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住他的肩,鈺昊低聲說道,「再不離開了。金以後就只在你身邊,從此再不離開了。」
「鈺昊,」低低喚鈺昊一聲,他把鈺昊壓倒,撕裂鈺昊的衣衫,在鈺昊身上烙下一處又一處印記。
閉上眼,鈺昊感受著他的體溫他的氣息
劇痛傳來,鈺昊才發現右邊鎖骨處已然見血。
舔去血,那人面上儘是嫉恨,「你不乖!居然去跟女人有了子!你居然去碰其他人!--說,這些日子裡,你碰過多少人?」
見鈺昊不答,那人又咬上左胸,又一深深齒印留下後,那人再度逼問,「回答我!」
「兩個」
他陰沈的盯著鈺昊,「除了辛十三,還有誰?」
「青樓女子。」
埋首在鈺昊身上做著印記,每吻一處,那人就問道,「他們吻過你這裡沒有?」他又吻又咬,很快的,鈺昊全身上下到處都是青青紫紫
他一舉貫穿了鈺昊,久違的痛楚讓鈺昊不適的痛呼出聲,他根本沒停下動作,吻住鈺昊,讓鈺昊跟他共陷情天慾海中
在經歷激烈有如暴風雨的歡愛後,鈺昊疲倦得只想快快睡去,那人將鈺昊抱起,知道他是要給鈺昊清洗,鈺昊閉上眼,由他所為。
當鈺昊驚覺不對時,已被他猛地扔進浴池裡。
連吃好幾口水後,鈺昊浮出水面,甩去水,睜開眼,鈺昊惱怒的瞪他,「你在做什麼?」
那人說,「我在做什麼?你馬上就可以知道了!」縱身跳下池子,拖了鈺昊就往外游,一直游到水淺處。那人才放開鈺昊,抓起手上白巾,那人居然開始給鈺昊拭身,動作極其粗暴,像不把鈺昊身上的皮搓下似不罷休。
鈺昊推他。動作卻因水的浮力而減小的強度。那人又游過來,纏住鈺昊的腰身就又吻。
很快發現他的企圖,鈺昊不可置信的嚷道,「你禽獸啊?」才做了那麼多次,居然就又想要了!
那人冷笑一聲,「我是禽獸又如何?我這只禽獸總比你好!這些天來,我沒碰過任何人。而有人卻抱了兩個女人!」恨恨瞪著鈺昊,那人指責道,「--你禽獸不如!」
壓了上來。那人又進入了鈺昊。
鈺昊忍住那痛苦與快樂,扶住他的腰,不讓他動。
不耐的捉住鈺昊的手,那人急切的戳剌起來。
「停」鈺昊喘息道,「我有話問你」
「你說。」他歇下動作,讓鈺昊得以喘一口氣,問他,「你沒碰過任何人。怎麼可能?」以這人好色貪歡的性子,在確知鈺昊已經離開後,怎麼可能不去碰那些千嬌百媚?
那人的臉上染了一抹不自然的潮紅,恨恨問鈺昊,「你真不知道?」
「什麼?」
「因為我答應過某人,只要一天我心中有他、一天我仍愛他,就再不碰他人。」
無言的看著他,鈺昊什麼也說不出來。他守著那承諾,而鈺昊卻在外面風流快活
見鈺昊表情。那人滿意一笑,問鈺昊,「自己說,該不該把這近半年來欠我的份補回來?」
那人又激烈動作著,再問,「該不該?」
見鈺昊仍是不答,那人惱了,猛的一頂鈺昊體內敏感處,「說話!」
「該」
一夜需索無度的後果是,次晨那人神清氣爽的去上朝。留下全身酸痛的鈺昊在榻上補眠
空氣中的波動立即讓鈺昊驚醒,卻看到房門處二個笑得不懷好意的女人:辛十三,。
只見十三得意的對妙容說道,「鈺昊就說,只要他們一踏入房內,他絕對會醒。」
妙容一臉的佩服,「不虧是昊君的妻!還是你瞭解他啊!」
「昊君,看來昨天你一定很慘。」十三笑得賊忒兮兮,「看你們兩人的相處模式,我還以為政嚴是被抱的那方,以你今天的狀況看來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啊!」
鈺昊頭痛不已的看著這兩個女人,「你們到底來幹什麼?」
妙容說,「他們多日未見,你回來了,我當然得來看看你啊。」他話說得正經,一雙眼卻是好奇的將鈺昊掃了又掃。
鈺昊沒好氣的吩咐道,「出去!先讓我著裝。」
妙容臉一紅,轉身欲走,卻被十三逮住,「昊君,他們早是夫妻,你身上是什麼樣子,鈺昊再清楚不過,如今再來撇清,早來不及啦!」
看著這該死的辛十三,恨不得能給他一頓好打,但此時,鈺昊身上寸縷未著,只好忍住那想打人的**,吼道,「出去!」
