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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一十五章:有|性|無愛 文 / 幽耶珞

    安靜的室內,男人和女人的對峙還在繼續,突然,顧盼心埋下頭呵呵呵的笑出聲來,從自己的腰下和沙發扶手形成的空隙處掏出手機放在男人的眼前,屏幕上顯示正在通話中,她仰起笑容:「我想你應該離開。從我感覺你話裡有話的時候,我已經偷偷的撥通了電話,我想現在對方應該已經報警了。你還要在這裡等著警察來抓你嗎?」悌

    男人似乎並沒有被嚇住,他的喉結再度抖動起來,暗啞的笑聲低回在顧盼心的鼓膜,然而她未曾逃避,清冷的目光幽深的盯著男人。

    「呵呵呵呵,你變得很有意思了。如果是以前的顧盼心,早就聽話的束手就擒了。」

    「我說過了,我不是以前的顧盼心,如果你以為用要挾可以威脅到我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以前的顧盼心是愚蠢的,而現在,我不會再犯和以前同樣的錯誤。」她坦言直率道,現在回頭,以前的她簡直是愚蠢到家了,她自己都無法相信自己能夠蠢成那樣。

    「那麼我好奇一點,你覺得自己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無所謂好壞,以前的我看重的是人和人之間的感情,最後陷入兩難,變得優柔寡斷,卻在無意之間傷害了更多的人。如果你瞭解以前的我,那你應該知道,我除了會哭,會鬧,除了光會下定決心什麼都不做外,一無是處,現在的我,準確的說已經沒有那些負擔了。所以,先生,請你離我遠點,不管你是打什麼主意,以前戮天刑對顧盼心用的招數,在我身上已經全部沒用了。懂了嗎?」諛

    男人笑說:「你不想見小輝?」

    「想,但我沒打算答應你的條件。不過我得感謝你,起碼你讓知道小輝還活著,那麼我就用我自己的辦法找出來好了。」她回道。

    「這樣會讓人躍躍欲試,你知道嗎?」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她冷笑,「說實話,看在你告訴我不少消息的份上,我還不想送你進公安局,你可以走了嗎?」

    她用眼睛示意的看了看防盜門。

    男人整理了衣服,含笑的朝著防盜門走去,在步出大門的那一瞬說道:「我們,來日方長。」

    「還是到此為止的好。」

    防盜門關上了,她盯著深藍的鐵門後,將手機貼到耳邊,「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了。不過你是我快捷鍵的第一個,找你比較容易,海涵了。」

    「哪裡,我也什麼都沒做,不過將手機放在床頭。更何況,我知道你會擺平的。」電話那端掛斷以後。

    她重新撥了號碼,屏幕顯示著尚義的名字,依舊很這半年來一樣,提示關節。老吳的,她也撥了,同樣是關機。

    她歎了口氣,站起來,環視著這個家裡的陳設。

    飛機失事以後,她回到以前生活的那個家裡,將所有的傢俱全部都搬到了這裡,就像她說的,不是品味,而是回憶。

    回憶自己曾經到底錯過了多少事,又做錯了多少事。

    曾經那個愚蠢的顧盼心,已經在飛機失事那天,和戮天刑還有小輝,一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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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顧盼心到了偵探社,將一疊照片放在桌上,照片全部是由監控錄像拍下來,男人的臉清晰的印在上面,「我想請你們幫我查一下這個男人的底細,從他的年紀、姓名、還有他的人際關係信息我都要。」

