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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一十七章:裂心 文 / 幽耶珞

    羅明打電話給顧盼心確認:「txh公司退出以後,刑天那邊連續接了六個短期城建維護的小項目,雖然不如金融中心那樣大型,不過,也讓刑天獲利了不少,初步估計這六個小項目刑天賺到了三千萬。現在,他們好像還在全力接其他的短期項目。這些項目都是現金交易,盼心,我想刑天是想利用短期項目賺到資金來壓低他們的在金融中心競標的底價。」悌

    原本,輝煌的標底就比刑天低了五千萬,如果刑天繼續接其他的小項目補貼金融中心的話,盼心的標底已經是最低了,不能再低了。她已經把這半年賺到的錢全部壓了進去,再低的話,且不說工程是否能完工,就算完工了,在材料上也會偷工減料,變成豆腐渣工程的。

    金融中心的項目可以說以後十年b市最大的工程項目,如果她想要達成她的目的,她必須要在金融中心上打敗刑天才行。

    「現在,我們能接一些小項目嗎?」

    「可能會比較困難,因為刑天已經珠玉在前,我們緊跟其後的話,勝算不打,反而會成為刑天的攻擊目標。沒有想到,刑天就算元氣大傷以後,現在還能有這個能力。」

    她扶著額頭,拿不下金融中心的項目,刑天如果借此翻身,以後想要再跟刑天對著干的話,恐怕會難上加難。諛

    她思索了一下:「先別著急,讓我想想辦法,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拿下金融中心的工程,我不能讓刑天就此翻身。」

    「其實,我們太著急,如果慢慢來的話,在以後還有勝算。要不,我們先放一下金融中心?」

    「不。」顧盼心搖頭,「我已經沒有時間再等了。刑天能不能在元氣大傷後翻身就看金融中心的項目能不能拿到手,如果他們拿到手了,羅明,起碼十年以內,我們沒辦法再和他們競爭。我等不了那麼長時間了。」

    羅明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我會再和四大銀行聯繫,看看能不能拉到貸款。不過,盼心,你要有心理準備,畢竟金融中心這項工程算是超級工程,不成功就成仁,再加上,我們前期已經貸款過了。我只能說我全力以赴。」

    「謝謝。我也會想辦法的。」

    等盼心掛上電話,歎了一口氣,或許是神經繃得太緊,她的腹部一陣絞痛,匆匆的在藥店買了止疼藥以後,她才招了計程車前往餐廳。

    司機看著她說:「小姐,你的臉色不太好,都在冒虛汗,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謝謝,我沒事,只是胃疼的老}毛病,等下就好了。」她用手指掐著虎口的穴位,試圖讓胃部的疼痛減輕一些。

    「你的臉色很蒼白啊……」

    「沒事的。」

    司機無奈的搖搖頭,「你們年輕人就是不會保養自己的身體,自己都不照顧好自己,真以為年輕是本錢嗎?」

    她乾笑著,實在是沒有力氣回答司機的關懷。

    和男人約的餐廳到了以後,顧盼心從車裡下來先到了洗手間整理了一下自己,補了妝,才跟著服務員到了訂好的位置。

    男人早就坐在位置上,一手撐著下顎,目光專注的盯看著在餐廳裡彈奏鋼琴的琴師。顧盼心眨了眼眉,在他對面坐下:「你遲到了半個小時。」

    「遲到是女人的專利。如果你不喜歡,就不該約我吃飯。」她笑了笑,扯開餐巾放在自己的腿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打起精神。

    因為她要的藥並不是所有的藥店都有,她找了好幾家才買到,否則也不會遲到,當然,她並沒有告訴他的打算。

    「好像你忘記了,我們之間協議的主動權在誰手上?」男人淡淡的說到,眼睛瞇了瞇,沒有轉頭看盼心,目光依然鎖在琴師身上。

    她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穿著淺藍禮服的琴師只有二十歲上線,青春、靚麗,最重要的是那一份經過音樂熏陶而沉澱出來的高雅氣質。

