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樵看著安年被幼兒園老師領進去,才笑著轉身。()昨晚沒睡好,腦子沉沉的。她自嘲地想,人家你儂我儂關你什麼事,輪得到你失眠。是的,也許因為前幾天穆以辰的出現,她又有點不正常了,三更半夜失眠上網,恰恰就看到新聞網站上,穆以辰在一個簽約儀式上的照片,他海外市場又有新動作,很是英姿勃發春風得意的樣子。而他身邊挽著的女伴,年輕嬌美,和他佳偶天成。小樵認得那個女孩子,就是上次她在銅雀台圍牆外看到的那個,和他開心地晚餐歸來甜甜蜜蜜的那個。
她的車子就停在路邊,離幼兒園幾步的距離。可是她剛挨到車門,旁邊一輛越野就靠過來,車門一開一閉,她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被捂著擄上了這輛車。搶劫、綁架……各種最恐怖的可能性在她腦子裡一下子炸開來,但下一秒她就呆住,穆以辰,陰著一張殺人的臉死死盯著自己。
他的臉在面前漸漸放大,小樵不禁往後退縮了一步。上一次見面,他雲淡風輕地說「好巧」,但這一次卻是這樣雷霆萬鈞之勢。小樵這瞬間意識到自己剛剛送安年進幼兒園的情景肯定是被他看到了,心下一緊,下意識顫聲喊了一句「以辰……」
穆以辰攜著狂風暴雨而來,在車裡看著她送女兒上幼兒園甜蜜幸福的樣子,心裡把她撕了個粉碎,可她這麼期期艾艾地喊自己一聲,就連一句怒吼都發不出來,只生硬地轉過頭不看她,恨恨地對司機說:「開車!」
一路上他連臉面都不要了,就這麼拎著個女人,從酒店停車場一路拖進房間,小樵各自嬌小,被他拖得狼狽地踮著腳尖走汊。
進房間他就驅散了所有隨從,一把將她摜在裡間的地上。地上有厚厚的波斯地毯,跌下去並不算疼,但剛懷孕那時被他關在銅雀台粗暴灌藥的回憶碎片,一下子又回放出來,小樵一時間眼淚滾落,沾得髮絲都繞在低垂的臉上。隨後兩張紙被他甩了過來,她的請柬,安年的親子鑒定。
一路上,小樵基本也料到了。這麼些年他要找她並不難,在這個時候他突然發難,大概是知道了安年的存在。只是,她的結婚請柬……她和邊策的婚禮並還沒有開始正式發請柬,這一份……大概是邊策的作為,他大概是著急了,失去耐性了,於是急著向穆以辰宣告主權?小樵下意識地惱怒邊策這個舉動,但很快搖著自己的腦袋,她已經做出選擇了,還在乎早與晚嗎。這麼想著,心下一個橫,她仰起臉。
「你要怎麼樣?女兒我不會給你。朕」
穆以辰怒極反笑:「想結婚?帶著我的女兒嫁人?讓我女兒叫別人爸爸?安小樵,你有幾條命,敢這麼做?」他俯下身去,罩在瑟瑟發抖的她身子上方,吐出來的字都帶著刀鋒:「你試試,你帶著女兒嫁給他試試?那就,都不要活了。」
小樵有點吃驚地望著他,他一貫是強勢,但這樣以命相脅的樣子她還從沒見過。她腦子嗡嗡地,聽不出他話裡的醋意和痛惜,只想著女兒的問題,不假思索跪坐起來直愣愣地開口求他:「穆以辰,我只要女兒,我不能沒有她,你放過我,不要和我搶,好不好?」
穆以辰面無表情,只是眼梢鬢角都被隱忍的怒火染得微紅,眼底更是血紅一片,他立起身來,嘲笑著說:「以前我都不知道你這麼有本事,可以瞞著我一個人生孩子,還是這麼漂亮的女兒。要女兒嗎?還是要和邊策結婚?你選一個。」小樵啞然,打官司、明搶、糾纏……穆以辰為了女兒會做出這些舉動,小樵都想像過,但讓她做這個選擇,是她始料未及的。這麼……簡單?只要不和邊策結婚,他就不跟他搶女兒的監護權?
