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女王陛下嘲弄似地搖頭笑道:「這樣不行的哦,比爾德。要知道,羅麗塔可是我這魅魔女王的女兒,像你這種差勁表現,將來怎麼可能滿足得了她呢?」
「那太糟糕了,母親。」曹子文冷笑著,支撐著身體重新坐起來,讓自己瞬間便又恢復了活力的凶器,正對著美坎修特怒指天空,悠然道:「為了羅麗塔好,或許我應該向您多多請教的,母親。怎麼樣,您願意適當地指導指導我嗎?」
「壞小子,你這樣算是勾引我嗎?」美坎修特似笑非笑,但看來卻非常享受這種互相挑逗的小遊戲。她突然「啪」地合上扇子,從沙發上站起。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曹子文的呼吸與心跳頻率,都陡然同時開始加速。魅魔女王的身材非常高佻,甚至和曹子文不相上下。假如就此坐著不動的話,那麼自己便始終要處於一個仰視對方的地位。意識到必須爭取上風的曹子文,緩緩站了起來。隨著他的動作,胯下巨龍也為之搖頭晃腦,示威般抖了幾抖。雖然尚未有任何實質性接觸,而且兩人之間相距還遠,但曹子文卻已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不光是曹子文有這種感覺,甚至美坎修特也有。不得不說,她是太久沒有碰上過像曹子文這麼好玩的男人了。在這名迷死人的尊貴女王眼裡,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分成三種:注定要成為自己奴隸的人、有資格陪自己上床的人、有資格讓自己也放下尊嚴去侍奉他的人。憑著經驗與本能,她知道曹子文絕對不是第一種。但究竟是第二還是第三者,那可就得親身試試看了。
魅魔女王媚目如絲,放下了扇子,將香肩微聳。那件本來就顯得過分單薄的晚禮服,頓時從中裂開,像河水流淌般輕輕滑過了這具宇宙間最完美的魔性**,無力地躺到地毯之上。曹子文驟然停止了呼吸,宛若轟雷似的巨大衝擊襲上身來,讓他不禁為之眩暈。可是即使胸口已經因為缺氧而憋得發痛,他的目光卻仍貪婪地在這位「母親」身上到處掃視著,不願放過那完美的每分每寸。
羊脂白玉般細膩的肌膚、驚心動魄的豐隆乳峰、宛若處子般鮮嫩粉紅色的挺翹草莓、驚人纖細的柳腰、平坦小腹,修長筆直的大腿,還有那經過細意修飾,含苞yu放的艷麗唇花……這絕代尤物的**,既是上天對於所有男性的最大恩賜,亦是多次元宇宙裡最危險的武器。任何暴力,都敵不過她的巧笑嫣然。再強大的武器,又怎及那**目光之萬一?
空間、時間、顏色、氣味、聲音……一切都從曹子文腦海裡消失了。除了魅魔女王,他再沒有精力去關注身外的其他。「母親」的誘惑,散發出了他潛意識裡最強烈直接的**衝動。毫不猶豫地一掌將克娜蘇擊得重撞牆壁暈迷過去,曹子文向前走了幾步,自然而然地伸手摟住了「母親」。
魅魔女王輕笑著,心內卻歎了口氣。其實曹子文抵擋不住自己魅力的誘惑,那很正常。惡魔主君狄魔高根也辦不到的事,又怎麼能奢望這個年輕人就可以?而且,這樣對於自己探聽他的秘密,不是更加方便容易許多了麼?只是……
已經太久了。每次都是如此的輕而易舉。對於熱愛意外,熱愛刺激,熱愛挑戰難度的魅魔女王而言,實在是無聊到了極點啊。
她閉上眼簾,然後又再睜開,眼眸內本就不多的厭倦感瞬間被她自己一掃而空。美坎修特回應著奪走自己女兒生命中寶貴第一次的這年輕男人,將粉光緻緻的雙臂纏上了他脖子,呢喃道:「來,吻我吧。然後發誓說,你願意成為我的奴隸,為我貢獻出自己的所有。」
