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腔怨憤的曹子文深呼吸口氣。獰道:「該死的婊子!別以為自己有機會舒舒服服地死!我會讓妳活下去的,不過不是作為高貴的黑暗精靈,而是作為一條永遠保持發情狀態的卑賤母狗!」
「狗」字聲尤未落,曹子文凌空虛引,將臥倒在自己腳邊的女教官吸攝入手。五指緊捏住她修長秀美的頸項提起,不住向內加勁。克娜蘇喉嚨內「格格」作響,從來沒有如此接近過死亡的她瘋狂地用拳擂、用腳踢、用手肘撞、用膝蓋頂,用盡了所有自己能夠用的攻擊方式,企圖擺脫這恐怖的男性掌握。
可是即使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反抗,也開始無以為繼。她的四肢無力垂下,大腦意識因為缺氧而逐漸模糊。心跳聲化作巨大鐵錘在耳邊隆隆敲擊,女教官整個人都陷入了恍惚狀態中。可是死亡陰影籠罩之下,帶來的卻不是痛苦,而是一種因為窒息的緊張感而引導的極限快感。
精神之弦繃緊到了極點。然後,終於因為超越極限而一下子徹底斷開了。她再也無法抵抗,最後的心靈防線也土崩瓦解。克娜蘇的精神,如今正像她的身體那樣,**裸地絲毫不設防,開放給了任何想要侵入到她意識中的人。朦朦朧朧之間,她依稀看見曹子文的眼眸正直視著自己。那眼眸內燃燒著火焰,幽藍色火焰熊熊燃燒,把自己的靈魂也捲了進去。她無助地呻吟著,在本能指引下無意識地扭動腰肢,不住摩擦著自己修長光潔的雙腿。
聲音彷彿從遙遠異空間傳過來了。彷彿是魔鬼誘惑,又彷彿是真神教誨,包含了讓人無法反抗,更不想反抗的絕大吸引力,將克娜蘇的意識刪改成一片空白,然後肆意塗畫。曹子文的變天擊地**如同水銀瀉地無孔不入,硬生生把女教官拖進了他所營造出來的精神世界中。雖然無法持久,但效用十分強烈。在那個雖然虛幻,但對於克娜蘇來說卻無比真實的世界中,她赫然竟真的變成了一條狗,一條**無恥,只為了追逐肉慾快樂而生存,以曹子文命令為最高原則,隨時隨地都處於發情狀態中的母狗。
霎時間,克娜蘇整個人都輕飄飄地,彷彿已經得到了最完全的解脫,滿身滿心都充斥著被虐待的狂喜與快感。就在她以為,自己將可以停留在這種,以往從未體驗過的宮能悅樂之中,直到永遠的時候。突然間,握緊自己脖子,好像收緊的鐵鉗般不住將生命力一點一滴壓搾出來的五指鬆開了。緊接著,無形力量便將她拋出,「砰」地重重撞上艙室牆壁,隨即頹然摔下,劇烈咳嗽起來。
這下震動不算強烈,可是對於身體本就虛弱之極的女教官來說,卻是極難承受。霎時間她渾身筋骨欲裂,雖然有大量新鮮空氣快速湧入,然而得以生存的喜悅,無論如何也抵消不了在曹子文所營造幻境中,所得到,飄飄欲仙的快感。驟然從虛幻天堂墮落進現實的地獄,那種過分強烈的差別,讓女教官深深墮落進絕望深淵。克娜蘇一邊咳嗽著,一邊拚命向曹子文腳邊爬過去。狂野的目光內同樣熊熊燃燒著火焰,卻是**之火。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魅惑呻吟,喊道:「給我,給我!」
曹子文居高臨下地冷冷睥睨著女教官,緩緩將上身衣服脫下,問道:「妳是誰?回答我。」
「我是母狗,是發情的母狗。求你,求你馬上給我啊!」帶著哭泣的哀求中,神智全被**燃燒成一片混沌,如同野獸般只剩下生命最原始本能與反應的克娜蘇,**已經如同火爐般灼熱。她飢渴而貪婪地伸出舌頭,忘情舔舐著仇人的腳趾。一路由下而上探索,迫不及待地便隔著布帛,捧住了曹子文的壯碩巨大。紅唇顫抖,便想去舔。
曹子文發出憤怒的諷刺笑容,一腳將這頭美麗母狗踢出,喝道:「妳只是頭母狗,這麼簡單就想得到飼主的賞賜嗎?休想!」解下衣帶握在手中,一下空甩,登時「啪」地發出響亮聲音,曹子文踏上兩步,運鞭如風,怒罵道:「臭婊子,發情的母狗,先嘗嘗我的鞭子滋味再說!」
