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溫存
雙胞胎奔跑著想撲進玉兒懷裡,卻被雅爾哈齊橫身攔住。
弘芝弘英疑惑地看著他們阿瑪,雅爾哈齊清咳一聲:「你們額娘肚子裡有弟弟妹妹了,你們以後不許再這樣撲你們額娘。」
弘芝弘英點點頭,探頭看著額娘的肚子,疑惑地問:「弟弟妹妹?在哪兒?」
雅爾哈齊呆了呆,回頭看著妻子道:「他們不知道要十個月才能長大?」
玉兒想了想,府裡但凡有孕的下人是不會留下的,孩子們從來沒見過,不知道,似乎也是正常的吧?
玉兒看著弘芝弘英道:「十月懷胎,弟弟妹妹要在額娘肚子裡慢慢長大。」
弘芝皺著小眉頭:「慢慢長大?」
弘英也好奇道:「不是送子娘娘把弟弟妹妹塞到額娘肚子裡放十個月嗎?怎麼沒看到?」
雅爾哈齊一挑眉:「總之,這以後十個月,你們不許大力衝撞你們額娘,知道吧?更不能吵著額娘。沒事兒就多練功,多看書,少來打擾你們額娘養胎,如果還有不明白的,阿瑪找本書,你們自己看。」
雙胞胎有些不樂意,這聽著怎麼像是額娘被弟弟妹妹搶了?
玉兒想了想:「你們可以去問問你們的大哥和姐姐,當初,你們在額娘肚子裡的時候,他們是怎麼做的。額娘每天還是會陪著芝兒英兒的,只是不能像以前那樣玩兒跑跳撲鬧了,額娘要護著弟弟妹妹,他們還小,等十個月後他們生下來,額娘就又能像以前一樣了,就像當初懷裡你們的時候。」
弘芝想了想:「額娘,我呆在你肚子裡的日子我都不記得了。」
弘英也點頭:「我也不記得了。」
玉兒失笑,這倆傻孩子!
「額娘記得以前和你們說過懷著你們倆的時候,哥哥姐姐很乖吧?」
弘芝不樂意道:「嗯,說過,不過,我們沒有不讓大哥大姐和額娘一起。弟弟妹妹不好,都不讓我們和額娘在一起。」
玉兒伸手拉過兩個兒子抱在懷裡:「除了不能大力衝撞外,額娘保證,平日還是和以前一樣。」
弘芝聽了額娘的保證,放下心來,「好吧,那我以後不欺負弟弟妹妹。」
弘英點頭:「不欺負,如果他們不霸著額娘就不欺負。」
雅爾哈齊決定抽空給兩個小崽子好好教授一下關於孕婦的知識,以前居然把這一塊兒疏忽了。
玉兒見安撫住了兩個兒子,問道:「你們在皇太后宮裡有沒有搗蛋?」
弘芝靠在額娘懷裡,蹭了蹭額娘的放在頭頂的手:「沒有搗蛋,皇烏庫瑪姆還誇我們是乖孩子呢。」
弘英在另一邊一下高興起來:「額娘,額娘,九堂叔被打屁股了。」
弘芝也想起來方才要和額娘說的話:「嗯,我們在皇烏庫瑪姆的宮裡,聽到有人和皇烏庫瑪姆這樣說的。」
玉兒看一眼丈夫:「挨打了?為什麼?」
雅爾哈齊瞇了瞇眼:「皇上應該知道他們擄了芝兒和英兒的事了吧,加上他們在背後慫恿老十大鬧,皇上擼了老八的差事,打了老九的板子,哼,還是太便宜他們了。」
弘英得意道:「額娘,我們今天有陷害八堂叔九堂叔。」
弘芝不同意:「弟弟,那不是陷害,那是說明事實真相。」
弘英不以為意:「反正,報了仇了。」
弘芝這一下倒是沒意見了:「嗯,報仇了,以後還會繼續報仇,壞人,害得額娘睡那麼久不理我們。」
弘英點頭。
玉兒有些不放心:「芝兒,英兒,以後沒在人在旁邊的時候,不許挑釁你們八堂叔九堂叔,知道吧?萬一他們不顧身份打你們怎麼辦?」
弘芝弘英聽了額娘的話,點頭道:「知道了。」
