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提醒你一下吧,愚蠢的小伙子。」這位高貴女士不經意地在自己紅唇上輕舔一圈,漫不經心道:「羅麗塔還有哈曼嘉,她們都是我的女兒。這樣你該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曹子文呆住了。好半晌,他才喃喃點頭道:「是的……我確實非常愚蠢。除了您以外,還有誰能夠擁有如此驚人的美貌與魅力呢?請原諒我的失禮,美坎修特,塔拿厘族所有魅魔最尊貴的……女王陛下。」
「能夠承認自己愚蠢,便還不算蠢得到家。」美坎修特張開右手上拿著的小折扇,嫣然輕笑。這一次,她並沒有使用絲毫的魔法或者類法術天賦能力,但給予曹子文的震撼卻絲毫不減,甚至還尤有過之。曹子文下意識地低頭,不敢再與這位女王陛下視線相對,卻又是一愕。他赫然竟發現,自己是完全**的,而抱著自己雙腿,就像條真正狗兒般努力伸長了舌頭,企圖能夠再度把曹子文胯下凶器吞進嘴裡的克娜蘇,同樣是一絲不掛。
想到美坎修特就是羅麗塔的母親,曹子文心內那種秘密的禁忌**,登時又再蠢蠢欲動起來了。熱流奔湧,猙獰巨龍昂首挺胸,無論熱力還是硬度都更增加了三分。曹子文鬆手,任由克娜蘇迫不及待地重新撲過來,高翹豐臀左右搖擺,貪婪地吞下纏捲住自己的凶器。他一面享受著那種精神與**的雙重快感,一面向魅魔女王問道:「女王陛下,我想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會到來?還有,羅麗塔呢?」
「第三句才是關心我的寶貝女兒嗎?你這年輕人真是沒良心。這樣的話,教我怎麼把羅麗塔放心交給你嘛?」魅魔女王連連搖頭,臉上卻沒有惱怒之色,反而似笑非笑神態曖昧,而且她的語氣,更帶了幾分撒嬌似的嬌嗔。
曹子文心裡又是一蕩,隨即正色道:「我又問了愚蠢的問題,對嗎?假如……假如之前的記憶沒有出錯,那麼順理成章地推論下來,現在我該是在鹽水沼澤,狄魔高根陛下的宮殿裡,對嗎?而既然我和這名黑暗精靈的女奴隸都活了下來,那麼羅麗塔也該平安無事才對。我只是不明白……」他頓了頓,伸手去撫摩著克娜蘇光滑緊繃的皮膚,問道:「您為什麼要安排一次這樣……『特殊』的會面呢?」
「因為我很有興趣想看看,膽敢未經同意便奪走我女兒寶貴第一次的男人,在『那方面』能力的究竟達到了什麼程度。」美坎修特瞇起眼眸,把目光投注到曹子文胯下若隱若現的凶器上,並且再度伸出舌頭,靈活地環繞虛空轉了半圈。而恰好在同時,克娜蘇也正在做同樣的動作。當然,黑暗精靈女教官舌頭纏繞著的可不是空氣。曹子文渾身發燙,卻仍強抑噴薄怒she的衝動,肅然道:「我對羅麗塔是真心的,女王陛下。希望您能夠同意我們在一起。」
「這種事情,以後再說吧。歸根究底,能夠決定這件事的因素太多了,並非單純我點點頭就能解決。你得知道,羅麗塔可是很被她的父親看重呢。還有……」魅魔女王陛下頓了頓,輕笑道:「希望你別再稱呼我為女王陛下。太生分太見外了,我不喜歡。」
「那麼您喜歡什麼樣的稱呼呢?」曹子文心情逐漸舒緩,說話時語氣也放開來了。帶了兩分戲謔,他道:「不如跟羅麗塔一起,稱呼您做母親大人,好嗎?」
「把『大人』去掉吧。」魅魔女王懶懶地換了個姿勢,用她那隨時隨刻都滿蘊**挑逗的迷人鼻音哼道:「直接叫母親比較好聽。現在,來說說自己如何?我可不喜歡把自己的女兒,隨便交到一名來歷不明的人手上。」
「耶魯•;比爾德。」曹子文沉吟著,緩緩道:「來自主物質界的人類,現在是幽暗地域,黑暗精靈城市魔索布萊城的扎赫瑞斯家族武技長。之所以會來到低層界,是因為這個女人。」他出手在克娜蘇的豐臀上**拍了一掌,續道:「她接受另一個卓爾家族班瑞的主母命令,設計了個陷阱。於是我們和一頭叫貝海菲特的巴洛炎魔同時掉進了時空傳送門,接著在血之河裡被羅麗塔救了起來,然後我們就……」
曹子文笑了笑,又道:「再以後,就是哈曼嘉和她的手下們駕駛飛空船流浪飛馬追了上來。我們打了一場,也談不上分什麼勝負,就被血之河的河水沖散。接下來究竟發生什麼,就得靠母親您來替我說明了。」
「還算精彩的經歷。魔索布萊城嗎?我知道那座城市,是羅絲的領地,對吧?」美坎修特柳眉一揚,道:「那隻母蜘蛛看來還蠻瞧得起你的,比爾德。竟然連黑寡婦之圖章都送出來了。有了這枚戒指,你居然還不能讓哪個什麼班瑞主母屈服?要不是親眼看見你此刻這麼的生龍活虎,我倒真要懷疑你不是男人了。」
「那是因為班瑞主母已經是個老太婆了,我可沒胃口。」曹子文聳了聳肩膀,為自己分辨的同時順便拍了美坎修特一個小馬屁,道:「假如她能夠保存有母親您千分之一的美麗與魅力,或許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吧。」
