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鈺昊「哼」了聲,「他打我屁股!」陰笑一陣,繼續道:「所以說我也要打你屁股!!」說完,他將嚴雨背過身去,再單手按住他的雙手,撤下他的腰帶,伸手摸上那健康的蜜色肌膚
「喂喂!你、你要做什麼?!」嚴雨驚恐地叫道,就算是要那種事,他也要做壓人的那個!鈺昊橫了他一眼,「打你屁股!」「你、鈺昊!」嚴雨怒喝一聲,「你再這樣開玩笑,我真的會生氣哦!」「誰跟你開玩笑!」鈺昊嘴角翹高,畫出道危險弧度,「你要是恨,那就乘著冷冰睡著後,打他的屁股要回來吧!」
「你、你」嚴雨徹底無語,他皇兄怎麼會無緣無辜去打這小白目的屁股?難道說「接掌吧!」鈺昊哼笑著舉起手掌,狠狠拍了下去!「嗷——!」嚴雨一聲慘叫,那掌竟然往中間打,菊穴兩邊的肌肉被震得生疼,另他的表情扭曲起來,「鈺昊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學習冷冰!」
「你你」嚴雨試圖反抗,卻被鈺昊緊緊壓住,動彈不得鈺昊見到嚴雨哀怨卻又微微燃起**的表情,內心忽然一陣騷動,本能地鬆開手,這樣便讓嚴雨有機可乘,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迅速地褪去其上身衣物,朝著鈺昊香肩啃去
將軍府花園一處,月色朦朧,涼風習習,郁戟與石晨對視而立「石晨,方才抱歉」郁戟掩鼻而道,剛才對石晨失態竟被鈺昊這小白目給撞見。若是那小子日後不死心地詢問,定是會讓對方很難堪。「無妨,」石晨微微一笑,風韻猶存。色卻滄桑,他望著天空中一輪柔和彎月低頭道:「鈺昊的神經大條,不會去想著剛才的事。」
郁戟望著他。沒有說話,他望著這個他從十歲起便愛到現在的人,他是先皇的寵將,可榮耀對他來說,不過付之一笑,因為每當石晨脫下戰袍之時,他就會搖身變為對方龍榻之上妖媚卻不失清醇的愛妃。這,才是他想要的,卻也是最折磨郁戟的
「郁戟,你不是要與我商討進風國聯盟之事,怎麼不說話?」郁戟這才回過神來。他轉開對著石晨的視線,抿唇道:「我是在想,進風國這次除了自保,還會不會有其他企圖」
石晨雙手抱肩,柳葉細眉微微皺起,分明是愁容卻依然滿是誘惑,「企圖定有,不過是我們察覺得到、揣摩不到而已,這次。就要看皇上如何定奪了!」「如果我推斷的沒錯,皇上應該會接受這次的聯盟,只是我擔心——」郁戟欲言又止,背過身去,方纔的**未消,他只能咬唇忍受。
「郁戟?」石晨出於關心。一手搭上對方的肩,誰知這一搭,卻讓對方早已燃燒著的慾火「一觸即發」!他「唰」地轉身,摟緊石晨,被自己咬得發白的雙唇微微顫抖,卻依然細語柔聲道:「石晨這裡不會來人」
石晨自是知道他想做什麼,但屋子裡還有兩個小輩,親一下、抱一個,也許鈺昊不會介意,可要是做那求歡之事被撞見,這叫他要如何說得清楚?郁戟自然也想到這點,可他克制不住他明明明明已經忍了整整二十年,他原本以為自己的定力已經很穩,卻未想到
「郁戟,我——」「不要說話!」郁戟將石晨摟得更緊,他知道眼前的人他從二十年前起就再也碰不得,即使現在先皇已駕蹦,他還是不能違背當初的信用,起碼起碼像現在這樣,讓他依偎一小會兒「對不起」他在他耳邊柔聲道歉,手上得力道卻是越來越大
石晨的肩自只感一陣微疼酥麻,卻還是未推開對方,更是未開口抱怨,他抬頭望著天空,努力不讓自己眼眶中已經搖搖欲墜的淚落下,月色朦朧中透露著的憂傷,是否也勝不過此時擁緊他的人兒的無奈?石晨房內嚴雨無法自制地瘋狂擁吻著鈺昊,而此時的鈺昊似是被嚇傻,不止面上只剩下驚愣表情,更是連一點點反抗也做不到!
他不知道,他根本不能理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對方的擁吻充滿慾火,充滿他所不知道的情素。嚴林那個也是,先在連嚴雨也這般對自己,到底他是無意間惹怒了他們還是觸及了他不該去碰的東西?冷冰說這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事,但是他為何還會享受到快樂之後的劇烈疼痛?
跟嚴雨鬧著玩,卻反被他壓著強吻強啃,兩位長輩這才離開多長時間?他潔白似雪的肌膚上卻早已印滿了對方充滿**的吻痕!
