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果然不出呂睿的預料,曹操在書房中就直入主題,讓呂睿與曹節完婚。яя婚禮的其他事情不用呂睿操心,曹家的女人們會解決,呂睿大婚的日子定在下個月的初一。
對於曹操的命令,呂睿當然不敢違抗,而且自己來到這個時代已經有二十年了,也應該成婚了。婚禮的事宜都交給曹家的女人去辦,在丁氏的牽頭之下,呂睿與曹節的婚禮準備得十分順利,公元205年的六月一日,呂睿與曹節的婚禮在許都舉行。
中國傳統婚姻以其禮儀的隆重和場面的鋪陳而頗具特色。它通常要經過提、訂婚、迎娶出嫁、鬧房等「程序」。
迎親民間也叫「過期」。迎親前一日設宴待客,男方稱「暖郎酒」,女方叫「梳頭酒」。迎娶之日,新郎衣冠齊楚,披紅掛綵,坐轎或騎馬,領著花轎迎親。一路上鞭炮鑼鼓聲婚嫁不斷。
至女家,祭拜女方祖先。新娘戴鳳冠,頂頭蓋,紅襖羅裙,拜別祖先後上花轎。上轎之前,女方一家要號啕大哭,俗稱「哭嫁」。說是不哭會使外氏窮。再由兄弟或侄輩男丁相送,叫做「發親」。
然後,新郎轎(馬)前導,新娘花轎及嫁妝後隨,鑼鼓鞭炮迎至男家。落轎後,由牽親娘子攙扶新娘下轎升堂,和新郎拜天地、拜高堂、拜堂時,長輩要送拜禮,名叫「贄敬」,俗稱「拜見」。入洞房喝交懷酒。用新草蓆鋪地為道,踏在席上走進洞房。
當天「鬧房」,客人、表兄弟和伯叔都可參加。謂「三天無大小」。其間大宴賓客。謂「喝喜酒」。凡送禮親友都在宴請之列。娘家送親的必坐首席、上席。吃完酒席當即回家。『
第三天,新娘的兄弟或侄輩來迎新婚夫婦至娘家,謂「回門」。酒飯後即返回男家,謂「三天不空房」。
在整個迎親過程中,還有許多瑣碎的象徵性研究。如洞房床上撒放花生、板栗、紅棗,即「早立子」(棗栗子)和生花胎(交替生兒生女)的吉兆。把新郎新娘的鞋套在一起,象徵二人偕同到老,等等。請客送禮的習俗是「先請後賀。不請不賀」。
早在一個月前,丁氏已經將婚禮的整個過程詳細地告知呂睿,呂睿聽到了古人的婚禮過程之後,立馬就頭暈了,以前看到電視裡,古人的婚禮還是蠻好玩的,可是實際上卻不是這麼回事!
先是迎親的部分,六月的許都已經是夏季了,天氣炎熱,呂睿身上穿著蜀錦做成的新郎服。還沒有等曹節的花轎到征北將軍府,自己已經是汗流浹背了。
其次。行完禮之後,就是新郎官接受賓客的祝福。曹操的軍中是下了禁酒令,平時曹軍的文武是很少能喝酒的,呂睿大婚就被他們抓住了機會,喝個夠本,喝酒肯定要有理由,敬酒就是唯一的理由,呂睿左一碗,右一碗地喝,一頓喜酒下了,肚子裡全是酒水。
最後,是鬧洞房的傳統。曹操的夫人多,兒子多,養子也多。十幾個小輩在呂睿的新房折騰了一個時辰才離開,搞得呂睿筋疲力盡。
「終於走了!」呂睿關上房門,長吁了一口氣,終於送走了這群瘟神。
關上房門之後,呂睿轉身走到了自己的床邊,曹節的蓋頭還沒有掀,正靜靜地坐在呂睿的床邊。
「節兒?」呂睿用金桿挑起了曹節的蓋頭,一位傾國佳人出現在呂睿的面前。
曹節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
曹節美麗動人,讓呂睿頓時熱血沸騰,呂睿上前抓住曹節,嚥了嚥口水。
「節兒,時候也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呂睿猴急地就想洞房了。
「夫君,我們我們還沒有喝交杯酒呢!」曹節含羞地縮回了玉手,指了指桌上的交杯酒。
「對對!夫人說得有理,還要喝交杯酒。」呂睿隨意指了指,扶著曹節來到了桌前,帶了一個早上的鳳冠,曹節也有點累了。
「謝夫君!」曹節搭上呂睿的手,來到桌前,二人舉起酒杯,喝了交杯酒。
「節兒,你今天可真漂亮!」呂睿雖然從小生長在曹府,但是很早就離開曹府,與曹節見面的機會不多,一般重大的節日才見面,礙於禮節,呂睿都是不會細看曹節,不然呂睿就成色迷迷的色鬼了。
「夫君真是會哄人,妾身從小與夫君一起長大,幼年之時也曾在父親的軟榻上嬉戲,夫君可沒有說過妾身漂亮,反而是父親的侍女讓夫君刮目相看。」曹節左手捂著嘴笑了笑,右手放下了交杯酒。
「這?」呂睿愣住了,曹節的記憶力還真好,曹操是人妻曹,侍女也是上上之選,而且專門選有姿色的寡婦為侍女,風韻猶存,呂睿兒時身體雖小,但是內心不小,經常嬉戲曹操的侍女,這事情沒有想到曹節還記得。
「夫人,那是那都是仲父教我的,為夫可是一直覺得夫人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呂睿將一切都推給了曹操,反正曹操在女人方面也不是什麼好鳥。
「夫君真是強詞奪理,將一切罪責都推給了父親!」曹節用玉指按住了呂睿的嘴巴。
「啊!」曹節突然驚叫一聲,呂睿突襲了曹節,將曹節摟上了床。
「夫君!」
「夫人,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休息了。」呂睿不顧曹節的小氣,解開了曹節的上衣。
曹節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
看到這一切,呂睿再也忍不住了,吹滅了蠟燭。撲向了曹節。
「有刺客,保護侯爺與夫人!」就在呂睿要行房的時候,院子裡突然響起了巨大的響聲,有刺客衝進了侯爺府。
「夫君!」曹節一驚,撲到了呂睿的懷裡。
「節兒不要怕,為夫出去看看!」呂睿安撫了一下曹節,起身就要前去查看,可是一下床,就露餡了,呂睿只穿著薄薄的單衣。這可怎麼出去?
