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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九章 撓死你 文 / 蚊子飛過

    「你們別打了,都住手!」陳壯無比鬱悶的看著蓮台上打的正歡的女人,腸子都毀青了。他昨天一定是吃錯藥了才不顧肖青的反對,邀請了這麼個能找事的傢伙一起任務。

    吵了一路就算了,現在居然動起手來了!宋道友也是的,人家穿的寒酸修為低關你什麼事,挨打了吧!

    肖青看他面露悔意,心中是又痛快又氣悶,不由擠兌道:「讓你不聽我的,後悔了吧,晚了!你最好快叫白道友停下,再打下去十個人就變九個了。」

    這話算是說到同行幾人的心裡去了,這戰況,完全是單方面的施暴啊。一個築基中期的女修被一個築基初期的女修壓在身下左右開弓,牙都快掉沒了,太慘烈了。

    幾人原想用法術將兩人分開,可太小了不管用,攻擊性的也不合適,廂馱木屋又經不起過大靈力的波動,想來想去只好都將靈力凝於手中去硬拉,結果不但沒拉開,反倒都挨了那姓白的幾拳,那個疼啊,幾人這才發現,她竟是一名不弱的體修!如果不是及時開了靈力罩護身,骨頭怕是要折了。

    宋道友就慘了,一拳下去慘叫都沒發出來就蒙了,連靈力罩都沒來得及開,一張臉毀定了。

    「哼。」吳崑向前踏了一步,捂著被白染衣猛錘了一下的肚子氣憤難舒,一身築基後期的威壓就掃向了她。

    白染衣左一拳又一錘掄的正高興,忽然一道威壓掃向自己,登時惱怒的不行。築基中期的擠兌她,築基後期也要擺威風,當她築基初期就好欺負不成!奶奶的,都想在她身上找優越感,撓死你!

    心中又是妒又是怒,白染衣手上金光一閃,拳化為爪,狠狠的向吳崑抓了過去。

    吳崑沒想到在他威壓的震懾下。白染衣還會出手反抗,動作還這麼快,這分明是沒拿他當盤菜!想祭出法器抵擋是來不及了,靈力罩一開,淡定的迎接那五道金光閃耀的爪痕。他就不信。憑她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能把他怎麼樣。

    「啊——」說時遲那時快,吳崑正氣勢十足的隔著靈力罩做藐視姿態,下一秒五道爪痕就輕易穿過了他自以為強大的防護罩,在他胸口留下了五道深痕,頓時血流如注。

    陳壯嘖了一聲,聽不出是驚的還是氣的,他看了一眼繼續悶頭揍人的白染衣,心中慶幸,還好他慢了吳崑一步。否則中招的怕是他了。這姓白的還真是狠,膽子也夠肥的,她也不怕吳崑日後報復,畢竟修為差著階呢,一時得勝並不能代表什麼。

    肖青的震驚就很明顯了,嘴張的老大,和其他七人一樣看怪物似的看著白染衣。

    「你好歹毒的心腸,枉我看在同住一山的份上手下留情。你居然下如此重的手!宋道友都被你打的毀容了,你快住手!」吳崑反應那叫個快,顧不上驚怒,指著白染衣義正言辭的罵道。

    眾人聞言這才從震驚中緩了過來,無不鄙視的瞄了白染衣幾眼,不過是偷偷的,就怕自己也被撓。這種沒人性的修士,做出什麼都不稀奇。

    白染衣看他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噁心的不行。人不要臉果然是無敵的。這些人也都是豬腦子,這種話也信?都是給自己臉上貼金為自己找回些面子的話罷了。

    見白染衣餘怒未消又添新火,陳壯趕緊打哈哈道:「吳道友,這事也不能全怪白道友,任誰在打架的時候被人干擾,第一反應都是還手,一時手快而已。這瓶丹藥就當我替白道友賠給你的,快療傷吧,別耽擱了。」

    吳崑接過丹藥,將正義的形象扮演到底。壓下眼中的殺意,他期盼的看向白染衣道:「陳道友如此說我就不和白道友一般見識了,不過還是請白道友不要再打宋道友了,再打下去人就要死了。」

    「吳道友說的對,打也打了氣也出了,就算了吧。」陳壯殷切道,還好宋道友是在翹介山接任務的時候順便拐來的散修,在場的修士中無人與之相熟,不然今天就更麻煩了。想著,他又頭疼起來。

    白染衣此行的目的是為了靈石,隊長又是陳壯這個牽頭的人,人家為自己說了好話,也不好不給面子,她起身踹了滿臉血污的女人幾腳,大方道:「隊長開口了,就算了吧。」

    「肖青,去給宋道友治傷。」陳壯對白染衣的話不置可否,之前他說了多少句叫她不要打了她都不聽,現在卻這麼說,不要臉的程度不下於睜眼說瞎話的吳崑。

    事情平息,各人都坐到一邊打坐靜修,誰也不再多話,哪一句惹的煞星不高興,可就慘了。

    而白染衣停手,最為慶幸的就是龜老闆了,那一抓還好是打中了,要是打到木屋上,他吃飯的傢伙就毀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有人在廂馱上鬥法,真是刺激啊。龜老闆摸了摸腦門上的冷汗,無比希望早些將這些瘟神送到香澤山。