    「除了照片,就沒有其他的信息了嗎?比如他住什麼地方?」

    「抱歉,我沒有。不過,我可以提供他的車牌號給你們。我希望能在一個星期內得到報告。這是定金。」顧盼心將一張支票放在偵探的辦公桌上。

    見錢眼開的偵探看到上面的6位數字,立刻答應了顧盼心的要求。有車牌號的話,一切都很好辦,偵探甚至覺得三天就可以給顧盼心報告。

    離開了偵探社以後,前腳才下樓,後腳就遇上了不該遇到的人——何嵐。

    「心心?!」何嵐邊叫著邊讓司機停車,顧盼心停下腳步,看著從車裡下來的女人,現在的何嵐已經和程陌安結婚了,自然,作為刑天副總夫人的何嵐,衣著打扮不只提了一個層次。

    「好久不見。」顧盼心攏了攏短髮,面無表情的對何嵐打招呼。

    「什麼好久不見,自從你失蹤以後,我們一直在找你。有空嗎?喝杯咖啡?」何嵐激動的邀請她。

    不想,顧盼心搖了搖頭,躲過她抓向自己的手:「不了,我還有事。」

    「心心?」見到她現在淡漠,何嵐蹙起眉頭,不明白她是怎麼了,「你拒絕我?」

    「錯了,不是拒絕,而是和我扯上關係的人都沒好下場。最好,大家當點頭之交就好了。」

    「你這樣說太過分了,難道我們不是朋友嗎?」何嵐氣急。

    顧盼心淡笑的搖頭:「正因為我把你們當朋友,所以我沒有找你們要回刑天,刑天算是戮天刑對於他曾經所做的事給予你們的補償,他傷害你們,傷害了阮震東,刑天包括那

    三十噸黃金就是給你們的補償,這話你可以原封不動的轉告阮震東和程陌安。你可以不用找我了,我壓根沒打算要回刑天。」

    何嵐看著一頭短髮的她單薄卻冷漠的站在風中,現在顧盼心眼裡身上的冷漠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你變了。變得不是你了。」

    「那什麼樣的才是我呢?只能束手待斃,還是自怨自艾?是優柔寡斷,還是一味服從?我曾經想過,如果以前的自己能夠再果斷一點,再自立一點,能夠不用抱著什麼多餘的感情優柔寡斷、進退兩難的話,起碼我的小輝不會死。」

    顧盼心看著何嵐眼睛裡痛色,繼續說道:「我從來沒有盡到當媽媽的義務,小輝早產,照顧他的人是戮天刑。我身體好點了,我就想著怎麼把阮震東弄出來,幾乎都沒有怎麼管過小輝,全部交給了保姆。我變成植物人後,更別說了。小輝死得時候已經快要四歲了,我抱他親他的時間累積起來恐怕還沒有兩天。」

    「心心,這不是你的錯,是戮天刑的錯。」

    「不,你錯了,是我的錯。我不過是想讓自己良心易安,我就選擇了阮震東了,如果我當時和阮震東斷得乾乾淨淨,就不會有他坐牢,他父親死去的事了,我的小輝,也不會死。一切都是我的錯,為了愚蠢的證明對愛情的堅守,才造成了現在的後果。我為了這份堅持,拋棄了責任、拋棄了義務,實際上就和當年我和戮天刑在一起時一樣,我為了愛情一直在犯傻罷了。」顧盼心坦率的直言道

    何嵐說:「任何人都會為愛情犯傻的,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心心,你不用這麼自責。而且,我想小輝在天有靈,也不會願意看到你這麼難過……」

    「……何嵐,現在的我既不需要友情,也不需要愛情,我現在能夠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讓兇手伏法。如此而已。」顧盼心看到無人計程車,她伸手招停了,「我還有事,不聊了。」

    「心心,不去見阮震東嗎?」何嵐拉著她拉開車門的手,「你們兩個應該要好好的談談。我想你們有很多話要說。」

    「談什麼?談他是應該的,談我虧欠他多少,談戮天刑害得他多慘?還是談我的兒子從小就沒有得到過母愛,到最後死得不明不白,被炸成肉塊連全屍都沒有?何嵐,我在現場,我親眼看到人都變成了一塊塊肉擰在袋子裡,跟裝垃圾一樣。我這輩子做錯的事太多了,可我最錯的就是在小輝活著的時候,沒有好好的愛他,抱他,親他。」掰開何嵐的手,顧盼心上了計程車,揚長而去。

    何嵐趕緊打了電話給程陌安:「我見到心心。她似乎知道是我們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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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刑天在經過戮總的事以後,已經元氣大傷,可只要有那三十噸黃金在,要扳掉刑天還是有一定的難度。儘管這次我們的標底比他們少了五千萬。」在羅明的辦公室裡,顧盼心和一干輝煌的高層在進行短會,「他們只要一放黃金出市,很容易就會拖垮我們。」

    「沒關係,我想要的就是他們把黃金放出來。」顧盼心拿著筆在本子上記錄著。

    「另外,我個人認為,要得到金融中心的工程,刑天還不足以畏懼,txh公司才是目前最要的競爭對手,這個公司在全球各國都有分公司,而且和各國政府的關係非常密切,儘管知名度不高,更沒有上500強,但其實力絕不能小瞧。上周,市裡開會的時候我去了。聽口風的意思,大概txh更能滿足他們。」