雅爾哈齊失笑,老八老九這點兒肚量應該還有吧?不過,如果孩子們做得太過火,似乎,有可能,說不準真會被欺負?像今兒在朝堂上兩個孩子那樣明目張膽上眼藥的行為,著實不太妥當。嗯,還得讓弘普再好好教教他們,現在這樣的程度,還不夠啊。皇宮裡沒有小孩子,老八老九估計也不會相信兩個孩子是無意的。不過,反正他們都敢把手伸到自己一家頭上了,還和他們講仁義不成?大家也就只是維持一個面子上的情份罷了。
弘芝低頭與弟弟一起研究額娘的肚子,額娘的肚子裡有弟弟妹妹了?怎麼和以前一樣?彷彿以前有聽額娘說是大著肚子,怎麼現在沒大?……
玉兒由著兩個孩子的小手在她肚子上輕戳了幾下,孩子手輕,也怕傷著她,不過癢癢而已,不過,一邊的雅爾哈齊卻不樂意了,把兩個孩子趕去練功。
「你們以後還得保護額娘,若不然,你們額娘再被你們八堂叔九堂叔欺負怎麼辦?」
弘芝弘英想有本事保護額娘,又想和額娘在一起多呆會兒,戀戀不捨,磨蹭著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玉兒看一眼唇角含笑的丈夫,丟給他們個白眼兒:「教壞孩子,哪能這麼和孩子說話?那到底還是他們的隔房堂叔不是?」
雅樂哈齊不以為意:「大家現在不過維持一個表面的樣子罷了,不用在意。」
玉兒歎道:「以前不過是郭絡羅氏嘴上給我找點兒麻煩、添點兒堵,現在老八老九他們倒好,直接沖孩子下手了。」找她的事兒,她也都不太放在心上,衝她的孩子下手,那可不行。
雅爾哈齊左手把妻子摟到懷裡,伸出右手在她小腹上輕輕婆娑,玉兒被丈夫溫熱的手心熨得極舒服,瞇了眼慵懶地靠在他懷裡,可人的模樣看得雅爾哈齊唇角的笑意不由自主便加深了。
「困了?」
玉兒閉著眼哼了一聲,好半晌才道:「很舒服,不想說話。」
雅爾哈齊把妻子又往懷裡摟了摟,之後,又摟了摟,似乎尤覺不滿意,乾脆全扣在了懷裡。
玉兒抗議道:「你輕開點兒。」
雅爾哈齊無法,胳膊上的勁兒只能稍鬆了松,卻仍把妻子整個納在了懷裡。
玉兒睜開眼看一下丈夫,見他正低頭目光炯炯地看著自己,不由窘道:「這麼些年,還沒看夠怎麼著?」
雅爾哈齊看著妻子羞惱的模樣,輕笑道:「我若說看夠了,你又要衝我發脾氣,我這樣看著你,你又不樂意。」
玉兒沖丈夫一皺鼻子,掙扎退出丈夫的懷抱,背對著他躺了下來。
雅爾哈齊把胳膊伸到妻子頭下給她枕著,也跟著躺在妻子身後,照舊把她抱在懷裡。
「怎麼還害羞了?」
玉兒哼道:「任誰被這樣看,也得羞,你以為誰都和你似的厚臉皮?」
雅爾哈齊把頭伸到妻子頸間蹭了蹭,抬起上半身看著妻子道:「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麼羞的?」
玉兒也不理她,轉頭把臉埋到枕裡,這枕不錯,她最喜歡鬆鬆軟軟的枕頭了。
雅爾哈齊見妻子屈然不理他,一下不樂意了,拿鼻子在妻子脖子上蹭,蹭得玉兒癢得直哆嗦,終於忍不住翻轉身來抱著他的腦袋嗔道:「你還讓人安生不了?」
雅爾哈齊的臉被妻子小小軟軟的雙只手捧著,又見她現在轉過來正面對著自己,滿意了:「你要睡嗎?」
玉兒摸摸丈夫的臉,嗯,很光滑,再摸摸鼻子,很挺,摸摸唇,軟……
雅爾哈齊張嘴輕咬住妻子在他唇上不安份來回拂動的手指,玉兒看著丈夫叨著自己手指的樣子,甜甜一笑,雅爾哈齊的眸色因著妻子這笑,立馬變深了……
伸舌舔了舔妻子纖細的指尖,雅爾哈齊的喉結上下移動了一下,聲音低沉:「不老實?」
玉兒吐了吐舌。
