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保護地球為榮,以亂丟衛星為恥。以盜竊高達為榮,以駕駛鐵球為恥。以突然自爆為榮,以無故爆種為恥。)
如果天上直接掉下個天然漂亮御姐砸暈我就好了,守著她、伴著她……直到世界的盡頭,不像現在〒〒真的好累!
(下面依稀還寫著一行字。不過,那一行似乎被日記的主人塗抹掉了。即使循著字跡,也只能看清開頭的幾個字)
可僅僅才過去幾天……
——摘自《伊騰誠的回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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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9ri,京都完人學園,6年級b班)
「嗨依嗨依!佔用一下大家的時間……呃……各位同學!先趕快回座位上坐好!快喲……」
此時,戶川老師走進了教室。作為整個年級最為「活潑」的教師,從他話中所夾雜的情感以及語氣,不難判斷出是這個「奇葩」出沒了!不過……今天第一堂課雖然是他的國文,但戶川老師也來得太早了,現在離上課可還有一段時間。
「咳咳……」
戶川老師先是走上講台,然後咳了兩聲,把抱在腋下那一大堆試卷放到了講桌上之後,接著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主要有三件事情要和大家說一聲!第一,最近外面局勢鬧哄哄的,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我這個身為老師的再次建議……珍愛生命,遠離那個……啊!」
——看來……霓虹這兒也並不是所想的那樣太平!嘖……(伊騰誠)
望著戶川老師那一臉的尷尬樣——撓著頭髮、不斷傻笑,誠馬上聯想到了昨天看到的騷亂新聞。但轉念之間又想到……與其自己有功夫關心這些「過濾」之後的東西,還不如擔心點其他的!
不是學生會的任務。那無厘頭的任務和掛在自己身上的那個要命的任務相比,兩者雖都不急於一時,但檔次差得也實在是懸殊了。一句話就撂那兒:「螢火之輝,安敢與日月爭光?」。而且,可別忘了!正副會長外加一妹抖(女僕的霓虹發音)也同樣是flag對象!
除此之外,誠還有著十分在意的東西——似乎那個「白蘿莉」會長真知道些「什麼」。並不是某只「無良貓」嘴爆大招的隱藏效果;無巧不成書,也就在昨天,誠還接到了一通電話……
「第二條事項嘛!一年一度盂蘭盆節就要來臨了,這次假期真是漫長呢!從11ri(土曜ri,週六)起,到下周木曜ri(週四),也就是16ri,希望各位同學好好享受這個假期……不過,鑒於剛剛所說的第一條事項,在這段民族大移動期間,若有外出計劃的同學,下課後,到老師這裡做個登記……哎!又是一個人的節日……」
說著說著,那溢於言表的一臉尿(sui的第一聲)樣,再配合著老動作——某位人師又情不自禁地啃起了出勤點名冊。
「噢……噢……」
話音剛落,全班就騷動了起來,當然不是為了賣萌的某人,而是為了剛剛所說的「盂蘭盆節」。這可是一年一度的迎接和安慰祖先亡靈的日子。據說,祖先的亡靈在這個日子來到家裡。按照傳統,在8月13ri到16ri進行有關活動。13ri,人們點火歡迎祖先的亡靈。到16ri,人們點燃送別火,送祖先的亡靈回去。
畢竟這裡還是課堂,老師也終究是有老師的樣子的。戶川老師突然喊了聲「安靜!還有第三項呢……」,再做了一個彷彿指揮家最後一個束曲動作,將所有的一切都收之在手,不再外洩。
「高興得有點過頭了哦!第三事項呢……『墮入絕望深淵』的時候到了!」
之前說過戶川老師是怎樣的一個人,那剛剛看到他那副模樣就產生同情心的人,肯定在這個念頭生出後,不到一分鐘產出另一種情緒——被騙了!
「注意一下!現在把就前幾天所有的能力模擬測試卷發給你們!」
話音剛落,整個教室的氣氛便從剛剛的和諧融洽一下子變得惶惶不安起來,好像地球的末日就要來臨了一般。
……
「噗呲……噗呲……」
聽到了響動,誠轉頭便看到「黃毛」泰介反覆做著大拇指朝上和朝下的動作,詢問自己是不是「掉入深淵」的那一位,即是否在試卷上謳歌了一曲《滿江紅》……其實,三個事項是有聯繫的,「戰敗者」可是要在假期接受特別課業輔導的!
