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我喝茶?不好意思,我對茶不感興趣,我只知道今放餉的日子,而我呂雄身為禁軍西大營大都護,今兒就是帶著我的兒郎們來領錢的!其他的事,都放一邊去!」
呂雄冷笑一聲,朝著那都護說道。
「這個,其實,今天沒有放餉,我們也都是剛剛才來……這個……」
那都護一見胡弄不過去,語氣一轉,說道。
「今天沒放餉啊,行,那我就不麻煩你們了!」
呂雄看了那都護一眼,淡淡的說道。
「如此,那就多謝呂都護了!」
那都護一見,以為自己將呂雄忽悠過去了,連忙說道。
「是啊,我是不麻煩你們了,我自己來拿!」
呂雄話音一轉,朝著那三百個如同雕塑一般矗立的屍奴兵喝道:
「給我衝進去,給我翻,凡是銀票,銀兩,黃金,玉器之類的都給我搬出來,搬不動的給我就地砸了!還有你們身上沒有兵甲,也給我進去找,找到你們就自己換上,然後打包,我們營裡還有好多弟兄沒兵甲的!」
「諾!」
那三百個屍奴兵得到呂雄的命令之後,凶悍的眸子裡竟滿是興奮之色,「呼啦」一聲朝著兵部大院衝了進去!
「你……呂雄……你這是犯法,你知道嗎,你這是殺頭之罪,你……」
那兵部侍郎一見,頓時慌了神,指著呂雄喝道。
「沒錯,你這是要殺頭的,呂雄,念你還沒構成大罪,我們就不向皇上參你了!」
右手邊那個都護一見呂雄居然要搶劫兵部,頓時嚇得大跳起來,朝著呂雄說道。
「參,怎麼能不參,老子今兒就是要你們參我,老子打劫兵部是死罪,你們***的貪墨了西大營兩年軍餉,兩年軍備,老子就不信你們能夠活得了!mb的,你們有本事就別嘴裡嚷嚷,參,給老子參啊!」
呂雄一聽,心頭湧起一陣怒火,朝著那都護吼道,翻身下了霸血犼,朝著那都護衝了過來!
「你,你,你要幹什麼,我們可都是平級的都護……哎喲……***呂雄,你居然敢打你爺爺我……」
那先頭威脅呂雄的都護一見呂雄衝了過來,頓時嚇得面如土色,呂雄的勇猛早在軍中傳開,只是他們一直以為呂雄不過是一個山野村夫,對他骨子裡都存在一種藐視,即使他們是平級的都護。
他們這些在官場上混跡久了的將領,一個個早就失去軍人的果敢和熱血,成ri和那些文官攪和在一起,逐漸就養成了任何事情都是抱著一種動口不動手的態度,這不,眼見呂雄居然要來蠻的了,不由都嚇了一跳。
呂雄哪會和他們客氣,舉起缽頭大的拳頭,照著那都護的面門就擂了過去
當然了,這力道呂雄還是有分寸的,況且,呂雄今日只不過想向朝堂上準備打他主意的人示威,並不是要了這三個都護和兵部侍郎的命,因此拳頭上根本沒有用一分力。
僥是如此,那右手邊的都護還是在在呂雄兩錘下,變成了一對熊貓眼!
「天殺的呂雄,老子不會放過……哎喲……」
那都護劇痛之下,也發了性子,扯起嗓門,彷彿賣菜的阿婆一般吼道。
呂雄惱他刻薄,一拳轟在他兩顆門牙上,巨大的衝力將那都護一下子推倒在地上,兩顆血淋淋的牙齒從他口裡吐了出來!
「我們……把軍餉給你……」
左手邊那都護一見和自己實力差不多的東大營都護幾招之下就給呂雄打腫眼,崩掉了牙齒,大駭之下,連忙說道。
「軍餉,沒錯,可是現在老子不但要回自己那一份,你們三大營的那份軍餉也給老子掏出來,以後你們也別想拿,什麼時候,把欠我們西大營的軍餉和軍備補齊了,什麼時候,你們再來!」
呂雄提著拳頭,怒道。
「這不可能,那些軍餉不可能給你,而且最多以後讓你們西大營來領軍餉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那左手邊的都護,也就是南大營都護一聽,將頭搖得像是波浪鼓一般,拒絕道。
「是嗎?真的不給是不?」
呂雄瞇著眼睛,看著那都護,看的他一陣心寒,卻堅持搖頭道,開玩笑,如果領不到軍餉,他那二十萬人可就活不下去了,而且他是絕對不會掏自己的腰包去補那些士兵的!
