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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章金石灘 文 / 戎祀

    黃海蒼茫,海風獵獵,殘陽如血!

    歷史上的甲午海戰,以北洋水師沉毀5艦,傷4艦,聯合艦隊傷5艦的戰損比結束。至此,大清朝保船思想氾濫,還堪一戰的水師徹底成為存在艦隊。將制海權拱手相讓,再也無力阻止日本向大陸進發,並在隨後的一系列戰鬥中一觸即潰,最終簽下《馬關條約》,賠兩億兩白銀,割讓台灣澎湖,並丟失最後一個藩屬國朝鮮,甚至連琉球國的問題都不敢繼續討論,慘敗乞和。

    各國列強趁此機會看穿了「鹹同中興」的大清朝,紛紛舉起刀叉,準備分食這個最美味巨大的蛋糕,企圖讓東方巨龍徹底沉淪。可以說甲午戰爭及《馬關條約》是近代中國完全步入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關鍵誘因。

    對於這段歷史,後代史學家們不厭棄煩的皓首窮經,對北洋水師從制度、環境、艦艇、武器裝備、官兵素質、作戰方式等等各方面直抒己見,無一例外是批評、是諷刺、是扼腕興歎,唯一的貢獻,是為世界近代海軍及其裝備的發展,提供了十分寶貴的實戰經驗。

    趙承業也曾受這些言論影響,對表裡不一的北洋艦隊不屑一顧。可身處其地,適逢其會,眼看著致遠、平遠等消失於海面,龍旗戰艦奮勇不屈,他內心激盪著慚愧與感動,縱有千般不是,也不該埋怨這些報國獻身的英豪,他們應該被銘記、被稱頌、被感懷、被正名!

    趙承業雙手抱胸,望著極遠處集合在一起的北洋水師,形影蕭瑟。

    他的出現,讓歷史轉彎,兩敗俱傷的戰果,不過是這個老大帝國的迴光返照。曇花一現的僥倖,抵不過處心積慮,蓄謀長久的日本人,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即使失去聯合艦隊,他們還有陸軍可以依仗,在朝鮮,在東北一樣掀得起腥風血雨。

    煌煌大清並不會因為這場海戰就能挺直腰板,腐朽的統治、潰瘍般糜爛的國家早已殘破凋零、風雨飄搖。趙承業知道,李鴻章知道,甚至慈禧那個妖魔老太婆也知道,可後兩者一個是裱糊匠、一個是瘋婆娘、一個無力、一個無心、根本指望不上!

    而趙承業,注定是個歷史攪屎棍,注定要來存亡斷續,挽天傾!

    所以,見與不見那些倖存的歷史人兒,實在沒有太大的意義。何況,不久之後,是敵是友,還掰夾不明。

    沿著威震天小分隊的航跡,五色旗艦隊不緊不慢的離開,沒有理睬目瞪口呆的北洋水師,也沒管菲利特曼請求會晤的提議。遠東艦隊放棄繼續跟隨,和北洋水師打個招呼後,逕直南下,看來是要回錨地,菲利特曼心急著將今日的見聞匯報上去,五色旗艦隊的來歷需要國內徹查。

    聯合艦隊逃得很狡猾,威震天分隊只追上了受損嚴重的嚴島號,將其擊沉後,待在原地等待主力艦隊的匯合。

    趙承業到達時,天已盡黑。007一直沒出現,界面上查詢不到功勳值,索性放棄。

    將三艘海字艦散出去警戒,安排各艦集中隨船的安全組,轉移到運輸艦上,準備下一步的行動,打算趁著自己還沒有完全曝光,先行登陸,把陸軍放出來,將旅順大連掌握到手中。

    北洋水師不出意外,應該已經啟程回旅順休整,隨便匯報戰況。這個時候,海面上沒有絲毫可以阻擋趙承業的力量。

    遼東半島沿岸海淺灘涂多,適合登陸的地方很少,旅順口與大連灣都設有炮台,趙承業不想拿手中的軍艦去搏命,麾下登陸的部隊也過於單薄,沒必要硬闖。海軍的參謀們選定了三處地方,供其參考,在攤開的地圖上,他發現了熟悉的地名——貔子窩與花園口。

