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鳳涅按倒在床上,一手壓住她的腰腹,鳳涅又癢又恨,不由自主地扭了一下,朱玄澹當即笑道:「不想朕把你的腿綁住,就不要亂動了。」
鳳涅牙咬的咯咯響:「你到底想做什麼?」朱玄澹看著她眼中透出真實的怒意,便越發笑著搖頭,不疾不徐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鳳涅吃痛,嘴唇微動低低罵了一句,卻不敢高聲,就算是朱玄澹「格外開恩」不介意,給外頭的太監宮女聽見了,怕是要翻天了。
朱玄澹哼道:「說什麼?朕沒聽到……」手上不疾不徐地一動,鳳涅顫了顫,頓時繃緊了身子。
有什麼東西刺了進內,似乎不算大,起碼比他那物要小得多,因此並不覺得難受,只是微微有些不能適應。
鳳涅弓起身子想要看一看,朱玄澹卻在她腰間一撓一按,鳳涅頓時之間便洩了氣,哈地笑了聲重新跌躺回去。
「不要亂動。」身下傳來他沉沉的聲音。
鳳涅覺得那物還在入內,出了口氣,便問道:「你到底在做什麼?」
悶悶地問過了,忽然之間想到一個可能,頓時叫道:「你不會是用……」
「用什麼?」
鳳涅眼睛閃爍,含含糊糊低聲道:「春……你最好不要那樣……」
「你是說春~藥?」朱玄澹的聲音裡帶了一抹笑意,緩緩道,「朕天真無邪賢良淑德的皇后,怎麼會知道那種隱晦不堪的東西?」
鳳涅臉上發熱:「那到底是什麼?」
朱玄澹哼道:「放心,是極好的藥,不然的話……你以為這兩遭怎麼不似初次般辛苦了?」
「什麼?」鳳涅起初不解,後來被他異樣的語氣提醒,便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便哼了聲,「你是說……是你……」
「皇后如此聰明,該也知道一二的吧,其實也瞞不了你……」朱玄澹一直望著那玉色之物緩緩沒入,腹中已經燒了一團火,卻還得壓著,便憤憤地俯身過來,望著鳳涅的眼睛道:「朕為了皇后,可是煞費苦心……」
鳳涅警惕地看他,而他望著她戒備微惱的神色,不出意外地,他便吻住她的唇,一邊用力一邊道:「還記得皇后初次回宮,朕想要同皇后……共度良宵,皇后是如何推脫朕的嗎?」
鳳涅一下便又想起來他說的是什麼,當初從冷宮回到鳳儀宮,他饑~渴地想要壓她,她卻發現他的那東西讓人望而生畏,便想退而求其次……
「可是陛下拒絕了。」鳳涅脫口說道。
「因為是頭一遭,自然不能屈就……」朱玄澹吻住她的唇,細嘗那上頭的甘甜香軟,「可是現在情形不同……皇后……」
「不要……」鳳涅側開臉去,卻又被他捏住下巴轉回去。
「看著朕……」朱玄澹輕聲道,「你下頭仍舊有些傷了,方才朕給你上了藥,這藥用了後,不能當即就行周公之禮的……」
鳳涅怔怔聽著,朱玄澹望著她的眸子,十分著迷,又道:「你現在該知道……朕曾經忍得何等辛苦……」是最渴慕得到的人,然而眼看著卻不能吃,怎會不辛苦?尤其是對他這種烈火般精力旺盛的人來說。
鳳涅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朱玄澹細細咬著她的唇:「你說朕該憐惜你,只不過朕的憐惜你多半都不知道……如今,皇后是不是也該憐惜憐惜朕了?」
鳳涅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手:「臣妾深深覺得……陛下該再忍一下。」
