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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78,春風一度 文 / 北辰

    卻說當年王架子貪圖李正南錢財,把李正南留下過夜,卻不料李正南收拾行李進房時,被玉葉一眼瞅見。

    玉葉見了李正南,果然是標緻人物,雖是書生,卻長的身材凜凜,偉岸長大,形容俊朗帥氣,打死誰也甘心陪他睡一夜的美男子。

    玉葉當時喜的是桃花怒放,花蕊亂顫,花香迎風飄了三十里。

    當下不管什麼禮儀避讓,所以裝作賢淑,強行向前叉手對李正南行了一禮,卻也不說話,故意掩著嘴笑著去了。

    李正南初出嶗山,少見世面,見玉葉生的十分妖嬈,便低下頭去,不敢看玉葉。

    因晚上王架子出去蹓腳,玉葉便摸到李正南樓上坐著,堆下滿臉笑來,問李正南:「官人現今從哪裡來,家在何方啊?」

    李正南:「在下嶗山書生,現值chunri,便外出野遊,也是開開世面,長點眼界。」

    玉葉故意道:「官人這般雄壯,看著不像書生呢,倒像是個江湖漢子。」

    李正南:「大姐見笑了。」

    玉葉見李正南說話拘束,果然便笑了。

    原來玉葉使女出身,慣會用小意兒迷人。一雙水杏媚眼只在李正南身上看。恨不得一頭就倒在李正南懷裡,摟著李正南咂嘴。

    哪裡曾想李正南是個處男身,專會聯書作對,指點江山,對於兒女幽情床上娛樂,卻是一竊不通,憑她玉葉如何使飛眼,李正南只是正眼不瞧,一味低著頭。

    玉葉只有暗暗苦歎,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槍炮精良火藥充足的小伙者,卻又不肯掏槍殺人。

    當晚辭了李正南,無奈出來,玉葉只覺身上煩惱,無名火叢生,知道無處排解,便令王架子早早休息,在床上和王架子脫個精光,把可憐的王架子提來推去,上邊一時下邊一會,總之不是位置,王架子的怎麼弄都弄不到點子上去,玉葉只如癢在心裡,王架子卻只能在腳心裡搔,恨得玉葉一聲將王架子踢下床去。

    王架子再爬上床來,玉葉只讓王架子看那桃花盛開的地方,卻絕不再讓王架子碰自己的身子。

    王架子眼睜睜看著鮮艷欲滴的帶露桃花,卻不能得手,把王架子急的小尖椒突突的,口歪眼斜,突然就是一線及時雨,噴落在玉葉嘴唇邊,玉葉惱怒異常,赤條條起身將王架子推到外房去睡。

    玉葉自家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慾火燒身,眼裡心裡全是李正南的身影,任她再怎麼堅強,也是禁受不起,只好用手將那桃花軟語撫弄,仔細安慰,萬般解勸,半日方才雲消霧散,纏綿睡去。

    玉葉第二日半中方起,王架子卻已出門去做生意了,玉葉開了窗子一看,昨夜竟下了好大一場大雨。

    恰好李正南昨晚剛把衣服換洗了,所有衣服濕在那裡,無法走了,只好再呆一夜,玉葉聽到,心內尋思不已,雨潤人心,玉葉發狠今天就要把李正南解決掉,這事反正要解決,遲解決不如早解決,慢解決不如快解決。

    到晚時間,玉葉見王架子忙生意不回,就自作主張,買了些酒肉,請來李正南吃酒,因略有些chun寒,便在房裡生了旺旺的一盆炭火。燒的四下裡暖烘烘的。

    李正南以為主家收了銀子請他吃飯,便想不到許多,進了門,玉葉急忙上來把李正南身上腳上雨水泥點打掃乾淨,一邊笑:「官人身上濕了些,不知冷不冷?」李正南道:「多謝大姐,李正南身上並不覺得寒冷。」

    玉葉引李正南上了樓,把窗簾兒拉上,再把門一關,屋裡頓時滿是曖昧溫暖的感覺。火盆裡的火苗照出來都是肉色。

    玉葉心想,今天我就不信你不上奴家的身子。一邊對李正南道:「奴家想不到這一突然就下了雨,聽說官人衣服已洗曬了,晚上讓人取火烤了吧,心上不急,請官人烤烤火暖暖手腳。」

    李正南便坐在火盆邊取暖,一邊問主家在哪裡,玉葉道:「他一早出門做生意,哪個知道何時才能回來,只是走時吩咐,家裡有客,不要怠慢了才好,奴家這才安排下酒菜,不知合不合官人口味。先趁熱吃了,他回來再給做吧。」說著安排好酒菜,暖了一注酒來。坐在李正南身邊為李正南斟酒,肩膀幾乎挨著李正南,見李正南一口乾了一杯,便換了大碗為李正南繼續斟酒,心裡想的是把李正南喝上了火就好下手,卻不料李正南初次沾酒,不知道厲害,竟把玉葉的酒喝個精光,也不見一些酒意,玉葉心想,泡個二男人還真得要付出點代價,臉上就笑:「官人好酒量。」

