊急疏散,連武警都出動了!要不是上頭髮了話,我們恐怕得在局子裡呆上兩天!你說你這寶貝兒子上哪弄來的炸藥啊,那威力都足夠把一所瓦房炸平了!」

    柳維平哭笑不得,又在柳軍臉上捏了一把:「乖兒子,告訴我,你是從哪裡弄來的炸藥?」

    柳軍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能說,不能說!」

    柳維平拿這活寶沒撤,韓雅潔直瞪他:「叫你搗蛋,現在嘗到苦頭了吧,有其父必有其子!你這麼皮,兒子能好到哪裡去?」

    柳軍說:「老爸,你最好不要罵我是兔崽子,就遺傳角度而言,這對你非常不利!」

    柳維平窒住,惡狠狠的瞪著兒子,上將毫不畏懼,像只好鬥的小公雞一樣跟他對瞪,而韓雅潔和女兒還有程呤早就笑出眼淚來了。

    把食物一掃而空後,三個小孩子跑到一邊玩泥沙去了,七手八腳的用泥沙築城堡,這是小孩子最喜歡的遊戲了。柳維平和韓雅潔背靠著背坐在海邊,看著遠處的白雲翻捲,疊疊海潮來回奔湧,都不想說話,說這麼坐著,看著。好久都沒有坐在一起靜靜的看大海了,難得有一點空閒時間,當然在加倍的珍惜。

    一團烏雲從海天交接處湧來,海風變得勁疾,刮得海面浪高三尺。韓雅潔笑著說:「起風了。」

    柳維平聳聳肩:「只是一場小小的風暴而已。對了,雅潔,我明天要去非洲了。」

    韓雅潔說:「我知道啊。」

    柳維平有點吃驚:「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韓雅潔說:「差不多是你擔任軍事顧問團團長的申請書被批下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可真能給我出難題,明明知道我最怕曬的,還要跑到那麼熱的地方去!」

    柳維平張大了嘴巴。

    韓雅潔狠狠的擰了他一下:「上頭要我跟你一起去,好看著你,不讓你搞出什麼妖蛾子來!真是可惡,什麼地方不好選,選擇一個熱得要命的國家!」

    柳維平咧咧嘴,大笑。

    狂風嘶吼著刮來,在海面上捲起一座浪峰,狠狠的衝向海邊,撞在礁石上化為白沫濺起十幾米高。不過柳維平完全沒有把這場即將到來的風暴放在眼裡,因為跟他將要掀起的風暴相比,這點風浪實在是不夠看。

    貝爾格萊梅國際機場。

    這幢建築大概是貝蘭唯一的現代化設施了,七層高的大樓修得富麗堂皇,瓷磚地板光可鑒人,裡面的服務設施齊備,堪比五星級大酒店了。這是不折不扣的面子工程,前任總統賴以自豪的一個項目,前後花費多達十幾個億。當然,這筆錢是從花旗國那裡貸的,總共二十一億美元,拿國家石油開採權作抵押貸來的,三分之一進了總統及眾多官員口袋,剩餘的都扔進了這裡,成就了這麼一幢標誌性建築。但是能享受這個項目帶來的便利的人實在太少了,機場一直都是虧本經營,而根本就用不上它的窮人也跟著背上了這筆債務。在尼姆拉總統上任時,國債已經佔了國民生產總值的百分之四十,別說還債了,就連支付利

    息都力不從心,如無意外,他們只能拿石油和礦山的開採權去抵債————這就是資本家口中所謂的雙贏。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個機場還是貝蘭唯一拿得出手的建築物,就是客流量太少了而已。

    飛狼和黑衫在候機室靜靜的等候著。今天的國際機場客流量反常的多,差不多每過一個小時就有一個航班到達,飛機艙門打開,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士兵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下飛機,黃皮膚、黑眼睛,鋼鐵一般的眼神,是華國士兵!前來接機的貝蘭國防軍軍官頻頻向這些來自東方的朋友敬禮,共和國說到做到,真的光明正大的給予貝蘭共和國更為直接有力的軍事支援!這些可都是從安南戰火中磨煉出來的精兵啊,雖然來得不多,也就是兩個營左右,但是已經足夠向全世界證明共和國是認真的了。

    這可是文革以來,共和**隊再一次以志願軍的身份出現在異國戰場上,可謂意義非凡。更重要的是,這次不再是支援鄰國,而是支援一個萬里之外的國家,派出的還是整個國家最具有攻擊性的大將,這是不是能夠說明共和國已經放棄了自給自足的幻想,開始採用更具有侵略性的政策以應對日益緊迫的資源危機了?一時間,國際議論紛紛。當然了,別人怎麼想熊貓一點也不在乎,我行我素,該派的兵還是要派的,該給的物資還是要給的,這不,又一架運十降落,大批物資被卸了下來,引起一陣歡呼。

