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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山大王小明(改) 文 / 大魚

    第四章山大王小明

    張小明漠然地走出山洞,對著身旁的人說著:「把山洞封了。」

    「是,大人。」張小明身邊的人恭敬地應著,這時張小明還未意識到,在這群奴隸中,他成了聖山巫師的傳人,成為了一名巫師了。所以他的每句話,對他們來說都是至高無上的。

    聖山巫師去世後,小明鬱鬱寡歡了幾天,不時地拿出懷裡的那張羊皮翻看,這是聖山一帶的地形圖,事情千頭萬緒,該從那裡做起呢?

    張小明做出決定了,他對身邊的一位較大的孩子說著:「孩子,你去把所有的人都請來。」

    不一會所有人都來,在崖頂的平地上,全都跪在小明的眼前,最前面是一位老人,後面是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共有二十來人,再後面是小孩,男孩在前面,女孩在後面,最後才是女人們,這是一群等級森嚴的族群。老人領頭喊著:「屬下拜見大人。」

    張小明歎了一口氣,他知道他再說什麼也沒用,就隨他們去了。張小明說著:「今天我找你們來,是有一件事要向你們宣佈。從此你們不再是奴隸,首先你們都必須要有一個名子,我姓張,叫張小明,那你們也就跟我一起姓張吧,好好地給自已起個名子。」

    跪著的人們心情激動,熱淚盈眶地望著在他們面前的大人,有了自已的名子,那就意味著他們不再是奴隸了,是zi誘人,有著自己的尊嚴,而且還與大人取同樣的姓,對他們來說,其身份就更顯貴了,這簡直是夢想中的事。

    在那老人的帶領下齊聲歡呼地說著:「多謝大人的恩典。」

    「張老爹,給大家起個名子的事就交給你了,另外,這裡的事情都交給你管理,你就是這裡的管家。」張小明對著老人用著柔和的聲說著,他又望著張老爹身後的一位身材高大威猛的漢子,他就是這伙年輕人的頭目,小明又說著:「張大哥,山崖的安全保護工作就交給你了。」

    那漢子恭敬地說著:「是,大人。」

    張小明微笑地說著:「以後再也不要叫我大人,嗯你們就叫我主人好了,好了,大家都起來吧。」

    山崖上的事情,張小明賴得去管,他找來老管家,一齊伏在一塊平坦的大石上研究著那張聖山的地圖,那地方老管家閉著眼睛也不會迷路,他對張小明仔細地講解著,這時一位小伙子進來稟報,說著:「主人,有一隊巫師衛隊押著一對年輕男女,從前山經過。」

    老管家歎著氣說著:「這些人又要作孽了。」

    張小明似乎早就預感到此事,他對那年輕人說著:「通知張虎帶五個人在崖下等我。」

    老管家見到主人站了起來,要親自出手,他猶豫了一會兒,說著:「主人,要小心。」

    張小明豪邁地笑了起來,說著:「小事一樁,老管家,放心吧,不會有事,他們不來,我還要上門找他們的。」

    張小明下到崖底,張虎帶著人正等著他,張虎就是那位身材高大威猛的漢子,小明說著:「帶路,在前頭截住他們。」

    張虎二話沒說,就在前頭帶路,穿過幾道山溝,轉過幾道山梁,來到一個山坡,張虎指著前方說著:「主人,他們將會從這裡經過。」

    張小明點點說著:「好地方,我們就埋伏在這裡。」

    不久,前面傳來了繁雜的馬蹄聲,不時還傳來了幾聲馬嘶聲,不一會兒,傳來了說話的聲音,一個聲音說著:「隊長,那小妞長得多嫩呀,到時能撈到一塊,那該多好呀!」

    張小明銳利的聽覺接著聽到了吞嚥口水的聲音,這時另一聲音響起,說著:「別作夢,能撈到幾口聖水喝就不錯了。」

    張小明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一肚子怒火,心裡罵著:這群吃人的魔鬼。他轉頭看著張虎等人,他們的眼睛都快冒出火來了,目不轉睛地盯著山坡下的小道,手握著用硬木烤製成的長矛,如同是準備出擊的獵人。