「喲,要發火啦!」十三見勢不妙,忙拉著妙容出去。
好不容易把這兩尊門神弄到門外,鈺昊自床上躍起,腰部傳來的痛楚提醒鈺昊昨夜的放縱,暗罵政嚴和自己一聲,忍住痛,鈺昊以最快的速度清洗、著裝。
一柱香後,一走出來就看到那兩個女人面帶淫笑,竊竊私語,不知在說些什麼。鈺昊咳嗽一聲,兩人不再交頭接耳,齊齊向鈺昊看來,那目光竟讓鈺昊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為岔開那兩個女人的不潔想法,鈺昊問十三,「你怎麼和妙容聯繫上的?」
「昨天你走了後,我怪無趣的。想到妙容已經做了皇后,就在玉國,所以就叫人給鈺昊把他找來了。」
叫人把妙容給找了出來?皇宮又不是什麼好進出的地方,而十三居然就跟妙容聯繫上了?鈺昊再次對十三的能力歎為觀止。
「你回來就好,妙容歎道,「你不在的日子,皇上不好過啊。」
鈺昊不經心的問,「他怎麼了?」
「這段時間,宮裡每個人都是小心翼翼。只因為皇上脾氣不好得緊。平時後宮那些女人們,誰不是在爭先恐後的博取皇上恩寵,這段時間裡,卻都是躲得遠遠的,生怕惹禍上身。哦。對了,那御花園中的蓮花,不知惹到皇上什麼了,被皇上命人搗毀又種上,種上又搗毀,反反覆覆」
池子中的蓮,被他搗毀又種上,種上又搗毀?
鈺昊想鈺昊明白是為什麼了:昔日他說過鈺昊似蓮,如此反覆無常的待蓮。也許是見到蓮花就想到了鈺昊,然後遷怒於蓮
這人啊
心中似被什麼蟲子給咬了一口,痛痛的,麻麻的,脹脹的,又酸酸的
「昊君,」被十三叫住,拉回鈺昊的思緒。十三有些奇怪的問鈺昊,「他為什麼叫你鈺昊?」
「他們在一起時,他只叫鈺昊鈺昊?」
十三饒有趣味的問鈺昊,「那你又怎麼叫他啊?皇上?聖上?子華?還是什麼?」
「我只叫他政嚴。」
「哦。」十三瞭然的笑了,又問,「除了他,還有誰叫過你?」
「沒有人。」
十三歎道,「昊君,對所有人。都讓他們稱你『昊君』,卻只讓他喚你鈺昊,你心裡,難道不是特意為他留了一塊地方?」是啊,也許鈺昊心裡真的只為他留了一塊地方,那地方,只容許他進入,只允許他碰觸。鈺昊鈺昊的面具不少,見到不同的人就帶上不同的面具,只除了他。在他面前。絕無偽裝,全無虛假,只是最真實的那個鈺昊。鈺昊笑著別人並不瞭解鈺昊這個人,原因會不會也有部分在鈺昊身上?只因鈺昊從不給人這個機會?十三能看穿鈺昊,只為他們本質的雷同,而別的人,並不能如十三一般和鈺昊心意相通啊--說到底,鈺昊其實是個自閉的人,並不願別人瞭解鈺昊太過深入。
「昊君,」妙容打斷了鈺昊的思緒,他問道,「聽十三說,你和你家人斷絕了關係?」
「嗯。」
妙容說,「其實這樣的家人不要也罷。」
這樣的家人不要也罷?
鈺昊也知道,老父和小弟給鈺昊帶來的只有無窮的麻煩與莫大的累贅,但,真要放下,還是困難。這些日子來,鈺昊曾反思過,那日鈺昊會不會做得太過了?也想過,要不要與家人重修於好?--仍在猶豫中
妙容接下來的話,卻讓鈺昊心寒不已。
「昊君,那年皇上欲立你為後,後來你將後位讓給了我,你知道你家人為何會不反對,反而勸解你?」
的確,那次初聞鈺昊將為後,老父和小弟全是喜洋洋的,還在想著成為皇親國戚後的無上威勢。而在取消鈺昊為後後,他們並沒說什麼,反而來開導鈺昊,解勸鈺昊。--是有些不符合他們一貫的性子。
難道鈺昊望住妙容,警覺的問,「難道與你有關?」
「不錯。我送了厚禮給他們。」妙容不敢看鈺昊,低下頭,「那時我與你並不熟悉,不知道你到底會不會答應我,經過調查,我瞭解到你的家人對你的重要性,所以,我送了厚禮給他們,要求他們勸說你不要為後」
揮手止住了妙容往下說,鈺昊頹然坐下。
做不做皇后是一回事,能不能做皇后是另一回事--政嚴欲立鈺昊為後,是他情意的表現。鈺昊不願為後,是鈺昊自己的事。(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