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得好!」陳家才笑得呵呵呵呵的,「我當然不會就這個樣子拍你的激情戲,四個美女,你癱軟成一灘爛泥,美女竭盡全力,猛男無動於衷,誰看了會相信?」
齊昊癱倒在地上,看著陳家才瞪大了眼睛。
陳家長蹲下身體,大拇指、中指夾住齊昊的嘴巴,一顆藥丸從他手心掉進齊昊嘴裡。陳家才用手拍拍齊昊嘴巴,見齊昊吞了藥丸,笑道:「想知道這顆藥丸的能量嗎,它可以在十秒時間內,積聚起你至少半個月的激情,我給你的四個美女,正好解決你火山爆發般的激情!」
齊昊奇怪眼神看著陳家才,這人不是人,是魔鬼,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只要他喜歡,他可以用盡一切卑鄙手段顛覆眾生。
齊昊說:「卑鄙!無恥!」
「你以為卑鄙、無恥重要嗎?」陳家才陰測測笑道,「我承認,這的確卑鄙、無恥!但這些照片、錄像擺放在白市林家爺爺的辦公桌上時,那就不卑鄙、無恥了,是道德、正義!你以為你能幹,是林家不二女婿?可是,當林家爺爺看到你與四個美女**時,我敢講林家爺爺要大罵你是畜生,為此閉過氣去,林家上下五馬分屍你的心都有了,還要你走進林家大門?你一旦走不進林家大門,你就什麼也不是,連屁都不是!」
齊昊繼續看著陳家才表演,說實在的,陳家才智慧不錯,表演技巧也屬上乘,難得他能騙過老姐。
「哈哈哈哈……」陳家才狂笑一陣,時間早過了十秒,見齊昊癱軟在地上沒有反應,於是手指四個裸女,「你看她們,怎麼樣?面若桃花。膚勝霜雪,**多麼的大,乳溝多麼的深,平原如野。美腿如玉,黑髮有如滿天的烏雲!她們等待你蹂躪,讓你去征服佔領!你勇猛無敵,撞擊他們,狠狠撞擊!她們在你身下蜷曲翻滾,尖叫聲聲……」
齊昊站起身體,用手抖抖身上的衣服,看著陳家才目光犀利。
「你,你,怎麼回事?」陳家才大驚失色。
齊昊微笑道:「如果我輕易上你的當。真還不配做林家女婿!」
「你……」陳家才手指齊昊,驚訝得像見到了不敢見的魔鬼。
「你什麼你?」齊昊逼上前一步,冷冷道,「所以你一直想把老姐搞到手,但總是無功而返。能給你做一般朋友,是因為你像哈叭狗一樣肯獻慇勤,你的本性注定了一輩子只會折騰那些為人不齒的詭計!」
陳家才忙活半天齊昊竟然不上當,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但人有恃無恐,惱羞成怒道:「就算你計高一籌,今天也別想躲過這一劫!給我上。讓他嘗嘗你們的甜頭!」
四個裸身美女燈蛾撲火般撲向齊昊,齊昊嘴巴抿抿,鄙蔑神情。
舒小海、凡大雨突然出現在亭子裡,跟來的還有兩個美女。
兩個美女上前一人對付兩個裸女,僅一個回合,四個裸女就擒。
「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陳天才怒道。拍拍手,黑暗中跳出四人直撲舒小海、凡大雨。
舒小海看眼凡大雨,迎上去,也不講話,待到四人的近身毫不客氣出手。亭內人影晃動,旋風陡起,等到能看清楚景物時,四人已制服在地。
看著躺倒在地上的四人,齊昊說:「小海,帶下去!」
舒小海一聲命令,幾個人把幾個婁羅帶了下去。
齊昊看著陳家才,嘲笑口吻道:「怎麼樣,沒想到吧?」
陳家才陰沉著沮喪的臉:「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
齊昊不以為然道:「你用如此卑劣手段纍纍得手,以為自己高明,今天栽了,其實道理也不過螳螂捕蟬,黃鵲在後這麼簡單!」
看著齊昊陰測的臉,陳家才害怕了,問:「你要幹什麼?」
齊昊反問:「你說呢?」
陳家才說:「想抓我,是不是,不過我告訴你,即便你人證物證俱在,林家也不會把我怎麼樣,到時還得放人!」
齊昊笑道:「原來陳總是林家也惹不得的人,難怪你可以買大白菜一樣買國企,手段肆無忌憚,並且無法無天,即便有人知道你的底細,並拿到你的證據,也把你無奈。不過我到有個辦法,大雨,試試,看能不能讓陳總的犯罪行為有所收斂!」
凡大雨說是,走向陳家才。