「上回是頭一遭,忍一忍為了更好地倒也罷了,現在……還讓朕忍?」他發~洩般地揉著她的胸,哼哼著,像是欲~求不滿地在使性子。
「陛下乃是九五至尊,定力自然非常人能及,」鳳涅覺得坐以待斃不是個好法子,腦中飛快轉動,口若懸河地大拍馬屁,「何況陛下的……那個如許珍貴,怎能浪費,不如就忍一忍。」
朱玄澹面上多了一絲牙癢癢的笑:「你是仗著朕不能拿你怎麼樣……就誠心地氣我是不是?」
鳳涅極為真誠地望著他:「臣妾只是覺得陛下該以身作則,向臣妾展現一下自己的『定力』。」
這回換了朱玄澹將牙齒咬得咯咯響:「真的想把你一口吃了……這樣你才會老老實實地,朕也才會徹底安心……」
鳳涅聽了這個,便開始裝聾作啞,心裡卻稍微多了一絲得意。
朱玄澹望著她「若無其事」般的臉,忽然道:「對了,關於這秘藥,朕還有件事沒有說。」
鳳涅目光一轉,望見他彷彿是一副「剛剛想起」的神情,就有種不祥的預感,皺眉問道:「什麼?」
朱玄澹嘴角一挑:「皇后難道不知道麼……這幾日是不是每每覺得欲~火焚身……無法自制?」
鳳涅重嚥了一口唾沫:「你、你的意思是……」
「是啊,」朱玄澹輕描淡寫地,「這藥雖是有奇效,也是一等地好,可是因為用處奇特,所用的藥方里頭有幾味裡頭,略有點兒……催情功效。」
鳳涅微微張開嘴,朱玄澹卻望著她愕然的表情,略得意而意味深長地笑了:「藥效是循序漸進的,最初反應輕微,漸漸地會加重,到最後,便如上等春~藥……啊!就跟皇后剛剛猜想的一樣,不過皇后放心,此乃正常反應,越是如此,藥效越是發揮的好……」
鳳涅聽著他的話,身子微微發抖,事實上從方纔他說到「欲~火焚身」的時候,她就覺得身體有些不妥了。
昨夜那種感覺,緩緩地重現,她的雙腿甚至已經忍不住並起來,微微顫抖。
「你……混……」還沒有罵出來,朱玄澹深深地堵住她的嘴。
舌頭相纏,他強壯的身體輕輕地撞著她,乃是撩撥之意,輕而易舉地將她心底的火跟身體的火雙雙惹上來。
一個火熱的吻結束,朱玄澹卻不再動作,反而一翻身,側臥在鳳涅身邊。
鳳涅正自喘~息不定,歪頭一看,卻見斯人正閒閒地支起手臂撐著臉,望著她道:「或許等會兒,皇后會來求我……也不一定,嗯,這回朕在這裡,皇后不能洗冷水浴了,真真可惜啊……」
他笑瞇瞇,好整以暇地望著她,這剎那,鳳涅覺得朱玄澹真是壞心腹黑透了,黑的一塌糊塗,但不知怎地,望著他英俊的眉眼,卻又覺得,這男人簡直……性~感極了,讓人有種忍不住想把他撲倒然後……的衝動。
所謂:「香冷金猊,被翻紅浪……任寶奩塵滿,日上簾鉤……多少事、欲說還休。新來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休休!這回去也,千萬遍陽關,也則難留……」
清晨鳳涅醒來,察覺肩頭伏著一人,轉頭去看,不出意外對上某人虎視眈眈的眼睛。
無奈歎了口氣,盡量若無其事道:「早安啊,尊貴的皇帝陛下。」
朱玄澹笑笑地望著她,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得意歡喜,「啵」地便親在鳳涅臉頰上。
鳳涅抬手將他粗暴推開:「陛下不是該上朝去麼?」
「已經回來了。」他笑著說。
鳳涅嚇了一跳:「什麼?」剛想爬起來看看是什麼時候,怎麼她竟睡得什麼也不知道,連他去上朝離開然後回來也不知道?
