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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五章 女人不能惹 文 / 蚊子飛過

    之前太過混亂,搞得白染衣下意識的以為如此個頭的定是一隻三階妖獸,連細看都未曾,如今經別人一說,白染衣的擔憂之情全部化為了憤怒,對著巨型香鱷指指點點,從沒見過世面說到人家修煉不努力,傻大個一個還不是沒進三階,聽的人人目瞪口呆。

    二階妖獸都是開啟了靈智的,就算不比人的思維,好壞賴話從表情語氣也分的出一二吧,別說你還伸著手指來指去的,你是嫌它太安分想找點刺激嗎!

    「這位道友,它可是快要進入三階的妖獸,還是不要惹怒它為好。」隊伍中一名修士對白染衣沒好氣的說道,其他人也附和著點頭,唯有被稱為隊長的灰衣男修靜立不語,警惕的盯著那只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的巨型香鱷。

    白染衣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客氣道:「你們也太天真了,難道對它客客氣氣的它就不會吃你們了嗎?別傻了,我看你們還是趁著它還沒動作,先下手為強。」這樣她也好在後面撿撿便宜。

    灰衣隊長忽然轉頭看了白染衣一眼道:「她說的對,而且這條香鱷就算是快步入三階,但畢竟不是三階妖獸,對其他香鱷的威懾也有限,與其等所有香鱷按耐不住一起進攻,不如我們突圍。」

    「突圍?你們來這不就是為了獵殺香鱷嘛,有人幫你們聚集了這麼多的香鱷,不都殺掉豈不是浪費了?隊長你又是築基後期,對付一隻還沒步入三階的妖獸,問題不大吧。」白染衣搖頭表示不同意他們這麼做,一點也沒拿自己當外人。

    「隊長!還有一條!」

    這時,突然有人大叫了起來,白染衣回頭一看心就涼了,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怎麼每回碰見大個的妖獸都是成對的呢!沼澤中又浮起一個巨大的香鱷輪廓,污泥下橫長的眼閃爍著邪惡的光芒,伴隨著大片污泥的掀起。一條香鱷,湊成了一雙。

    白染衣轉頭瞪了法陣中的那隊修士一眼,他們一定早就知道這裡有兩條如此大的香鱷才用那種黑色粉末的,等到外面的人和群獸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們正好出來收尾。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害她想撿便宜都撿不成!她身邊的這隊修士除了那個隊長之外沒一個是築基後期的,這下可麻煩了。

    兩條香鱷個頭差不多大,一公一母,明明是爬行妖獸還非要支起身子顯擺身高,並排一站把陽光都遮住了,所有人瞬間都處於了陰影之中,叫人好生壓抑。

    「沒出息,打架都要等媳婦出來。我瞧不起你。」白染衣嫌棄的剜了一眼最先出來的公香鱷,發洩著不滿。眾人聽她如此說頓覺哭笑不得,都這種時候了,這女修怎麼還沒個正形!

    那條公香鱷早就盯上了對它指指點點的白染衣,似乎察覺到她又沒說什麼好話,從現身就基本沒動過的身子猛的曲了起來,尖尖的腦袋有如利劍狠狠的刺向了白染衣。

    白染衣不躲不閃,哀歎一聲從袖口飛快的甩出小紅迎上。撿不著便宜就得自己上了。

    公香鱷從喉嚨裡忽然發出了古怪的呼嚕聲,似乎在嘲笑白染衣不自量力,它張開嘴巴露出兩排細密的烏黑牙齒,一口咬上了小紅,昂起頭大力的扯咬著。

    白染衣飛速的從指間射出五支金箭,將它們定在空中成階梯之狀,藉著手腕上巨大的拉力腳下一蹬,順勢騰空而起,因公香鱷不停晃動而搖擺不定的身子踏著腳下層層的金箭。穩穩的站到了香鱷的頭上。

    金箭隨著白染衣的踩踏支支散去,化為閃耀的金粉瀰散在空中,如此絢麗的法術與白染衣邋遢的造型有一種違和感,叫下方看的熱鬧的修士惋惜不已。

    「看什麼看,還不殺!」灰衣隊長祭出法器打向母鱷,阻止它去幫助公鱷,只要那女修獨自應付的來,今日的事就不是禍,而是白撿的便宜!

    他手下的修士們也瞬間明白過來了,只要有人牽制住兩條最厲害的。那些小兵還不隨他們殺!數量是多了些,可沒了最大的威脅慢慢來倒也不緊要。想通了,大家頓時精神振奮百倍,氣勢洶洶的對著蠢蠢欲動的香鱷群殺了過去。

    有幾個機靈的,顛顛的跑到另一隊所在的法陣外,在外圍又給加了兩道禁制,省的殺香鱷的時候還得提防他們偷襲,也順帶把他們想撿便宜的念想給徹底掐斷了。

    誰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法陣內的一隊修士都咬牙切齒的盯著突然冒出來的白染衣,無比希望她葬身於香鱷腹中!

    可恨她利用靈力吸附在香鱷的頭上,任它如何晃動,都穩如泰山,悠閒的控制的腕上的血籐。香鱷的上肢相對於它的身體又十分的短小,叫它去抓頭上的白染衣就像叫人用舌頭舔眼睛一樣不可能,真真氣煞了在心中詛咒她的一眾修士。

    「血刺。」隨著白染衣一聲厲喝,她腳下囂張無比公香鱷突然慌忙的張開了嘴,試圖吐出吃到嘴中的東西。它的嘴一張開,就溢出了不少的鮮血,細看之下,它黑色的舌頭正纏在一條長滿尖刺的血色籐蔓之上,被刺穿了十來個孔洞,任它如何掙扎也抽不出半分。

    眾人疑惑不已,明明那血籐之前是沒有尖刺的,這是從哪冒出來的?

