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當日我在武陵與欣怡、詩夢商議前去豫州一趟,現此時正是我前去的時機。江夏城破被孫策取之,卻未見江夏昔日之主劉琦和文聘等將,想必已逃往豫州矣。
我與武飛等人到豫州汝南,行至臥牛山路邊茶驛休息時。武飛對我道:「主公,聽聞臥牛山最近來了一批打家劫舍的黃巾賊,地方武官希望有人能去除掉他們。」
正在此時,聽聞一女慌忙從大路跑來,直呼救命。茶驛人聞聲立四處逃散,再看那女子背後,數十人奔馬而來,人豈能比馬跑得快呢?那女子跌倒在地,我心裡已知一二矣,向武飛使一眼神,我二人立上跳上馬,阻截來人之路。領頭人道:「你是何人?竟敢當大爺的路?」
我笑道:「小名不足掛齒。你等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如今地方官奈何不了你等,但總有得人出來主持公理吧。」
「哪裡來的小子,竟敢如此放肆,就讓你嘗嘗到本大爺的利害。」說著揮刀砍殺而來。未等我出手,武飛奔馬出戰,戰二回合,那賊頭敵擋不住,退馬喚眾人皆上。我yu出馬去戰,直取那賊頭,剛戰一回合,那賊頭見勢不妙撤馬奔走,還揚言叫道:「有種就在此處等到,我定叫大哥來取你狗命。」
武飛殺死三賊,見其他賊逃yu追擊,我叫住他道:「小武,窮寇勿追,先看看那地上的姑娘如何?」
我與武飛速回馬至那女子跟前,翻身下馬,將那女子扶起一看。武飛用手指試了試其鼻孔氣息,道:「主公,她昏迷了。」
「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先找個驛館再請個大夫為她看病。」我道:「快幫我把她抱上我馬上。」進了驛館,再找來大夫為其醫治,大夫說其勞累過度,多加休息便無事矣。
此夜她醒來問此是何地。武飛道:「姑娘在路上被賊所追,見你跌倒昏迷,是主公哦是我家公子和我救了姑娘。」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那女子正yu下地向我至謝。
我知其意,忙道:「有何事明日再說亦不遲。姑娘還是多作休息,大夫說你勞累過度,桌上有飯菜,待會兒,你吃點,我等就不打擾姑娘休息了。」說完我與武飛出門而去。
回房後,武飛見我一臉愁眉不展道:「主公,你有何事為何愁雲滿面?」
我道:「其女子是一路奔波勞累至此,依我看並非一ri矣。難道她有何急事乎?」
武飛道:「主公也太過於憂慮了,天下黎民百姓千千萬,主公豈能如每一個人願乎?非能也。依我觀之,此女美艷無比,有比詩夢姐,定是因那些山賊垂涎其**而追之。」武飛此言也不無道理。
次日晨,那女來見我,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有事在身,yu去前來與公子辭別。還不知公子姓誰名啥?家住何處?他日小女一定登門至謝。」
我看了看她,心想當初武飛不言我之名,乃怕我等受險,然此女也只是想知恩公之名矣,告訴她也妨;可轉身又想,君忘武陵遇刺之事乎?真是讓我自相矛盾,我道:「小名不足掛齒。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仁俠之士應所為,姑娘不必長言久謝。但不知姑娘yu往何處?如若與姑娘同路,我等可同行。」