「你們兩呢,和他一樣是不?」
呂雄點點頭,轉頭問向那沒表態的北大營都護和兵部侍郎。
「我們自然是堅持不給你一分錢!呂雄,你別得意,你現在已經違了大趙律,你毆打朝廷命官,你就等著被貶吧!」
兵部侍郎一見呂雄沒有繼
,以為呂雄害怕了,昂著頭,一副要公事公辦的樣子
只有那北大營的都護一聲沒吭,有些可憐的看著兵部侍郎!
「你怎麼了,怕他做什麼……我……啊……」
兵部侍郎感覺到北大營都護眼中的意思,有些詫異,正待出聲,卻猛地只覺得臉頰一陣劇痛,痛的他直要暈了過去,可是偏偏又暈不過去,整個人倒飛三丈,「噗通」一聲落地,自嘴裡吐出一口血牙!
呂雄還不解恨,踏步上前,舉起缽頭大的拳頭照著那兵部侍郎身上一陣擂打,疼得那兵部侍郎發出一陣殺豬的痛叫,直到最後給揍成了一個豬頭樣,嘴巴哼哼的發不出聲音。
呂雄還不解恨,轉身朝著那南大營的都護走了過來,暴虐的眼神讓那兩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都護嚇得心驚膽戰的。
「你們到底交還是不交?」
呂雄瞇著眼睛,額頭上的青筋幾乎要破體而出!
「我們……我們……」
那兩大都護對望了一眼,嘴裡乾巴巴的剛要說出,猛地自兵部大院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
「金吾衛辦事,閒雜人退避!」
南北兩大營的都護對望了一眼,都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暗想自己等人算是得救了,哪知卻對上了呂雄那不含一絲情感的眼睛:
「你們真的以為你們得救了?」
呂雄冰冷的眼睛冷冷的注視著南北兩大營的都護,嘲諷似的說道。
「我……」
「我想要而得不到的東西,這世上可能真的存在,但絕不是你們幾個所能擁有的!記得,你們拖欠我們西大營總共一千八百兩軍餉,外加兩年的軍備,勸你們早點送到我們西大營來,否則一旦我找上門的話,嘿嘿,你們也該知道我的脾氣了!別以為我不敢殺你們!」
呂雄慢吞吞的說道,彷彿在說一件普通得再普通的事情一般。
「……」
兩大營的都護相對看了一眼,都吞了口口水,背脊上已經被汗水濕透!
「喲,這不是呂溫侯嘛,怎麼今兒到兵部來了,皇城近衛軍一傢伙跑到金禁城去報告說有人直闖京城,現在滿朝文武都鬧成一團,陛下特令末將前來,末將也是奉了皇差,侯爺就別難為下官了哈!」
這時自兵部大院大門外走進一個身穿黃馬褂,頭頂著孔雀翎的中年將領,一見呂雄連忙道。
「這位金吾衛將軍面生的很,敢問貴姓啊?」
呂雄淡淡一笑,和剛才那冰冷無情的模樣判若兩人。
「末將姓龔,呵呵!」
那金吾衛將領受寵若驚般將自己的姓氏報了出來道。
「龔將軍奉了皇上之命來的?」
呂雄笑著點點頭,問道。
「正是,往侯爺不要為難末將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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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要本侯一人去嗎?」
呂雄若有所指的看了看這兩個都護問道。
「不不不,還有三位都護和王大人。」
「呵呵,剛才我們幾個手癢,切磋下技藝,這不,本侯下手太輕了,才把他們兩揍得鼻青臉腫,下次下手還要重點,起碼要讓他們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
呂雄哈哈一笑,對著那幫正在洗劫兵部庫存的屍奴兵喝道:
「你們在這好生呆著,本都護去晉見皇上,回來後帶你們回軍營,未經本都護准許,任何人不准離開兵部!」
「是,大都護!」
一幫屍奴兵大聲應和道。
呂雄臉上浮起愉快的笑容,當先走了出門,翻身上了霸血犼,朝著金禁城馳了過去。
「兩位將軍,你們也一起去吧,只是王大人和盧將軍兩人,這個末將還是叫手下兒郎扶他們去吧,唉,溫侯爺還真是下手忒重啊,不過已經算好的了,前一陣子呼延將軍可是在皇上的接風宴上給溫侯爺當場打成了殘廢,一身修為也給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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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信是御林軍的大都護,大趙護國神殿青雲殿的外圍弟子,一身修為達到了八級,可以說是軍中有名的翹楚,卻給呂雄當庭廢了!
一開始軍中也有流傳,只是他們初時都不相信,覺得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及至現在,自金吾衛將領口中說起,他們才真的明白這事居然真的發生過,不由的自心底泛起一抹無力感。
這呂雄,也太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