曹子文遽然一震,漸已迷失的心志,頓然因這句甜美如毒藥的話而本能激發起了反抗之心。朦朧眼眸重歸清明,散發出奇異神采。他雙臂加力,**將美坎修特擁在懷內不斷斯磨,兩具同樣健美的****之間貼合得沒有絲毫空隙,曹子文一低頭,用自己嘴巴壓上了對方紅唇,舌頭頂開貝齒長驅而入,與「母親」相互糾纏起來。魅魔女王模糊驚道:「你……」卻隨即已沉醉於曹子文為自己帶來的驚喜中,再也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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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這一吻究竟持續了多久。更沒有人能夠記得,在這漫長而美妙的一吻以後,究竟又繼續發生了些什麼。曹子文只知道,這也是一場戰爭,而且,他更感覺到從某種方面而言,這場香艷旖旎的戰爭,個中所蘊藏凶險,比起當初獨闖般瑞家、戰黑龍劍聖,還有激戰土元素王子等諸場戰役,都更要凶險得多。當中只要稍有不甚,便是萬劫不復。
可是他畢竟是闖過來了。當宛若宇宙誕生般的爆炸感覺從腦海中緩緩退卻,當渾身上下香汗淋漓的魅魔女王耗盡所有精力,急促喘息著蜷縮在他懷內,妙目流盼,卻連半根手指頭都不想再動的時候,曹子文終於吁了一口長氣,將已經過度緊張的神經與肌肉都鬆弛下來,開始閉目內視。
丹田中一片暖洋洋,活潑潑。本來無形無質的離火玄冰二氣,如今正微微發光,且漸有相互交融之勢。兩者相輔相成,巳達循環不息之境界。人體這個小天地內更顯浩瀚無垠,再也分不開是冰是火。雖在「量」方面並未增長,但於「質」方面,已被淬練得精純無比。不但之前多番激戰中的消耗損傷盡數復原,更因為大破之後的大立,而再度精進了一層。
壓力是進取最好的原動力。連日裡徘徊於生死邊緣,又遭遇魅魔女王以絕世無雙的魅力多番挑逗撥引,曹子文心境被迫糾纏於極至的男女**之間,在**極樂裡以美坎修特的艷美**為去惡滌塵之工具,於陰陽進退之間完成浴火重生的一步。不斷培養壯大自身元氣精神,恰好暗合了密宗無上護教神通大歡喜秘法的要詣。借此神通相助,久已再無進境的正宗離火玄冰功,終於一舉突破瓶頸,以yu入道,到達了「成就勝定、**、總持,發無邊妙慧光」的第三層發光地境界。
再度突破提升,可說是因禍得福了。曹子文心中雖然歡喜,卻又顯得十分平靜,彷彿一切只是理所當然。他稍微側過身來,凝望著自己懷抱中的「母親」。相見以來的第一次,他終於可以放心正視這顛倒眾生的尤物,而再不必擔心會失去意志,成為她的奴隸。
美坎修特無限誘人的白晰嬌軀,如今正因為尚未過去的**而隱泛桃紅。她雙目半閉,彷彿在品味體內的快樂餘韻。長長睫毛在燈光下閃爍發亮,末端處還掛著幾點晶瑩淚珠,更似帶雨梨花,直教人魂銷魄蕩。曹子文**再燃,只覺得渾身上無一處不充滿了急待發洩的精力。剛才雖說**極度交纏,他可沒感到有什麼快樂。現在,曹子文決心要好好補償補償自己,好好地盡情享受身下的美麗女人。
他驟然掙脫開魅魔女王的懷抱,不等對方抗議,已退到大床邊沿,將她那對完美得哪怕是最挑剔的人,也找不到半點瑕疵的修長雙腿,抬起來架在自己肩頭。美坎修特豐臀離床半寸,艷麗唇花更加驕傲地燦爛盛放,帶著濃濃馥郁香氣的銀絲花蜜源源泉湧,不知不覺間已恢復了體力的魅魔女王渾身都在興奮顫抖,自動扭動蛇腰,膩聲道:「還可以再來嗎?」
