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重生,鋒芒小妖妃!

《》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三十五章 聲東擊西 文 / 郁小瓷

    火光映照下,那籠子裡的毒蠍子就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翹起了尾巴。

    那紅寶石一般的尾端散發著淡淡的冷光。

    水藍小心翼翼的拿著籠子,看著姜傲芙道:「太子*妃,要怎麼做?」

    姜傲芙轉頭看著雲逸低聲道:「靠你了。」

    雲逸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當即接過了那毒蠍子,然後便轉身朝外走。姜傲芙有些心慌的跟了上去,急急道:「小心些。」

    雲逸回頭衝著她安心一笑。

    其實,按照雲逸的身手,逃走不是問題,只是,他不可能扔下姜傲芙三人獨自離開。可是此刻拿著這毒蠍子翻牆出去來一場好戲還是可以的。

    夜色中,他披著風雪,動作凌厲迅疾的翻出了圍牆。

    剛剛落地,一個侍衛便從雲逸面前走過,他連忙低身,用牆壁的陰影掩護自己,然後迅速的走到那人身後,一抬手敲在了他的腦後,那侍衛便暈倒在地。

    將他拖到了牆角,雲逸又繼續朝門口行去。

    「這大冷天要是能喝點美酒,再有個嬌滴滴的美人陪著該多好?」

    一道粗獷的嗓音響起,立馬便有另一道聲音譏諷道:「別想了,三皇子吩咐了,今兒晚上一過,明兒個咱們哥幾個就能過上好日子。你就耐心等等吧,把裡面幾個人守住了,可就守住了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聽聞這話,先前說話的那人又接嘴道:「說的也是,只是這天太冷了,這雪這麼大,我有些受不住了。」

    「忍忍吧,想想裡面待著的太子太子*妃,那可是過慣了好日子的主,此刻不也一樣和咱們一起挨餓受凍。」

    又有一個人借口說著,另外幾人一聽,都禁不住笑了起來。

    雲逸隱匿在黑暗中,眉頭深鎖,眼中劃過一道濃濃的殺意。他瞧了瞧,那門口坐著六七個侍衛,正在談笑風生。

    細細思量一番,他將裝著毒蠍子的籠子打開了,然後扔到了一旁,後退了幾步,靜觀其變。那毒蠍子用兩隻黑乎乎的大鉗子掙扎著從籠子裡鑽了出來。

    興許是太久沒有自由了,它好像有些興奮,一直高高的翹著它的尾巴。

    原地停留了一陣之後,它開始緩緩的朝著離它最近的一個侍衛爬去。

    光下靠轉光。它試探性的用頭碰了碰那侍衛,似乎在嗅著味道。天寒地凍的,那侍衛也沒察覺,還在和其他人說笑著,忽然他覺得屁股一樣,忍不住罵道:「媽的,什麼玩意咬了老子?」

    他說完摸了摸屁股,卻是什麼都沒摸到。

    啐了一口,便當沒這回事,又開始閒聊。可是沒過一會,又有一人摸了摸脖子,不耐煩的喊道:「這冬天裡拿來的蟲子咬了我?」

    他話音剛落下,只見第一個被毒蠍子蟄了一下的男人忽然直挺挺的倒下了,面色迅速變成了駭人的青灰色,整個人不住的抽搐。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另外幾人有些慌了的站起身,連忙取查看倒下的人。

    可是第二個被蟄的人也迅速的倒下了,那形狀和第一人一般無二。這下,可嚇壞了兩外幾個人,他們警惕的四下看了看,卻是沒看到隱匿在黑暗中的毒蠍子。

    「到底怎麼回事?誰幹的,他媽的,給老子出來。」

    一個粗獷的侍衛大喊了一聲,可是卻只有風雪回應他。

    就在這時,他腳踝一痛,低頭一看,卻是一隻黑乎乎的東西用它紅色的尾巴刺了他一下。他連忙後退了幾步喊道:「是這東西,這東西,它蟄了我一下。」

    這下這幾人才發現了那只毒蠍子。

    「砍死它,砍死它」一個侍衛拔出了長刀就要去砍那毒蠍子,可是那蠍子倒是靈活,一下子順著那長刀爬了上去,只一眨眼的功夫,便用紅色的尾巴用力蟄了一下那侍衛的手背。

    「啊」

    「救命啊」

    侍衛們一個個的倒下,只剩下最後兩人,他們互相看看,都警惕的戒備著那毒蠍子,可是他們都沒注意到一個身影已經走到了他們身後。

    是雲逸!