穆以辰看小樵呆呆沒回答的樣子,以為她是在衡量邊策和女兒的重量,瞬間心裡火山噴發一樣,燙得整個人都沒了理智。他上前一步把她整個人提起來,仰面抵在高高的床沿邊,一手卡住她下巴:「你不是說不能沒有女兒嗎!那你猶豫什麼!為了男人女兒都可以不要嗎!」
屈辱的姿勢令她死命拍打掙扎著,穆以辰看著她在自己身下不停扭動,雪白的頸項在掙扎中大片大片地露出來,哭喊的嘴紅灩灩的在眼前,是他朝思暮想幾近瘋狂的執著和慾念。見她這樣奮力地抗拒著自己,又想到酒會那天,她披肩下的鎖骨和前胸上那些若隱若現的紅痕,他的怒火哄的一聲湧向另一個方向。紅著雙眼在她耳旁壓低聲音:「就那麼想嫁麼?那麼缺男人?」說著放開了她,開始脫自己身上的外套。
小樵一獲自由下意識推開他往外跑,才兩步,就被他扣著肩膀扯過來,一把往床上猛推,她跌進鬆軟的被褥裡。看他又接著解著皮帶,她翻身起來又往外跑,才挨到門又被他攔腰抱起,扛進去再一次丟在床上。
「你幹什麼!」小樵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脫得精光的動作。
穆以辰一言不發,逼近過來壓在她上方,逕直就去扯她的外套。小樵拚命掙扎,可她那點兒力道當真蚍蜉撼樹,風衣被拉掉,襯衫的一排盤子被他暴力地扯得四下崩落。裙子拉鏈不好找,他索性伸手狠狠一撕就拉扯下來。她撕咬尖叫的聲音沒有停歇,而穆以辰始終一邊凶狠動作一邊沉默著。摁住她拚命蹬著兩條腿,拖住夾在自己兩條結實的長腿間,手一伸就解了她的內衣的背扣,又是一扯,內衣隨著肩帶斷裂而掉下去。肌膚暴露微涼的空氣裡,小樵終於咬著唇呆住。穆以辰望著這副因為掙扎而通體泛紅的身子,眼睛裡的血紅化作烈焰熊熊。他身體俯下來,一手扣著她腦袋,死命地逮住她的嘴唇吸吮,舌頭撬開了就鑽進去,另一手罩在她胸前的渾圓軟膩上著迷地揉弄著。暌違了三年的氣息和抵死纏綿,讓穆以辰悶哼著顫抖,也讓小樵魂飛魄散,全身泛起了一層粟粒,不知道自己置身何處。
「這次不是做夢……」穆以辰放開她的唇,沿著頸項往下吻,粗喘著唸唸有詞。小樵聽到他的話,看著自己這樣無法抵抗的姿態,心中屈辱憤恨交加,復又猛力地推他,穆以辰沉醉迷亂中,一時不察被她掙開。
「安小樵,今天過後,你有臉,就去嫁他。」他咬牙切齒說完這句,抽過丟在一邊的她的內衣,抓住她雙手向後壓去,用內衣綁在了床頭。小樵被這樣半折了胳膊,再也掙不來上半身,越用力越是把坦露的胸部拱向他。
「穆以辰,你混蛋!我恨你!我死也不願意和你,不願意」她像瘋了一樣掙扎,手腕已經被勒出深深的紅痕,腳也不停的亂踢亂踹,基本已經失了力氣,連罵聲都不夠響亮,越來越低下去,變成哀哀地啜泣。
他聽到她的話,用魔鬼一樣的眼神盯住她:「就這麼生不如死?那就一起死,一起下地獄。」他赤紅著眼睛用力分開她白膩的雙腿,扯掉腿間最後的屏障,,抵住那讓他瘋狂的柔軟花瓣,重重的頂了進去。
小樵的瞳孔猛的收縮,一聲淒厲之後死死閉眼,頸項和胸部痛苦的向後拱出了一個絕美而絕望的弧度,渾身發抖。她久不潤澤的身體緊致得出奇,柔軟滑膩的褶皺一層層的擠得穆以辰頭皮發麻,對於一個生生禁慾了幾年的男人,面對一具魂牽夢繞的身子,穆以辰的血液呼嘯著往下衝,沒有了理智,小樵,我沒辦法控制我自己了。他狠狠抓住她的纖腰,最後一個用力終於全部沒了進去。不知今夕是何夕,他恨不得把她揉碎弄爛了才覺得好。動作不受控制的狂放,閉著眼不斷的吸氣,抵著最深處那要他命的柔軟,沒命地索取。
愛恨交錯的人兒,長久空旱的情與欲,就這樣再次擠進小樵的心裡和身體裡,一切都不可抵擋。電流從小腹躥過,又痛又癢又麻,入骨的刺痛和脹滿,幾欲瘋狂。
「求求你……」小樵被頂到床欄上,無論身或心都不堪再忍受,哀聲求饒。穆以辰卻如魔怔了一般,雙眼死死盯著她鮮嫩水潤的那處放肆摧折。那麼硬那麼熱,烙鐵一樣的貫穿著她。小樵覺得嬌嫩的細肉要被脹裂開來了,又不願發出屈辱的呻吟取悅他,扭過臉咬著手背壓抑地哭,在最後一刻啞聲著抽搐,半昏半睡的狀態,任穆以辰重重壓在她身上,聽到他在耳邊粗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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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冒個泡啊!
肉肉吃著滿意嗎?是突破了還是低俗了?樨子是否在無三觀的三俗道路上一往無前,需要你們給點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