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麗塔像只飽食以後的慵懶小貓那樣,靜靜躺在曹子文懷內,一動也不動。豐滿雪嫩的**緊緊壓著男人同樣**的胸膛,滿溢出只手掌握不住的粉膩。纖濃合度的雙腿緊纏住男人雄腰,隱約還可以看見在腿根處,盛開在與秀髮同樣顏色的稀疏芳草中間的那朵羞人唇花。唇花的緊窄花徑內,赫然仍深深埋藏著曹子文最引以為豪的灼熱巨龍。兩人赫然仍連成一體,沒有絲毫想分開的意思。在相互融合與吞噬的交接點處,是一片混和了鮮血嫣紅與**白濁的狼藉。
小惡魔輕微動了動,似乎要轉換過另一個姿勢。相比她尺碼驚人的**,她的秘密花徑實在是太過狹窄了。下身處立即又傳來了被撕裂的劇烈疼痛。可是在痛苦之餘,也有著一種被完全填充漲滿的快感。她咬著嘴唇,嗔道:「該死的奴隸,你是個大壞蛋!早知道就讓你在血之河裡面被淹死好了。」
曹子文反臂將這小惡魔抱住,把她扶成跨坐的姿態。一面摩挲著她光潔的裸背,一面向上挺動雄腰。仍未盡興,堅硬壯碩依然的巨龍,又再開始了樂此不疲的**突刺。半認真半嘲弄地笑道:「不喜歡嗎?」
「喜歡~~哦~~喜歡啊~~啊~~啊~~~」灼熱巨龍長驅直入,在唇花吞吐間若隱若現。緊皺眉頭也完全舒展開了。小惡魔顫抖著半閉眼眸,撐在曹子文胸膛上,主動迎合起來。用這個姿勢,她完全能夠自己掌握時機和深度,對於好奇的小惡魔來說,似乎是又發現了一件好玩的玩具。她急促喘息著,拚命搖動腰肢。還不算太豐滿,可是卻十分結實的臀肉在曹子文大腿來回磨蹭。上下起伏動作之間,蕩漾出大片教人目眩神迷的誘人波浪。男人自然而然地伸出雙手,握住了這兩座雪嫩滑膩的高聳聖峰,將它們揉捏成各種形狀。乳峰柔韌挺拔,驕傲地向上翹立著,頂端處鮮嫩的兩點,赫然已漲成了紫紅色。羅麗塔上身後仰,眼眸茫然望著天花板,赫然已經進入了失神狀態。驟然間,繃緊到極點的神經「轟」地爆炸開來,無窮盡的快感湧便了全身,小惡魔白皙的肌膚也變成粉紅色。她活像被銳利箭矢射中。垂死掙扎的天鵝般發出失魂落魄的長聲尖叫,在激烈抽搐中,渾身僵直,溫暖的清香花蜜源源傾洩,把巨龍由上而下地徹底洗刷。用盡所有力氣的羅麗塔頹然向前傾倒,軟軟癱瘓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來。急促的喘息逐漸變得細碎,竟是沉沉睡去了。
曹子文撫摩著小惡魔的金黃色頭髮,忽然間發現,嗅著小惡魔身上彷彿猶帶奶香的味道,自己心裡的焦慮,就彷彿全都沒有了。無關宮能上的刺激與愉悅,這種平靜溫磬,徹底放鬆的感覺,以往只有在和摩登迦**纏綿之後才會出現。
摩登迦……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曹子文無奈地歎口氣,將自己的壯碩,從小惡魔的秘密花徑內退出。羅麗塔迷迷糊糊呻吟了一句,也聽不清楚她在說些什麼。畢竟初次破身就遇上了身懷深厚內力的曹子文,又連續梅開二度,她也實在是累壞了。曹子文用手指在那臉蛋上輕輕拂拭而過,抱著那雖然幼嫩,卻已經非常成熟的玉體站起來,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上了吊床。正要回身走開,卻突然又是一頓。這在睡夢中褪去了所有柔媚魅惑,只剩下可愛純真的小公主,正像嬰兒般把食指伸入口中吸吮。之前從自己哪裡敲詐過去的火雲戒,正套在她的大拇指上。
