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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九章:急怒攻心 文 / 12龍騎

    曹子文在地毯上盤膝而坐,閉目默運玄功。沒過多久,已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對於外界任何事物,都是不聞不問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忽然,一聲細細的呻吟聲,從萬籟俱寂之間響起。曹子文雄軀遽然輕顫,睜開眼簾,緩緩吐氣收功。正宗離火玄冰功不愧為天下第一等的絕頂內家心法,之前幾近枯竭的內氣,經過這番運功調養以後,此際赫然已經恢復到了顛峰狀態下的五、六成。活動了幾下手腳的曹子文站起身來,向正躺在吊床上的克娜蘇走去。冷冷命令道:「「克娜蘇教官,坐起來,看著我。」

    女教官雙眸茫然,雙唇微微蠕動,對於曹子文的命令半點反應都沒有。曹子文皺皺眉,也不講究什麼憐香惜玉了,陡然出手,一把就抓住克娜蘇胸前衣襟,要將女教官拉起來再給她兩巴掌。沒想到「嗤」的裂帛聲起,本來就輕軟單薄的長袍,在經過進入時空傳送門的爆炸,與血之河河水長時間的浸泡等連串變故之後,質地已經變得脆弱不堪。這時候竟不堪撕扯,被曹子文扯下了老大一塊。

    克娜蘇整個上半身登時變成接近全裸,只剩餘幾縷殘布掛在肩膀與後背上。飽滿挺聳的酥胸,全然不設防地暴露眼前,倒讓曹子文愣了幾秒。雖然訝異,他手上動作並不停頓,摑出的巴掌稍微向下低了兩分,卻重重打在她的半球形**上,漾起陣陣誘惑的ru波。曹子文順勢挾捻住一顆鮮嫩嫣紅的**,在指間**起來,厲聲道:「克娜蘇,看著我。」

    墮落回吊床上的震動,還有胸前最敏感部位上傳來,說不清是疼痛還是快樂的感覺,讓女教官禁不住又從喉嚨間發出了一聲微弱呻吟。雙瞳凝聚,似乎直到現在才真正清醒過來。她轉過頭來,直勾勾地把視線投注在曹子文臉上,「啊」地一聲驚叫,低聲道:「你……比爾德……你沒有死?」

    再沒有什麼事,可比得上自己一心想置諸死地的敵人非但沒死,反而活生生站在面前,倒過來將自己的性命**於指掌之間,更讓人覺得恐怖了。極度的驚惶與恐懼。立即讓女教官渾身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光滑緊繃的肌膚上暴凸出一粒粒寒慄,曹子文手指間的玩物隨之充血勃起,變成小石子般堅硬。

    從生死邊緣掙扎回來之後,這種**上的誘惑,其魅力無論對於曹子文還是克娜蘇,都顯得格外強烈。曹子文心中砰然一動,手指上漫不經心地加重了兩分力道,另一隻手改為抓住對方濃密銀髮,粗魯地將她整個人都扯起來,第三次喝道:「看著我!」

    頭髮被撕扯的疼痛,讓她彷彿不堪承受。克娜蘇喘息道:「好痛。放開我!比爾德,你這個卑賤的低等男人,放開我!」

    「想威脅我?先擔心擔心自己的命再說吧。」曹子文不屑冷笑,將女教官頭髮往後拉,強迫她抬頭望著自己,厲聲道:「想活命的話就老實一點,別再玩什麼花樣。我問什麼,妳就回答什麼,知道嗎?」

    四目相對,曹子文凌厲如電的目光長驅直入,輕而易舉便摧毀了克娜蘇的心防。負隅頑抗的努力片刻間便告徹底失敗,女教官企圖避開曹子文的視線般垂下眼簾,頹然道:「你問吧。」

    曹子文滿意地點點頭,放開了女祭司的頭髮,右手改為抓住她一邊飽滿豐乳,五指肆意揉捏。一面享受著那滑膩與柔軟,一面冷道:「首先告訴我,是誰指示妳陷害我的?」

    「是……班瑞主母。」克娜蘇忍受著滿蘊恥辱的快感,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可以平穩一點,不要流露出絲毫的震顫。

    曹子文對於這個答案並不感到意外。事實上他也早隱約猜到了。他邪笑著屈起食指,運轉電鰻亟心法。在任由**的女祭司,嫣紅漲大到極限的**上猛地一彈。電流雖然不致命,但直接灌輸進身體最敏感嬌嫩的部位,仍教人難以抵擋。克娜蘇不可思議地猛然睜大了眼眸,尖叫著無可自制地將腰肢向上挺起,把自己的整個柔軟身體生生拗成拱形,直等到電流帶來的強烈刺激完全消失,這才緩緩放下,黑玉似的皮膚上,已是冷汗淋漓。

    「為、為什麼?我已經回答你的問題了。」急促喘息的克娜蘇虛弱地問道。

    「這不是懲罰,而是對妳誠實回答的獎勵。」曹子文雙手同時把女教官**納入掌握**,道:「妳慢慢會喜歡的。現在回答我的第二個問題。妳們的計劃是怎麼樣的?維康妮亞也是同夥嗎?第四家族是不是已經背叛了和扎赫瑞斯的盟約,轉而投入班瑞的懷抱了?」

    「……不是。迪佛家族和這個計劃沒有關係。維康妮亞教官,只是因為巧合而被捲進來而已。」克娜蘇低聲道:「計劃從你將崔爾放逐的哪天開始,就被制訂下來了。班瑞主母預計到你掌握了蜘蛛教院以後,總會有一天要到教院裡去視察。只要進入教院,我們就有辦法將你引誘到那間教室裡去。之後一切就都順理成章了。只要你被放逐到深淵魔域,即使羅絲女神也很難在無數的層界中將你找回來。沒有了你,不值一提的扎赫瑞斯家,立刻就會被班瑞家毀滅。」