那誠的回答是——笑了一下,頗感自信地大手一揮,大拇指還象徵性地往上頂了頂……
「切……真是何等的失態!純粹是小孩子的把戲!」
桌旁的金髮呆毛那不合時宜的吐槽聲,瞬間讓誠的臉上爬滿了尷尬。接著,她甩了甩最令自己滿意的金髮,便從座位上離開了,只因……戶川老師發話了。
「被叫到名字的人到前面來,加籐、綾小路、小淵、澤永!」
先被點到名的四個人當中,唯有「黃毛」露出了一臉絕望的表情,並拖著沉重的步伐向教室前走去。那走路一高一低的樣子,無不給人的感覺是……他一下子衰老了幾十歲。
不過,這一切還沒結束!戶川老師向誠所坐的方向又瞥了一眼,那銳利的視線幾乎刺穿了某人的心臟。戶川老師那種別樣的炙熱眼神,令某人毛骨悚然。
「……還有伊籐誠!」
「咦!!!我……還有我……?」
左右看了看,並用手指著自己訝異道。誠頓時感到有些頭暈,「怎麼會?」這三個字不斷縈繞在耳邊,就像是被銀色子彈貫穿心臟的狼人一樣。或許,這形容上似乎有些誇大,可這真是某誠腦中一瞬間反饋後,所得出的結論。
被叫到名字的五人在講台前列成了一排,戶川老師單手插著腰,另一隻手提了下眼鏡,嘴角一咧,說道:
「呵呵!大家可要好好地記住這幾位的長相哦!這次考試,這幾位考得是最好的喲!」
「什……什麼嘛!老師!玩人也不是這麼玩的!」
誠不由地露出了戲劇性的表情,指著戶川老師,自然而然地吐槽道。
完全是虛驚一場!其實,誠本應該在金髮呆毛以及加籐她們上台的時候,就應該發覺到的。可他還是被「黃毛」的做作,給誤導了。
「咦!沒想到啊!伊籐同學也是這麼可愛!在我印象當中,第一個跳起來應該會是澤永同學才對啊……沒關係了!既然樂一樂這個節目有了新的主角,也無妨……咳咳!總而言之!大家給他們鼓掌,向他們學習!」
望了一下語塞的「黃毛」,無奈地聳了一下肩,戶川老師接著用自己瘦弱的臂彎一把箍住了誠,用力拍了拍新主角……也就是誠的肩部。他無不在示意——嘛嘛!這只是個玩笑而已啦!
伊騰誠:「……」
「伊籐同學僅僅是第五名,歷史再接再厲,在加把勁吶!」
戶川老師按著名次,並以從後到前的順序,先給五人發下了試卷。
——等等!怎麼可能……(伊騰誠)
誠一把接過試卷,顧不及馬上回到座位,連忙在台上就翻看起了試卷……血液從心臟一口氣逆流到底!眼前頓時化成一片漆黑。相對於其他試卷的大滿貫(滿分),歷史捲上則是一個刺眼的分數——60!
都是那只「貓」的錯!正是在那天的考試,由於某人的心不在焉,在這張試卷裡,誠徹底把歷史給娘化了……先不論織田信奈(《織田信奈的嗶望》)是誰?那個桶狹間戰役怎麼會這麼狗屎?本來一道簡簡單單的簡述題,完全在誠妙筆生輝的手下,變成了一篇「巨著」……
「咳咳!伊籐同學的文采很是不錯,有沒有考慮給幾個文學專欄投稿什麼的?」
對於誠的異常舉動,戶川老師十分理解。畢竟每個學生都有著要「強」的一面,很正常!
——希望這是一個好開端!(戶川秀之)
「沒……沒想過!老師,我先下去了……」
感覺眼睛似乎被什麼東西閃了一下,誠連忙抓了抓後腦勺,並一邊尷尬地訕笑,一邊往自己座位的方向退去。期間,「黃毛」還不時地豎一下大拇指,更讓某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馬上下去。
「咦!?」
綾小路華戀:「盯(zhi)……」
走著走著,誠又發現了一樁怪事。身邊的「金髮呆毛」不時對著加籐她們的方向發散著十分詭異和非常的氣息。
——錯覺嗎?不就是輸給了加籐拿了個第二!至於這麼計較嗎?(伊騰誠)
想起了她的神經質,以及經自己評定之後,那幾乎對自己構不成危險的「戰鬥力」以及「呆」成份,誠聳了聳肩,便就不再在意。
伴隨著小插曲的結束,新的一天就這樣開始了……
——————
「叮叮叮咚……咚咚叮咚」
學生的一天始於鈴聲,同樣的,也終結於鈴聲。不過,作為「侍奉二主」的「一人」,誠可是格外的忙碌。中午要去「報到」,下課還要去「報到」。
「伊籐!一起去劍道部吧?」
說出這句話的並不是親密度極高的美奈實,而是——澤永泰介!?這個幾乎沉寂了一天的「大拇指男」。
「啊?你……?」
在誠印象當中,「黃毛」這傢伙不是應該去自己的那個秘密結社嗎?帶著疑惑,問句形態陡然而出。
「沒錯沒錯!本大爺也被正式宣佈成為劍道部的一員了!」
望著兩手叉腰,舌頭都快頂著天花板的」黃毛「,僅僅只是一會兒,誠便漸漸從他的身影當中解析出一個人來——毛利小嗶郎!同樣也是急色、自大!若要區分出兩者有什麼差別,或許他就是那多嗑了一瓶aptx-4869的人罷了!