突然,陳天才往後一退,手插進腰間,隨手拔出槍來,速度之快,齊昊愣怔了,陳家才防人之心果然狡猾,不比一般。
就在陳家才隨手將槍口對準不到兩米距離的齊昊時,凡大雨抬腿一腳踢在陳家才握槍的手腕上,手槍脫手飛了出去。凡大雨乘勢第二腳踢在陳家才身體上,陳家才就地一滾,試圖空手制住齊昊。
齊昊曾是學校跆拳道冠軍,伸手抓住陳家才的手腕,用力往自己身上一帶,然後將自己的肩膀向陳家才身體撞去。哎喲,陳家才負痛,齊昊乘勢把陳家才推搡給凡大雨。
凡大雨直接把陳家才打翻在地,一隻腳踏在陳家才的胸口上,彎下腰,從身上掏出顆銀針在陳家才眼前晃晃,說:「你不是很厲害嗎,我到要看看,你有沒有我手裡的銀針厲害!」
陳家才看到凡大雨手中的銀針突然就感覺毛骨怵然,大叫道:「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凡大雨輕鬆表情道:「也不幹什麼,就讓它進入你有腦子,種點可以生長的東西什麼的!」
陳家才驚恐萬狀道:「不可以!不可以!齊昊,生意不成仁義在,你下如此毒手,不是人!」
齊昊喝道:「好意思說別人下此如毒手,要不是你技不如人,現在是我向你告饒!你一向肆無忌憚,我覺得對你有點約束並不是什麼壞事,況且我還想讓你給我做些有益的事情!」
「齊昊,你不能這樣,我們今後井水不犯河水……」陳家才求饒都有底氣。
「住嘴!」齊昊怒道,「從你算計我那一刻起,你就已經沒有資格與我河水不犯井水,大雨,叫他知道你的厲害!」
陳家才這才知道自己已經相當於淪為齊昊死囚,嚇得面如土色,然而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忙說:「林永輝爸有東西在我那兒,我願交出來換平安。」
「想給我搞交易,你也配!」齊昊怒道,「如若你手裡有林家什麼,我不問你也得乖乖給我拿出來!」
陳家才絕望了,在地上掙扎起來,凡大雨一拳打去,陳家才失去知覺。
陳家才醒來時感覺頭有點兒痛,摸摸,沒有大礙,伸伸四肢,沒有發現有什麼不適,於是從地上坐起身體,自然回想起被打昏的事情。他看眼齊昊、凡大雨,都這個地步了,乾脆來個耍賴皮,看你能把老子怎麼樣,老子不是嚇大的。
齊昊說:「陳家才,你回去吧,明天早上如若發現身體不適,找服務員!」
就這麼輕易放走他,是陳家才沒有想到的,他爬起身體,不相信眼神看著齊昊,見齊昊並未難為他的意思,問:「我的人呢!」
齊昊說:「他們到時會去找你!」
陳家才說:「今天你放我一馬,明天我會加倍報答!」
齊昊哼一聲:「你只不過我的一條狗而已,我需要做什麼,喚你一聲,你就會屁顛屁顛跑去為我完成!」
陳家才看著齊昊,他已經嘗到了齊昊的厲害,知道齊昊不會就這樣便宜了他去,往後會發生什麼,他感到後背陰冷,人不寒而慄,不過他還得撐起太子爺面子,怒目齊昊:「你!」
齊昊回頭對凡大雨說:「大雨,我們走!」
看著兩人走了,陳家才感覺自己霉透頂了,這裡原是他設伏圍獵的地方,結果自己反到成了齊昊的獵物,白市混了這麼多年一帆風順,沒想到察省翻船在草根手裡,他狠狠給自己一個耳光,罵,麻痺的!
陳家才走出亭子,天空星光燦爛,四野一片朦籠,他走出幾步,感覺頭重腳輕,恐懼襲上心頭。有生以來第一次吃虧,陳天才想到的不是自己失策,也不是自己的計謀出了問題,而是手下不得力,在最關鍵的時刻,如果手下能夠將齊昊及他的手下一併拿做,結果將是另一番情景。
「來人啦!」沒有人應聲,也沒有人向他靠攏,陳家才只得一個人向停車方向走去。
齊昊回家沒有聲張,林小霞的房間門緊閉,他隨便進了間屋子,拉過被蓋蓋住身體,他得養足精神,明天要與老姐去家和,結果如何,得看老姐、范五斤有沒有緣分。
想把兩人妁合,有點懸。
當然,要老姐擔任家和煤礦常年法律顧問也是大事,企業越做越大,藏著掖著根本不可能,問題出在,沒有人敢保證自己沒有過違法經營,就算沒有過違法經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事情時有發生,幾十億收入的企業,明裡、暗裡眼睛盯著的多了去,得有防患於未然的意識和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