    「怎麼說?」

    「因為txh公司的交易制度,txh公司並不是單獨以美金進行貿易,他們與各國承建項目的時候都是以本國貨幣交易,也是這個原因,他們沒有上世界500強,但如果將他們的財產全部兌換成美金的話,恐怕會是500強當中最難對付的對手。眾所周知,目前美元面對嚴峻的局勢,目前我們政府也在大力的與各國簽訂兩貨幣互換貿易合同,避開使用美元。如果和txh公司達成協議的話,那麼,對於推行人民幣國際化將會有有很大的優勢。畢竟,txh公司並不是單一的美元交易公司,而是全球各種貨幣。如果txh公司拿到某個國家的大型項目,同時願意轉包給中國,變相的相當於人民幣和其他國家進行直接貨幣交易,期間還可以避開美國的圍堵。這一點,是txh公司的優勢,而我們並沒有具備的。」

    「另外,這個是txh公司中國分公司相關負責人的信息。」羅明按一下遙控筆,投影上出現了數張面孔。顧盼心被第一張男人陰邪的臉龐吸引。

    「第一張是誰?」

    投影一閃,將男人的臉放大,剛硬的線條、桃花眼,灰色的暗眸,還有唇角的淡笑彷彿志在必得的氣息,都能通過照片傳達到她的眼裡。

    「txh公司中國分公司總裁。」

    「沒有名字嗎?」

    「txh中國分公司員工稱呼他為boss,對外介紹自稱為……戮笑輝。」羅明看了看顧盼心,「這個恐怕是假名,我請人專門調查過,在txh公司進軍中國之前,txh公司的職員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個人的存在,更沒有見過這個人。應該說,是在一個月前突然出現的人物,其身份和底細,全部是未知數。」

    「我明白了,總之還是先按照原定的計劃進行。當務之急,還是對付刑天。至於txh公司,我會想辦法的。」顧盼心站了起來,走出總裁辦公室,她看著眼前的忙碌的人員。吸了一口氣,那個男人和戮天刑長得一點都不像,但是身高和氣息,卻感覺如出一轍。

    他,最好不要是戮天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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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顧盼心回到家,上了漆黑陳舊的樓梯時,發現防盜門被打開了。她想也沒想,立刻下樓,身後傳來男人的揶笑:「連自己的家都害怕嗎?」

    腳步停下,緩慢的轉過身:「不是害怕,是懂得注意安全。就和和看恐怖片一個道理,不要好奇,存在疑問,聯繫警察。」

    她走進屋子,看著在沙發瀟灑得猶如自己家裡一般,抽吸著香煙的男人。

    「你很理智。反應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她笑:「我都說了不是理智,而是知道面對未知的危險還是走為上策。」

    「問題是你把門關上了。」

    「對。因為我想和你談兩件事。」

    「請講。」男人挑了挑眉。

    「第一,我希望txh退出所有輝煌和刑天相關的項目。當然包括金融中心這個項目。」

    「第二呢?」

    「第二嘛。」顧盼心拖長了尾音,走到他身邊的沙發上坐下,伸手捧起他的臉,灰色的瞳孔和黑瞳相凝,「等我完成我的目的以後,刑天和輝煌雙手奉上。算是物歸原主。」

    「這麼說,輝煌是你的,你是要和阮震東槓上了?」

    「隨便你怎麼以為,我的條件和報酬都開出來,txh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只需要作壁上觀就可以拿到兩家公司,條件對你有利。」

    「你的條件的時效性太強,不知道我要等到何年何月,這不符合我的原則。不過,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要我等個三年五載也不成問題。」男人的大手撫上顧盼心的大腿,上下的來回摩蹭著,「我的意思,你懂吧。」

    「這麼說,不需要我猜你是誰了嗎?」她瞇起眼睛,沒有移動,只是平靜的注視著男人。

    「你猜得到當然好,不過我很懷疑你是不是能猜到。」

    「我對你是誰一點興趣都沒有。與其猜來猜去浪費時間,不如我們直接談生意。談生意比較現實,也比較公平,你賣我買,錢貨兩乾,互不牽扯。不需要白白的浪費無謂的精力和時間。你說呢?」

