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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八章 長遠的目標 文 / 蚊子飛過

    「真是的,也不知道在忙什麼,人手都抽不出來。」白染衣百無聊賴的趴在床上挺屍,對黃二老爺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態度十分不滿。

    從美味樓回來不知不覺又過了半個月,可子符只傳來了兩次消息,也就是說半個月內她只去逛了兩次夜市,兩次都無所獲,均沒能和異香魔碰到一塊。

    他們去張莊夜市,異香魔就出現在葉莊,他們去葉莊,異香魔就出現在鄭莊,實在是沒緣分。自七天前那次夜市之行後,黃二老爺手下那幾個醜男就告訴她,最近事忙抽不出人跟蹤她,叫她靜等消息,過幾日再找她。可幾日過去了,消息卻仍然未到。

    想來是至今沒人能抓到異香魔,黃大少就算沒死但也沒獲救,他們倒是不急了。

    其實白染衣並不希望找到異香魔,畢竟只要找不到他,自己每換身衣服出去逛一圈,就能得到一筆置裝費,多好的肥差啊。只可惜出去的機會少了,置裝費的名目也用不上了。

    「異香魔抓了黃大少又不殺又不放,這要幹嘛呀?難道家裡缺了大爺不成,嗯?好香啊!」一股甜香之氣鑽入鼻中,白染衣來了精神,猛地爬了起來蹬蹬的跑出了小樓,葉湖三個自從被她打發去做任務,她就沒吃過什麼東西了。餓倒是不餓,可有句話叫閒饑難忍,這句話在白染衣的身上得到充分的體現。

    一名黃衫築基女修立於樓前,手裡拿著一壺酒,笑盈盈的看著急沖沖跑出來邋遢女修。

    「酒香?」一把將酒壺搶過,白染衣對著壺嘴深深的聞了一聞,還以為是點心的味道,沒想到卻是一壺酒。甜絲絲的,一點也不嗆鼻,還帶著淡淡的靈氣,好東西!

    「道友,我是住在三鱔的。前些日子有些忙,今日得空特帶著自釀的靈酒前來拜訪。」黃衫女修僵硬的保持著拿壺的姿勢,訥訥的開口。

    「三鱔?怎麼除了九鱔山還有很多形狀像鱔魚的仙浮山嗎?」白染衣頭也不抬的問道,鼻子都快塞進壺嘴了。

    「不是,九鱔山九條鱔。我住在第三條,所以稱三鱔,這是從以前住在這裡的修士那沿襲下來的稱呼。」女修心中有些惱火,自己向來對外和善,左鄰右居住著的修士她都會帶著自釀的靈酒拜訪,卻從來沒遇到過這種只注意酒,瞧不瞧她這個送酒人的。

    白染衣哦了一聲,不用問,她很肯定。自己住的是四鱔。從龍紋戒中取出了一包小魚乾,招呼對方坐下一起吃,人家可是給她送了好東西呢。

    女修左右一看,連塊平整點的石頭都沒有,又不請她進屋,這要往哪坐!這種明顯不正常的人,絕對深交不得,看來任務的事。只好另找他人了。心中下了定論,她也不想再多呆,沒價值的人,她懶得花時間。

    「道友,我還有點事,就不打擾了,改天再來拜訪。」

    白染衣一把拉住她,捨不得的將粘在酒壺上的目光移向她,「既然來了就坐會再走吧。這小魚乾可好吃了正好下酒。」

    女修滿臉的不情願,很想甩袖就走。但為了保持親和的形象,不得不委婉道:「道友,無桌無椅如何對飲?我還是改天再來吧。」

    「桌椅而已,我隨身帶著呢。」這幾日她除了做傢俱什麼也沒幹,桌子椅子做了一堆。白染衣在女修驚訝的目光中取出一張精緻的紅木桌,兩張桐木方椅,拉著她坐了下來。

    女修不甘心的掙扎道:「沒有酒杯。」

    「酒杯?我不需要那玩應兒。」白染衣搖了搖頭,張開嘴對著壺嘴大喝特喝了起來,隨著酒水下肚。淡淡靈氣湧入識海之中,說不出的舒服。隨意用袖子抹了抹嘴邊溢出的酒水,白染衣歎道:「酒還算不錯,如果靈氣再濃點就更完美了。」

    女修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木然的看著桌角,留自己下來就是為了看她獨自喝酒外加挑剔自己的酒嗎!