火雲戒對於曹子文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曹子文猶豫片刻,終於還是伸手出去,想要把戒指拿回來。只是剛剛占完人家天大的便宜,現在又要把答應了付給的船錢拿回來,再怎麼說也沒有道理,於是便難免有了些須做賊心虛。曹子文躡手躡腳地把戒指從羅麗塔手指上取下來,小惡魔忽然又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曹子文心神和手指都是同時輕輕一顫。火雲戒登時脫出掌握,「骨碌碌」地沿著小惡魔無暇的**曲線向下滾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朵已緊緊閉合起花瓣的羞人唇花之間,沾染上了幾點尤未乾涸的處子貞血。
冥冥中一切都自有主宰。沾染上了羅麗塔處子之血的火雲戒,驀然綻放出耀目紅光,在無形的力量推動下急遽旋轉起來。曹子文吃驚地後退半步,胸前光芒金光四射,浮現出卍字佛心形相。一切都恰如當天在魔索布萊城,在珠寶盒子的房間裡,在摩登迦身上發生那一切的翻版。久未現身的八葉曼荼羅圖形如輪轉動,與曹子文的佛心交相呼應。只餘七大神魔的曼荼羅再度放射神光,代表緊那羅王的光芒照射上了羅麗塔,立即蘧然巨震。繼夜叉大將以後,緊那羅王亦歡欣鼓舞,飛天脫陣而出。它化作了梵文金印,逕直沒入小惡魔的額內。
天龍八部之二,乾闥婆王歸位!曹子文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居然會在這深淵地獄的世界中,遭遇上又一位八部眾中人。可是事實俱在眼前,一切都無庸置疑。他瞬間回過身來,運轉正宗離火玄冰功,凌空發掌劈下。感應到這正宗佛門神功的八葉曼荼羅陣圖悄然潰散,恢復成滴溜溜懸空轉動的火雲戒。曹子文收回戒指,向什麼都感覺不到,仍然安慰沉睡的小惡魔羅麗塔望了一眼,眸子內所蘊涵的感情,比起第一次知道摩登迦就是夜叉大將時,更複雜了許多。
緊那羅者,是人而非人,是神而非神。具美妙音聲,能歌舞,為天帝樂神,又有名號是謂飛天。假如說,摩登迦的出現,揭開了自己參與魔索布萊城的無盡權力鬥爭的序幕的話,那麼羅麗塔在此時此刻出現於自己身邊,究竟又代表了什麼?
好半晌,曹子文這才長長歎息一口氣。他隨手拉過被子,替依舊**的羅麗塔蓋上,自己走到船艙的另外一面,背靠牆壁坐下。想起仍處於危機中的摩登迦和艾斯瑞娜,心中不禁既無奈又著急。本來有心要將危機通知,但這個世界又沒有移動電話跨境漫遊的服務,與大地jing伯虜特之間的心靈聯繫,也因為距離太過遙遠而無法產生作用了。無奈之下,曹子文惟有把玩著手上的蜘蛛戒指,不斷地向它輸入自己的意念,希望戒指能夠和佩帶上它分身ru環的艾斯瑞娜之間產生些聯繫吧。這只是盡人事安天命而已,至於究竟有沒有效果,曹子文真是半點都不敢肯定。
早已從之前的快樂中甦醒,人格則被曹子文強行撕裂成兩個截然相反部分的卓爾女教師,羅絲的高階祭司克娜蘇,看見曹子文的粗巨惡龍仍舊驕傲朝天矗立,立時便像一頭真正的飢渴母狗那樣,四肢著地爬行而前。她伏在曹子文這飼主身邊,期盼似地伸出舌頭,可憐兮兮望著主人。曹子文剛才雖說餓羅麗塔做了兩次,但一來顧慮她是首次經受男人,二來又憐惜她年紀尚小,所以還未真正發洩過。既然母狗女教官主動想要服侍自己,他當然是來者不拒。冷冷命令道:「母狗,轉過身來。」
克娜蘇眨眨眼睛,歡喜地叫了一聲。她立即轉過身去,把豐滿臀部和因為充血而漲成紫色的唇花呈現在主人眼前,自己則手口並用,急不及待地將巨龍吞進嘴巴內。曹子文立即就又再體會到了那種被緊緊纏捲與吞吐吸納的溫暖快感。左手中指探出刺入唇花內,觸手處早是一片泥濘。他長歎一聲,暫時把煩惱都拋開,全心地享受起了奴隸美女犬的侍奉來。