    他手中握著一柄長刀,手腕微微一轉動,那長刀便從身後抹過了其中一人的脖子。

    鮮血飛濺,那人很快倒下,最後一人嚇的腿一軟,當即哭天搶地的逃跑。雲逸看著他離去,並沒有去追逐的意思,繞開了那只毒蠍子,他跑到了門前,劈開了銅鎖。

    門口,姜傲芙三人已經等候了多時。

    門一開,她們便見到了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還有飛濺的血液。姜傲芙只覺得胃裡一陣翻滾,當即乾嘔起來。雲逸連忙將她扶住,她搖搖頭,急切道:「放走了一個?」

    雲逸點頭道:「他去通風報信了,再過一會,應該就會有動靜了。」

    姜傲芙用力點點頭,口中道:「必須給清婉爭取時間,我們要想辦法拖住雲景和觀心。」

    雲逸用力點頭,扶著姜傲芙,朝著那人逃跑的方向行去。

    他們現在要做的,便是自投羅網,要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宮中,這樣,才能讓觀心和雲景緊張起來。

    與此同時,養心殿內,觀心靜靜坐著,而雲景手中端著一碗湯藥,站在龍榻旁,面色有些發白,顯得很是猶豫。觀心只見輕輕敲擊著桌子,輕聲道:「如今,太子已經被我們制住,皇上也危在旦夕,遺詔我也讓人準備妥當,你還在猶豫什麼?」

    「只要過了今晚,你便是燕脂的皇上,便是所有人必須仰望的存在,難道你不希望如此嗎?」

    觀心的話語帶著濃濃的魅惑,看著雲景掙扎的模樣,她竟然會覺得好笑!讓他親手殺死自己的父親,應該很難吧!可是,他必須這麼做,這樣,她才能得到她所想要的一切。

    雲景端著湯藥的手不住的顫抖,他緊張道:「一定要這麼做嗎?我們其實可以不讓父皇死,讓他心甘情願的退位給我,不好嗎?」

    觀心眸光一凝,冷冷的看著雲景,低聲道:「你覺得,皇上會心甘情願的把龍椅讓給你坐嗎?」

    雲景眼中劃過深深的掙扎,他咬著唇道:「可我下不了手啊」

    觀心鼻尖冷冷哼了一聲,她起身,緩步走到了雲逸身邊,認真的看著他,柔柔道:「景弟,相信我,過了今晚,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我們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誰也不能再干預我們,好不好?」

    雲景怔怔的看著她,眼眶微微發紅,有眼淚在眼底蓄積。

    雖然他很嚮往觀心說的一切,可是,面前這個他要殺死的人,是他的父皇啊他如何下得了手?

    見他還是這般猶豫,觀心不覺擰緊了眉頭,沉聲道:「事到如今,已經不容你反悔!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除了殺掉皇上,我們沒有便的選擇了。」

    雲景深吸一口氣,低身道:「不,我們可以解釋的,父皇他不會怪我們的觀心姐姐,我們還可以重新來過的。」

    觀心眸光一寒,當即冷聲拒絕道:「沒出息,難怪你父皇如此不看重你。好,你下不了手是不是,那麼,我來。」

    說完,她一把奪過了雲景手中的湯碗,緩緩坐在龍榻旁,伸出一隻手捏住皇上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

