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練武場已經長滿了碧綠的草叢。那些基礎的訓練器械已經對寧次沒有效果。所有,他全都拆了,將這裡空了出來。雛田見了後,感覺空著太可惜,就將這裡化為了一個小花圃。
他一推開門,就發現雛田正蹲在花圃的角落上,拿著修枝剪,小心的打理一叢薔薇。她全神貫注,櫻se的嘴唇緊緊抿起,精緻的小鼻子上已經沾滿了汗珠,剪下一些多餘的枝椏。
寧次突然覺得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經歷大戰,還殘留在體內的興奮感也隨風散去,只留下的淡淡的溫馨與歸屬感。他悄無聲息的走到了雛田的身後,也沒有叫她,就這樣盤坐在柔軟的草叢上,手托著腮,看著她幹活。
過了好一會兒,雛田才柔柔的呼出一口氣,提著修枝剪站了起來,轉身就看到了微合著雙眼養神的寧次。
她立刻想小兔子一樣跳了起來,就連修枝剪也不小心落到了地上。
「寧……寧次大哥,你怎麼什麼時候在這裡的啊,也不和我說一聲,嚇了我一大跳。」雛田有些嗔怒的看著寧次,彎腰撿起了地上的修枝剪。
「沒什麼。」寧次突然走上前,伸出手臂,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鼻子埋進她的秀髮,小心的嗅著:「只是突然很想抱你。」
雛田猛得被寧次抱在,身體先是一僵,臉紅的厲害,然後緩緩得伸出了手,緊緊的環住了寧次的腰,將頭埋進了他的懷中,不敢抬頭看他。
「寧次大哥,聽說你這次出去,遇到了很強的敵人,有沒有受傷?」埋在寧次的懷中,雛田講話有點悶聲悶氣的,但還是可以很清楚的聽出她很擔心寧次。
「沒事,我怎麼會受傷呢,我是忍界最強的忍者。」寧次輕輕的搖晃著懷中的雛田,就像哄小孩一樣對她說。
「噗!吹牛!」雛田抬起頭,面色微紅的看著寧次,做了一個鬼臉。
寧次看著她,緩緩的將嘴唇貼了過去,吻在了雛田的唇上。寧次吻的很小心,嘴唇小心的覆在雛田的唇上,就好像生怕弄疼了她似的。
「嗚……」雛田有些驚慌,澄澈的雙眼看著寧次,有些急促的呼吸著,噴在寧次的臉上,有些癢癢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雛田像小兔子一樣掙脫了寧次的懷抱,有些狼狽的跑進屋子裡:「寧次……寧次大哥,你一定餓了,我去給你準備點心。」
看著落荒而逃的雛田,寧次的臉上臉上洋溢著溫暖的笑容,他走了幾步,直接躺在了屋簷下,隨便抽出了一枚忍術卷軸,看了起來。
溫暖的橙色陽光披散下來,將一切照的暖洋洋的。落在有些陳舊的木質走廊上,散發著一股令人沉鬱的氣息,讓人不由得變得懶散起來。
也不知看了多久,雛田羞紅著臉,提著一小盒糕點,放在了寧次的身邊,自己卻跪坐了下來靠著木門,傻兮兮得笑著。
寧次捏起一隻小兔模樣的饅頭,一口吃掉,瞥了她一眼:「你傻笑什麼啊?被撞到腦袋了?」
雛田立刻羞怒的瞪了寧次一樣,她撅起嘴唇,看著寧次:「寧次大哥,你有沒有感覺,你自從上次尋找綱手大人的任務後,就變了許多?」
寧次一愣,突然想起了現在不知身在何處的鼬,坐了起來:「是啊,的確變了許多,畢竟,沒有什麼是永遠不變的。」
「不過不管是以前的寧次大哥,還是現在的寧次大哥,我都很喜歡。」雛田講出這句近似告白的話後,突然有些後悔,羞惱的摀住了自己的嘴。
「我也喜歡你。」寧次看著雛田,有些堅定的講出了這句話。
他說完後,也不去看雛田,就這樣半倚著,看著手中的卷軸,不時掂起一隻饅頭,大口得吃著。雖然不說話,但卻有一股甜蜜在二人之間湧出。
過了好久,寧次放下手中的卷軸,淡淡的說道:「過幾天,我就要出去執行任務了,可能要很久,你要照顧好自己。紅領的任務雖然不會很危險,但也要小心。身為ri向宗家,要為所有的人都做好表率。知道了嗎?」
雛田正用些用心的織著一條圍巾,聽了寧次的話,走上前來,雙手環著寧次的腰,將臉頰貼在他的背上:「知道了啊,你比我爸爸還要囉嗦。」
「一定要安全回來。寧次大哥,以你的實力,綱手大人為你安排的任務絕對不會普通,所以一定要安全著回來。」雛田感受著寧次身上的氣息:「叔叔看見你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很自豪。我一直覺得,世界上一定沒有比大哥更厲害的人了。」
「忍者世界很大,雛田,千千萬萬忍者中,會湧出無數的天才,強者,沒有人能夠當天下第一。就算是當年的千手一兄弟也一樣。」寧次將手按在雛田的雙手上:「我會小心的,因為我的一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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