    當初日本便是於花園口登陸,進而占金州,斷旅順後路,致使遼東半島迅速陷落。這個成功案例,極有參考價值,但趙承業卻覺得離金州直線90公里的距離,還有兩條河流阻隔,路程上肯定會有所耽擱,不利於速戰速決,況且用小日本曾經入侵的路線,心裡也彆扭得很。

    貔子窩有清軍順捷營把守,距離上比花園口更近一些,但搶灘登陸難度較大,趙承業想畢其功於一役,自然不願意節外生枝。

    另一個地方則是在廣鹿島西南方20海里,一個叫金石灘的地方,西至金州、大連灣約30公里,位置極佳,不過此處丘陵起伏,地形狹窄,不適合軍隊展開。

    趙承業衡量一番,還是選擇了此處,不為別的,時間重於一切,若是耽擱久了,天知道大清朝會不會在大連旅順加強防備,自己就這點軍隊,可捨不得折損。

    擬定策略,各艦動作加快,張文秀作為登陸總指揮,此刻已乘坐交通艇去到了運輸艦,掌控部隊。六艘運輸艦,各攜帶有四艘登陸艇,一次可運載八十到一百名士兵,艦隊安全組不過四百餘人,填了些水兵,湊足五百人,打算分乘兩艘運輸艦,一次性送上岸。

    如此忙碌下來,時間已指向零點,決定休整一個小時,一點出發,拂曉之前發起登陸。

    安排好事務,自然有下屬盡心負責,閒下來的趙承業回到艦長室,才覺得今天是二十五年來過得最為多姿多彩的一天,糊塗的穿越、科幻的007、英勇的北洋、激烈的海戰還有令人憤恨的倭寇,這些八竿子打不著的元素,交雜纏繞在一起,各種片段紛至沓來,讓自己目不暇接,猶如一幕精彩紛呈的好萊塢大片。這會兒靜下心來,總覺得恍如夢中,足以品味一生。

    他陶醉但不沉醉,經過大東溝海戰,一種強烈的使命感油然而生,他要做指路的明燈,照耀這個民族被黑幕籠罩,山河被列強破碎,國運被腐朽吞噬的時代。讓正在睜開雙眼、前赴後繼、迷茫而堅定探索的仁人志士明白,這是一條有光明的黑路;讓疾呼改良或行周武革命的先輩明白,這個屹立五千年,延綿不絕的民族不需要蜿蜒曲折半個世紀,才浴火重生。

    「元首。」張昕推開半掩著的艦長室門,端著一個晶瑩雪白的陶瓷小碗,輕盈的進來,溫柔的道:「您今日一直未曾進食,職部熬了碗粥,趁熱吃些吧,來日方長,身體最是緊要。」

    「這麼晚,為何不去休息?這幾日怕是得忙個不停,睡眠不足對肌膚可不太好!」趙承業收拾心情,笑呵呵的打趣自己的副官。

    張昕放下碗,走到趙承業的背後,輕柔的按住他腦部太陽穴,為其按摩解乏。趙承業不知是不是服用基因藥劑的緣故,既不餓,也不睏。只是張昕手法極巧,身上又飄散著淡淡的體香,靠在椅背上的趙雲明迷迷糊糊一陣,被張昕的秀髮拂過耳垂,如被電刺一般驚醒。

