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雙腿吸附在了樹枝上,一頭烏黑的長髮隨風飄蕩。
茂密的樹葉遮蔽了熾熱的陽光,遠處傳來隆隆的水聲,一條湍急的河流在這裡直衝而下,化為了巨大的瀑布。
一個人突然從前邊的樹幹上鑽出,堅硬的木頭在他的手中就好像粘土一樣柔軟
「就在前面瀑布後面的山洞中,只是以我的木遁,想要潛入進去十分的麻煩。」天藏悶聲得說道。
寧次的雙眼透著寒光,正在使用瞳術,白色的面具下,看不出他的表情:「我用水分身去打探吧,用白眼看不清許多細節,那兩個人十分的謹慎,在外面佈置了結界。」
他說著,手捏了一個印,水花從附近的空氣中湧出,化為了人形,向著前方衝去,一眨眼便消失在了林木之中。
「居然可以在沒有水的地方施展這種程度的水遁,你的忍術也很不一般啊。」天藏看著寧次,眼中露出讚賞的光芒。
「比起二代火影來,還要差許多。」寧次看著遠處,說道:「光靠這樣根本無法查探出什麼有價值的消息,我準備讓水分身與『曉』的人交手試試看,應該能夠試出他們的部分底細。我們稍微退一點吧,被他們發現了就麻煩了。」
「好吧,這樣的話……」天藏沉默了片刻,一個木分身從他的體內分出:「我的木分身實力要比普通的水分身與影分身強多了,應該可以試探出更多的信息。而且,我準備將這顆種子放入哪二人的體內,這樣,我就能從遠處追蹤他們的蹤跡。」
「放在那傀儡師的傀儡身上吧,以他們二人的實力,這種東西種入他們體內的話,很難瞞過他們的感知的。」寧次說道。
木分身的身下突然有一根木頭延伸而出,托著他向瀑布前行。
「相信結果很快就會出來,水分身與木分身撐不了多久。」寧次說著,盤坐在了距離瀑布較遠的樹幹上,使出了白眼,準備依靠分身擊破結界的時候順便查探一下。
一會兒後,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從前方傳來,如同悶雷一般的隆隆聲響滾滾而來。就連這裡也可以感覺到撲面而來的勁風。
「這種忍術,不是血繼限界『爆遁』,他到底是什麼人?」寧次感受著遠處的爆炸,有些驚訝的說道:「威力比『爆遁』大了不少,使用起來也更加的靈活。」
「既然是土之國的叛忍,就很好查了,像他這種實力的人,是不可能突然蹦出來的。」天藏沉聲說道,對方的實力要比預想的強大不少,越來越棘手了。
前方的戰鬥持續了一段時間,巨大的爆炸聲才緩緩散去。寧次的水分身與天藏的木分身都被消滅了。
「收集到了足夠的情報,我們可以走了,這裡已經很不安全了,他們二人應該很快就要找到這裡來了。」天藏是個十分謹慎的人,與寧次一起,向著後方逃去。
就在這時,寧次突然拉起天藏,向著側面一躍,有攻擊正向著二人襲來。
一段巨大的蠍尾狠狠的甩來,斬入二人前方的樹幹上,要不是寧次拉得及時,二人就要被這一擊釘穿了。
「這不可能!我感受到的那兩個人,查克拉波動與經絡系統證明了絕對不會是分身的。」寧次抽出了身後的短劍:「你們是怎麼悄悄潛到我們身後的?」
「感知型的忍者麼?你們這種忍者盲目的相信自己的能力,一旦感知能力被蒙蔽,就比最白癡的白癡還要遲鈍。」赤砂之蠍用一種沉悶的聲音說道。
他的嘴巴一張,便有無數的細針激射而出,如同漫天的蚊蟲,向著寧次與天藏二人飛舞而來。
「木遁木錠壁!」
一節節的硬木破土而出,彎曲貼近,化為了一道巨大的屏障。「咄咄!」所有的細針都擋在了前方。
一陣呼嘯之聲,赤砂之蠍龐大的身體直衝而來,一節節的鋼鐵尾巴一甩,便向木錠壁劈斬而來。
堅硬的硬木也無法抵擋鐵鞭的抽擊,一聲巨大的扭曲迸裂聲,鐵尾直抽而下,向著寧次切割而來。
寧次的嘴一撇,短劍一格,便格住了堅硬的鋼鞭,無數的水絲從鐵劍的劍鋒上激射而出,交錯得糾纏在了鐵鞭上,延伸而去。
「你知道麼?作為傀儡師,最要緊的就是與敵人拉開距離或不讓敵方發現你的真身,你的這句傀儡看似強大,如同一套鎧甲護住了身體。但是,一旦遇到足以擊破傀儡防禦的忍者,你便只有束手待擒的分了,赤砂之蠍。」
寧次目光陰冷,竟然被對方完全瞞過了白眼的洞察,潛到這麼近的地方來,實在讓他感覺有些失面子。
他說著,伸手一拉,一陣尖利的「咯咯」聲傳出,無數幾不可見的纖細水線在空氣中根根浮現,崩成了直線,體型巨大,防禦厚重的傀儡突然如同紙片一樣,被切為了無數碎塊,散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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