    不一會兒,從茂密叢林掩蔽下的小道轉出十幾匹馬,有五個穿著黑衣,罩著尖形黑面罩的巫師衛隊押送著,其中一匹強壯高大的馬背上載著二個用籐編成的牢籠,裡面囚禁著倆個人,其它的馬匹背載著重重的貨物,他們悠閒地走著,在這裡他們什麼都不怕,只要巫師衛隊一出現,誰還不退避三舍呢?可是從現在開始,就有一群不懼怕他們的人出現了。

    「殺了他們,另讓馬匹跑了。」張小明低聲下著命令,說完他就捏碎一塊堅硬的石頭,一揮手,最後面的倆個巫師衛士就捏住喉嚨向後慢慢地倒下,無聲無息,誰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就在這時,張虎等人也出手了,他衝出掩蔽地,衝向馬群,幾支長矛飛出,餘下的巫師衛士被長矛穿胸而出,也悄無聲息地死去了。

    馬匹受到了驚嚇,一陣騷動,就在這時,前後的二匹馬已被張虎的手下張鷹、張山牽住,張虎發出了低沉的哨聲,馬兒很快地安靜了下來,一切都很順利,張小明向張虎投去了讚賞的目光。他指著那死去的巫師衛士,說著:「過去,搜一搜。」

    張虎就指揮著人把死去的巫師衛士身上搜個遍,把搜出的東西都堆放在張小明的面前,張小明一看,他們身上也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突然他看到一張羊皮,這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拿起羊皮一看,原來是一封信。信上寫著:聖山巫師,送去聖物一對及所需的貨物。山鷹巫師。

    張小明看了後,皺著眉頭,他知道這位聖山巫師並不是他的那位老師,真正的聖山巫師,這是大巫師另行任命的聖山巫師。他走到那籐編的牢籠前,只見裡面是一對面目清秀的少年男女,已昏迷地蜷縮在牢籠裡,他用力拉著籐條,一捏,牢籠碎裂開來了,自來到這世界,他感到自已的力量不時地增強著,為什麼會這樣呢?他也不明白。這時張虎在他身旁看得目瞪口呆,心裡想著:主人真是神人,這力量好大呀。

    張小明把他們倆人抱了出來,小心地放在地上,看著昏迷不醒的年輕人有點不知所措,張虎走上前說著:「主人,他們沒事,只要把他們背後的藥餅去掉,他們就會醒過來的。」

    張小明聽了張虎這樣一說,就對張虎點點頭,得到了主人的允許後,張虎就走了過去,掀起他們的衣服,果然在他們的後心處,各貼著一塊圓形的藥餅,張虎把藥餅揭下,又在他們的後心處輕揉了一會兒,這對小男女也就甦醒了過來。

    甦醒過來的小男女張著驚恐的眼睛望著眼前的這些陌生的人,哭喊著:「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張小明蹲下,輕撫著他們的頭,用著極為柔和的聲音說著:「小兄弟、小妹妹,別怕,你們沒事了。」

    張小明的聲音帶著極大的安魂作用,這對小男女也就逐漸地安靜下來,張著好奇的眼睛望著眼前的這些人。張小明站了起來對著張虎說著:「張虎,找一個隱蔽的地方,把那幾個人埋了,把馬匹和東西帶回去,把這裡的痕跡全部清理掉。」

    幹這行當,張虎他們可是行家,若無這種本領,他們也就無法逃避巫師衛隊的搜捕。張虎高興地說著:「主人,張虎明白。」

    那對小男女合坐一匹馬,五個巫師衛士合載在二匹馬馬上,張鷹和張山趕著馬就啟程,張虎在後面清理戰場。馬隊沿著小溪流前進,或是走在堅硬的石路上,不在路上留下任何的痕跡。當馬隊來到一座山崖前停下,山崖下是一片無人煙的沼澤地,張虎等人把五個巫師衛士的屍體擠裝進破籐籠裡,特意地在籐籠外繫上一塊大石頭後,就來個「一、二、三」,就把他們仍下山崖下,讓他們永沉在這沼澤地的爛泥裡。

