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正文 大發嬌嗔 文 / 一溪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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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說那種讓葡萄籐結西瓜的高難度技巧我是無能為力,可是要想提早或推遲一下植物的花期,那還是小菜一碟,手到擒來。

    只不過,這裡沒有朔料,不能造大棚,也沒有供暖設備和噴濕機,更沒有媽媽試驗室裡那些精密的監測儀器。所以,不到最後時刻,我也不知道成不成功?懶

    「小雪姐姐,我看還是換別的吧。」惜瑤湊到我跟前,壓低了聲音:「太皇太后的七十壽辰,你別太馬虎了,到時真讓夢影搶了先,你哭都哭不出來!」

    「是嗎?」我抿著唇微笑,不以為意。

    其實,我也並不是特意為了討好那個從未謀面的老奶奶而建這個溫室。

    從生出來的那一天開始,不論搬到哪個城市居住,我們家一直擁有一個規模寵大的溫室。裡面生長著四季不凋的各種奇花異草。

    很小的時候,方家的花房,不僅僅是我的驕傲,更是我向同學和小夥伴們炫耀的資本。

    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才明白,原來,就是它用艷麗的體態,妖嬈的風姿,搶走了我的媽媽,分走了我的母愛。

    曾經有一度,我非常厭惡它的存在。

    每當難過的時候,我早已習慣了到那裡去尋找媽媽忙碌的身影。

    雖然埋頭在實驗中的媽媽,幾乎從來沒有發現過我。可我,只要看到她的背影,我的心就會奇異地獲得平靜。蟲

    長大了以後,才發現——那終年散發著花香和土壤味道的溫室,已成了我心上一道無法抹去的傷……

    所以,我並不是在討好誰,我只是在給自己建造一個似曾相識的回憶。

    我看重的是過程,是它代表的那份親情,至於結果,那已經不重要了。

    「嘖,好好的散步,昭王府多得是花團錦簇之地,幹嘛走到這鬼地方來?那麼臭的地方,你們兩個站在那裡在說些什麼?」

    夢影遠遠地立在田埂邊,捏住她秀氣的鼻尖,厭惡著田里的污穢,怕弄髒了她名貴華麗的衣裙。既不肯過來,卻又不甘心就此離去。

    「你過來不就知道了?」惜瑤揚聲大叫,存心想氣她,抓了一塊碎土,用力扔了過去。

    嚇得夢影郡主哇哇尖叫,跳著腳躲避。

    「你何必耍她?怪可憐的。」我搖頭,輕輕向她招手:「夢影,你過來吧,這裡其實不髒。」

    並不是我大方,實在是這麼幼稚的一個女人,心思單純,一眼看穿,鬥起來根本沒有意思。

    夢影拎著裙邊,瞧了瞧那雙簇新的雪白的繡著花開富貴的鞋子,一臉的猶豫。

    「小雪姐姐,你這麼有把握,真的一點也不擔心?」惜瑤忍不住好奇:「據我所知,端木王爺為了這次皇奶奶的壽辰可是不遺餘力,派了大量人馬到四國去搜羅奇珍異寶。務必要討得她老人家的歡心。目的當然是想通過皇奶奶把夢影姐姐塞到昭王府來。」

    「你說呢?」我懶懶地斜眼瞟了她一眼。

    「讓我說,你全力以赴也不一定能贏。更何況還這麼漫不經心,哪有什麼勝算?」惜瑤不滿地伸指戳了戳我的額頭,沒好氣地鼓著腮幫:「真不知道你腦子裡想些什麼?怎麼不叫二哥幫你?哎呀,我都急死了!」

    「是啊,反正全力以赴也不一定能贏,那我何必與他硬拚?」我微笑,輕睇她一眼:「放心吧,她老人家身份尊貴,一生榮寵,什麼珍奇的東西沒有見過?所以,對她來說,收到什麼東西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送禮之人的那顆真心。」

    「所以,你想避實擊虛,跟他比誠意?」惜瑤眼睛一亮,瞬間興奮了起來:「哈,還以為你不上心,原來鬼主意多著呢。」

    我搖了搖頭,有些哭笑不得——又不是行軍佈陣,避實擊虛!

    懶得跟她再爭辯,就讓她誤會好了。反正於我也沒什麼損失。

    「什麼鬼主意?」夢影拎著裙邊,小心翼翼地行走在垅上,慢慢向我們靠了過來,一臉狐疑地瞧著我和惜瑤:「你們倆在商量著要怎麼對付我嗎?」

    「是,我們在商量著要把你紅燒還是清蒸。」惜瑤與我對視一眼,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惜瑤,你最近好可惡!老是故意針對我。」夢影氣得牙癢癢:「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啊。」

    「哈哈哈,被你發現了?」惜瑤仰天打了個大哈哈,冷然嘲諷:「還真是遲鈍啊。」

    「你……」夢影的大小姐脾氣發作,輕跺蓮足,眼圈瞬間紅了。

    「算了,惜瑤,你少說兩句。夢影畢竟是客人……」我失笑,只得來打圓場,和稀泥——唉,有這種情敵,命苦!

    「哼!你也不用假惺惺,以為我不知道,就是你在背後支使的!」夢影大發嬌嗔,也不再理會會不會弄髒那條曳地的長裙,轉身飛奔而去,淚飛如傾。

    呃……早知道反正都要挨炮灰,就不該多那一句嘴了。

    「夢影,你怎麼了?」

    君懷彥好死不死,正巧此時與端木閻會談結束,兩人並肩往這邊來尋人,剛好碰到哭泣的淚美人。

    「爹,我好心陪書雁姐姐,她卻對我百般奚落。」

    夢影哭得梨花帶雨,話雖向著端木閻傾訴,身子卻柔弱地向著君懷彥靠去——那意思,想要讓他溫言安慰一番的意圖竟是極為明顯。

    呃……明明是惜瑤與她口角,怎麼全賴到我頭上來了?城門失火,渙及魚池?

    可惜,君懷彥袖著雙手站得像根木頭,連虛言安撫一句都不肯。

    她攀無可攀,只得又扭身往端木閻懷裡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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