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之國是位於位於火之國與土之國之間的一個小國,國力積弱,國內的忍者村也只有寥寥幾名精英上忍,就在前一個星期,被神秘忍者全部殺死了。
寧次,並沒有按天藏的說法,休息幾天,只過了一天,便已經到了木葉在草之國設立的據點,這裡駐紮著幾名木葉忍者,觀察監視土之國的動向。
他坐在有些陰暗的地下室中,這裡的環境十分的簡陋,粗糙的土牆,用木條簡單釘成的座椅雜亂的放在房間中。幾個巨大的架子,堆滿了草之國與土之國的資料,一些重要的情報則被封印在了卷軸中,隨身攜帶。
寧次打開一個卷軸,這是木葉忍者對那天草之國忍者被消滅的記錄。戰鬥結束的非常快,忍者村附近的居民只是聽到了一陣嘈雜的聲響,過了三十幾分鐘後,便徹底安靜了下來。等到有膽大的平民過去查探的時候,發現平時在他們眼中強大至極的忍者已經全部變成了屍體。
寧次皺著眉頭看木葉忍者們拍下的照片,部分屍體已經被破壞的支離破碎,徹底變成的碎肉,一些則是普通刀劍劃傷。
天藏突然拉開了地下室的門,走了進來,拿起一個杯子,給自己灌了一杯水:「有什麼發現嗎?」
「所有上忍的屍體都不見了。」寧次隨意的翻了翻所有的照片,有些沉重的說道。木葉的卷宗裡記錄了幾乎所有草之國忍者的情報,照片裡根本沒有上忍們的屍體。
「會不會是混在那對碎肉中了。」天藏指了指一些完全看不出本來模樣的**,對寧次說道。
「應該不是,這樣的話人數就不夠了。」寧次將所有的照片都攤在桌子上,將名字與實力標在了照片上:「你看,受爆炸傷而死的,基本都是下忍和少數幾個中忍,大部分中忍都是受刀傷而死的。所以,我認為那些血肉模糊的屍體不是上忍。他們的屍體已經被帶走了。」
「屍體被帶走,這應該是追殺部隊才會做的事,如果是害怕被人發現自己忍術的底細,應該是銷毀所以屍體的,難道他們是想要用這些屍體領取獎金。」天藏敲著自己的面具,有些疑惑的說道。
「不一定,你看這些被刀劍劃出的傷口,力氣很大,連骨頭都斬斷了。而且是由五柄不同的兵刃切出的,與我們情報中的人數完全不同。」寧次說著,用筆圈出了一柄遺落在屍體旁邊的刀片:「這柄刀,刀刃很重,應該是兇手所用的武器之一。這種刀片,沒有握把,普通人根本沒法使用。所用的信息聯繫起來。我認為,其中一名『曉』的忍者,應該是傀儡師,而且是能同時操縱多名傀儡的傀儡師。」
「他的一隻傀儡應該被忍者擊傷或擊毀了,所以才會有刀片遺落在戰場上。上忍的屍體,對傀儡師來說,是十分珍貴的資源。就算是『曉』的忍者,也不會輕易放棄。」寧次抽出了草之國的地圖:「屍體的保存時間是有期限的,必須及時將它製作為傀儡,『曉』的忍者應該還未離開這裡。我們還有找到他們的機會。」
「我去問問駐紮在這裡的木葉忍者,他們應該知道一些適合藏身的地方。」天藏有些嚴肅的看著寧次:「我們的任務只是收集『曉』的情報,不是與『曉』交手,你千萬不要擅作主張。」
「是!」寧次將所有的資料收起,看著天藏離開。
等地下室的門被關上後,寧次掏出了一枚有些陳舊的卷軸。那是鼬收集的「曉」的情報,他拿起一支筆,將赤砂之蠍與迪達拉的名字圈起。
那上面已經寫滿了「曉」的資料,其中,角都,飛段與干柿鬼鮫的資料最詳實,都是寧次在戰鬥中收集的。其他的人便有些籠統了。
「傀儡師赤砂之蠍麼,真有趣。」寧次躺在椅子的靠背上,輕輕的搖晃著椅子,用筆劃了一條橫線。ri向一族面對傀儡師有一些天生的優勢,白眼可以看見肉眼不可見的查克拉線,切斷傀儡師對傀儡的控制,也可以預判一些傀儡的動作,只有優秀的傀儡師能夠避開這些弱點。
「不知道他一人能夠操縱多少傀儡,要是數量多了的話,就十分麻煩了。」寧次思考著:「還有另一位『曉』的成員也十分的麻煩,他應該是只釋放的一個忍術,便消滅的所有的下忍與幾名中忍。剩下的忍者,才是被赤砂之蠍殺死的,這樣的傷口,很像是巖忍的血繼限界『爆遁』形成的,難道是狩的後代?」
就在這時,天藏回來了,他拿了一張地圖,上面標記著一些位置:「這些就是草之國可能藏身的位置,空間也足夠大,可以作為製作傀儡的地點。」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時間已經拖得有點久了,跟著他們,我們說不定可以找出『曉』的總部。」寧次「霍」的站起,將暗部配發的短劍背在了背上,對天藏說道。
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