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每次看到徐躍鳴這樣的抓狂的樣子,他就很開心,有時他也會在想,要是徐躍鳴真是個女人的話,說不定他真會把徐躍鳴娶回家。
徐躍鳴咬牙,心裡窩火呀!
形象形象,還形個鬼象,在鄭葉臣的面前,他從前都不會顧及什麼形象。
「你再敢笑我一下我就讓你自己打車回去。」徐躍鳴說道。
「噢,好啊,你讓我下車,我就在大街上放聲對你告白。」鄭葉臣無所謂的樣子。
噗——
徐躍鳴無奈了,悲劇了!
知道鄭葉臣這麼狠,但從什麼時候開始,鄭葉臣對他也玩這種嬌情的無賴了。
他相信鄭葉臣是那種敢說也敢做的人。
如不是這樣,當年也不會在各大新聞上出現他們兩個搞基的事情。
所以,閉嘴吧!
徐躍鳴是一路都不再說話了,開著飛車到了鄭葉臣家的別墅。
下車時,徐躍鳴笑了,扶了扶眼鏡:「鄭葉臣,別說你不緊張。」
鄭葉臣看了一眼徐躍鳴,笑而不語,直接走進了別墅裡。
緊張,他當然緊張。
那個女人,究竟有沒有來別墅呢?
「先生。」
進別墅後,老管家上前鞠身叫道。
「秦叔,那個女人來了這裡沒有?」鄭葉臣第一句話就是問百果有沒有來這裡。
「呃……沒有。」秦叔說道,他知道鄭葉臣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沒有?」鄭葉臣皺起了眉頭。
那個女人……沒有來這裡……
呵,還守在醫院嗎?
鄭葉臣苦笑了一聲,坐到了大沙發上。
「悲劇了!!」徐躍鳴在旁邊挑了一下眉,攤手表示自己對鄭葉臣的同情。
百果沒有來這裡,想必是在醫院裡守著裴原吧?
正當鄭葉臣心裡微有鬱悶的時候,突然瞄到了客廳另一邊大桌上的那個背包,怔了怔,既而一笑,淡聲道:「秦叔,你確定那女人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