    「上尉,生活副官究竟有些什麼職責?」趙承業沒話找話,打發時間。

    張昕雙手不停,只是俯下身來,將自己秀氣尖細的下巴擱在趙承業的肩上,魅惑的聲音輕輕響起:「滿足元首的需要,就是職部的職責。」

    可憐趙承業初為元首,那受過這般言語刺激,頓時覺得全身血液只往兩個地方彙集,一個是大腦,一個是小腹。

    幸好背對著張昕,不慮被發現窘態,只不過,他並非初哥,荷爾蒙急速分泌之下,伸手握住張昕的小手,將其拉到自己的腿上安坐,然後狠狠的刮了刮那秀美的瓊鼻:「調皮!」

    張昕**接觸到那正勃發的雄起,挑釁的扭動絲毫,輕呼一聲:「元首,您才是真的調皮!」

    媚眼如火的張昕,在昏暗的燈光下,有種致命似的粉色誘惑,趙承業哀嚎一聲,溫柔鄉是英雄塚,老子要不要躍馬挺槍?

    正當趙大元首糾纏於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之時,張昕卻抬腿起身,捧著放在桌上的瓷碗,偷笑道:「元首,粥都涼了,您卻熱了!」

    趙承業聞言也不尷尬,平息一下沸騰的**,接過瓷碗,笑道:「去給本元首弄盆涼水來降降溫,醒醒神。」

    張昕依言離開,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一點還差一刻,三下五除二的喝掉粥,便起身向司令塔走去。

    今日的黃海,明月當空,能見度極佳。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一支艦隊靜悄悄的越過廣鹿島,停泊金石灘外圍海域。

    金石灘是個半弧形海灣,就在前方不遠,沿岸沒有一絲燈火,黑暗就像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靜寂得可怕。運輸艦放下登陸艇,預備登陸的士兵們排著隊列,沿著船舷邊的繩索,秩序井然的開始離艦,趙承業沒有跟隨行動,他得在登陸部隊搶灘成功,建立防禦圈,確保安全後,才會上岸。

    輕巡洋艦因為吃水較淺,正前出艦隊,準備護衛登陸部隊,而重巡洋艦則紛紛散開,在四周警戒,整個艦隊的中心地帶就剩下擎天柱與威震天兩姐妹還有忙碌中的運輸艦。

    趙承業有些忐忑,生怕清軍在沿岸部署著軍隊,破壞登陸行動。

    「元首,部隊集合完畢,張上校請求行動。」鄭毅峰見到約定的燈光信號,趕忙匯報。

    「那就行動吧。」趙承業大手一揮,心中祈求老天保佑。

    八艘登陸艇突突的開始前進,非常順利的靠上灘頭,沒有出現任何異常,張文秀迅速安排灘頭陣地,並派出士兵向前偵查。

    一個小時後,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趙承業坐著交通艇登上了1894年的祖國大陸。

    他沒有停頓,尋個較空曠的地方,在腦海中調出面板,找到陸軍部署的選項,狠狠的戳了下去。

    在他身邊亮起一道傳送門似的光圈,直徑越來越大,最後膨脹到三米寬,五米高的範圍,才停下來。趙承業見慣不驚,周圍的士兵和張文秀對這詭異的東西也一點不在意,看都不看一眼,對四周保持著必須的警惕。

    率先從光門中走出一名少將,向趙承業敬禮後,便不言不語的並腿站在一邊,冷酷得像張鐵板,然後便是絡繹不絕的士兵像是被檢閱似的,排成五列,邁德意志鵝步,扛槍推炮,牽馬遛騾,動作整齊,毫無聲響,頭側向趙承業,行著軍禮,源源不斷的出來。

    集合整隊,然後便一個連隊一個連隊向周圍蔓延,整個登陸場一時間人頭洶湧,密密麻麻。

    趙承業看得稀奇,想探頭看看光門內是什麼樣子,卻發覺有一股巨力,阻止著自己靠近。

    007的聲音也久違的響起:「玩家任務評估完成,功勳值已發放,請查詢控制面板。」

    趙承業剛想詢問問題,卻發現這007又沒了聲息,不由得罵道:「尼瑪還指導員,拽得跟大爺似的,多說兩句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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