在完全用不著顧忌對方,只需要自己享受快感的情況下,曹子文很快就爆發了。將積蓄已久的精華全都怒she噴薄的同時,他也運起電鰻亟,猛向克娜蘇唇花上方的一點珍珠彈下。不堪如此刺激的母狗女教官猛地一震,抬頭就想發出極樂的呻吟呼喚。曹子文卻沒給她這機會,反而死死用手壓住她的腦袋,強迫克娜蘇咿唔著,將自己射出的精華一滴不漏地全都吞了下去。直到最後一點殘留也被吸吮淨盡,這才同時把慢慢陷入沉睡的巨龍與已經濕漉漉的手指,同時從克娜蘇體內抽出來。意尤未盡的母狗女教師,戀戀不捨地仰望著曹子文,豐滿緊繃的臀部仍在討好似地不住搖擺,似乎是也想和羅麗塔一樣,得到真正充實。
曹子文看也不再向她多看半眼,站起來舉手一掌斬下,正砍在克娜蘇後頸上。冷道:「乖乖睡上一覺吧。」掌上力度輕重適中,克娜蘇立即就暈了過去。曹子文厭惡地在她平坦小腹上踢了踢,冷笑兩聲,從魔法次元袋裡取出套新衣服穿上,推開艙門走了出去。
外面艙室中,羅麗塔的貼身侍衛,符文衛士渣古早就將船隻停下來了。此際它就站在船艙外,靜靜等待著。看見首先出來的是曹子文,它看來並沒怎麼感到驚訝。鮮紅獨眼上下左右地移動著,悶聲悶氣道:「我想,你也應該出來了。既然你已經和公主殿下完成交媾,那麼在某種程度上,你應該也可以算是我的半個主人了吧。有什麼想問的,就儘管問好了。我會盡可能地回答。」
「看起來,你好像早在等著我了。」曹子文笑笑,隨即斂起笑容,凝重問道:「首先我想知道,羅麗塔的真正身份究竟是什麼?你總是叫她公主,難道她真是什麼國王的女兒嗎?」
「不是國王,是女王。」渣古糾正曹子文,道:「羅麗塔公主,是外層位面中所有魅魔的女王,美坎修特陛下最小的女兒。」
「魅魔女王美坎修特?」曹子文問道:「她是誰?統治著哪裡?」
「美坎修特女王陛下,統治著申迪拉維爾,深淵中最精緻優美的位面。」渣古用平板的語氣描述道:「她是多次元宇宙中最美麗的女性,同時也是深淵塔那厘一族中最聲名煊赫的王者。陛下從不用暴力去進行征服,因為她只需要向對方看上一眼,再頑強的敵人,都會因為女王陛下的絕世風姿而俯首稱臣。」
「聽起來像是個放蕩不羈的風流女王吶……」曹子文喃喃自語道。不過想起羅麗塔在和自己歡好時的那股子瘋勁,他倒也覺得小惡魔會有這麼個母親,確實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小丫頭雖然是不折不扣的處子,但是她對於**的好奇心顯然相當濃烈。頓了頓,曹子文微笑著搖要頭,繼續問道:「那麼羅麗塔的父親呢?該不會連美坎修特女王陛下也不知道她的父親是誰吧?」
「女王陛下確實有很多私生女,但是她也絕不會忘記公主的父親是誰。」渣古一本正經地道:「羅麗塔的父親,就是最強大的惡魔主君,塔拿厘族至高無上的造物主,狄摩高根陛下。」它特意鄭重地說出這個名字來,試圖從曹子文身上找到一點感情的波動,比如震驚或者駭然之類,可惜它失望了。對於在地獄這個多次元宇宙中那些最強大的存在,尤其是涉及到其它神祇與惡魔的時候,曹子文的知識。其實比起魔索布萊城裡年紀最小的兒童都還差了一大截。
所以,曹子文只是簡單「哦」地答應著,便不在意地繼續追問道:「那麼,你們又怎麼會離開女王的宮殿,跑到這裡來的呢?」
渣古的獨眼忽然垂下,光芒也黯淡了不少。符文衛士向來沒有高低起伏的聲音,罕有流露出了幾許傷感。它歎氣道:「羅麗塔公主和我,其實現在正在逃亡中——為了逃避,來自女王陛下另外一位女兒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