    眼看著觀心就要把那湯藥給倒進去,雲景緊張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他忽然後悔了,忽然想要放棄了,他忍不住喊道:「不要,觀心姐姐,不要」

    觀心根本不理睬他,冷冷一笑,便將那湯藥給倒進了皇上的口中。

    黑色的湯汁順著嘴角滑落,觀心的笑容顯得十分冷厲。雲景雙腿一軟,就那麼癱軟在地,父皇!父皇

    就在這時候,養心殿的門被人撞開了。

    觀心一驚,手中的湯藥大半都灑在了被子上。

    她眉頭一擰,轉頭看向來人,不覺低喝道:「放肆,我說過,不許任何人來打擾。」

    那人跪著,哆哆嗦嗦道:「不好了,不好了,太子他們逃出來了,殺了好多人」

    逃出來了?

    觀心一怔,而後將手中的湯碗扔下,看了一眼面色轉瞬如死灰般的雲景,咬著牙道:「你愣著做什麼,快,去把他們抓住,不能讓他們逃走。」

    雲景定定的看著地面,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看著觀心道:「怎麼辦?怎麼辦大哥會殺了我他會殺了我」

    觀心萬般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而後一拂袖,便徑直走出了養心殿。

    那侍衛慌忙跟上,雲景轉頭看了看面色煞白的皇上,新如擂鼓,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就在他們急急離開養心殿之後,一個身影鑽了進來。正是清婉,她適才看到了一切,正急的火燒眉毛。見他們一離開,便立刻跑了進來。

    她快步到了床畔,看著昏迷的皇帝,顫抖著手打開了那玉盒。

    玉盒剛一打開,一條五彩斑斕的小蛇便鑽了出來,她驚呼一聲,玉盒掉落在地。那小蛇也落在了皇上的被子上。

    那小蛇蜿蜒著朝皇上的嘴巴爬去,似乎在分辨著氣味。

    清婉萬萬沒想到想到盒子中會是一條蛇,嚇的六神無主。也不敢再去看,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反正太子*妃只說了把這個給皇上,並沒讓她做別的事,此時此刻,她還是明哲保身比較好。

    屋外,風雪越加肆虐,冰冷的雪花落在了面上,是刺痛的寒冷。

    觀心吩咐那侍衛召集了人手,秘密的搜尋雲逸等人的下落。

    當觀心領著人趕到了那偏院時,是見到地上的屍首和空蕩蕩的院落,當即心頭一沉,沉聲吩咐道:「

    必須把他們找出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未免夜長夢多,殺無赦。」

    那侍衛當即點了頭,將她的命令給吩咐了下去。

    雲景一直畏畏縮縮的站在觀心身後,看著地上的死人,面色煞白!觀心此刻也沒心思去理會他,心中卻是隱隱知道,不妙了!

    他們準備的時間有限,收買的侍衛人手也不夠,若是讓雲逸找來了人馬,怕是今晚就會一敗塗地了!想到這裡,她偏眸看了一眼雲景,心中暗暗生出一個主意。

    在吩咐侍衛們四處搜尋的同時,她領著雲景悄然來到了皇后所在的重華宮。

    雲景不解的看著她道:「觀心姐姐,來這裡做什麼?」

    觀心看了他一眼,低聲道:「未免有備無患,皇后娘娘可是一個重要的籌碼。」說完,她快步走進了重華宮。這時候,皇后已經歇下,昏暗的燭光中,她隱約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還未等她清醒過來,一把冰冷的匕首就已經抵在了她的咽喉。

    「觀心!你做什麼?」皇后驚呼一聲,怒視著觀心。

    觀心只冷冷笑著道:「皇后娘娘受驚了,觀心只是需要您稍微配合一下,不會為難您的。」說著,她特意將那匕首在皇后勃頸上輕輕一劃,拉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皇后吃痛,驚呼道:「你瘋了?快放開本宮,否則,本宮對你不客氣了。」