    「縛。」白染衣又是一喝,小紅掛著幾根血淋淋的黑色肉條從香鱷的口中退出,轉而纏向了香鱷的身子,香鱷寬許兩丈竟叫它繞了百餘圈,叫人咋舌不已,這條血色籐蔓到底有多長?!

    眾人只見血籐從白染衣的右手袖口不停的向出鑽,長度似乎沒有限制的似的,她竟然還在放,任何法器都會有個極限,大家都很好奇,這血籐的極限在哪裡。

    如果白染衣知道他們此時想的是什麼,一定會得意的不行,小紅根本沒被煉製過,她只是隨手滴了滴血進去就可以任意變換它的大小長度和形態,絕對是純天然的籐蔓一根。

    哀嚎震耳污泥飛濺。潑了殺戮正酣的修士一身,如果不是開有靈力罩護身非要罵娘不可。抽空回身一看,就見那公香鱷被一條血紅的籐蔓縛住,連尾巴都動彈不得,摔倒在了沼澤之中。激起了浪高的污泥。

    奇怪的是看起來那籐蔓纏的並不緊,憑那條香鱷的個頭掙脫開來應該不費吹灰之力,可偏偏它越是掙扎,吼聲就越為淒厲,堅硬如秘鐵的厚皮全然將血籐上的尖刺吞沒,那種慘狀,叫眾人不敢再看,只覺自己身上也疼了起來。

    反觀隊長那邊,雖然也佔了上風。把母鱷逼到了沼澤深處似有遁走之意,卻也打的頗為費力。法器打在母鱷身上,最多叫人家破了口子,只能專攻眼睛這種脆弱的地方,靈力消耗的極為厲害,已經拿出續靈丸準備補充靈力了。

    他們真是想不明白,築基初期與築基後期的差距大是正常的,可如此對調的差距。也太不正常了!

    其實白染衣並沒有他們想的那麼輕鬆,她的五尾訣個個是極品功法,威力奇大,消耗的靈力又豈會小。

    只不過是築基之後,她對體內魔氣的運用更加自如,對敵之時,靈力魔氣交換著用,所以消耗的力量比較分化,應對也更為得心應手。而從實際來說。她是一點力量也沒少用,而是分攤來用了而已。

    看著被捆得跟待宰的豬一樣的香鱷,白染衣有些後悔沒有早點學萬籐訣,對待這種大個頭除了皮厚沒什麼特別厲害之處的妖獸,這一招實在太好用了。

    樂極生悲這四個字總能在白染衣身上找到歸宿,她腦中剛閃過如此想法,那不安分的香鱷憑著自身的力量優勢猛的翻了個身,尖細的嘴巴張得老大,一根帶著十幾個豁口的舌頭翹起,從其下方極快的竄出了一個帶著香氣的光球。自知速度不及,白染衣沒有躲避,揮手築起一道泥牆試圖阻擋。

    『轟隆』一聲巨響,以泥牆為分嶺,兩道污泥巨浪較之前更為兇猛,眨眼之間那還有地面可言,全部附著了一層厚厚的污泥,每個人的靈力罩都被潑了個結實,眼前頓時漆黑一片,心中皆是一通謾罵。

    白染衣所築泥牆安然無損,可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心中十分不安,眼前的事物也漸漸模糊起來。這時就聽灰衣隊長的聲音在耳邊驟起,動靜比之前的撞擊聲還要大,震的她雙耳嗡鳴,雖然沒聽清他說什麼,心中的不安之感卻退散了去,眼前也清晰了許多。

    白染衣頓時驚醒,它居然中了那香鱷的迷惑之法!撤下泥牆,果不其然的看到了小紅的尖刺從香鱷體內退出了大截,恐怕自己在處於混沌中片刻,就要叫這個傢伙掙脫了。小紅失去了萬籐訣的配合,頂多也只是個比普通法器結實些的籐蔓罷了。

    「可惡!」白染衣怒氣衝天,她連怎麼中的招都不知道!她最討厭這種煮熟的鴨子險些飛了的事情,簡直比給她一刀還叫她不能接受。雙手瞬息成訣,小紅的尖刺再次狠狠的插入了香鱷體內,將它捆的死死的,也縛住了那張可恨的嘴!

    白染衣召出兩根普通朱籐繫在腰間,指揮著似乎同樣無限長的它們向兩邊遠處的大樹纏去,將自己懸於空中,居高臨下的看著香鱷。十指金光閃動,撒氣一般毫無章法的對著它胡亂的撓著。

    「她在幹什麼?」

    「沒準是中了那香鱷的幻香球,失了理智。」

    「活該!叫她壞我們的好事。」

    法陣內的修士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無比快意。突然,那條血籐退回到了主人身邊,巨型公香鱷在他們不可置信的目光下碎成了數不清的小塊,血流成河。女人,瘋女人,果然是不能惹的!

    收回兩條朱籐,白染衣拿出儲物袋樂呵呵的開始收集屍塊,好像之前凶神惡煞殺獸碎屍的不是她。

    「給傢俱配上這些皮料,價格應該至少可以翻上一倍!」白染衣美滋滋的在血污和著泥水的沼澤中跳來跳去,全然沒有發現別人的異樣目光。(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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