「惡來,惡來何在?」呂睿突然想起了典韋。連忙呼喊起來。
可是呂睿喊了許久,都沒有人應答,院子裡還響起了廝殺聲。呂睿這時才想起了呂睿今晚答應了典韋父子,讓他們喝個痛快,他們二人還醉在大廳之中。
「夫君?」曹節抓著呂睿的右手,一臉擔憂地看著呂睿,聽廝殺聲已經就在呂睿的院子了。
「節兒,你在這裡休息,不要下床,為夫去看看!」呂睿扯下了掛在旁邊的長袍,披在身上,拔出長劍,向房外走去。
「沖,保護侯爺!」呂睿剛剛走出房門,徐庶就帶著大批的護衛來到了呂睿的院子。
數十名刺客被侍衛包圍,大部分很快就被擊殺了,其餘的不是被逮捕就是殺出了重圍。
「侯爺,您沒事?」徐庶帶人來到了呂睿的身邊,焦急地詢問。
「元直,本侯爺沒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侯爺,夜裡突然有刺客潛入府中,被護衛發現,屬下就帶人趕來了,這具體的情況?」徐庶愧疚地望著呂睿,誰想到居然有刺客來行刺,徐庶一時也疏忽了。
「好了,元直,此事不怪你,你帶人善後。」呂睿看了看刺客的屍體,這麼多的刺客,肯定有蹊蹺,還是先審審再說。
「是,侯爺!」徐庶拱了拱手,帶人清理屍體了,呂睿的大喜日子,還要洞房的。
呂睿吩咐好徐庶之後,就返回房中安撫曹節了。曹節經過了驚嚇,呂睿也沒有心情了,早早地二人就休息了,什麼事也沒有做,洞房也放在了第二天的晚上。
呂睿大婚的第三日,是曹節回家省親的日子。一大早呂睿就騎著馬匹,曹節坐在侯爺府的馬車上返回了司空府。一到曹家,曹節就去到丁氏的房內請安了,呂睿則被曹操召入了書房。
「孩兒見過?」呂睿見到曹操,愣了一下,自己是要叫曹操仲父好,還是岳父大人?按道理女婿見岳父,要尊稱岳父大人,但是自己還是曹操的養子,仲父顯得更加親切一點。女婿按族規比養子要疏遠一點。
「不凡,你還是叫為父為仲父,你從小在曹府長大,仲父叫得順口一點,仲父女兒多,以後女婿也多。岳父大人這一詞,你記在心裡就行了。」曹操笑了笑,自己早已經看出了呂睿的猶豫,一句稱呼而已,還是用習慣的好。
「謝仲父!」
「不凡,你可要好好對待節兒,她可是仲父最鍾愛的女兒,也是你二娘最心疼的女兒。」曹節在歷史上沒有記載生母,這次呂睿終於知道曹節的生母是卞夫人,曹丕的親妹妹。
「仲父放心,睿兒一定會好好照顧節兒。」
「嗯,不凡,仲父將節兒交給你很放心。」曹操點了點頭,喝了一口清茶。
「不凡,你大婚之夜被行刺受驚了,仲父已經準備了大禮給你與節兒壓驚。」曹操放下茶杯,突然將話鋒一轉。
「仲父?」呂睿愣了一下,然後心中好像明白了什麼,自己的府上雖然不是銅牆鐵壁,但是也是高手如雲,刺客怎麼會這麼輕易進入自己的府中,難道這是曹操的?
「不凡,不用猜了,這次事件是陛下給本司空的一個警告,不過本司空利用了這一點,正好給陛下一個警告。」曹操也沒有讓呂睿猜,直接道出了自己的謀劃。
原來劉協在曹操離開許都的日子搞了不少的小動作,聯繫世家對抗曹操。這次呂睿的遇刺,其實也是劉協給曹操的一個警告而已,劉協本來也只是想騷擾一下呂睿的府邸,並沒有想行刺呂睿。
曹操暗中做了手腳,將騷擾變成了行刺。呂睿大婚之夜被行刺,曹操藉機封鎖了許都,準備施行他的謀劃。
「仲父高明!」呂睿無奈地笑了笑,曹操果然是老謀深算,而且越來越有雄主之姿了,連女兒與女婿的婚禮都被當成了一計!不過曹操直言相告,也體現了其英雄本色,真是一個頑皮的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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