「當然可以。實際上,妳是想像不到我現在的狀態究竟有多麼好。」曹子文邪笑著,突然挺動雄腰,將自己比以往任何時刻都更顯強盛的巨龍對準目標,竭盡全力,以雷霆萬鈞之勢向前刺出。這下攻勢既重又快,龍首已將深藏唇花以內的花蕊一口咬住。美坎修特情不自禁地「啊」一聲嬌呼,但覺豐美花瓣被撐開至近乎極限,灼熱卻又冰寒的巨龍將自己總是飢渴無比的**徹底填充佔據。那種直接衝擊靈魂的美妙滋味,即使狄魔高根也從來沒能給予過自己。她又驚又喜,終於徹底拋棄了自己作為女王的矜持,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了這場意外連連的快樂遊戲當中。
於千變萬化,魚龍衍曼的極盡**中。魅魔女王長聲嬌吟,用**緊緊地盤住了自己女兒男人的虎背。靈活性驚人的細長蛇腰狂亂擺動,在曹子文眼前蕩漾出香艷又美妙的ru波。男人下意識握緊了那兩團不斷顫動的豐膩ru肉,愛不釋手把玩揉捏,只覺得通體舒泰。對身下美人的撻伐亦益發瘋狂。借助自己得天獨厚的天賦本錢,曹子文交替使用著各種技巧,將「母親」帶上了一個緊接著另一個的快感高峰。突然間美坎修特不顧一切地坐起,用自己的迫人雙峰緊壓向曹子文壯碩胸膛,顫抖著上下起伏套弄,唇花內彷彿也突然出現了一個強力真氣漩渦,從四面八方全力壓搾著深入到自己最深處的男人,彷彿要將他的所有精力都抽取而出。她眼眸擴散,嘶聲道:「給我,**地給我,還要更多,更多!啊,啊,啊~~~」
「好的,我……全都……給妳!」因興奮而半瘋狂的曹子文虎吼著,閘門大開。生命精華最後一次洶湧噴發,如同高壓水龍般強勁有力地衝擊花蕊,巨大極樂中曾經閱人無數的魅魔女王頭腦裡一陣暈眩,失去了所有意識,癱軟著拉住男人向後就倒。貪得無厭的唇花,卻仍在陣陣如同地震山崩般的抽搐痙攣裡,緊咬住曹子文巨龍不放。
相互擁抱的兩人仍舊緊密結合,汗水相互交融,肌膚緊貼。在這個時刻,雖然沒有人說話,可是隨著對方的每一次心跳,他們彷彿完全可以理解到對方的思想。千萬年以來,美坎修特頭一回感受到,某種超乎肉慾以上的東西,正在自己心中悄然滋長。
良久,良久。那種飄升雲端似的快美,終於徐徐散逸。曹子文歎了口氣,翻身從魅魔女王身上滾下來,與她並肩而臥,喃喃道:「母親,妳……」
話未說完已被一根纖細手指按上嘴唇。魅魔女王低聲道:「叫美蒂。這是我的暱稱。」
「好,美蒂。只要妳願意,我會一直這麼稱呼妳。」曹子文在她嘴角一吻,道:「可是現在我真的該走了。送我回魔索布萊城,可以嗎?」
「這麼快……就要走了麼?」美坎修特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她再度輕歎,卻立即已收拾心情,道:「好吧,我可以送你回去。不過要答應我,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到申迪拉維爾我的宮殿來。比爾德,你是第四類人,我絕不會放手的。」
「第四類人?」曹子文不解地重複著,卻沒有追問下去,道:「羅麗塔呢?我一定要帶上她才能走。」
魅魔女王沉默了。好半晌,她突然好似下定什麼決心似地,離開了那本屬於自己女兒男人的懷抱,一言不發地撿起地上衣物,從容穿著。有條不紊地整理好儀容以後,她隨手彈了個響指,從私人魔法半位面的衣櫥內取出套衣服扔給曹子文。她臉上的神情不再屬於美蒂,而是屬於魅魔女王陛下,羅麗塔的母親大人美坎修特所有。
「穿上它,然後跟我來。但是在那之前,或者你首先應該做好心理準備。因為我雖然可以保證讓你和羅麗塔見面,卻無法保證在見面以後,你依舊還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