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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一八章 心思 文 / 面人兒

    看來這好人真是當不得,還是做壞人活的輕鬆。

    這要是擱在以前,他怎會理這跟鬍子?何況,要是他花心大蘿蔔一路做到底,始終堅持本色不動搖,琴芝又怎會看見點風雨,就搖出彩虹來?

    這人就是慣不得,尤其是女人。但,晚了,現在說這些沒用。

    看來自己還是好人的底子,一有機會便猛烈地向好人的方向回歸。現在,只要動動別的心思,他就覺得對不起琴芝,覺得理虧,尤其是在琴芝接受唐鈺之後。

    可問題是,只要有機會,他的心思就會動動。別說蔣鶴瑤和鄭立華,就是陳欣雨,他的心思也想動動。

    別的任何方面,江海岳相信,他的意志想怎麼堅決,就可以怎麼堅決,但唯獨對女人,他的意志薄弱的很,真是受不得誘惑。

    看來今後有的難受了。

    江海岳想不理會琴芝,重新把自己的高大形象豎立起來,但不成,一看見琴芝的淚光,他就堅強不起來。

    看來哥們還是個情種,江海岳一面心裡自嘲著,一面走過去,輕輕摟住了琴芝的腰,把琴芝摟進了懷中。

    「放開!」琴芝語氣決然地命令道。

    看來琴芝也只是有點懷疑,要不根本就不會讓他抱,江海岳自然不會鬆開,他陪著笑道:「你誤會了,是不是因為陳欣雨?」

    琴芝明白適可而止的道理,她軟了下來,輕聲道:「欣雨姐看我的眼神不對,原因你一定知道。」

    江海岳先是歎了口氣,而後又恨恨地道:「這個陳欣雨,真是個惹禍精!」

    琴芝和陳欣雨處的極好,聽了江海岳的話有點刺耳,於是不滿地道:「你怎麼這麼說欣雨姐?沒大沒小的。」

    江海岳氣道:「要我有大有小,那她也得有個大人樣!」

    琴芝楞了一下,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

    「還不是因為該死的李坤!……」無奈,現在只有把鄭立華賣了,才會耳根清淨,江海岳只得把事情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李坤怎麼能這樣兒!」江海岳還沒說完呢,琴芝就不幹了。

    江海岳苦笑,不知怎地,李坤就是看琴芝不對眼,和對鄭立華一樣,總是愛搭不理的。

    對李坤,琴芝自然心裡有火,但平時沒地方發,現在有了這事兒,同仇敵愾之心立起,連鄭立華這根老草的危險都乾脆無視了。

    實際上,這並不是琴芝無視,而是琴芝聰明、理性,收放之間的分寸把握的恰到好處。

    那些有權有勢的豪門中人,娶三五個老婆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就是十個八個也不稀奇,不過是數目字罷了。

    不這樣,一個大家族,動輒就數十萬的子子孫孫是哪兒來的?實際上,就這樣,還是很多分支漸漸星散,泯然於眾之後的結果。

    這種事,琴芝見的或許還不多,但聽到的,足夠了,足夠讓她心平氣和地接受這種事兒。

    實際上,現在的琴芝,不僅能夠心平氣和地接受,如果需要,她甚至還會主動促成,主動去給江海岳找女人。

    但,這並不是琴芝犯賤,而是現實的需要。

    琴芝很清楚,她要的不是情種,她要的是能夠建功立業,能夠帶給她無限榮耀的大英雄,而江海岳,就是她想要傾盡所有心血的投資。

    江海岳,既是她感情的歸屬,又是她最強**的寄托,而這樣合而為一的投資,她一生只有一次這樣的機會。

    所以,絕不能失敗。

    從這個角度考慮問題,如果別的女人能夠幫到江海岳,那江海岳多個女人就根本不算個事兒。

    實際上,琴芝接受唐鈺,根本的出發點也是這個。

    剛才的小脾氣是不得不然,這既有真實的情感在內,更有現實的需要。

    江海岳對別的女人動心思,她的感覺自然不會好了,覺得委屈,覺得彆扭也是自然的。

    當然,這並不是真正重要的,如果需要,她完全可以當作什麼也沒發生。但是,實際的情況是,她必須適度地把這些情緒表現出來。

    想想看,如果她毫無反應,那她成什麼女人了,而江海岳又會怎麼看她?何況,這種小脾氣,只要把握的好,就可以在不引起江海岳絲毫反感的前提下,一點一點加深江海岳對自己的愧疚之情。

    這,極其重要!

    琴芝的這種心思,江海岳就是再厲害十倍,以他現在的閱歷,也是察覺不到的,除非他會讀心術。

    江海岳安撫了一番之後,這一篇揭過去,琴芝道:「我說呢,欣雨姐怎麼那麼看我。」

    「看來你倒是很理解她。」江海岳悻悻地道。

    「你怎麼對欣雨姐這麼大氣?就是因為欣雨姐讓我發覺了這件事嗎?」琴芝疑惑地問道。

    不好,江海岳趕緊義正詞嚴地解釋道:「我生她的氣,是因為她那麼大人還不懂事。」

    「欣雨姐怎麼不懂事了?」琴芝不滿地問道。

    「她和鄭教官是好朋友,她就沒想過,要是你知道了這件事,那你和鄭教官見著了,鄭教官能不發覺嗎?」江海岳解釋道。

    「發覺又怎麼了?」琴芝更是不滿。

    「那鄭教官會很難堪的。」江海岳道。

    歪著頭,琴芝似笑非笑地看著江海岳,道:「你對立華姐倒真是體貼啊!」

    江海岳發覺,他以前學的那些東西這會兒全然無效,他真的是猜不透琴芝是什麼心思。

    還好,還有最後一招。

    「你這那跟哪兒?這不過是人之常情,這說明哥哥我是一好人,大好人。」

    多說多錯,這句話說完,江海岳就把嘴巴閉上,兩隻手開始活躍起來。

    按住江海岳作怪的大手,琴芝警告道:「今後你不許對欣雨姐無理!」

    琴芝這麼維護陳欣雨,江海岳不覺心中有氣,道:「剛才我去給她拜年,你知道她是怎麼看我的?」

    琴芝一愣,道:「怎麼看你的?」

    江海岳恨恨地道:「我看她的意思是鄭教官是老仙草,而我是條俗嫩牛。」

    江海岳這話一出口,一個女人的臉繃了起來,而另一個女人卻笑出聲來。

    臉繃起來的女人是琴芝,那個笑出聲來的女人是陳欣雨。

    琴芝走後,陳欣雨也知道自己惹禍了,但當時就是忍不住。而且,不僅剛才忍不住,琴芝走後她還是沒忍住,又不由自主地幹起了偷聽的勾當。

    這一笑,藏書庫的聲音就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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