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鳳盯著我,笑意中帶著恨:「你一直瞞著我,一直把我當猴耍。」
「我救了你,就憑這一點你也不該恨我。」
她無言以對,良久她堅定地回答:「那我也不會以身相許,就算我對你有一點好感,也不代表我是個可以隨便同人作愛的女人。」
我問:「你說的不隨便就是指保守嗎?」
「就算是,那又怎麼樣?」
「保守是醜陋的。」我告訴她。
她露出像我在羅剎面前一樣莫名其妙的表情。
「你覺得花朵美嗎?」
她更奇怪:「美,那又怎麼樣?」
「那你應該知道花是靠花朵來傳播授粉,從而繁殖下一代。」
「是的。」
「也就是說,花朵就是花的生殖器。」我照搬了羅剎的話:「以前我會問,為什麼花朵會這麼美呢?後來我自己找了一個答案,因為它們是開放的,它們把開放的生殖器頂在頭上。」
呂鳳歪著頭:「你勸我開放?勸我想愛就愛?想作愛就去作愛?」
我點點頭:「當然你不想就當我沒說。」
呂鳳開始咬牙切齒地罵我:「你是個混蛋,你以為一番胡說八道就可以騙了我的身體嗎?我會因為你騙我,耍我而把我最寶貴的第一次奉獻給你……」
我打斷她:「你的一千五百個男朋友都沒奪走你的第一次?」
她語塞了,接下來也沒能繼續說話,因為我強抱她在懷中,開始吻她的唇,她拚命地躲我的嘴,在我身上拍打著:「混蛋!流氓!」
隨後她發出一聲尖叫,因為我握住了她的酥胸,她開始咬我掐我,我的脖子被她抓出了血,但我不在乎,我已決定了要強暴她。
衣服的撕裂聲,她很快被我剝得像一匹**的小白羊,她開始哀求,請我放了她,但很快就說不出話來,我把手伸向她的頸部和兩腿之間,開始挑逗她了。
生活教官說過,即使女人對你有好感,強暴時她們也沒有快感可言,所以,與其愛撫她們,不如讓她們疼痛,特別是假裝不清純的女人。我也在書上看過,女人只有兩種,一種裝清純,一種裝不清純。教官和羅剎都是裝清純其實妖媚入骨。假裝不清純的比裝清純的更好對付,她們只有一道防線,就是最私密的地方被你佔有時。
呂鳳被教官言中,當我握住了她的私密地帶,她放棄了掙扎,開始無聲啜泣,而這時教官教我的yin技開始大展身手,這種挑逗不亞於奇烈無比的春藥。
她起先忍著不說話,慢慢開始呻吟,不到兩分鐘,她開始小聲哀求:「不要碰那裡……求你了……」
我已經停不了,她新鮮的身體比教官更有趣,無窮多的敏感地帶等待我去發現,每發現一個令她顫抖的地方都令我欣喜若狂,隨著她開始扭動身體,我的慾望也被空前地挑動起來,更加賣力地尋找,探索,像小孩發現了新奇的玩具。
當她白皙的皮膚上滑過我最後一次愛撫,她身體像弓一樣繃緊,抱緊了我,下身死死地貼住了我的手掌,嘴居然吻住了我的唇,我相信她被觸發了,她生理的激情,還有壓抑在心底對我的喜歡,統統在這一瞬間被觸發了,她變得**的,現在,我可以真正對她予取予求。
「我恨死你!」她流淚了,咬著我肩膀,嗚嗚地哭。
我沒在意,這個時候女人的話要反著聽,我壓倒她時,她推著我不動如山的身體:「你輕點……我真的是第一次……」
她話沒完已經發出一聲痛叫,我佔有了她,甚至能聽到她身體撕裂的聲音,我吻住她,身體像火山一樣爆發。她很快從痛苦變成了迷亂……
她迷亂了,我還清醒,我希望這是一場勝利的征伐,讓她從恨我變成愛我,即使她說的是反話,我還是希望她說愛我。
可我沒來得及,因為她先說出來了,我不知道她的高潮為什麼來得這麼快,如果換成教官,這時也就剛進入狀態。她扼住我的後頸,勾住我的腰,呻吟著:「說愛我……請你說愛我,不然我會死去!」
「我愛你!」我說了,我能拒絕一個正在高潮中的女人嗎?
這一刻,激情澎湃,燈光都變得刺目起來。
高潮後的寧靜像詩,她像小貓一樣蜷我在懷裡,長長的髮絲摩挲我的肌膚,癢癢的,很難受,但又很舒服。
「你感覺怎麼樣?」我問她,我必須說點什麼,她看起來目光有些呆滯。
「什麼感覺?」她反問我。
「高潮的感覺。」
她長長舒了口氣:「像被刺穿了,從下面一直到頭頂,整個人都頂上了天空。」
我啊了一聲,從心底生出對女人身體的嫉妒,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離奇的快感呢?
她垂下了眼簾:「你會被我爸殺了的。」
我問:「為什麼?」
她冷笑:「因為你既沒錢也沒勢,狗膽包天強暴了我,兩大黑幫都會要殺你的,你以為你佔有了我你該得意嗎?我現在同情你,傻瓜,你活不了多久了。」
「你想我死嗎?」我撫摸她的臉。
她呆呆不做聲,良久,哇地一聲哭出來,捶打我的胸膛:「混蛋!混蛋!你敢死!你敢死我就殺了你!你不許死!不許死!聽到沒有……嗚嗚嗚……」
我笑了,緊緊抱住了她,她的人她的心,我都得到了。
我拭著她的眼淚:「你父親只是想把你嫁給一個有錢有勢的人,那為什麼不嫁給我呢?」
她看著我,想在我臉上找出來我哪裡像個有錢有勢的人。
「我本來想過平民生活,現在我知道在自欺欺人,從碰到你時,我就注定了要在黑道上走下去。」我這時想起了師父的話,我覺得他當時說的讓我到黑社會去鍛煉,與其說是一種指點,不如說是一種預言。
「我不會再刻意選擇生存方式,既然命運讓黑社會對我有了興趣,我就好好地在這其中打出一個領域來,在這領域,我是國王,你會是王后。」
她還是看著我,目光是儘是擔憂和疑惑。半晌,她搖頭:「不,我不能冒險,我們走吧,小虎,我們私奔吧,他們不會放過你,我可以同你去任何地方。你再強,可你只是一個人,一個呀。」她流著淚抱著我,這個平日高傲的女孩,溫柔如水。
我也有些擔心,這是場危險的賭博,畢竟我不是對自己完全瞭解,我真有能耐處理好這場危機嗎?我會不會有些盲目自信了呢?如果我處理不好,不也害了呂鳳嗎?也許帶她私奔才是最好的。我心中出現一個天平,一邊掛著「戰」,一邊掛著「逃」。
我長吸了一口氣:「讓上天來決定吧。」我掏出一個硬幣:「正面就戰,負面就逃。」硬幣拋下空中,叮噹掉地。我看到上天的抉擇。
「正面!戰!」我握緊拳頭,發出清晰的骨胳磨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