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了,你鄭葉臣什麼時候開始對我這麼客氣了?今天心情好,另說一個問題,兩個問題都不是問題。」
對於鄭葉臣這句話,徐躍鳴還真的是意外了。
這麼客氣?
「你碰過女人嗎?」鄭葉臣勾著唇角問道。
徐躍鳴:「……」
果然是有陰謀呀,居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這傢伙的腦子裡只有女人嗎?
「你問這個幹嘛?」徐躍鳴沒有回答,而是蹙著眉頭回問道。
鄭葉臣一笑:「那好,我換個問題,你用過安全套嗎?」
徐躍鳴:「……」
咬牙了,這該死的鄭葉臣,戲弄他來著是吧?
這個問題和剛才的那個問題有什麼區別?
「呵呵,不用問了,你也不用答了,別跟我說話,我從不跟男人不是男人,女人不是女人的人說話。」
鄭葉臣笑了,看著窗外。
這徐躍鳴,二十五有多了,居然還搞得這麼純?
純得讓人覺得離譜!
至少在他鄭葉臣的眼裡,處男不算男從,偏偏他最得力的助力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不算男人,女人不算女人的人。
「喂,鄭葉臣,你個渾蛋,你居然這樣說我,誰說我沒動過女人,你怎麼知道我沒動過女人?」
徐躍鳴咬牙切齒的咆哮。
如不是現在還開著車,他真想好好的跟鄭葉臣打上一架。
什麼叫做男人不算男人,女人不算女人的人。
他徐躍鳴就是一個男人。
「溫文爾雅的男人生氣影響形象,淡定。」
鄭葉臣依舊是那樣的笑著,他知道,徐躍鳴一向很注重自己在外人眼裡的形象。
雖然在他鄭葉臣的眼裡,徐躍鳴沒有形象可言。
不過每次看到徐躍鳴這樣的抓狂的樣子,他就很開心,有時他也會在想,要是徐躍鳴真是個女人的話,說不定他真會把徐躍鳴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