摸著腦袋一想:大概也是昨晚上那藥的效用。
「皇后,」朱玄澹將她抱回來,「你睡著的樣子很是可愛。」
鳳涅皺眉道:「那陛下就多看幾眼吧。」
「什麼意思?」他的嗅覺總是不同常人,異樣的敏銳。
「紅顏未老恩先斷的例子,多得很。」鳳涅哼了聲,想必是逃不了了,便又悻悻地臥回龍床。
朱玄澹一怔,然後將她用力抱住,歡歡喜喜道:「朕的皇后真是個多愁善感的人。」
鳳涅抗議地哼哼:「這叫做理智。」
朱玄澹眨了眨眼,忽然湊在她耳畔說了句什麼。
鳳涅疑心自己聽錯:「什麼?」
朱玄澹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正對著自己:「朕說……你給朕,生個孩子吧。」
鳳涅目瞪口呆,呆呆地瞪著朱玄澹看了半晌,才道:「見清。」
朱玄澹笑看著她:「嗯?」
鳳涅思量斟酌著,問道:「我……以前是不是見過你?我的意思是……不是范憫的時候……也見過你?」
朱玄澹的笑意微微收斂,片刻,格外溫柔地問道:「然後呢?」
四目相對,沉默之中,鳳涅氣悶地扭頭道:「不知道,也不記得……你若是知道,為何不能告訴我?」
朱玄澹攬過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的臂彎裡:「有些事,得你自己想起來。」
他頓了頓:「不過朕很……高興……」溫柔的語氣一變,又湊在鳳涅耳畔,低低道,「給朕生個孩子吧。」
鳳涅總覺得這種突如其來的親熱讓她很不適應,而他的動作卻極為直白,事實上男人都是本能地動物,原始反應最為直接。
鳳涅惱道:「不是說上了藥不能……那樣嗎?」
「過了一夜了,」那人在她身後哼哼著,「應該無礙了……」聲音越來越低……
皇后在正午的時候才從天子的正陽宮內出來,然後在鳳儀殿內一睡就是半天,等到醒來已經是晚上了,康嬤嬤道:「靖少王來探過幾次,見娘娘未醒,就未敢打擾。」
鳳涅道:「阿靖來做什麼?」
康嬤嬤道:「靖少王很是高興似的,聽他說……好像萬歲爺准了他留在鳳儀殿跟著娘娘。」
鳳涅再度目瞪口呆,皺著眉想了半晌:朱玄澹總不會無緣無故大發慈悲地把朱安靖放在自己這裡,何況,他知道她最不能為人知的秘密……但如果他這樣做真的有其用意,那又是為什麼?
一夜無事,鳳涅飽睡一宿,才又恢復元氣。
她心裡總覺得每次被朱玄澹折騰,都會讓她身心都受到極大折磨,就好像那位高高在上的天子是《西遊記》裡的女妖怪,而她卻宛如唐僧肉,每次被「采~補」,都會氣息奄奄地,事實上在諸多後宮佳麗眼裡,身為帝王的他,才如「唐僧肉」一般,每個人都恨不得咬上一口。
怎麼到她身上,角色便赫然倒轉。
這還是有那秘藥的調養,若是沒有的話……可以想像會多受多少苦楚。
想到這裡,鳳涅忽然想起朱玄澹所說「頭一遭」,當時她只覺得有些異樣,卻並未深思,如今想想,很有幾分耐人尋味。
早上同妃嬪們開完「例會」,便去給太后請安,路上聽太監來回,懿太后病著,不耐煩見人。鳳涅便去長春宮。
不知為何她有種預感,今日惠太后會見她。至於為了何事,大概,跟那兩位留在長春宮的貴女脫不了干係。
作者有話要說:貌似有嫌內啥多的,嗯,鑒於某只這兩天的確吃的挺得意,於是……稍微做點處理吧……=3=
看完這章,是不是能稍微體會到某人的一絲「苦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