雅爾哈齊看著那伸出來又很快縮回去的粉紅小舌尖,喉結又動了動,順應心意,一手托在妻子頸下,一手輕撫過妻子柔嫩光滑的臉頰,定住不讓她的腦袋亂動,之後,微傾身,低頭,含著小小的櫻唇,吸吮,舔舐,輕蹭,細磨……玉兒的目光漸漸迷濛,不由自主張開了唇,雅爾哈齊輕笑著探入自己的舌,繼而輾轉……
溫情又纏綿的一吻後,玉兒的兩腮已帶上了暈紅,那嫵媚的模樣看得雅爾哈齊直嚥口水。
玉兒抵住丈夫又要壓下來的胸膛,輕笑道:「我懷孕了!」
雅爾哈齊的身子頓了頓,不甘心地對著櫻紅的小嘴又啄了一記,哀歎著仰面躺倒:「啊,又要幾月不知肉味啦,媳婦兒,你夫君我好可憐呀——」
玉兒暈紅著臉頰輕笑,安撫地摸摸丈夫的臉:「乖——」
雅爾哈齊睨一眼臉帶笑容的妻子,甜蜜又無奈:「是——」
玉兒看著丈夫可憐的模樣,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見妻子不但不體諒,還幸災樂禍,雅爾哈齊威脅地把手放到妻子圓潤挺翹的臀上,示意再不老實,某人就要倒霉了,一時順手,滑動幾下,不免又心動地捏一捏,揉一揉,半晌,總覺不足,啞著嗓子可憐巴巴道:「媳婦兒,餓——」
玉兒被他在臀上揉捏了許久,早捏得媚眼如絲,聽著這話,輕喃道:「懷孕了。」
妻子迷醉的模樣招得本已打算放棄的雅爾哈齊熱血衝上了腦,那股邪火再也壓制不住,側身把妻子的手拉過來放到腿間,繼而開始解妻子的衣扣。
手上的熱度與硬度熟悉得很,丈夫又快速解著她的衣扣,玉兒自然知道丈夫想幹嘛,輕掙了掙:「說了懷孕了嘛。」
雅爾哈齊輕哼:「知道。」
玉兒無奈,知道還不老實?
「我會很輕的,保證不傷著孩子。」
玉兒瞟他一眼,想了想自己的身體,繼而放棄了掙扎。
經過這幾年時間的鍛煉,雅爾哈齊的解扣速度很快,不一會兒,玉兒便只剩了一個肚兜掛在身上了,雅爾哈齊看著妻子嬌嫩的模樣,呼吸急促地埋到脖子上開始啃咬,雙手則背在自己身後幾把扯掉自己身上的障礙。
玉兒的脖子本就極敏感,加上懷了身孕,更禁不住挑逗,此時已無力地閉上了眼,只剩了醉意與迷茫,隨著丈夫的動作輕顫著。
雅爾哈齊把自己的寶貝放在妻子手上讓她握著,一邊抱著妻子不停啃咬吸吮,妻子的皮膚細嫩光滑又極白皙,吮得久一點,重一點兒,總會留下一個紅紅的印痕,可也正因如此,總能勾起他身體裡一股狂暴的欲/望,讓他想更大力地咬,啃,嚙,讓他想把妻子吞吃入腹,溶入骨血,與他合為一體,化在一起……
雅爾哈齊喘息著,手在妻子背後大力揉捏著,從背,到臀,由股,至腿,一手握住小腿舉起來,看一眼妻子的粉嫩小腳丫,五指蜷曲的模樣讓雅爾哈齊低啞輕笑,妻子也是極快活的……
如玉的腿被雅爾哈齊輕咬了一口,玉兒輕顫了一下,雅爾哈齊安撫地舔了舔,開始大力地啃咬,在無一絲暇疵的身體上,留下他的痕跡,玉色上種滿紅痕,宣佈著所屬……
輕輕解開最後一層遮擋的肚兜,兩團柔膩輕顫著、蹦跳著露了出來,雅爾哈齊看著那頂端的紅,咬了咬牙,狠狠吸了口氣,壓下那狂暴著洶湧的渴望,不急,慢慢來,不急,美食,要一口一口吃,不急,要細細品味,否則只會更加飢餓……
一邊在妻子滑膩的後臀揉捏著,一邊不停深吸著氣,他不能急,妻子懷孕了,他不能像以前那樣整夜放肆,不能急,今天,頂多只有一次機會,他得慢慢來,還不能太激烈……
雅爾哈齊的額頭上滑下一滴汗,輕響著掉落在床上。
我為什麼要讓妻子懷孕?