    那是她從來都不曾擁有的。

    她移回了視線,拿起餐牌,邊看著菜品的名字,邊說道:「我想協議並不包括我要陪你吃飯。現在算是佔用我的私人時間。」對著服務生她說:「一杯熱牛奶就好。」

    男人的眼眉動了動,「不要其他嗎?」

    「我想盡快回家休息。」

    慍怒浮現他的眼底,他淡道:「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沒有。」

    男人不再說話,扭過頭看著正在演奏的琴師,目光專注,她眼神掃過,看到琴師似乎感覺到他的注視,抬起了眼看向他,男人舉了舉高教杯裡的紅酒,笑得魅惑十足。

    顧盼心垂了眼,平靜的喝著牛奶,放在腿上的手捏緊,將一切歸咎於胃疼。

    琴師站了起來,禮貌的鞠躬後,離開了大堂。男人招了服務生過來:「能再請她彈奏一曲嗎?」

    「很抱歉先生,她的下班時間已經到了。不過等下會有其他的琴師演奏,請問,您需要聽什麼歌曲呢?」

    「不用了。」服務生離開後,男人站了起來,他凝看一臉平靜的喝著牛奶的顧盼心,說道:「等我一會兒。」

    「嗯。」

    在男人與她擦身而過後,她靠著椅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捂緊了小腹,該死的止痛藥,怎麼半天都沒效果!

    她真想回家吃自己放在家裡的藥!

    無聊的四處閒看時,顧盼心的眼睛裡猛然一怔。

    透明的玻璃窗外,男人和鋼琴的琴師正談笑風生,泊車小弟將他的跑車開來,她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用優雅無比的姿勢拉開副駕的車門,風度偏偏的讓那彈琴的女子坐了進去。而他繞過車頭時候,抬了眼,顧盼心趕緊垂了眼,撥弄著花瓶裡的裝飾的小花。

    一瓣白色的花瓣落在了透明的玻璃桌上。

    等她在抬眼時,男人已經坐進了駕駛室,黑色的跑車轟鳴著駛出了她的視線。

    她覺得無力極了,胃疼的很難受,連呼吸都有困難。視線盯著屬於他的牛排,白色的餐碟上牛排被他切得很細,就像玩一般,只是將牛排碎屍萬段了。

    她歎了一口氣,怔怔的坐在椅子上,不想動彈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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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樣,怎麼樣,我演得很好吧?」莉莉絲抓著男人的手,十分開心的搖晃著,用英語說道,「不過,戮,我真不明白,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不想她過得這麼逍遙自在而已。」

    「真無聊。」莉莉絲聳了聳肩膀,「她又不知道你是誰,你怎麼做簡直是自討沒趣嘛。」

    「也許。」

    「反正跟我沒關係。」她繼續搖著男人的手臂,「先說好了哦,如果她有小孩,小孩歸我,不准忘記了。」

    「我說過的事會做到。」

    「那你打算在中國待多久?我可以一直在準備我們的婚禮,而且會準備熱熱鬧鬧,世人皆知。」莉莉絲笑仰了小臉。

    男人忍不住捏了她的俏鼻一下:「你愛怎麼做都行。」

    「戮。我真的很好奇,她到底有什麼好的?就以前的事雖然我不沒有親眼見到,但是從尚義那裡也聽到不少,像那種……怎麼說呢,像她那種女人是我最討厭的類型!一點主見都沒有,甚至都不搞不清楚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太讓我厭惡了。我真不明白,比她好的女人多了去了,你怎麼就看上她了?你的眼光真的有問題。」

    「有些事,是沒道理可尋的。說實話,聽你這麼說,我對我的眼光也產生懷疑了。」

    莉莉絲看到他現在的笑容,愣了一下,埋低頭腦袋,「不過,大概也是她,你才能稍微的像一個人。以前完全就是一尊雕塑,我連和你開玩笑都不敢,哪能像現在這樣。」

    「是嗎?」

    「當然。」莉莉絲用力的點點頭,「不過,你真的要那麼做嗎?」

    「那一關,我始終過不去。」

    「……我明白。」

    「你就好好的準備當新娘吧,等一切塵埃落定……」

    剩下的就是靜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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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盼心一直僵坐到了九點,從七點等到了九點,她才叫了服務生結了賬,緩緩的走出了餐廳。