貫注了真氣的柔軟衣帶,無論堅韌程度還是抽打在身上的疼痛,都絲毫不遜色於真正皮鞭。克娜蘇痛苦地呻吟著滿地翻滾,可是誰也看不出來,她究竟是在逃避還是在迎合。只知道鞭子就像長了眼睛,每一下落點,都恰到好處地抽打在女體最敏感的部位上,帶來了黑色的甜蜜,也帶來了惟有捨棄一切尊嚴以後才能得到的極樂。
母狗女教官涕淚橫流,雙腿間的秘密花徑內驟然爆發出一陣劇烈的抽搐痙攣,透明卻粘稠的花蜜沿著修長雙腿泊泊流下,瞬間將身下地毯都沾濕了一大塊。強烈快感像山洪爆發般強烈衝擊著神經,她尖聲**著,全身弓成拱橋形狀,雙眼反白,美麗臉龐上全是同時混合了快感與痛苦的無邊媚態。經歷無比漫長的幾秒種以後,才終於壓搾出自己所有體力,頹然癱倒,暈了過去。
曹子文毫無憐憫。他放下衣帶,從魔法次元袋裡摸出罐恢復藥水,先自己喝下半瓶,再提起暈迷中的母狗女教師頭髮,一巴掌摑下,隨即對準她嘴巴將剩下半瓶藥水灌了進去。被強迫回到現實中來的克娜蘇又咳又吐,在藥水的效果下多少恢復了些許力量。**已經被滿足過一次,稍微恢復清醒的她,虛弱地低聲哀求道:「放過我,比爾德校長教官,求妳放過我。我是羅絲的高階女祭司,求求你,別讓我變成奴隸。」
「羅絲神後?哼,妳以為自己還是在魔索布萊城?」曹子文又是一巴掌摑下,罵道:「妳以為羅絲神後真的會庇護一頭發情的母狗嗎?少做夢吧。」毫不客氣地一手握上她的豐乳,**搓揉捏捻。這不是愛撫挑逗,而是懲罰xing的報復。只有**發洩,全無絲毫溫柔。
曹子文的粗暴就像一點火花,馬上,手指下的這具誘人**內,剛剛才稍微蟄伏的**又再重新點燃了。剛剛**過後的身體,更比平時敏感了好幾十倍。克娜蘇發出苦悶的呻吟,渾身顫抖著,本能地將好不容易才恢復的理性,瞬間拋到九霄雲外。丁香小舌不安分地探出,舔舐著自己翕張的紅唇。雙臂如蛇,便想去摸索曹子文的**上身,眼眸裡只有貪婪渴望。可是眼前這個唯一能填補她空虛的男人卻沒讓她有機會這麼做,手起再一掌。這次掌下運了半成玄冰真力,將克娜蘇打得凌空抽起,慘叫著在地毯上連接翻了幾轉。曹子文拍拍灰塵站起,冷冷道:「既然是母狗,就必須絕對服從命令才是。主人都還沒有允許,妳這頭母狗就想得到賞賜了?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看來我得好好調教調教妳。」
冰寒真氣入腦,克娜蘇的理性便恢復了幾分,可是接下來,曹子文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卻讓她真正體驗到地獄的滋味。不斷將**挑起,又不斷強迫恢復清醒的意識。再堅強的心志,也無法處理這種急遽反覆的折磨。有意無意間,曹子文不斷向她提醒自己是母狗,可同時又是卓爾的高階祭司的雙重身份。截然相反的兩種意識在劇烈掙扎,相互纏鬥。
身為羅絲女祭司與母狗的雙重記憶讓她陷入了無所適從的混亂。克娜蘇下意識想要逃避,想要尋找解決的辦法。於是,逐漸地,她不再感到痛苦,也不再感到迷惘。對於自己究竟是人還是狗這個問題,她不願意再思考,也無法思考了。
這種甜蜜又殘酷的調教訓練,整整持續了好幾個小時。曹子文同樣從這種遊戲中找尋到許多樂趣。怒火也悄悄地平息了不少。他冷笑著,正想要把調教結束。可是忽然間,從艙室門外,傳來了極細微的「格」一聲細響。曹子文本能地功聚雙耳,凝神細聽。急速心跳和極力壓抑的呼吸,還有什麼東西在泥濘沼澤裡攪動的聲音,都全在他聽覺下無所遁形。一種邪惡的褻瀆**升騰,曹子文完全想像得到,是什麼人正在門外偷窺。
他陡然殘酷地一腳把想要從自己這裡得到充實,並且滿腦子都被這個唯一**充斥的母狗踢開,嚴厲呵斥道:「母狗,面對門口,躺下。」
