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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還有事,端木王爺,失陪了。」呃,好戲看不成,我閃!
「胡說,昭王妃知書識禮,豈會出口傷人?」端木閻拿腔捏調,故做嚴厲地瞪了她一眼:「必是你不知輕重,言語中冒犯了她,她才教訓你兩句。你自當虛心受教,在此哭哭啼啼,成何體統?徒讓人看了昭王府的笑話,還不快向昭王妃陪個不是?」懶
我倒!他到是以昭王府家人自居了!夢影無禮,關昭王府什麼事?為什麼別人要看昭王府的笑話?
再說了,我教訓她?我以什麼身份教訓她?
「書雁姐姐,妹妹不懂事,說錯了話,衝撞了你,還請姐姐原諒。」夢影極不情願地回身向我福了一福。
「呃,不用了。」我不得以,只得回轉身子,強笑著閃身避開她的禮。
我恨恨地拿眼去瞪君懷彥——你惹出來的禍,幹嘛連累我?
君懷彥嘴角噙著笑,一雙狹長的星眸半瞇——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這就對了,你倆從小一起長大,以後更應相處要融洽,才不會教別人看了你們姐妹的笑話。()」端木閻滿意地看著我們,一雙小眼笑得瞇成了一條縫。
「如此,端木王爺請好走。」君懷彥雙眸含笑,拱手相揖:「晚輩不送了。」
「告辭。」端木閻喜滋滋地攜著端木夢影,漸行漸遠……
「喂,別看了,機會走了很遠了,早看不到了。」我抿著唇,輕睨著君懷彥,有些不是滋味地嘲諷。蟲
「什麼機會?」惜瑤一臉莫名。
「誰知道?惜瑤,你出來這麼久,也不回宮?」君懷彥聰明地轉了話題,唯恐踩到地雷。
「什麼啊?把我利用完就趕我走?」惜瑤不滿地撅著唇,擺了擺手,賭氣轉身就走:「看我明天還來不來?」
「明兒個還帶那炒松子來。」我笑嘻嘻地衝著她的背影大吼。
「不帶,我一個人全吃光!」惜瑤氣呼呼。
「松子?那玩意好吃?」君懷彥瞧了我一眼,失笑:「真饞了,跟趙管家說一聲,讓府裡也備上一些,省得巴巴地跟人家去討。」
「你懂什麼?東西嘛,只有搶著,討著才好吃。成了山的堆著,有什麼意思?」我懶懶地瞥了他一眼,心底仍然莫名的冒酸氣。
「我倒沒聽說過這種奇談怪論,不是自己有了才是最好的嗎?問人討,多沒面子?」
「咦,你不知道?這個道理其實跟男人看女人是一樣的。搶來的,討來的,外面跑著的才是最惹人心動的。」我忍不住酸了一句。
「咦,我怎麼聞著,這話有點酸?」君懷彥裝模做樣地嗅了嗅鼻子,身子靠了上來,低頭輕笑:「吃醋了?」
「還說沒有歪心眼?早走得沒影了,還盯著瞧,這麼依依不捨的,乾脆娶回家來擺著天天看好了,省得牽腸掛肚的!」我心裡不忿,逮住機會,把從夢影那受的氣,一古腦的倒給他。
「哈哈!」他愉悅地仰頭大笑,雪白的牙齒在陽光下一閃一閃的。
路過的僕役均驚訝地停下來拿眼偷瞧他——大約都不敢相信他們看到的是那個平日不苟言笑的君懷彥了。
「笑屁,閃開啦!」我惱了,順手推了他一把,甩手匆匆走回房去。
喜兒機靈地過來替我接過那件紫色的狐裘,掛了起來。
走了這麼一段路,額上都見汗了,我也真的乏了,於是身子一歪,倒在榻上閉目養神。
「你放心。」君懷彥不知什麼時候跟了進來,沉默了半天,忽然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
放心?我有什麼好不放心的啊?那個端木,弱得我連出手對付她都覺得欺侮了她。不但不能損她,咱還得出面替她解圍,想想都鬱悶。
「慶王與我只是男人之間的合作,不會牽扯到別的方面。」君懷彥立在我身旁,小心地措著詞。
見我不肯理他,沉吟了片刻,又補了一句:「這次遇襲事件,有些地方還得仰仗他出面,查起來才方便。」
什麼男人之間的合作,什麼仰仗!說白了不就是看中了慶王的勢力?
論聰明,論人品夢影的確不如我;可要論長相,論家勢,我卻遠不及她。男人嘛,誰沒有權力**?
「得了吧。」我心中忽然湧起一陣焦躁,猛然睜開眼睛:「上次不過一個小小的仿刻印章之事,你和大哥還打賭來著。結果,到現在,誰也沒有了下文,少吹牛了。」
「那是……」君懷彥正欲解釋,忽然聽到「光當」一聲響,於是住了口。
倆人引頸一瞧,喜兒手裡端著一隻銀托盤,腳下不小心踢倒了一張圓凳,打翻了擱在上面的一盆清水,濺得一身濕。
見我們的視線集中到她身上,她臉上陣青陣紅,慌亂地舉著那盤子,像只受驚的小鹿,張惶失措地站在那裡進退維谷。
「怎麼這麼不小心?」君懷彥皺了皺眉,起身從她手裡接過銀盤,順手擱到桌上。
「是,奴婢該死。」喜兒低著頭,垂了雙手,杵在房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奇怪,她性子雖然活潑,做事卻素來穩重,偶爾做錯事情,也總是一笑而過,從來也不曾像今天這般慌張。
看來,是君懷彥嚴厲的態度嚇到她了。君懷彥也有些奇怪,平日對我身邊的幾個丫頭雖然說不上和言悅色,倒也從來不加過問。
今日卻為了這麼一件小事,嚴詞厲色。想來不過是心虛之下,借此轉移我的注意力罷了。
是吧?可憐的喜兒,撞到槍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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