    她一直冒著冷汗,胃疼頭疼,腳步虛浮,不過,都沒關係。攏緊了衣服,招了輛計程車回到了家裡,把門反鎖以後,從抽屜裡倒出藥吃了下去,她才好受點的平躺在床上。

    她覺得好笑,為什麼自己要把門反鎖了?真是自作多情不是?

    手機在床頭櫃上震動的嗡嗡作響,她撐了力氣去拿,在聽到對方的答案後,一抹心傷的掛了電話,闔上了眼睛。

    只有淚水無聲的低落,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流淚了,偏偏那通電話讓她心裡發酸。

    與此同時的餐廳裡,男人看著之前坐著她身影的位置變得空蕩蕩的,餐桌以前收拾乾淨,他找來服務生:「坐這裡的人呢?」

    服務生看著餐桌的整潔說:「已經離開了吧。」

    「什麼時候走的?」

    服務生哪裡能記得,隨口的說了一句:「吃完飯就走了。」

    顧盼心,你去死!!他狠狠的錘了一拳餐桌,大步的走出餐廳,坐進車裡朝她家的方式快速的駛去。

    她只點了一杯牛奶,他送莉莉絲離開的時候,她牛奶已經快要喝光了,換言之,他前腳走,她走腳就離開了。

    他滿口的憤怒,滿心的疼痛。他讓她等她一下,她同意了,他的確是故意拖到十點才回來的,沒錯,現在的她就像是魔女一般充滿了魅惑他的氣息,問題是,他想要的還是那個傻里傻氣,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手足無措的顧盼心。

    他想要她等到他回來的時候,罵他也好,打他也好。

    她倒好,吃完飯,拍拍屁股就走人。

    如果是以前的她,不管他要她等多久,她都會一直一直的就那麼乖乖的安靜的在自己的座位上等下去。

    他不喜歡她現在這樣,一點都不喜歡。就算現在的她變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樣,幾乎可以說是兩個人,讓他有躍躍欲試挑戰的征服欲。

    可,他想要的,他內心想要的,還是那個以前的她。

    一聲急剎的停在老舊的樓下,男人摔上車門,步伐中隱藏著的怒氣的上了樓,深綠色的防盜門禁錮了兩個世界,他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回應,換了大手拍得鐵門砰砰作響,「顧盼心,我知道你在裡面,給我開門。」

    她的頭疼的要死,被砰砰的聲音給吵醒,拖著身子走到門前,男人的聲音傳進耳鼓裡,她眨了眨睏倦的眼睛,搖了搖頭後,赤著腳回到了臥室,躺上了床,把被子在自己身上裹得緊緊的,貪婪的涉取著被子的溫暖,不夠,不夠,明明全身是汗,依然冷得發抖。最後,她不得不把自己縮成了一團。

    不是她不想開門,而是,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虛弱的模樣。

    「顧盼心,要麼你自己開門,要麼我撬門了。」

    見裡面沒有回應,男人打電話找來了人,沒一會兒就把門打開了。他狠狠的摔上門,屋子裡黑成一片,想來,她早呼呼的大睡了。

    他打開臥室的門的同時,一盞昏黃的床頭燈亮了起來,顧盼心擦了擦眼睛,平靜的盯著他:「你吵醒我了。」

    「什麼時候走的?」他走到床邊,開始脫衣服。

    顧盼心蹙了眉,努力的撐著眼皮:「你走了沒多久。」

    他脫掉了衣服,雙手解著皮帶,以駭人的誇張動作抽了出來,大手握緊了皮帶,沒有扔下:「為什麼不等我?」

    「你不覺得你的問題很好笑嗎?既然你忙著泡妞,我當然也要忙我自己的事。自然不可能等你。」她歪著腦袋,藏在被單下的小手捏著大腿,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