雅爾哈齊腦子裡飛快閃過這個念頭。
把妻子平放在床上,看著妻子臉上的迷醉與紅暈,雅爾哈齊愛憐地親了親。
這是他的妻子,是他雅爾哈齊的女人,會和他過一輩子,是他捧在手心呵護嬌寵的寶貝,是獨屬於他的!
這樣的想法,既讓雅爾哈齊覺得心裡滿滿的,又讓他覺得胸口有一塊兒空虛得難受,他需要不停地撫觸,親吻,揉捏,磨蹭,深入,以此來填滿這空蕩的胸腔。
看著一側佈滿了紅痕,另一側卻仍光滑如新,嗯,都要留下痕跡……
咬著妻子小小的耳朵,想著最初總會留下口水,而妻子總會抗議……雅爾哈齊重重咬了一下。玉兒被咬得輕哼了一聲,睜眼疑惑地看一眼丈夫,換來一個吡著牙的笑。
「媳婦兒,我現在不會在你身上留下很多口水啦。」
玉兒聽著丈夫討賞,輕笑著抱著丈夫的腦袋,獎勵地親了一下。
雅爾哈齊發現被妻子親了一下後,胸口的那種空虛,果然被填滿了一點,那種焦慮的渴望,也不再如先前那般狂暴……
雅爾哈齊埋頭繼續幹活兒,在一片白裡隨意描畫,妻子的輕顫與輕吟便是對他行為的評分,當然,全是讚賞!
從頸窩裡出來後,開始爬坡,嗯,柔軟,輕顫,手感好,口感也很好,細膩,馨香,帶著甜。他知道,妻子是不一樣的,妻子的身體沒有一絲雜質,所以,妻子的膚質才這般讓人迷戀不捨,雅爾哈齊頓了頓,妻子就像她自己做出的白玉點心,讓人想吃,想吃,想吃……
頂端的艷紅,如同妻子的唇色,舔一舔,果然,有了水光,看起來更可口,再舔舔,嗯,開始挺立起來了,一口含住,輕輕吸吮,用舌描摩,用牙輕磨,妻子的顫動更明顯了,做為丈夫,他很有成就感,初始的和風細雨開始轉作濃重,手很忙,很忙,因為每一處讓他留連不捨,柔軟的,豐盈的,平坦的,高聳的,一手可以握住的,兩手才能護住的,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嫩,無一處不滑,他的妻子,是溫玉做的,卻比溫玉柔軟,是水做的,卻比水更有質感、彈性……
「雅爾哈齊——」
聽著妻子含在嘴裡的輕喚,雅爾哈齊輕笑,「要?」
「嗯」
「叫聲好聽的。」
「壞蛋!」
雅爾哈齊懲罰地對著某處輕咬一下,換來妻子的輕呼。
「錯了!再來。」
「哼,壞人。」
又被咬了一口。
「夫君——」
「嗯。」滿意地道:「還有?」
「爺——」拉長了的顫聲兒如同一隻小貓的爪子,在他的心頭撓動,讓他從尾椎處泛起一股麻意,爬至背心處凝結,讓他打了個哆嗦。
輕扶著妻子斜靠在疊好的被褥上,以免壓著她,這才慢慢擠了進去……
夫妻兩人同時舒適地輕哼出聲,感覺著妻子沒有不適,雅爾哈齊這才開始吃正餐,輾轉往復,輕磨慢蹭,密密纏纏,勾連不斷……溫情的,舒適的,快活的……這是他的妻,他一生的伴侶……
抱著洗得清清爽爽的妻子從屏風後出來,賴回被窩裡,看著妻子頸間,身上佈滿的痕跡,雅爾哈齊很滿意,雖說,隔天這些痕跡又都會消失,不過,這種描畫的過程卻更讓他喜歡。在一片白上留下自己的手筆,那種滿足感,無法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