    曹子文神色驟轉凝重,怒火已在眸中燃燒。他沉聲問道:「那麼第十二家族呢?維爾娜•杜登會呼喚出巴洛炎魔,是意外還是你們計劃的一部分。杜登家族也參與陰謀了嗎?」

    反正也已經沒有保密必要了。克娜蘇乾脆把所有事都和盤托出,道:「班瑞主母確實有意要讓杜登家參與攻擊扎赫瑞斯的戰爭。但維爾娜•杜登對計劃完全不知情。本來她召喚那名小惡魔,是不應該會出錯的。之所以最後召出了巴洛炎魔,完全是因為我當時用精神法術攻擊了她的心靈。」

    「我明白了。嘿嘿,班瑞主母,她還真是老謀深算。」曹子文冷笑,道:「可惜千算萬算,始終還是算不到,我竟會把克娜蘇妳也一起帶了進來,更想不到我們居然到現在也還沒有死吧?」

    他猛地又揪起克娜蘇頭髮,神情嚴厲地正正反反,連續給了女教官四個巴掌,隨即用手指挑起克娜蘇的下巴,問道:「那麼妳呢?妳究竟和我有什麼仇?為什麼要這麼處心積慮地設計陷害我?我死了對妳又有什麼好處?」

    「你……還記得勒貝爾家族的主母,蘇烏絲嗎?」提起參與陰謀的原因,克娜蘇雖然明知此際自己的性命完全懸於曹子文手上,可是仍禁不住咬牙切齒,將內心積累的怨恨完全展示出來。曹子文沉吟著,道:「勒貝爾家族的主母,蘇烏絲?好像有點印象,可是記不清楚了。妳說吧,我討厭打啞謎。」

    「蘇烏絲是我的母親!而勒貝爾家族就是被你一手毀掉的!」克娜蘇一字一頓,竟在不知道哪裡湧現出來的勇氣鼓勵下,霍然抬頭,正視曹子文眼眸道:「我們整個家族都被你殺掉了,甚至連奴隸都沒放過。一ri之間我就從家族的高階祭司,變成無家族的流民。要不是班瑞主母,我馬上就會被從教院裡趕出去,然後死在魔索布萊城的陰暗街頭!比爾德!怯懦而低等的男人!你要對付班瑞,為什麼不直接上門去和她們打?為什麼要牽連我們這些低階家族?我恨你!我恨你!」

    「恨我?妳有什麼資格恨我?我警告過妳,要搞清楚自己的處境。」曹子文冷笑道:「好像想起來了,勒貝爾家族就是其中一個班瑞的附庸吧?哼,要怨恨,妳就怨恨班瑞主母去吧。要不是她首先惹到我,,勒貝爾家族哪裡會被毀滅?」言尤未畢,曹子文反手抓住克娜蘇一條手臂,老鷹抓小雞般將她整個提起,狠狠拖下吊床,**摔在地板上,喝道:「現在就準備法術,立刻帶我們回去。」

    「我……我沒辦法。」克娜蘇俯伏在地,搖頭低聲道:「召喚惡魔很容易,但是要從深淵領域裡開啟一條傳送通道,然後再過去主物質界。除了神以外,連惡魔領主都辦不到啊。否則的話,不是早就滿世界都是惡魔了嗎?」

    「什麼?辦不到?」曹子文一下子被這噩耗震得呆住了。整整發怔發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澀聲道:「真的辦不到?」克娜蘇根本不敢抬頭去看曹子文,顫抖著道:「確實……沒辦法。」

    班瑞的陰謀如箭在弦,甚至很可能在這時候已經發動了首輪攻擊。沒有自己支撐大局,光憑艾斯瑞娜的力量,根本無法抵擋得住第一家族進攻。辛苦建立起來的大地jing部隊,也將要毀於一旦。這些身外之物也還都是其次,最重要的,還是那些已經和自己有了深厚關係的人。身為天龍八部之一,全心全意愛著自己,依賴自己的摩登迦,自然不必多說。曹子文寧肯讓自己先死,也決不肯讓摩登迦受到絲毫傷害。而艾絲瑞娜和奧菲莉婭母女,還有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伯虜特,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即將遭遇大難,而自己束手無策,這份滋味絕對不好受。

    一切都是這個女人害的!曹子文恨恨地瞪著克娜蘇。陰霾逐漸在他面上凝聚,任由憤怒與失望扭曲了自己的五官。曹子文緊捏著拳頭,眼眸內噴出的火焰幾乎要將克娜蘇燒灼成灰。女教官雖然俯伏在地,完全沒機會看見曹子文彷彿要吃人似的目光,可是那種無形的威壓感,仍舊如千均巨石般死死攥緊了她的心臟,讓她連每呼吸一口氣,都是艱難萬分。死亡的陰影威脅之下,她正如同被毒蛇目光捕捉到的青蛙,根本連半根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滿腔怨憤急需發洩,曹子文深呼吸一口氣。獰笑道:「辦不到,妳對我來說還有什麼用?哦,不,我說錯了。或者妳還有點用,婊子,妳不是還有這麼一副足以勾引男人的身體嗎?那麼,就用身體來為自己贖罪吧!該死的婊子!別以為自己有機會舒舒服服地死!我會讓妳活下去的,不過不是作為黑暗精靈,而是作為一條永遠保持在發情狀態,即使地精要來上妳,妳也會歡歡喜喜地讓它干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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