    她不是沒等,她等了,她是真的疼得受不了才不得不離開。可換個角度想想,如果他對她有絲毫的在乎的話,也不會扔下她一個人,轉而與另外的女人一去幾個小時了。

    她看了看床頭的鬧鐘,顯示時間是十點三十四分。也就是說他起碼和那女人呆了三個小時。三個小時,想來什麼事都做了。

    他突然露出了微笑,單膝壓上床:「你真的變得一點都不可愛了。跟以前相比完全是兩個人。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想念以前的顧盼心。」

    「我都說過很多次了,我不是以前的顧盼心,你要找以前的顧盼心的話,我建議你可以回家,墊高枕頭好好睡一覺。」

    「我想了想,其實還是有辦法找回她。」兩手之間的皮帶拉成一條直線時發出了「嗡」的悶響。

    她往後靠了靠:「我今天不會和你做!」

    「我還是要你跟你上床,想跟你做好多次。我要不停的好好的疼愛你,將愛|液都射|到你身體你直到裝不下為止,我想讓你全身都沾滿我的氣息。在我壞裡哭喊,求饒,說再也不會讓我生氣了。」

    床鋪承受了兩個人的重量,發出了嘎吱的響聲,他手裡的皮帶動作利落的纏上了顧盼心無力的手臂,「為什麼不反抗,你也很期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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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他強|暴了她。

    不顧她意願的硬|上,就是強|暴。他不知道她現在很難受,也完全沒有留意到她身體的不適,蹂|躪了她的身體,也踐踏了她的內心。

    如果他那樣做是因為愛的話,或許顧盼心還會稍微好受一點,然而在目睹了他如何的送第一次見面的女人回家,將她留在餐廳裡後,她不認為他對她是有愛的。

    他以極度粗糙的手法踐踏著她的自尊,用蠻力逼使她服從,那都是基於愛,更不是獨佔欲,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只有暴力的|性,和不留情面的侮辱和嘲笑。

    「顧盼心,沒有我的話,你以為你還有活在世上的價值?」

    「你唯一的價值就是夾|緊了,好好的讓我|操。除此之外其他的,你連想都不該想。」

    灼熱的男性|分|身強迫的竄進被拉開的雙}腿之間,不停以最粗魯的方式進|出著,時而的頂到最深處,隨著激動的動作,不管她願不願意,熟悉的感覺最後還是虜獲了她的神志。

    她很痛,緊密的結|合處還有胃腹都很痛。

    「你真該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有多|淫|蕩。」上方直直的落下男人的聲音,她撐開眼眸與男人視線交匯,「本來疼痛和快|感就是類似的,體會到極大痛苦的同時,也能享受到很強烈的快|感,不管你是多清高多倔強,都無法掩飾。」

    「忍不住就叫出來啊。現在感覺很舒服吧?被我塞|得滿滿的,一定舒服得不得了。像之前一樣盡情的叫出來啊?」

    「被我硬|上還能滿足到流淚。」

    一切結束後,他離開了。

    顧盼心抱著被子縮成一團,獨自品味著彷彿被遺棄在這個世界之外的孤獨感,寂靜的臥室裡,強烈的孤單包裹著她,讓她幾乎無法承受,越是孤單,她越是想念他。

    她甚至想他能夠回來,能夠摸摸她的額頭說:「你不舒服嗎?」然後,溫柔的將她摟進懷裡。

    就和她成為植物人一樣。

    之前的電話,是告訴她,她送去的小輝胎毛和男人的頭髮dna鑒定結果,99%。

    所以,他是誰,她知道了。

    而現在,她不切實際的妄想的看著敞開的臥室大門,不斷的想要從黑暗中看到他再度走進來的身影。

    只是,她靜靜的閉上眼睛,都是虛無的幻想。

    等吧,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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