那女子遲疑一會兒,道:「我還是不勞駕公子矣,小女就此告別。」說完她便出門走矣。見她走後,武飛從馬廄牽來馬與我又上路了。
行時半個時辰,見一些百姓慌忙從前路跑來,一中年農夫見我與武飛二人卻向前走道:「這位小哥是外地來的吧。」
「是啊。」我問道:「發生了何事?為何你等皆驚慌失措地逃竄?」
「黃巾賊啊,臥牛山的有批黃巾賊,難道小哥未聽聞乎?」中年農夫道:「還是快逃吧,那幫人有四五百之眾也。」說完他yu跑。
我叫住他問道:「你可見一位很漂亮的姑娘否,穿青紗衣的?」
那中年農夫道:「哦,好像有一位姑娘被黃巾賊所綁,但不知是不是你所說的那位姑娘,就不太清楚矣。」
我一聽大驚,對武飛道:「小武快通知『雲飛十騎』,我們要去臥牛山去救那位姑娘。」說完武飛立放飛身上的信鴿,與我一起跳身上馬,直奔臥牛山而去。
行至臥牛山附近,見那一群黃巾賊正在打殺搶劫。武飛yu上前與其戰殺,我阻道:「小武且慢,還是先救了那位姑娘再說。」我指著昨日在茶驛大道處所遇的那賊頭,又指向被綁的那位姑娘道:「我先去把那賊頭除掉,奪其馬,你去把那所綁的姑娘救來,把馬交與你,你護那位姑娘到安全的地方後,再回來助我剷平這綁山賊。」
「主公,讓我來對付山賊吧,你取救那位姑娘走。」武飛道。我雙眼看著他沒有著聲,他明白,我一旦出口的話就很難改變的,所以不聲不吭奔馬去矣。
我奔馬上前,那賊頭見我就頭痛了起來道:「怎麼又是你?」
我道:「我是來剷除你這綁山賊的,只要有賊之處,便是有我也。」說完挺槍而戰,那賊頭揮刀攔之。我不可戀戰,要速戰速決,救人要緊。我盡全力,再斬之,對方再試擋之,我乃假斬也,立回槍而刺,槍入其胸,那賊大叫倒死於馬上。我速前去抓馬韁,往武飛去。武飛已救下那位姑娘,我問道:「姑娘能騎馬否?」
那女子直盯著我點了點頭。「那好,你快上馬,我讓小武護你離開此地。我來斷後。」我道。那女子又欲言,我又道:「此地不宜久留,賊眾多,不是說話的地方。快走!!」
武飛與那位姑娘奔馬走後,我立斬殺數十yu往追武飛之賊。這時又有一人領眾賊而來,塵土飛揚,看來人不少矣。我料想武飛帶那位姑娘也走遠矣,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走為上策。我yu回馬奔走,卻被眾人來把我圍困其中,密不透風。
話說武飛放鴿通知,與我一起同來豫州的「雲飛十騎」收到通知後,立快馬加鞭直奔臥牛山而來。正在來路與武飛相遇,吳慶生問道:「武統領,主公何在?」
武飛道:「慶生,主公正在臥牛山下,快去助主公!我把這姑娘送至安全地方再來助你等。」說完與那青紗女子奔往古城。
武飛與那女子行至快到古城,忽見一極其雄壯,英俊瀟灑,全副披掛,持槍縱馬之人正朝這邊奔過。那青衣紗女子在馬上轉身大叫道:「子龍,子龍我是小娟啊。」
那白袍銀甲,白馬銀槍之人轉馬回奔至那自稱小娟的女子面前道:「樊娟?阿娟?真的是你!」說完立翻身下馬,被稱是樊娟的姑娘也下馬與其抱成一團。原來那青年男子就是常山趙子龍,而那女子就是其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樊娟。趙雲道:「阿娟,你為何在此地?」
樊娟泣道:「子龍,自從你離開趙村前往豫州當夜,不知從何處來了幾隻猛虎,村裡很多的人都死於猛虎。三日之後,猛虎才退回山中去矣。」
趙雲急問道:「那我大哥和大嫂呢?」
樊娟道:「趙大哥他他病死矣,大嫂長泣三夜,勞累成疾,加之傷心過度,亦隨趙大哥去世矣。」