    那對小男女坐在馬上,用著驚奇的眼睛看著這一切,這些窮凶極惡的、人見人怕的人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在他們簡單的思維裡:敢與惡人作對的人,定是好人。可是這是什麼人呢?竟敢與這些可惡的人作對。

    馬隊來到山崖前,張小明把張鷹和張山叫來,說著:「你們倆人把馬匹趕到一個安全隱蔽的地方看好,以後有大的用處。」

    回到了山崖頂,最高興的是女人們,除了得到了大批的食物,還帶回可用於做衣服的布料;孩子卻圍著新來的小男女轉,他們很快地就交上朋友。說實在,最高興的是張虎等一夥人,他們發現主人與老巫師完全不同,老巫師不許他們與巫師衛隊作對,若遇見要盡量設法避開,而如今的主人,卻完全不一樣,竟敢帶著他們殺了這些人,有著一股決心與巫師們作對的勇氣。

    在一個山洞裡,張小明、老管家和張虎圍坐在一起,似乎他們已經談論很長的一段時間了。最後張小明說著:「此事我已決定了,就不要再說了,老管家你就管好山崖上的內部事務,張虎你就負責山崖的安全,另外有關馬匹的事,都要高度的保密,若被發現,寧可不要馬,也要保證人員的安全。」

    從此張小明就在山崖當起山大王,他明白,老巫師的失敗,就是赤手空拳去對付武裝到牙齒的大巫師,那就只好任人宰割。張小明決心拉起一支隊伍,而山崖就是他的基地。

    聖山周圍正進行著一個龐大的工程,在這裡集中有上萬的奴隸,駐有三千的巫師衛隊守護,可謂警戒森嚴。整個工程ri以繼夜地進行著,至今已到第十個年頭了,整個浩大的工程也已經快接近尾聲。

    聖山巫師躊躇滿志地坐在巫師府的客廳裡喝著美酒,他原來是一位勢利小人,是老聖山巫師的助手,長得猥瑣,卻心地毒辣,他不滿老巫師對奴隸的寬容,特別是一次他搶了一個女奴隸被老巫師發現,被老巫師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從此懷恨在心,就藉故到了京城向大巫師告密。

    聖山巫師助手跪在大巫師的面前,大巫師yin鷙的眼睛直視著他,聖山巫師助手連頭也不敢抬起,直覺到芒刺在背,冷汗滲出。大巫師問道:「你看到聖山巫師從聖石上抄符號嗎?」

    聖山巫師助手說著:「大人,我看到聖山大人每到烏雲密佈,月亮被厚厚的雲層遮住時,就一個人上山,我感到奇怪,就偷偷地跟在他的後面,發現聖山大人跪拜在聖石前,有一次聖石突然閃光,現出一個符號,聖山大人就把那符號抄了下來。」

    大巫師「哼」了一聲,又問道:「那你也看到了那個符號了嗎?」

    聖山巫師助手心裡留有一手,說著:「大人,我看是看到,不過離得太遠,我看了不是很清楚。」

    大巫師雖然表面上依然若無其事,心情卻緊張得很,若聖山巫師獲知聖石上的秘密,他這個大巫師的日子就不會好過了,不過還是顯得很悠閒似地說著:「那你就把那個符號寫出來讓我看看。」

    「是,大人。」聖山巫師的助手就伏在地上,在羊皮上把那個符號畫了出來,跪行了幾步後遞給大巫師。

    大巫師接過一看,心裡「咯登」一跳,他也不管還跪在地上的人,就拿著那個符號來到一間密屋裡,在這個密屋裡只有一張桌子,在桌子上供奉著一塊烏油發亮的木牌,上面也畫著一些誰也看不懂的符號,不過這些符號,斷斷續續,並不連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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