    運用靈力打開小魚乾的紙包,白染衣一口酒一口魚,好不快活。見女修低眉垂眼盯著桌角,便豪氣的推了她一把,不滿道:「道友客氣什麼,隨便吃。別看它們賣相不好,可吃起來還是很好吃的。對了,我叫白染衣,道友如何稱呼?」

    「我叫肖青,白道友不必客氣,我辟榖已久,除了靈酒我從不食用其他東西。」女修依舊不抬頭,那種凡人吃的俗物,她才不要吃。

    「這樣啊,真是可惜了。」白染衣將小魚乾向自己挪了挪,歡快的吃著,不一會一壺酒就被她就著魚乾喝了個精光。她看著肖青砸了咂嘴,笑道:「肖道友,我除了吃的之外就沒什麼拿的出手的了,如果你不嫌棄,這張桌子和兩張椅子就當做回禮好了,可都是我親手做的。」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肖青只想快點離開,這些破東西不想要再出去扔了就是。

    「呵呵,互換了禮物,我們就是好鄰居了,不知道肖道友的靈酒還有沒有,送給我幾罈子如何?我可以用桌子換,三十張夠不夠?」桌子好做,用不了多少靈力,庫存還有二十張,再做個十張也就一會的功夫,換幾壇靈酒還是比較划算的。白染衣自顧自的想著,絲毫沒去考慮別人答不答應。

    肖青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她今日不過是想借出發前,探探新搬來的修士實力如何,為人又如何,卻平白鬧了一肚子的氣,三十張桌子誰用的到。何況剛相識,怎麼就好意思跟自己要靈酒,還幾壇!這女人方才挽留自己,看來就是為了這幾罈酒了!

    見白染衣已經從儲物戒中開始拿桌子了,她趕忙拒絕道:「白道友,釀製靈酒的過程比較複雜,一次釀太多不止影響口感也影響內裡蘊含的靈氣濃度,所以我一次只釀一小壇,如今最後一壺,已入了道友的腹中,我那一滴也沒有了。」

    白染衣哦了一聲,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有沒有不是靠說的。待會她隱身走一遭就知道有沒有了,只是不知道三鱔有沒有法陣什麼的,如果有,那就不好辦了,還是等葉湖回來再去吧。

    「白道友。我先走了。」見她莫名沉思,肖青趕緊收起桌椅欲走,白染衣屁股下的那張就算了。

    「肖道友,你怎麼這麼慢。」人未到,聲先聞,聲如洪鐘的粗獷男音迴盪耳邊,白染衣斷定,來人的修為,絕對不低。不多會。一名高高壯壯長相樸實的男修就越過石坡的阻擋,走到了小樓的正前,修為赫然是築基後期。

    他先是看著石坡上堆的斷木碎屑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起來,對著陌生的白染衣道:「怪不得那日我在修煉中聽得一聲巨響,原來是道友把小樓毀了,你可不知道當時有多險,那一響差點就把我的經脈震斷。」

    長得挺老實。說話怎麼比她還不靠譜呢,白染衣有些無語,毀一間屋子的動靜就能把一名築基後期修士的經脈震斷,也太扯了些。就是凡人一個,被聲響驚到頂多是喝完安神湯罷了,這人不是想訛自己要些賠償吧。

    「陳道友,我們走吧,別打擾白道友休息了。」肖青不容男修多說,推著他就往出走。

    「你在這呆了那麼久都不急。我一來你就急著走,什麼道理。」男修輕易錯開肖青的手,對著白染衣道:「在下陳壯,住在二鱔,道友的姓可真特別,我還沒見過姓白的修士呢,不知白道友可有興趣與我們一起做個任務?」

    「什麼任務?」白染衣看了一眼面色鐵青的肖青,笑著問道。

    陳壯不顧肖青的拉扯,說道:「我在翹介山接了一個獵殺香鱷的任務,現在人手不夠。所以想算上道友一份。大家都是一個山住著,總比外人可靠。」

    白染衣看著陳壯老實的嘴臉,心中對他的話只信了一分,就是他真的接了個任務。

    「呵呵」陳壯見白染衣不語,也猜出對方不信自己話,咧嘴一笑又道:「香鱷是二階妖獸,常年匿在沼澤之下,只有每年的交配期,才會到岸上活動。而且一出現,數量絕不會少,想要有所收穫還要人多才行,一兩個人根本殺不過來。這種任務的懸賞比較高,都是提供給成隊的修士接的,屬於特殊的定額任務,我看著不錯,也順手接了。到時候要是交不上足夠的數量,我就要賠償賞金的一半,所以」