    「看來把運十項目轉為軍用這條路走對了啊。」

    看著停機坪上那一架架嶄新的軍用運輸機,飛狼發出感歎。

    黑衫笑:「要不是我們拼出血本買了八架,讓上飛有了足夠的資金周轉,只怕這個項目已經被判死刑了吧?」

    飛狼說:「有什麼辦法呢,國家百廢待舉,到處都需要錢,而大飛機又是燒錢快收益慢,在不是迫切需要的情況下砍掉它,雖然痛苦,但也情有可原,只是這麼多年的積累全部化為烏有而已。我是不想看到那麼多專家學者的心血就這樣沒了啊。」

    黑衫說:「大飛機的好處還是顯而易見的,像這樣超遠距離的兵力投送,沒有大飛機根本就是做夢。商用的還搞不出來,只好先搞軍用的嘍。幸運的是,國家沒有放棄它。」

    飛狼說:「要不然國家就該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這麼多兵員物資運送到貝蘭而頭痛了······教官來了!」

    可不是,一男一女正朝他們走來,男的一身戎裝,英俊而剛勁,女的則一身黑色西服,身段曼妙迷人,很容易就把她當成白領

    麗人,而忽視她那可怕的殺傷力。兩位僱傭軍頭頭肅然起立,敬禮:「教官好!」

    柳維平回敬他們一個軍禮,然後大手一伸,將飛狼緊緊擁抱,說:「老兵,能見到你真好!」

    飛狼也用力擁抱教官:「教官,能見到你······真好!」

    一對闊別了好幾年的戰友絲毫不在乎周圍的目光,擁抱在一起,不肯鬆手。和飛狼一起前來接人的士兵們感動的看著這一幕。這就是真正的戰友情誼,經得起時間的考驗,一天是兄弟,一輩子都是兄弟,哪怕闊別十年,二十年,見了面一樣會用力擁抱對方,說上一句:「能見到你······真好!」鮮血凝成的友誼,一輩子也不會褪色。

    韓雅潔咳嗽一聲,說:「喂,你們注意一下形象,小柳,不跟其他人打個招呼嗎?」

    柳維平哈哈一笑,在飛狼背上用力拍了拍,鬆開他,衝著士兵們放聲大叫:「同志們好!」

    士兵們整齊劃一:「教官好!」

    柳維平中氣十足:「同志們辛苦了!」

    士兵們聲若轟雷:「教官辛苦了!」

    柳維平簡直就是吼的:「同志們曬黑了!」

    士兵們山呼海嘯:「教官更黑!」

    柳維平:「······」

    韓雅潔笑出聲來。什麼樣的將軍帶什麼樣的兵,這個傢伙是搗蛋,帶出來的兵當然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乖寶寶,想整他們,沒那麼容易!不過話又說回來,真的好多年沒有見過他這樣跟士兵們開玩笑了。如今老虎總算被放出籠來了,他當然興奮不已,露出本性來了······

    出了機場,總統派來的車隊已經久候多時了。貝蘭政府顯然知道這個少將的份量,給予高規格接待,派出的都是最好的防彈轎車,一路由最精銳的元首衛隊護送,用飛狼的話來說,就算是外國元首來訪也沒有這麼高的待遇。不過,柳維平只看了一眼,就在車上發現了四五處彈痕,看樣子這個國家真的很不太平啊。不過貝蘭首都居民還是萬人空巷前來迎接,不斷往車隊拋灑花瓣和像征著純潔的鹽,那股發自內心的友好和熱情,真讓人感動。首都經過多次戰亂和頻頻發生的炸彈襲擊事件,已經殘破不堪了,但是貝蘭人依然很樂觀。飛狼說,那是因為他們在前些天幹掉了自由軍,切除了直接威脅首都的毒瘤,這場乾淨利落的大勝給了貝蘭人希望。在此之前,整個首都都是死氣沉沉的,人們基本上就是為活著而活著,沒有方向,沒有

    希望,如同一群快要散架了的木偶。柳維平堅持讓司機把車窗搖下來,向人們揮手致意,引起更高的歡呼聲。他露出笑容,從這些純樸的人們身上就可以看出,在非洲結交一個像巴鐵那麼鐵的朋友完全不是問題,不過在此之前,他得先幫貝蘭將那些喜歡挑起戰爭的王八蛋的脖子扭斷,把賊心不死的歐洲強盜的卵蛋踢爆!

    這正是他擅長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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