他的語氣殘酷無情,真的完全把這名身份高貴的高階女祭司,當成了一頭被馴養的母狗看待。克娜蘇渾身顫抖著,在迷迷糊糊的幻覺中感受到一種身份完全轉換,被踩在腳底當作地底泥般看待的感覺。女教官興奮得不住顫抖,並且不由自主地追逐著那種被虐待,被侮辱的快感,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而要得到更多,她知道,自己要「聽話」。
於是克娜蘇真的就乖乖躺下了。與其說她是服從飼主命令,還不如說她是在服從自己的本能。母狗女教官急促喘息著,面向自己的飼主仰臥,毫不在意地挺腰離地,左右搖擺。雙腿張開,把自己紅艷艷的美麗唇花呈獻給飼主觀賞。源源不絕的蜜汁從花蕊內湧出,牽出縷縷銀絲。曹子文暴虐地對準那花園一鞭抽下,命令道:「自己打開它,然後把手指伸進去攪動。」
命令是無法抗拒的。身體最敏感處被抽打的激烈裂痛,讓母狗女教官五官扭曲地抽搐了一下。但那種痛苦立即又被她自己忽略過去了。修長手指探進了自己的雙腿之間摸索著,活動著,不自覺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細膩肌膚上滲出了無數點珍珠似的媚汗,觸電般的快感在全身裡裡外外蛇行蟻走,從心底最深處發出的麻癢咬噬她的心靈,將她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曹子文的**也燃燒起來了。他快速捻弄著手指上的黑寡婦之圖章,在無意識間向戒指輸入了陣陣思念。猛然一頓,喝道:「停!」
女教官沒有停,她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什麼都再聽不見了。她翻滾扭曲著,伸手摸向自己豐滿酥胸,把自己滑膩膩的一邊美ru,搓圓按扁,變幻出各種**形狀。在聲聲彷彿垂死掙扎的哀嚎中,又再到達了絕頂**,崩潰似地落下。她四肢百骸每分每寸都在痙攣抽搐,迷茫五官上,是難以言喻的滿足與歡愉。
「看來調教並不成功……要再施展一次變天擊地**嗎?不,還是算了。現在……」曹子文後退了兩步,閉上眼眸深呼吸了幾下,將稍微顯得紊亂的思緒梳整理順,突然搶到艙室門前,將艙門打開,冷冷問道:「羅麗塔公主,妳應該看夠了吧?」
那身材性感的小惡魔公主,正滿臉紅暈地蹲在門外狹窄走廊裡,仍然保持著偷窺的姿勢,彷彿被電流淌過甚體般,一動不動。她衣衫不整,半邊巨大的豐乳已完全暴露在衣領以外,握在自己的小手裡。食指和拇指**捻弄著自己粉紅色的小草莓。右手早探入大腿之間,中指隱沒不見。曹子文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小惡魔胸前深深的乳溝,登時也感到一陣窒息。
片刻的尷尬與沉默之後,小惡魔羅麗塔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小貓,高聲尖叫著跳起來,八爪魚般死死纏住了男人。胸前兩團豐滿巨大的軟玉溫香,挾帶無比壓迫感,和曹子文的**上身來了個零距離緊密接觸,不住來回擠壓。
「該死的奴隸!你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我要懲罰你,一定要!」羅麗塔憤怒地張口咬在男人肩膀上,尖銳小虎牙刺破皮膚,淌出鮮血。小惡魔品嚐著鮮血的滋味,含含糊糊叫道:「該死的奴隸,該死的男人,你的血是臭的!」
帶著無比的罪惡快感。剛才沒能從克娜蘇身上得到滿足的慾念,再度從曹子文心底,從被咬破的肌膚處,從胸膛前感受到的,羅麗塔堅鋌而巨大的處女聖峰等等地方,同時源源騰升。他已經知道了。無論誰都不能再稱呼這小惡魔做孩子。她已經足夠成熟,只在等待採摘與品嚐。不可否認,從第一眼看見這小惡魔起,曹子文已經產生了一種秘密而邪惡的**。而現在……
曹子文暗自狠狠咒罵了自己一句,放棄了抵抗那種誘惑。懷抱這性感的小惡魔,慢慢向地毯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