    二個時辰後,龜老闆得償所願,望著百米外的香澤山,差點喜極而泣。

    「這人也太多了吧。」遠處的山不是很大,看起來有九鱔山兩個那麼大。山邊停著一排排的廂馱,龜老闆們三五個湊到一起閒聊,好不熱鬧。白染衣忽然對任務能否完成抱有很大懷疑,從停了這麼多的廂馱來看,來這裡獵殺香鱷的修士絕不會少,這麼多狼,肉也不是夠不夠分的。

    龜老闆悲痛的將廂馱停好,他怎麼就忘了,姓陳的修士包了廂馱半月,這半月他要在這等候他們回來,載他們回去!他的廂馱,想保住恐怕很難。

    「走吧。」陳壯當先跳上了香澤山,其他人緊隨其後。

    白染衣叫住了欲走的眾人,納悶道:「吳道友和宋道友怎麼不出來,來到這不就是為了獵殺香鱷的嘛,孤男寡女的呆在屋裡算怎麼回事,門窗還關的那麼緊。」

    話落,她又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要是吳道友垂涎宋道友的美色,這可怎麼好。」

    幾人齊齊無語,宋道友本來長的是不錯,可都被你毀了容了,整張臉坑坑窪窪的,瞎子都不稀罕!吳道友更慘,被你那麼一撓折騰了兩個時辰才堪堪止血,正睡著呢。十個人被她折騰成了八個,還唧唧歪歪的說些有的沒的,簡直無恥。

    陳壯看著一臉不放心的白染衣,忽然很想叫她留下來,少個戰力總比多個未知的麻煩來得好。可一想如果他們不在,她再把那兩個人給殺了,傳出去對自己十分不利。有這麼個污點,會影響他以後牽頭組隊的號召力的。

    哀歎一聲,陳壯不得不將兩人的傷勢解釋一番,催促她快一點跟上。可白染衣似乎還是不放心,擔心來憂心去的磨掉了將近半個時辰,才勉強放下牽掛同他們上路。

    隨著越來越深入山中,不止遇到的修士越來越多,零星出現的沼澤也變的密集起來,很多都連成了片叫人沒有落腳之地。各人只能用靈力將雙腳護住,與腳下的沼澤隔開,才能在其上行走自如。

    因為只是護住雙腳,所以消耗的靈力並不很多,走一走停一停,還算順利。不過再小的浪費也是浪費,白染衣仗著沒人願意和她走進,三丈內只自己,悄悄的用魔氣替換了靈力。

    黑黑的魔氣薄薄一層護住腳底,與沼澤面的黑色融極為貼近,加上白染衣對魔氣自如的控制,任誰也沒發現異樣。

    「隊長,走了這麼半天一隻香鱷也沒遇到,不會都藏起來私會去了吧。」

    陳壯一路被白染衣各種不著調的問題煩的不行,心中又擔心少了兩人任務在完成上有些困難,見她又開始摧殘自己,更是煩躁,一把拉過肖青推到白染衣身邊,叫她去解釋。

    肖青氣的跺了跺腳,沒好氣的說道:「明日才到發情期,今日自然看不到。」

    「那我們來做什麼?」白染衣停住了腳步,不解的問道。這又沒什麼特產,難道吃飽了撐的散步不成。

    「來這獵殺香鱷的修士都是成群結隊的,早早的就會進來尋找大面積的沼澤作為自己的地盤。只要香鱷現身,就先可著自己的地盤殺,積攢任務要求的數量,比無頭無腦四處和人搶的要好。就算地盤中的香鱷數量不足,再去別處尋也有個底子。」肖青鐵著臉迅速的回答了白染衣的問題,趁她下一個問題沒問出口,飛快的竄離了老遠。

    「切。」白染衣瞥了她一眼,不爽的切了一聲,要不是看在靈酒的份上,昨天就連著她一起揍了。姓宋的女人自以為是冷嘲熱諷固然可惡,肖青假意制止實則一語雙關暗中附和的行為更是欠揍。

    「隊長,前面好像有人在鬥法。」

    前方傳來打鬥聲,幾人的腳步停了下來,陳壯指了指其他方向道:「我們走這邊吧,我們只有八個人,若是遇到搶地盤的還好說,要遇到專門截殺獲利的修士就不妙了。哎,白道友你幹嘛去?回來!」

    陳壯恨恨的看著飛快朝著打鬥方向跑去的白染衣,後悔之情再次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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