    觀心滿不在乎的笑笑,淡淡道:「不客氣?皇后娘娘,到了這個時候您還想耍威風,我勸您最好別惹惱了我,否則,我說不定,會在您的臉上劃傷幾刀。」

    皇后面色一變,瞪著觀心,劇烈的喘息。

    「景弟,還愣著做什麼,快去找繩子把皇后綁起來。」

    聽著觀心的話,皇后眼光倏地看向房門處,只見雲景臉色煞白的看著自己,他眼底滿是驚慌,可是手上卻是聽話的到處翻找繩子。

    「景兒!」皇后痛心低呼,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雲景竟然會夥同觀心來綁了自己,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雲景聽到皇后那一聲痛呼,眼眶一紅,眼淚一下子沒忍住便落了下來,這時候他已經找到了繩索,猶豫了一下,便走到了皇后身邊,將她綁起來。

    興許是還有一點點良知未泯滅,他綁的很鬆,怕弄痛了皇后。

    「母后對不起」他咬著牙低語,別開臉不敢去看皇后冰冷的眼神。

    「你這個逆子,早知你會如此,本宮當初何苦撫養你,就該讓你自生自滅。」皇后咬牙低語,通紅的眼眶強忍著眼淚。

    雲景默默不說話,只站在一旁,嘴唇不住的顫抖。

    對觀心來說,這是一場難得的好戲,她微微一笑,將那帶血的匕首在皇后面前比劃了一下,笑著道:「其實您也不必太擔心,等景弟登基為帝,你便是皇太后,我們如何會難為你呢。」

    皇后面色驟變,她忽然想到了什麼,提高了語調喊道:「皇上你們對皇上做了什麼事?到底做了什麼?」

    雲景渾身一顫,沒有回答。

    觀心則是淡淡道:「不過是提早結束了皇上的痛苦,讓他安心上路而已。」

    一聽這話,皇后整個人都傻眼了,她愣愣的坐著,看著雲景,面色如死灰般難看。

    雲景掙扎著不敢去看她,可是眼淚卻是怎麼也止不住!

    「來人,給我把重華宮團團圍住,好好保護皇后娘娘的安全。」觀心笑的很開心,當即吩咐了侍衛將重華宮封鎖,自己便坐等著魚兒上鉤。

    只要守住皇后,她就不信,雲逸和姜傲芙不會自己送上門來。

    就在重華宮外不遠處,姜傲芙看著宮門處的守衛,蹙眉道:「晚了一步,母后怕是已經被觀心給制住了。」

    雲逸重重的一拳砸在了牆上,鮮血順著指縫滑落,他咬著牙恨聲道:「若是他們敢動父皇母后一根毫毛,我一定會殺了他們。」

    小穎子和水藍急的滿頭大汗,卻是幫不上忙,只有水藍忽然抬頭看了看天色道:「快到子時了。」

    姜傲芙心底一沉,她看著雲逸道:「我們沒時間了,你去聯絡那些還沒被收買的禁軍,我去養心殿,興許皇上會沒事」14vp1。

    雲逸不放心的看著她,可是卻也別無選擇,只得點頭道:「好,等著我。」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鑽進了黑暗中。

    姜傲芙看著小穎子和水藍道:「你們在這裡守著,如果有什麼變故,便立刻到養心殿通知我。」

    「可是太子*妃,你一個人去養心殿會不會太危險了,哪裡或許會有埋伏。」水藍不放心道。

    姜傲芙搖搖頭,歎氣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只怕觀心已經認為那裡沒有設埋伏的必要了。她現在只等著抓住我們,然後,便萬事無憂了。」

