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鄭葉臣心裡微有鬱悶的時候,突然瞄到了客廳另一邊大桌上的那個背包,怔了怔,既而一笑,淡聲道:「秦叔,你確定那女人沒來?」
鄭葉臣這麼一問,秦叔馬上就遲疑了一會。
然後臉上露出了乾笑:「先生,我……呵呵,她說你不會生氣的。」
一聽秦叔這話,鄭葉臣和徐躍鳴都明白了。
女人,來了!
「原來不是悲劇是喜劇,要不這樣?我先上去幫你把她糾出來?」
徐躍鳴挑著眉頭露出了一臉的壞笑,然後瞄了瞄二樓的台階。
鄭葉臣站起身子:「秦叔,送客。」
噗——
「鄭葉臣你不用這麼絕吧,我去接你回來,現在連口茶都還沒有喝你就轟我走,可惡!」
徐躍鳴一聽到鄭葉臣讓秦叔送客就爆發了。
不過就算嘴巴是嘰嘰歪歪了一大堆,鄭葉臣也沒有理會他,獨自上了樓。
而他也最終被秦叔送了客。
……
樓上,長長的走道。
有一種幽靜的感覺。
這是鄭葉臣的設計,或者這只是與他的心理有關。
封閉的,一個人的,禁止別人去探索的……
站在自己那個大房間的門口,鄭葉臣站在那裡,對著大門微微的揚起了唇角。
沒有馬上的推門進去,而是站在那裡輕聲的說道:「女人,真的想好了嗎?」
裡面安靜的一片,沒有任何回答他的聲音。
「後悔了,那就開門出來,我可以給你最後的選擇。或者,我推門進去,只是那樣,你便再也沒有退路了。」
這是他給她最後考慮的機會。
因為就連他也無法摸清百果的想法。
這個女人的心思太難猜,又或者是他從來沒有試過去猜一個女人的心。
他不知道自己在百果的心裡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也不知道她的心裡,裴原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