    「多少靈石?」閒了這麼幾日,靈石就自己飛來找她了,犯懶的機會都不給她,只求黃老爺繼續無消息下去,不要耽誤她任務。

    「完成任務後,每人能分到手三千中品靈石,若是能獵到三階香鱷或者拿到香鱷蛋,就另外再算。」

    三階白染衣就不考慮了,逃命都來不及怎麼殺,只是哪有剛交配就下蛋的妖獸,拿到蛋又有什麼用,拿來吃嗎?她話一問出口,陳壯也算看明白了,眼前這人根本就什麼都不懂,為了能把人拐來幫忙,也為了自己的任務能順利完成,便細細的講了起來。

    據他所說,每隻香鱷出生的時候,體內都有一個含香囊,它們靠消耗香囊中的香氣來維持生命。除了同類,基本不會主動去吃其他的東西。活的越久的香鱷,體內含香囊中的香氣就越淡,等到香氣完全消散,香鱷就會自行死去。所以香鱷都會趁著香氣未散之前,抓住一切機會吃掉同類以及香鱷蛋,填補自身的消耗。而香鱷蛋中的含香囊,其中蘊含的香氣是最為精純最為濃郁也是最能起到效果的。

    香鱷的產蛋週期很短,兩隻香鱷交配後,母鱷三天內就會下出蛋來,至於個數就不一定了。

    香鱷的皮骨很堅硬,用於煉器不錯,所以有很多人收。但最值錢的就是香鱷蛋,有很多女修喜歡用香鱷蛋中的含香囊熏衣,或是煉製些美觀的含香飾物,一枚蛋最高的時候賣到過三千中品靈石的高價。所以去獵殺香鱷的修士,都有一個默契,母鱷都留在最後殺,也好給公鱷多一些機會製造鱷魚蛋。

    「三千中品,豈不是抵得上我們每人的報酬?」白染衣驚愕不已,她就想不通了,有這麼多靈石買點丹藥和法器不好嗎,就是買點小魚乾也比一身香氣來的實惠,真是有靈石沒處花了。

    「越值錢對我們就越有利,怎麼樣?白道友可願與我們一起任務?」陳壯趁熱打鐵,想立刻就定下來。

    「好,這個任務我接了。什麼時候出發?一共找了多少人?我先聲明,要是人手不夠導致獵殺的數目達不到定額,我可不負責幫你賠償。」要是這個表面敦厚的陳壯以她參加了任務為名,叫她跟著賠,還不虧死了。對方是築基後期的修士,看起來又不菜,不知道拼不拚得過。

    「若是任務沒能完成,不會叫你跟著賠的!而且算上你一共十個人,只要都賣些力氣,完成任務不是問題。路很遠,我們天一黑就出發,明晚才能到,你準備一下吧。」陳壯看她那副防賊的樣,終於明白了肖青為何一直拉他走,只可氣眼前正是缺人的時候,多一個是一個,根本沒得挑。

    聽他這麼說,白染衣就放心多了,那麼多修士一起,也算有個制衡和保障。說起來,這是她第一次真正的接任務做,雖然是二手任務,心中還是有點小興奮。

    想了想也沒什麼整理的,白染衣死皮賴臉的跟著肖青回三鱔了,美其名曰幫忙整理。

    憑著敏感的鼻子白染衣輕鬆的找到了藏酒的地方,不過她一滴也沒偷,來日方長,反正要做幾十年的鄰居,也不貪圖一時。她的目標是長遠的,萬不能叫對方有所警惕。

    陳壯來叫兩人的時候,帶來一位住在七鱔的男修,同樣是築基後期的修士,這叫白染衣頓感壓力無限。

    渾渾噩噩的隨著三個鄰居上了廂馱,一抬眼就見到了六名築基中期的修士,一番介紹之後,白染衣是誰也沒記住,只覺自己在其中十分顯眼,她竟是唯一一名築基初期的修士!(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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