趙雲聽後跪天長叫道:「大哥」其聲震天地,其樣子叫人懼怕也。
樊娟隨趙雲跪下泣聲道:「子龍,是我不好,我沒能照顧好大嫂。子龍,對不起。」
趙雲道:「我父母早逝,大哥大嫂把我養大,對我情恩義重,我趙子龍還未報孝,他們就此離我而去矣。」
此時武飛見此催馬過來,心想他就是主公常說的趙雲趙子龍,立道:「原來姑娘姓樊名娟。樊娟姑娘,既然這位仁兄是你朋友,我也就放心矣。我家公子正有難,我要前去助他,今日就此別過,待我去救助我家公子之後,再到古城與趙兄相聚,告辭。」武飛向趙雲和樊娟拱手告辭yu走。
「武兄弟請且慢。」樊娟起身叫道。她又轉身對趙雲道:「子龍,我來豫州尋你,兩次遇山賊,都乃此位兄弟與他家公子所救,否則我早已身陷賊窩矣。今他家公子正被黃巾賊圍困臥牛山下,聽聞臥牛山賊有四百餘眾,子龍快去搭救恩公。」
「好。」趙雲起身道:「阿娟,那你?」
樊娟道:「我自會前去古城,以侯你們歸來。」趙雲聽後立跳上白馬,隨武飛奔去。
我被圍困後,力戰群賊,連殺退黃巾賊三次圍攻,刺挑死之賊,橫屍遍地。敵yu再攻,此時「雲飛十騎」正好趕到,不由分說,衝擊殺散重圍,隊長吳慶生見我道:「主公,沒事吧。慶生來遲否?」
「剛好,未遲也。」我回答道:「慶生,這幫賊燒殺搶奪壞事幹盡,等會兒只要他等不降不必留情。」吳慶生應聲作答。我大聲對那幫賊道:「我乃荊州蘭子雲是也,我勸你等還是放下手中刀槍,棄惡從善,方可有一條活路;否則死無葬身之地,卻亦終被人唾罵謂之『賊』也。」
這是眾賊中一人出馬而來,道:「你說你是荊州蘭子雲,我等就信乎?我等又未曾見過蘭子雲,而且聽聞蘭子雲在武陵遇刺身亡。你是何人?竟敢冒沖說自已是蘭子雲將軍,如若你是蘭子雲,那我豈不是蘭子雲之父,啊哈哈」說著大笑個不停,其眾賊皆笑。
我未著聲,右手把長槍握得更緊,雙眼直盯著那些笑得變了形的臉,那些無知之人的笑聲點燃了我心中的怒火。「給我殺啊。」我大叫一聲後,立沖馬出戰去,「雲飛十騎」直奔隨而來。那眾賊也一湧而上,頓時殺成一片,「雲飛十騎」果然不出所料,真乃以一敵眾也,每一人都可比一員大將矣。
鮮血染紅的刀槍啊,不知有多少無知無辜之人死於你之下。馬奔塵飛揚,似朦朧的霧一般,我在朦朧中正尋找那賊頭的身影。戰時約一刻,那賊頭再從山上帶一幫人下山而來,其中更有一人橫槍縱馬,看樣子他才是老大。那人帶眾人來我前道:「你是何人?竟敢來多管閒事,你莫非活得不耐煩乎?」
「我是何人你不必知,我只知你這幫賊燒殺搶奪壞事幹盡,我要除掉你便是矣。」我道:「閣下一定就是裴元紹了?」
那人道:「正是在下。」
忽聞武飛奔馬而來叫道:「主公,我來也。」話剛落,武飛人已到我身旁矣。武飛又道:「主公,你沒事就好。這位乃主公常說的常山趙子龍是也。」武飛向我為趙雲介紹道:「這位乃我主公,荊州蘭子雲是也。」
我觀趙雲,白袍銀甲,白馬銀槍,乃一位青年英俊之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矣。錯!錯!我已是第二次來豫州找趙子龍矣,這次也真是驚險也,幸虧我有「雲飛十騎」相助。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實乃真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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