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江海岳和琴芝把藏書庫變成了藏污納垢之地,蔣鶴瑤的工作便算丟了,但工作雖然丟了,蔣鶴瑤和陳欣雨的關係卻處的越來越好,她沒事兒就來陳館長這兒坐坐。
蔣鶴瑤和陳欣雨正說話的時候,琴芝來了。
琴芝自己不覺得,但眉眼間的春色就是蔣鶴瑤都看得出來。背著琴芝看不見,蔣鶴瑤衝著陳欣雨擠了擠眼睛,又撇了撇嘴。
陳欣雨裝作看不見,對琴芝問道:「江海岳呢?」
她和江海岳在藏書庫裡折騰不是秘密,陳欣雨曾開玩笑說要在裡面放張床,琴芝臉一紅,道:「剛出去。」
陳欣雨道:「你讓他回來一趟。」
琴芝打過電話之後,不一會兒,江海岳就到了。
見江海岳進來,陳欣雨板著臉,道:「江海岳,你必須讓李坤給鄭立華道歉。」
這娘麼到底怎麼想的?和鄭立華到底是朋友,還是冤家?不過,轉念一想,江海岳似乎又理解了。女人之間怎麼可能有秘密,陳欣雨一定覺得這事兒既然瞞不了,那也就不怕蔣鶴瑤知道。
不過,慢著,不怕讓蔣鶴瑤知道可以理解,但琴芝又怎麼回事兒?難道陳欣雨就那麼肯定,他一定會把鄭立華給賣了?
江海岳狐疑的目光在陳欣雨的臉上掃了又掃。
陳欣雨也知道說漏了,但漏洞不算大,本姑娘就是神機妙算,你奈我何?
看不出什麼來,江海岳隨即又覺得冤得慌,憑什麼我就必須讓李坤給鄭立華道歉?但,工作是陳欣雨給了,而且更重要的是陳館長又是那麼通情達理,不計較他和琴芝在藏書庫裡折騰。
欠著人情呢,但即便是這樣,姑奶奶,你就不能客氣點!
反正這事兒也該這麼做,而且他也早就跟李坤說了,李坤也答應了。這是順水人情,江海岳氣不覺順了些,道:「行,我會讓李坤好好跟鄭教官說的。」
看來這小子真能讓李坤服服帖帖的,掃了一眼江海岳,陳欣雨道:「行了,就這事兒,你可以走了。」
今天這位姑奶奶心裡似乎藏著點氣,但也沒得罪她啊!想了想,江海岳心中一動,如果陳欣雨偷聽了他和琴芝的談話,那這一切就都有合理的解釋了。
如果陳欣雨真的聽到了,那是不是經常偷聽?甚至,有沒有偷窺?目光飄過陳欣雨那別具誘惑力的紅唇,一陣異樣的刺激襲上江海岳的心頭。
不過,江海岳膽子再大,也不敢把心思打在陳欣雨身上。
別說他這根在陳欣雨心裡早已定性的花心大蘿蔔,就是那些真正的純情少年,惹到陳欣雨,那也是沒二話,不把「瘋婆子」這三個字刻在你心裡,那陳欣雨就不叫陳欣雨了。
從館長室出來,江海岳心頭燥熱,他甚至想再把琴芝拉回藏書庫,重現來一場盤腸大戰。
到了宿舍樓的樓下,剛好碰到鄭立華從樓裡出來。
見到江海岳,鄭立華有些不好意思,但仍然掩不住眼波間盈盈的喜意。
江海岳問道:「李坤在上面?」
鄭立華得意地點了點頭。
江海岳笑了,這位美女教官雖然二十四五了,卻分明就是個小女生。
江海岳笑了,鄭立華不高興了,不滿地問道:「你笑什麼?」
江海岳還笑,道:「我笑李坤好本事,這麼快就把鄭教官哄高興了。」
江海岳在「哄」字加了重音,鄭立華聽出來了,美目一瞪,怒道:「江海岳,你什麼意思?」
不接這個話茬,江海岳笑著問道:「鄭教官,你跟我說說,李坤是怎麼道歉的?」
知道三個怪物中,這傢伙實際上最壞,心眼最多,糾纏下去絕沒自己好果子吃,眼睛一翻,鄭立華道:「懶得理你!」
蹬著小皮靴,美女教官刮著一縷香風從身旁過去了,江海岳不禁吸了吸鼻子。
都是極品啊!江海岳回味著醉人的香風,剛要走,卻聽身後美女教官喊道:「江海岳。」
迅速轉過身,江海岳笑著問道:「鄭教官,有事兒?」
鄭立華道:「我剛想起來,你們808室還有些單據沒簽字,你跟我過去簽了。」
江海岳雖然是大哥,但趙虎和李坤都是百分之百的公子哥,一應閒雜之事兩位公子哥是一點也不管的,所以有關808室所有雜事兒,江海岳這位大哥全都責無旁貸。
鄭立華本來和808室極熟,但這人是個大迷糊,時常丟東落西,又因為江海岳太忙,等鄭立華想起這事兒,卻又找不著江海岳了,所以一直耽擱在現在。
這個時候,江大官人的心還餘波蕩漾,是很有心陪美女的,所以美女教官見招,立刻遵命隨行。
身為生活教官,鄭立華的辦公室在綜合處的大樓,離這兒不遠,不到三百米。
回到自己的地方,一進屋,鄭立華隨手把外衣脫了,露出了無限美好的身軀。
江海岳的目光又開始有點閃爍。
給江海岳倒了一杯熱茶,鄭立華去辦公桌拿單據,但照例,放哪兒又忘了。
江海岳喝了一口熱茶,抬起頭後,眼睛立刻就變直了,凝在了辦公桌後露出了一輪拱起的圓月上。
對女人,江海岳的胃口早已經被養的極高了,他喜歡的女人,不僅要有獨特迷人的氣質和風韻,同時也要有極其火辣的身材。
火辣的身材,在江海岳看來,腰臀的形狀是一個極其重要的組成部分。
腰臀的形狀,江海岳最喜歡的是完美的葫蘆形的,就是臀要又大又圓,然後在腰部以最自然的曲線陡然收窄。
琴芝的腰臀就是完美的葫蘆形的,而鄭立華在這方面要比琴芝更誇張些。
鄭立華穿的是白色彈力緊身褲,白色散光,看上去的感覺就更誇張。
江海岳在陳欣雨那兒燃起的心火還沒有熄滅,這會兒,又被鄭立華引動了天雷,他想合身壓上去,直接躍馬橫槍,又想雙手摸上去,好好把玩。
動了,又動了!
這丫頭是不是故意的?江海岳看的是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