——這就算改邪歸正了?(伊騰誠)
……
(劍道部活動室)
「面!著——」
直擊剛勁有力,同時把竹子的「韌」很好地體現了出來。
「啪!」
格擋不拖泥帶水,又把竹之「堅」、竹之「固」揮灑地凌厲盡致。
「手——」
來來回回好不熱鬧!不過,這一切在誠眼裡……這還是和那天的「真刀真槍」相去甚遠,這或許只能算一種霓虹武士素質及人格的培養罷了。
……
黃毛在看完交技後褪下胴甲後的加籐與美奈實倆人,不由地發出讚歎,道:
「果然!青春期的第二xing特徵出現!加籐醬的小可愛……相比你的小淵醬,根本就是不可逾越的屏障啊!!!」
同時毫無顧忌地用雙手比出了某兩個突出點,工口星人的稱號果然不是蓋的。不過這一切,令誠卻是異常無語。
「……」
當然,並不是因為「黃毛」這個傢伙的色心病狂,而是……
「新人!你動作變形了!再加100次!」
——啊!啊!!啊!!!連坐制啊!『黃毛』你這傢伙!已經三次了有木有!不過話說……綾小路也是新入社員吧……可她為什麼不用做這個!!!(伊騰誠)
說實話,這同樣可以作為一道風景線——兩個站在活動室大後方的苦逼男作為新入部員穿著道服一邊重複做著「大量」擺振練習,一邊看著已經身著護甲的高深部員做著對戰訓練。
「喂喂……不要緊吧?」
望了一下「黃毛」的兩隻手,基本可以判定為——out(出局)。誠不禁搖了搖頭,並露出了同情的眼神。畢竟,澤永可沒有異於常人的身體素質這一設定的存在!
「不行了……」
「黃毛」還是有口氣在的,不過喘得已經無限趨近於一條年邁的老狗,連做個回答都幾乎可以要了他的老命似的。
「哎……順便幫你請假吧!」
看在今天的部活動的時間也差不多了,誠便提議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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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長!我想請假……明天我家裡有事情!」x2
同一句話,從一少男和一少女倆人嘴裡不約而同地蹦了出來。這場面顯得有些詭異。
「我……」x2
「還是你先說吧!伊籐同學!」
豎眉立眼地瞪了一下誠,刺耳的聲音繼而響起。
「加籐部長!我想要請假,而澤永同學……」
「哈……我知道了!綾小路同學的請假……我也批准了!今天大家練習得不錯!就到此解散!!!」
還沒等誠說完,加籐乙女便點頭同意了三人的請假,接著自顧自地總結起了今天的劍道訓練。可從始至終她的視線刻意不和誠交匯,而是朝其他別的方向看去。
——果然是怪物呢……(加籐乙女)
不是視而不見,而是心情很亂。「黃毛」這明顯的例子,她可是看在眼裡的。現在她的內心就像一把回絲,怎麼也理不出一個頭緒來……在和其他部員道別後,加籐懷著複雜的心情,把視線再次投向了小淵美奈實,那個正滿懷欣喜、以一種心滿意足的神情注視著「另一個人」的少女——小淵美奈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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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綜合病院,重症監護室)
「我……這是……在哪裡?」
被包成一個粽子似的關行男終於醒了。不得不佩服他的意志力,全身上下幾近80%以上的灼傷,就這樣還能活下來,真是一個奇跡!
「這裡是醫院!放心!你安全了!」
帶著褐色的帽子,連正裝外披得也是一套褐色的風衣……大熱天,來人竟是這身著裝,真是可疑!
「我……」
囁嚅的嘴唇、斷斷續續的聲音,每說一個字都是一種折磨!出於人道主義,風衣男子制止了他,即便現已經查明他——床上的這個人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分離主義者以及恐怖分子。
「我明白!你不用急著知道我是誰,我同樣也知道——默然不語才是男子漢應有的生活的方式啊……一切還是等到你傷勢好轉之後……」
可是,接下來眼前的景象可謂是完全顛覆了風衣男子應有的認知。
「錢!我說!」
堅定地說出了三個字,短促!清晰!而且不會有人知道,他那驚人的意志力竟是全出自於此。
左近!如果他肯開口,他需要什麼,我們就盡量滿足他!
離開情報省時,上司的一句話再一次浮現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這一次只是個例外!這個逞強的小鬼!(鎧衣左近)
歎了一口氣,風衣男子轉身便離開了。他最後還是選擇了自己的方式——去找醫生。
「呵!但願……世界和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