    水藍還是有些不放心,可也知道姜傲芙說的對,只能無奈的點點頭,與小穎子守在了重華宮外。

    姜傲芙貓著腰鑽入了草叢中,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後,便不見了蹤影。

    「什麼人?」忽然,有侍衛察覺了草叢中的動靜。

    水藍大驚,急的掉出來了。就在這時,小穎子忽然握緊了她的手,低聲道:「別動,別出去。」

    水藍驀地轉頭看著他,卻見他衝著自己微微一笑,那笑容美好的像是初升的太陽,讓水藍看的出了神。旋即,小穎子忽然起身,一下子衝出了草叢。

    「不」水藍口中的不要還未喊出口,便見那侍衛已經將小穎子押下。

    「抓住一個。」那侍衛高聲呼喊,另外幾個侍衛歡喜的談笑了幾句。水藍蹲在草叢中,看著小穎子悄悄給自己遞來的寬心的眼神,淚如泉湧。

    不要有事,你千萬不要有事。

    不遠處的草叢中,姜傲芙也紅了眼眶,若不是小穎子,估計她此刻已經被抓住了吧!

    她默默祈禱,小穎子能好好的活著,默默的祈禱,雲景能快點搬來救兵。

    逃往養心殿的路上,姜傲芙小心翼翼,生怕露了行蹤。好在她猜測的不錯,養心殿附近根本沒有一個侍衛,就像是風雪中孤零零的一間宮殿,只寫滿了孤寂和死氣。

    看著那在風中不斷飄搖幾度險些被撲滅的風燈,她咬咬牙,走出了草叢,跑進了養心殿。

    內室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藥味,姜傲芙一眼便瞧見了躺在榻上一動不動的皇上。

    她心頭一顫,連忙跑過去,卻只見那條小蛇一動不動的趴在皇上的胸口,已經沒了絲毫聲息。而皇上也是面色發青,整個人就像是雕塑一樣,一動不動。

    「父皇」她低喚一聲,沒有反應,便伸手到了皇上的鼻下。

    沒有呼吸!

    沒有呼吸了

    那一刻,姜傲芙只覺得天旋地轉,腦子裡亂哄哄的,只覺得一股深深的無力瀰漫在心頭。已經到子時了,太還是沒能救得了皇上,還是沒能改變局面!

    難道,真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江山易主嗎?

    不,她要保護雲逸,說什麼也要護住他!

    想到這裡,她連忙跑出了養心殿,因為混亂的思緒,她就像是一隻無頭的蒼蠅一樣在宮中亂轉。禁軍,禁軍在哪裡?

    雲逸,你在哪裡?

    這一刻,姜傲芙覺得自己有些愚蠢,為什麼要和雲逸分開?

    他會不會有事?

    她眼眶忽然一紅,險些落下淚來。

    就在她萬般無奈之時,一柄長刀忽然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那冰涼的觸感讓她汗毛豎起。她木然的轉頭,卻見是一隊侍衛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她的身後,而她卻渾然未決!

    眸光微斂,她緩緩呼出一口氣,恢復了鎮定。

    「嘿嘿,太子*妃屬下可找您好久了。」那侍衛笑的有些猥瑣,看這姜傲芙的臉,眼神中多了幾分貪婪和淫*邪。

    另一個侍衛也看了姜傲芙一眼,嘖嘖道:「早就聽說太子*妃是個極美的人,今日一見,果然美的像天仙似的,嘖嘖,上面吩咐了,殺無赦,可是,我怎麼下的了手啊。」

    拿刀挾持姜傲芙的那個侍衛低低一笑,猥瑣道:「咱們哥幾個好久沒開葷了吧?反正上頭說了,要殺了太子*妃,可是就這麼殺了不是太可惜了嗎?如此咱們兄弟幾個好好玩一玩?」

    姜傲芙面色一變,眼神中劃過一道決絕的殺意。

    她看著那些侍衛,一字一頓道:「要殺便殺,我姜傲芙絕對不吭一聲,可是誰若想辱我,我必定和他同歸於盡。」

    「喲,太子*妃好烈的性子啊不過,這樣才夠味啊,哈哈,兄弟們,咱們好好陪太子*妃玩玩如何?」15951919

    當即那幾個侍衛都一同附和,笑著搓著手朝著姜傲芙圍了過來。

    二更到,還有一更,下一更會出現一個我很想念的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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