    男人低笑著抬起眼皮,晦暗不明的眸光盯著顧盼心眼裡的平靜和坦然:「如果說,我的緩期條件是,讓你陪我呢?」

    「有何不可?」她笑得坦然,「我覺得你真的很可笑,你以為用這個我就會害怕或者抗拒嗎?遺憾的是你錯了,第一,我已經過了守身如玉的年紀,對於這些我早就看淡;第二,我曾經結過婚,可以說我是一個用過的二手貨,所謂的破鞋,如果你要的話,我也無所謂;第三,說實話,並不是男人才會有需要,女人一樣會有需要的。何必做出一副聖女的模樣,我當聖女已經煩了,現在已經不算再像以前一樣當聖女了。你說我說的對嗎?」

    他哈哈大笑起來,可轉瞬之後,目光陰沉可以殺死她,「告訴我,是不是只要對你有利的,你就可以隨便陪男人上床。」

    「也不一定。」她淡笑,唇邊的笑痕特別的魅惑,「最起碼來說,你的這張臉,還有你的體型我很滿意,如果是醜八怪或者豬大腸的胖子,就算給我的利益再大,我也會考慮考慮。」小手滑到他的腿間,準確無誤的找到他的男性,生疏的技巧上下的來回著,很快,他有了反應,「從我第一眼看見你,我就知道,你想要我,對嗎?」

    「顧盼心。」他突然起身,將她壓倒了沙發上,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看著她臉上的輕浮,「我很討厭你現在的樣子。」

    她挑挑眉,搜索著他眼眸裡的黑暗深處的慾火,「別忘記了,男人,一開始是你提出的要求,怎麼,現在我放開了,你卻退縮了?」

    呼吸在不足一厘米的對峙中交纏,她的小手依然撫在他的男性上,淡笑著,「我說過了,我不是以前的顧盼心,她不敢做的事,不代表我不敢。現在的我,隨性也很隨意。倒是你,不要的話,就請離開吧?」

    在男人幽深的視線中,她心口那顆脆弱的心臟在劇烈的跳動著,男人的眼瞳瞇了瞇,隨即笑意更深,「顧盼心,以退為進這招你用得太好了,連我都差點被你蒙騙了過去了。那麼現在我可以回答你,我要。你給嗎?敢給嗎?」

    她的呼吸有些不順,她用這招一直用得游刃有餘,卻沒有想到會被識穿,現在是挖了個坑,讓自己跳!

    見鬼了。

    看她現在滿腦子的在打算盤,男人的溫熱的唇舌溫柔又狂野地侵略進她的口中,猶如電擊一般的熟悉感讓她忘記了抗拒,有些東西是深深的烙印進了身體的深處,就算自己以為忘記了,只要一個契機,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想起來。

    她的大腦整個抽空了。

    再熟悉不過的撫摸方式,再熱情不過的接吻,那些挑|逗的纏繞,攀上了她的身體,顧盼心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摔到了床上,只是聽到衣服被撕拉扯裂的聲音可是她完全沒有辦法行動,因為男人的嘴唇在她的身體敏|感處游弋。

    五指拽緊了粉色的床單,兩腿被男人分開成m型,私|密|處顫抖的花|蕊用最美好的方式勾引著男人的視線。他的唇吻落下,她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了。

    「唔!!!」悶悶的低哼著,手指的關節都拽的發白。

    她的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該死的見鬼。

    男人的頭顱就在她的雙腿|花|心處,舔|舐啃咬,微痛微麻,讓她只能扭著腦袋低叫著:「不行……不能那樣……啊哈……」

    一波熱|流噴出,男人低笑著,「你真是熱情的可以,差點噴了我一臉。顧盼心,你似乎真的空虛太久了,竟然光是親了親就噴|潮了。你說你得多寂寞啊?」

    她不想輸,便嫵笑道,「既然如此,你還不給她找個伴,好好的陪陪她?」

    「顧盼心,你現在簡直是魔鬼。要不要玩個刺激點,我不喜歡床上啊。」

    她心臟一抽,還沒有回過神來,男人就抱著身前衣服已經全部敞開,褲子被褪的乾乾淨淨的她到了陽台上,然後猛地頂入了她的身體。

    「啊啊!!」三年半的時間沒有做|過,男人的粗大進入時,她痛得連眼淚都出來,該死的,早知道這麼痛,她應該拿個鎯頭給他一錘|子。

    由於兩人是面對面的狀態,他清晰的能看到她現在的疼痛中的顫抖,「顧盼心,你下面還真|緊得可以。」

    他的吻毅然落在了她白皙的頸上,粉嫩粉嫩的地帶,被他溫熱的舌頭舔舐著。

    他真的把她當做一塊甜美的糖塊,只想舔舐她,深深的品嚐她的問道。

    男人站起身,死死的抵著她的小腹,讓她的後腰死死的靠在欄杆上不得反抗,顧盼心本能的向後仰,可是空無依靠,她的上身懸空的陽台外艱難的仰著,痛苦而難忍,似乎再一用力,她就會從陽台上掉下去。