「呵呵呵呵,比爾德,我可愛的小男孩,我得說你恭維別人的本事真不怎麼樣。」魅魔女王聲如銀鈴,笑得花枝亂顫。她「啪」地又再打開了折扇,膩聲道:「當然,儘管是陳腔濫調,但我還是勉為其難地收下這恭維好了。不過看來我以後可還得好好調教調教你,否則的話,在其他深淵領主的面前,我可是會感覺很丟臉的喲。」
「隨時恭聆教訓。」曹子文語氣開始急促起來了。不是因為和魅魔丈母娘的對答,而是因為克娜蘇。在卓爾母狗女教官的動作下,他已經越來越難以控制。大腿和小腹以下的肌肉,都緊繃到了一個臨界點。美坎修特笑吟吟地望著她,毫不掩飾自己的火辣**。看似漫不經心地撥弄著自己烏黑光澤的秀髮,卻把話題又轉向了另外一個方面。
「哈曼嘉是我的女兒,之前也是很得狄魔高根器重的強**師。而她和符文衛士卡碧尼進行強殖合體以後的力量更加強大。甚至連我要出手收拾掉她,都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而你,一名主物質界的凡人居然就能把強殖戰體打敗,這實在是件讓人驚訝的事啊。比爾德,要不要留下來幫助我?」
「您需要我的幫助嗎?母親。」曹子文也努力將注意力往其他方向,而不是自己的下身集中。畢竟由克娜蘇開始她的侍奉到現在,還不滿十分鐘。出於某種不可告人的自尊心,曹子文還不想那麼快就將自己的**都發洩出去。可是要做得這點看來很有困難。畢竟剛才克娜蘇施展的法術效力還沒有過去,從神經上傳達而來的快感,可是被放大了十倍,甚至二十倍。
「作為一位深淵領主,我總是會有許多敵人的。而能夠幫忙的人又實在是太少。好不容易有個哈曼嘉,沒想到她居然一時想不開就投靠到巴特祖哪邊去了。羅麗塔又被你這個壞小子勾搭上手,你自己說好了,我需要不需要幫助?」美坎修特歎了口氣。這當然不過是一種姿態罷了。因為愛她的美麗臉龐上,怎麼找不到絲毫憂色。但曹子文仍不禁被她的語氣感染,心中陡然一陣震顫。他隨即一凜,明白了在這位「母親」的面前,千萬不能有半秒鐘的時間放鬆警惕,否則隨時都有可能淪為沒有自己意志的傀儡,直至永遠。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很願意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為您效勞,母親。」曹子文仔細斟酌著自己的用語,甚至暫時忘記了克娜蘇越來越見激烈的動作,所為自己帶來的快感。他沉吟道:「不過,我在魔索布萊城還有點未解決的瑣碎事務。非得盡快趕回去不可。母親,您可以讓我找到回去的路嗎?」
「或許可以,或許不可以。還是那句話,現在就要來決定些什麼,還是太早了。」魅魔女王不置可否,改為瞥了克娜蘇一眼,笑道:「假如我心情好的話,或許你的要求會變得很容易。不過現在,還是先告訴我你是怎麼調教這條小母狗的吧。看來她可沒有被黑寡婦之圖章的精神烙印影響啊。」
「是心靈的力量。」曹子文簡單地回答道,並不肯多說什麼。他開始對這場東拉西扯,不著邊際的問答感到膩煩了。魅魔女王總是提出各種各樣的問題,而又總是不斷地轉移話題,始終不肯對自己的任何提問與要求,給予明確答覆。
曹子文不但耐心幾乎要到達極限,而且**也已經到達極限了。他再也忍耐不住,悶哼著伸出雙手按在克娜蘇後腦上,**往下一壓,雄腰同時挺前,讓自己的猙獰巨龍可以完完全全進入到這頭母狗女奴隸的喉嚨最深處。隨著觸電般的快感流經全身,他痛快淋漓地將自己積蓄以久的**徹底釋放。克娜蘇咿唔掙扎著,雙目已然翻白。無法呼吸的窒息感再度降臨,讓她暈暈沉沉地,非但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更在痛苦中孕育出被虐待輕賤而得到的無比快樂。喉頭卻本能地拚命上下滑動,將那些溫暖的精華,全都吞了下去。
足足持續了二十多秒,曹子文的爆發才終於完全結束。他長長吁了口氣,放開雙手仰天倒下,彷彿已經筋疲力竭。克娜蘇大口大口喘息著,戀戀不捨地將那凶器吐出,仍舊趴在他下身處,用滑膩手掌在即使軟化下來,亦足以讓人感到巨大壓迫感的凶器上輕輕摩挲。幾點來不及完全吞下的*ing華沾在嘴角處,黑白相間,更有著說不出的**。
從開始到結束都沒讓自己目光離開過這幕活春宮的魅魔女王陛下,嘲弄似地搖搖頭,笑道:「到底是年輕人呢,雖然爆發力強,但持久方面總是有點欠缺。這樣不行的哦,比爾德。要知道,羅麗塔可是我這魅魔女王的女兒,像你這種差勁表現,將來怎麼可能滿足得了她呢?」
「那太糟糕了,母親。」曹子文冷笑著,支撐著身體重新坐起來,讓自己瞬間便又恢復了活力的凶器,正對著美坎修特怒指天空,悠然道:「為了羅麗塔好,或許我應該向您多多請教的,母親。怎麼樣,您願意適當地指導指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