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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四章計謀1好看就收藏 文 / 喬格

    依照柳湘年的吩咐,柳文棟隔天去了蘇家,將其父的話原原本本地給蘇家父子說了一遍,蘇定坤聽完之後沒有什麼表示,起身就走了。蘇振邦陪柳文棟去見柳阿狗。

    途中,柳文棟不大放心,說:「等下你在我旁邊照應著點兒,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吶,他要是不老實……」

    蘇振邦搶過話,說:「我收拾他!」

    柳文棟的擔心是多餘的,他見到柳阿狗的時候,後者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渾身的傷痕不由得讓柳文棟觸目驚心,暗自捏下一把冷汗來。

    柳阿狗有氣無力地說:「文棟,你來了?是不是你爹讓你來接我走的,快些吧,我要死在這裡了。」

    柳文棟到底是於心不忍,問蘇振邦:「這是怎麼回事?」

    蘇振邦不以為意,說:「不老實。都是皮肉傷,死不了。文棟,說正事吧。」

    柳文棟不忍直視,問:「我這次來,的確是我爹吩咐的,不過你先別高興太早,我是來問你話的。我問你,咱們柳家祖宗的牌位,是不是你偷去的?」

    柳阿狗抵賴,說:「當然不是,哪有偷自家先人的牌位的?」

    柳文棟咬牙切齒,說:「你別再胡攪蠻纏了!實話告訴你,我已經從袁家興口裡套出話來了,他說那是你親口說的。」

    柳阿狗眼珠子一轉,竟差點露出狂喜,他太瞭解柳文棟,也知道柳文棟的本事,他要從袁家興口中探得消息,那除非是袁家興故意透露給他的。看來,袁家興已然知道自己的處境了,他透露這個秘密,定然是要有所行動以助自己逃脫牢籠。

    柳文棟喝問:「你怎麼不說話,無從抵賴了吧?你要是還想讓我們家管你的事,就告訴我牌位放在了哪裡,否則,你是死是活,都跟柳家沒關係了。」

    柳阿狗說:「我有個條件。我帶你去找牌位,你帶我離開這裡。」

    柳文棟當即答應:「好!」

    柳阿狗說:「你應允得這麼痛快,我倒不放心了。你得保證讓我活著出去,而且出去之後還能活著。」

    柳文棟說:「如你所願。」

    柳阿狗嗤之以鼻,說:「就憑你這麼說,我就相信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吶?這放馬場鐵定是容不了我了,那我來問你,你要把我帶到哪裡?你不說,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出牌位的下落的。」

    柳文棟急於求成,便將計劃說給他聽:「你是肯定不能留在放馬場的,把你帶到外面不管的話,說不定你還會摸回來。所以,我爹給你尋了個好去處,省城裡的牢房可以騰出個位子,你到哪裡去住。先住著,等家興這事了結了,再接你出來。」

    柳阿狗答應下來,說:「好,去哪兒都比呆在這裡強,到時候你們可別忘了接我。我什麼時候去省城?」

    柳文棟反問道:「那取決於你什麼時候告訴我牌位的下落?」

    柳阿狗說:「我跟你說了也沒用,牌位在一個山洞裡,放的很隱蔽,除了我,誰也找不到。我說了,我帶你去。」他撒了個謊,除了他,還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袁家興。

    柳文棟把蘇振邦叫到一邊,問:「現在帶他出去方便嗎?」

    蘇振邦說:「人多眼雜,怕萬一有閃失。等天黑吧,我讓人先不在寨口放那些守寨子的東西,等咱們回來再放。」

    閒雜之事不用表。天落黑之後,蘇振邦駕著柳家的馬車出寨,柳文棟和陳黑駒坐在車裡押看著柳阿狗,稍顯擁擠。這晚當值的恰好是陳白騾,身為蘇振邦的心腹,他當然也參與了此事,當下放行,只略有擔心地說:「你們不要耽擱得太久,館主反覆交代,天黑之後,放馬場不得有任何人進出。」

    蘇振邦俯下身子,說:「好生盯著,千萬別出了漏子。白騾,你親自坐鎮,有你在,我就放心了。」說罷驅車沿著狹窄的山路前行。

    正如柳阿狗所說,若沒有他指路,柳文棟是斷然尋不到牌位的所在的。山這麼大,山洞這麼多,且形狀大同小異,除非是神仙下凡,把整座山倒過來,將石頭一點一點地敲個稀巴爛,否則要找一個小小的牌位,無異於大海撈針。一行人舉著火折子走山路,走了許久,在一個山洞處,柳阿狗停了下來,擦了把汗,說:「到了。」

    柳文棟急著要往山洞裡鑽,蘇振邦拉住他,拽到身後,轉而對柳阿狗說:「這山洞太小,你拿著火把進去把牌位取出來吧。我倆在這等著你,拿到了咱們就回去。」

    柳阿狗便鑽了進去。

    柳文棟既焦急又忐忑,說:「他可別把牌位弄壞了啊。」

    蘇振邦輕哼了一下,說:「不會。文棟,你來,咱兄弟說句悄悄話。牌位拿到了,柳阿狗還有用嗎?」

    柳文棟說:「沒了,所以說要把他送到省城的牢房裡去,免得他惹是生非。」

    蘇振邦露出陰森的笑容,說:「本來是簡單的事情,何必搞的這麼麻煩。你看今天,月黑風高,正是殺人夜,咱們又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出來的,如果柳阿狗出了個小意外,死了,這麻煩是不是就沒了?」

    柳文棟一凜,問:「你要做什麼?」

    蘇振邦說:「咱們下山時,我把他推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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