    「抱著我。抱著我就不會掉下去了。」

    「你……嗯啊,真夠噁心的……啊……」話雖然這樣說,她為了不掉下去,只好攀抱著他的脖子,雙腿幾乎被扛在他的兩臂之上,好在陽台是在臥室裡,臥室沒有開燈,而外面也是一片黑暗,不然她真的會想撞死的。

    律動的衝刺在她的顫抖甬|道之中,柔軟濕潤的嫩|肉更是貪婪地把他的男|性緊緊的纏繞住……她在的猛力攻勢下潰不成軍,只能跟著節奏嬌吟著。

    「告訴我,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你試試被人爆|菊的感覺,嗯……,再,再來問我舒不舒服……」

    「那我得再接再厲了!」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抓緊了她的細腰,下身的腫|大更緊的貼上我的發抖的緊致,使力的往裡面來回的抽|打、撞|擊著。每一下都頂到了顧盼心的花心深處,他的情|欲因為他的搗弄而漸漸昇華。

    「啊……不……不行了!!!」她被插|得痙|攣的尖叫著,仰起了腦袋,抓破了他的後背皮膚,除此之外,她根本不知道能做什麼。

    男人見她已經到了極限,狠狠的再度插入,,最後的撞|擊又深又重,幾乎頂穿了她,就在顧盼心再次因襲來高|潮而尖叫的時候他終於把白|液釋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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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男人的熱燙還在她的身體裡,她蹙了眉:「做|完了就滾出來。」

    「你的滋味當真很好。難怪戮天刑這麼迷你。髖骨很窄,連帶的下面也很小,緊得讓男人進去都會瘋了。」在床上,他撫著她的後背,曖昧的低語。

    「讚美的話也說,愛也做了,請你出來了。」她實在想自己動動身體,可是她全身都酸得要死,動一下就像骨頭都被拆了一樣。

    「其實剛才出去了,不過還是你身體裡面比較舒服。顧盼心,我突然想要一直插在你身體裡面,怎麼辦?」

    她蹙了眉頭,轉過臉看向身後的男人:「如果你下面冷了,建議你可以找個熱水袋把他包上,繫上繩子,寬鬆熱度由你自己調整。」

    「問題是,顧盼心,插你比較讓我舒服。」他的大手再度來到她的敏感處,抓了紅色瑞|珠輕扭,低低吟從她喉嚨間溢出,「不如讓我插|你插|到你死的那天?如何?」

    這個人絕對不是戮天刑。

    就算身高和氣息很像,可是他說話的方式太過於邪門了,和戮天刑一點都不像。

    「不如……我找個按|摩|棒插你……插你到……死的那一天,試試?」

    「呵呵,你真有意思。顧盼心,你知道你現在多讓男人喜歡嗎?簡直是個魔女。」

    感覺到身體原本就硬的熱物又漲大了幾分,她驚道:「你別……」

    然而他的動作已經開始了,一條腿被大大的抬起,他在她的身後動了起來,盼心咬緊張了嘴唇,可以鼻息中洩漏了情色。

    忽然之間,她看到漆黑的室內在她面向的這面有什麼一個紅點?她努力的抽回意志:「唔……那是……什麼……」

    「弄完了再告訴你。」

    他猛烈的抽|動,將她的思緒擊潰。從側躺著到她爬在床上,再到面對面的坐姿,她幾乎扛不下來,只是任由他胡亂的律|動。

    她看著男人額頭上的汗珠,感覺真的很像,可是說話的方式完全不同。這個男人太邪門了,雖然一直沒有說到重點,但是她卻可以從他的眼睛裡看到死神。

    沒錯,揮舞著鐮刀的死神,這個男人就像死神一樣,用捉摸不透的方式靠近她,他到底想要的是什麼?是為了給戮天刑報仇嗎?還是其他的?

    他……如果不是戮天刑,他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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