「嚴雨唔!」嚴雨不耐煩地堵上他的小唇,用牙齒霸道地頂開對方的口,伸舌探入其中,以比嚴林更為熟練地方法交纏鈺昊被吻得透不過氣,眼角一抹晶瑩滴淌而下,他想要推開對方,卻發現因為身體被晃動,屁屁上的疼痛再次被引了出來,四肢根本使不出力氣!「不要唔嚴雨停下唔恩」
嚴雨放開他,一隻手撤去他的髮帶,另一隻手則朝鈺昊腰間探去「嚴雨!」鈺昊驚喝一聲,拉住他半褪下的上衣,淚眼婆娑地大聲問道:「我們這是在做什麼?你告訴我,我們現在做的事,到底是什麼意思?告訴我好不好我好怕」
鈺昊的淚容將嚴雨的理智拉回,他猛地將對方摟在懷裡!他在做什麼?對方可是他這輩子最好的結拜兄弟!「對不起我是我欺負你玩的」他撒了謊,可他也無奈,不知為何,他並不想告訴鈺昊這方面的事,也可能是他害怕,害怕看到鈺昊若是知道同是男性的自己喜歡上他,那種無法接受的眼神
「你、你欺負我?!」鈺昊咬著嘴唇,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雖然他不懂這裡面的含意,但他也知道——這絕不是欺負著他玩那麼簡單!「是我欺負你玩的嘛誰知道你會哭」嚴雨強硬地擠出一個微笑,小心翼翼地拭去對方眼角的淚,柔聲道:「我沒有弄疼你吧?」
他望這對方被自己啃破的下嘴唇,那能不疼麼?!鈺昊搖著頭,臉紅嘟嘴道:「既然你們都不肯告訴我,那我就去問乾爹!」「啊?!」嚴雨大驚失色,若是讓他問了石晨,那還得了?!等等他說「你們」?!
還有人對他做過這種事嚴林?!他猛地抓住鈺昊還暴露在空氣中的香肩,厲聲怒喝,「說!還有誰對你做過這樣的事?是不是我皇兄?!」他絕不允許,絕不允許別人來「碰」他的鈺昊
「放手啊嚴雨,你、你掐疼我了!」鈺昊奮力掙扎卻惹得對方加倍用力。「說啊!到底是不是我皇兄?!」「嚴雨你怎麼了嗎?」「說——!」鈺昊被他嚇得一愣一愣的,他的嚴雨從來沒有這樣吼過他「好,你不說是吧?」
「嚴雨?!」嚴雨此次被點燃的,是夾雜著怒氣的慾火,他粗暴地扒去鈺昊所有衣物,將他的臀部拉向自己,仔細檢查起那一觸目驚心的地方入口原本粉色的禁區,此時已經變得是血跡斑斑,周邊有著淡粉透明的芳香黏液,嚴雨用手指刮取一點,仔細看了看——那正是皇宮御用的愈傷藥,而且是全國上下最好的那種,而持有這種愈傷藥的人只有一個——他英明的皇兄,嚴林!
嚴雨本能一咬牙,怒氣如奔流般急湧而上!他拉起鈺昊,由背後將那小白目緊緊擁在懷裡,眼底儘是疼惜,將自己的鼻尖依上對方香頸,也許是因為有火沒處發,劇烈的怒氣化為無奈的淚水滴落在鈺昊胸前,冰涼的觸感讓鈺昊心頭猛地一震——為什麼他的嚴雨要哭?明明明明被欺負的人是自己他哭個什麼勁?!
「嚴雨?」「鈺昊你這個白癡!」「為什麼要罵我?」鈺昊轉過身去,捧起他的臉,纖細玉指輕輕抹去對方臉上難得一見的淚水「嚴雨你為什麼——」「白癡——!」嚴雨狠狠往床上砸了一拳,眼前的混蛋究竟知不知道嚴林對他做了多麼過分的事?方才竟還拿這種事情與他開玩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嚴雨」在鈺昊的印象中,嚴雨只要面對著他,臉上一定時刻掛著隨和微笑,別說像今天這樣對他了,即使高聲吼他一句都沒,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地維持著他們之間不分你我的感情,可現在又為何「嚴雨」鈺昊不知所措地拉了拉嚴雨的袖子,將他的腦袋摟到自己懷中,「你不要哭啊不要哭好不好」
「不哭?」嚴雨抬起頭來,「那你要叫我怎麼辦?」「你不要哭」嚴雨抹去眼角剩餘晶瑩,穿上衣服準備走人「嚴雨!你去哪裡?」「我不想呆在這裡」「嚴雨——!」
鈺昊不顧自己體上疼痛,跳下床繞到他跟前攔截,方才印滿他吻痕的美妙**盡現,嚴雨急忙別過頭去不敢再看,他害怕,害怕自己也會對鈺昊做那等齷齪之事,他們明明都是男人,該死的嚴林當初還警告自己不能碰鈺昊,可現在呢?他自己倒好,吃干抹淨也不知替對方好好處理,還讓他拖著這樣的身子去參加接風宴,簡直禽獸!(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