    李正南擺手:「卻是頭有些兒暈。」

    玉葉卻道:「奴家整日在家忙活,不想腰身勞乏酸弱,因見官人長的高大,必定拳上有力,想請官人為我捶一捶腰如何。也不枉了官人那一對大拳頭。」

    李正南便紅了臉:「大姐辛苦,卻要多加休息,主家回來,讓主家為大姐捶腰卻好。」

    玉葉只道是李正南不好意思,便道:「他那個拳頭,一兩力氣沒有,捶在腰上,直如搔癢罷了。」說完竟伏在李正南腿上,讓李正南捶腰。

    待到玉葉將軟軟身子伏在李正南身上,李正南這才如雷擊頂,大夢初悟,再看玉葉纖纖細細青蔥般的玉手正撩住李正南衣角,似是怕李正南把她推下去一般,卻慢回頭張開香噴噴櫻桃小口對著李正南笑,聲音細膩,如煙似霧,對著李正南:「官人你捶還是不捶呀。」再看玉葉那張美貌妖嬈嫩俏俏的銀盆臉,新月般的眉兒往上彎,不由得李正南不被迷住。當時手腳便無處可放,一臉臊紅,說不出話來。

    玉葉見了,心內一笑,知道得手,卻悄悄起了身子,坐在李正南對面,看著李正南,問:「不知道官人有沒有成親,如果還沒成新,我有一妹妹,倒和官人正是一對兒。」

    李正南紅著臉,抬眼上下掃了玉葉幾遍,見玉葉穿著毛青布的大袖衫,袖口露出一雙嫩藕般胳膊,下面著淺綠色短襯湘裙,腰上掛著一個小巧的繡荷花香袋兒,腿上是紅紗膝褲扣著鶯花,端正了身子坐在那裡,正擺出一雙小巧可人的三寸小腳,越發的讓李正南看了心中禁不住生火。

    玉葉坐在那裡,手裡雖往衣服上彈拂灰塵,眼卻流水般往李正南這邊瞟,見李正南臉紅,便笑:「昨日我見官人敞著頭,想這chun寒未盡的,小心著涼也是的,就給官人做了一頂頭巾,看戴上合適不?」說著果然多內間取出一隻紫色頭巾,走到李正南身後,往頭上戴,此時李正南就是傻子,也知道意思了。李正南伸手去扶頭巾,一把卻握住了玉葉的纖纖玉手。

    玉葉卻一甩手,笑嗔李正南:「難道戴一個頭巾,卻要倒帖進一雙手麼。」

    李正南就大膽起身從後面抱住玉葉的細腰:「今日讓在下得遇娘子,真是三生的緣份。」

    玉葉卻嗔道:「官人休得胡鬧,小心被人看見怎麼說。」

    李正南:「這樓上高高的怎得被人看見。」說著就把玉葉往裡屋床上抱。

    玉葉一把勾住李正南脖頸,雙腿輕悄悄的挑起來,把湘裙一下就滑落到腿根,露出好白兩條大腿。

    李正南哪裡還能忍受,將玉葉放倒在床上,只一把便扯去玉葉裙內小衣,掏出腰下長槍。

    玉葉低頭一看李正南那物,吃了一驚,李正南本身高大,長槍自然般配,站起來幾乎頂到心口,玉葉害怕:「官人,你這長大物事,可要輕著點,莫把妾身的心頂出來罷了。」

    李正南哪裡管得了許多,提槍迎頭晃了兩晃,撲的一聲,便扎將進去。

    玉葉受王架子ri弄時,從不知有如許大槍,當下被扎的疼痛難當,隱忍難挨,只有緊咬細牙,簇緊眉頭,閉了雙眼,委實經受不起時,便輕聲喊了出來,但卻捨不得讓李正南停下,一時間進退兩難。

    李正南因好事來的太過突然,便顯急促了點,把個玉葉揉搓得三魂出竊,幾乎沒死了過去,到緊急處,便一把摟住玉葉的細腰,將玉葉抱在胸前,上下顛簸,玉葉被顛簸的嬌聲細語,一邊央求李正南慢點兒,一邊連聲唉喲不斷,雙眼迷離,口水漣漣,流了一臉。

    李正南見了,只猛送幾下,便江河決口,一洩如注,大江東去浪淘沙了。

    李正南這才把玉葉放在床上,和玉葉細細纏綿,雙手糾扯不清,下面卻在積蓄力量,以備東山再起,從頭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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