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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79,冰火兩重 文 / 北辰

    玉葉算是遇上勁敵,知道了厲害,見李正南仍伏在她身上不下去,便知李正南還要來一次。

    剛才因為李正南太急,玉葉只覺得李正南長槍粗壯,還沒品出其中滋味。但饒是如此,也比得過王架子十倍。所以他見李正南不下,便抱住李正南腰,身子擠住李正南胸口,嘴兒咬住嘴,喃喃對李正南道:「你這個冤家,差點沒把妾身心窩搗碎,嚇死妾身了。」

    等到李正南再舉大旗時,兩人整理行頭,重新上陣,玉葉已經有了準備,雨潤濕滑,出入自如,暢快淋漓。

    這個事情正如兩軍對壘,一定要準備充分,不打無準備之仗,首先要進行對敵宣傳。談判不成,只有動手。

    這是一聲殘酷的戰鬥。

    李正南下手快,出手狠,先採取游擊戰**戰,正攻反攻側攻,迂迴包抄,搞的敵人暈頭轉向。然後就是持久戰陣地戰閃擊戰,大炮機槍手槍手榴彈,雖然那時還沒有這麼多現代化武器,但李正南也顧不了這些了。

    槍槍射中目標,炮炮在敵人的心窩炸開花。直打的敵人鬼哭狼嚎,丟盔卸甲,赤身祼體,落荒而逃,青絲秀髮灑了一地,水紅蜜桃扔在外面任人啃咬,所有地道戰壕被盡皆攻陷。

    最後關頭,李正南舉起大旗,咬緊牙關長驅直入,一路猛追,直搗黃龍,敵人只好舉起四肢乖乖投降,收拾殘槍破彈,和平談判。

    兩人只半天時間,便你攻我守,你守我攻,打了十數個回合,只打得玉葉心滿意足,渾身舒泰,身子如一堆白肉,癱軟在床上,再也不動一下。任由李正南搗騰。

    李正南終於罷手,躺在玉葉身上休息。玉葉身子被李正南壓住動彈不得,只得眼看天棚,回味剛才的戰場烽煙。

    卻不料兩人在這裡狂歡,王架子卻回來了,快到樓上時,便覺得有一股子味道,是女人**的香味,王架子小尖椒不由的就翹了起來,想偷偷上去,抱了玉葉玩一把,哪曾想一進睡房,只看見李正南赤身祼體睡在玉葉一身白肉上,兩個人幾乎是粘在一起,合成一塊了。

    王架子再是無能,也不由得不憤怒,當時大叫一聲,見四下沒有順手東西,便舉起一把椅子向李正南打來。

    李正南早被玉葉推醒過來,一見王架子用椅子打過為,也不穿衣服,從玉葉身上跳下來,抬腿一腳,將王架子踢倒在地,順著樓梯滾了下去,這裡向床上取了衣服,幾下穿上,不顧玉葉,幾步下了樓,正要出門,不妨被王架子一把抱住腿不放,口中嚷嚷要去報官,李正南不耐煩,抬起腳,正踹在王架子後心,饒是李正南和玉葉打了半天架,王架子也當不起他這一腳,當時把王架子踩的口吐鮮血,昏倒在地。

    李正南慌張出門,也不顧回屋拿自己的行李衣服,奪門逃了出去。拿大步出小村,直奔山裡去了。

    這山不高,路也不深,離南嶽衡山一百多里,是南嶽的一個支脈,名叫沙金崗,傳說以前山上有一座沙眼,可以掏得出金子,山下一座寺廟,便是愚忠寺,是鄉下人朝神拜佛的地方。

    李正南慌不擇路,跑了一天,天又下雨,衣又單薄,無路可走之間,只好投進了愚忠寺內。

    每想起這段經歷,李正南說不上是激動還是惶恐,羞澀抑或慚愧。

    現在他終於又回到了這個曾讓他**失魄的村莊。

    時光如飛,整整三年,三年間有多少物事已悄然變幻,多少生命在陰陽輪迴?

    玉葉呢?

    那個肌膚豐潤香柔溫暖讓他永生難忘的玉葉呢。

    那一晚過後,她到底怎麼樣了?

    李正南只能在這個村莊周圍徘徊猶豫,他不敢再踏進這個小村莊。

    他問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牛童,是否知道王架子家的玉葉怎麼樣了。那個小牛童卻蹦蹦跳跳把他帶到了一間破草屋旁。向裡一指,稚聲嫩氣:「那個壞女人就在這裡。」說完一溜煙跑遠了。

    李正南一怔,他看了看這個破舊的草屋,比一間豬圈還要破漏,頂上的茅草稀疏散落,已擋不住任何風雨,土牆上生滿了爬草,已被秋風吹黃,片片黃葉在風中抖動,似在訴說著人生的淒涼苦境。

    這個破舊的草屋和玉葉有什麼關係?

    李正南忽然間雙眼湧滿了淚水,他已看見草屋裡有一個身影在動。

    出來了,勾著身子,站在那個低矮的門洞旁,用一雙灰暗的眼睛看著李正南。

    李正南心像被電猛擊了一下。

    玉葉,還有那個鮮活溫熱充滿激情充滿愛yu的活脫脫白生生的美好的**,此時已萎縮為一隻細瘦乾癟的樹枝,骯髒變形的臉上再沒有往日誘人神飛的色彩。曲線清晰的大眼睛也已拉下了窗簾,眼光迷濛灰暗,此時正看著李正南。

    她沒有認出李正南。

    臉上沒有任何異常的表情,只是伸出她那雙彎曲變形的手,對著李正南木然道:「吃,吃,我吃。」

    李正南什麼都明白了。

    當地人對付偷情女子的辦法,遠比他想像的要殘酷的多,惡毒的多。

    原來那晚李正南跑了以後,玉葉把王架子背上樓,想哭著把事情解說一遍認個錯就混過去,但王架子卻沒有再理她,緩過氣來以後,就自己掙扎著下了樓。

    不到半個時辰,王架子就招來了家裡的三個長工,一面分派人去追李正南,一面不由分說,把玉葉吊了起來。

    主家婆余氏早就對玉葉妒恨有加,此時便親自動手,用燒滾了熱油澆了玉葉一臉,在玉葉聲嘶力竭的乾嚎聲中,扒光了玉葉的衣服,用帶刺的籐條細細抽了一天一夜,死又復生數幾次,直到最後王架子解了氣,便拿了個大木錘,叭的一聲,打在玉葉小腹上,立時把玉葉打得子宮肉腸垂出,堵住了yin門。

    這是懲罰女人的最凶殘惡毒的一招,叫幽閉。

    李正南當然不知道玉葉所受的這些苦難。

    但他已能想像得出來。

    李正南掉轉臉去,仰天向上,大吼一聲:「老天啦--!」聲音撕破秋風,直裂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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